第五節 見王皇后
色!對於現在的人來說或許是最好的放縱方式了,而且後世的男人無不對皇帝的艷福羨慕不已,我或許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一直被自我約束住了,活了26年了,也只跟芳有過,要是沒有遇到現在的事,我相信我會一直這般約束下去.或許我只是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而已吧,但現在我決定瘋狂一把。
「王德!」
「奴婢在」王德應著推門踩著小步跑了進來,跪在面前。
「王德,告訴朕,朕有多少女人?」
「這。。。。萬歲爺,後宮佳麗,乃至全天下的女人都屬萬歲所有!」王德依然趴跪著,不明所以的回道。
「廢話,朕問的是被朕冊為妃嬪的女子」我沒有心情去理會他言語中的馬屁。
我這麼一問讓王德犯起糊塗了,這皇上怎麼會連自己有幾個妃嬪都不知道呢?現在他也不是說多到記不清的時候啊。但嘴上還是稍一琢磨具實回道:「萬歲爺,除了王皇后,被冊為妃嬪的有五人,分別是鄭淑妃,王恭妃,王麗妃,李寧妃,陳庄妃,后三位是萬歲爺在行大婚典時所立,前兩位為今年三月新立。除此六人外,還有。。。。。」
「夠了!」雖說是夢寐以求,但一聽王德一報就來了六個,聽著後面還有一串,沒被冊為妃的女子,頓覺有些力不從心了,只好打斷他:「你倒給朕說說,這六人中,誰最漂亮啊?」
「這。。。。」王德一時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能說誰漂亮誰不漂亮嗎?這可都是大不敬之罪:「入宮之女,都為各地精心所選,而能得萬歲爺寵信,貴為妃者,其姿其貌自然是個個出眾」
「廢話,總有個比較吧?」
「萬歲爺,奴婢只是個太監,這些事實在是說不好!」
我知道再問他還只是那些話,於是在心裡琢磨起來。
史書上說及這方面的事,只提到三人,一為王皇后,二為鄭貴妃,三為王恭妃。鄭貴妃雖得萬曆寵愛,但其姿色並不十分出眾,而恭妃此時已有身孕,肯定不適合我的胡來,這就王皇后姿色倒是不錯,人也知書達理,就是太過守舊,床第之事,甚是保守,這如何能滿足萬曆掠奇之心,於是也就很少去坤寧宮,日子久了,她原來的好性子,也就變的可怕,常拿下人出氣,有一次還打死過一名宮女,只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變態了。
不過倒著一想,就算已經變態,估計也不會對我這個皇帝怎麼樣,興許**之下,胡鬧起來也更加有意思些,於是我吩咐道:「去皇后那吧!」
「是!」王德又叩了一個頭,站起來唱道:「皇上擺架坤寧宮」
一直立在門外的太監中聽到他這麼一喊,忙跑出兩人,一人往左拐出龍光門跑向坤寧宮,先去報信;一人跑向前頭近光右門,喊來候在門外的乘輿。就在我走出門外時,四名太監抬著乘輿匆匆趕了過來。王德將我扶上乘輿,一行人這就往坤寧宮而去。
一到坤寧宮,得到報信的王皇后領著坤寧宮的一眾侍從宮女,在宮門前低著頭烏壓壓的跪了一片。等我下了乘輿,那名正中間穿著華麗衣裳,一直低著頭的女子說道:「臣妾見過皇上!」
「都起來吧!」我野了心的**已經讓我沒多少心情去理這些了,現在就只急著要先消消火。
「謝皇上!」王皇后說著站了起來,緩緩的抬起頭。
她這一抬頭,讓我不由的身子晃了一下,史書雖不能全信,但對這王皇后的描述還當真屬實。
五官端正,面容白淅,混身透出高雅之質,雪亮的雙眼正眨巴著看著我,又多了一層嫵媚。
王皇后見我如此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更是嬌媚。我已然不再理會那些規規矩矩,哈哈笑著拉起王皇后的手就往殿內走去。
我不知道這坤寧宮裡左右兩邊偏殿,到底哪一邊才是皇后的寢所,按著男左女右的說法,一把拉上她的手走入東殿,沒想到裡頭還真有床。我也沒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後邊跟著的其他人,反手把門關上,一把把王皇后拽進懷裡,嘴唇胡亂的湊了上去,另一隻手毫不留情的伸向她那豐滿的**。
王皇后被我如此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了,一開始居然忘了反應,任我施為,過了一會才慌忙從我懷裡掙開,跪到地上,嗔怪的輕呼一聲:「皇上!」
她的反應沒能讓我收住狂野的心,一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拉到床邊,把她壓在身下,手上迅速的把她的外衣連同襯衣扯開,只留下一件小肚兜,也不管我這是不是可以叫之為強姦,因為下體里無數的小蟲子正欲欲而出,促使我變得瘋狂。有人說男人是用下體思考的,我一直都不認同,但現在,已經徹底放棄自己,只想縱慾的我,確實是處於這種狀態當中。
王皇后一開始還扭捏著,抗拒著,慢慢的也就不再掙扎了,或許是真的乾柴點著了烈火,或許是因為我是皇上,而且是個男人,而她只是一個女人,臉上僅有的一點認命的表情也被我視而不見。
等我把她身上所有的遮羞布都扯開,積蓄的慾火也到了頂點,一番**后,隨著萬千小蝌蚪沖門而出,那玩意也虛軟了下來。腦袋雖然有些昏沉,但總算冷靜下來,看著身邊皇后的雙臉已是布滿紅光,呼呼的喘著氣,我心裡開始有些不安了,王皇後會不會因此而懷孕呢?我仔細的注意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看是不是會像《尋秦記》里項少龍那樣,身體慢慢的消失,但隨即就被自己否定掉,這身體不是自己的,又怎麼會消失呢?只是不知道這種思想死亡法,會不會很痛苦?
我在胡思亂想間,許是這種不顧一切,全情投入的做法,做的太累了,迷迷糊糊間王皇後起身所發出的輕微聲響依然可聞,但我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管她,慢慢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