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很圓很豐滿
這是周日的一章提前奉上。兄弟們如果覺得本書還對胃口的話記得給自己的朋友們也推薦一下,新人新書全靠兄弟們幫忙了。到目前為止第一卷內容已經過半,接下來和俾斯麥有一個互動,然後就轉入第二卷內容。這裡先劇透一下,第二卷的卷名叫:「斯德丁的龍旗艦隊」,對海軍感興趣的兄弟可以預先研習一下陳悅老大的《北洋海軍艦船志》,網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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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十分,威廉忽然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騷動,伴著馬車和騎兵整隊的聲音。就在這時,勃蘭登堡門樓上響起嘹亮的號聲,這是普魯士的國王之歌,是向城市的所有人傳達皇帝歸來的信息。
他慌忙穿好衣服,從窗口看了一眼,果然是皇帝陛下的騎兵衛隊正在列隊準備迎接。於是他迅速對著鏡子整理了一遍儀容,做一個深呼吸,然後便跑出門去。
此時,皇太子和維多利亞公主還有宮內的有關人員,均已到場,準備迎接皇帝迴鑾。
「爸爸!媽媽!」威廉從身後對著弗里德里希親王以及維多利亞公主喊到:「是爺爺就要回來了嗎。」
「你也起床了啊。」親王笑著說道:「快站到我這裡來,陛下馬上就要到了。」
「嘟嘟……噠……」隨著軍樂隊奏響《皇帝進行曲》,一面黃色的皇冠黑鷹旗閃入了皇宮的正門。
在皇帝直屬騎兵衛隊的拱衛下,威廉一世陛下騎著一匹棗紅色戰馬緩緩走來。這一儀式在本質上仍然保留了中世紀的模樣,十分莊重肅穆。威廉雖然明知自己身處柏林這樣的大工業城市但感覺上卻彷彿回到了條頓森林時代的城堡里。
隨著三遍高亢的「皇帝萬歲」的吶喊聲的結束,威廉一世陛下完成了對儀仗隊的檢閱,走過來和眾人一一擁抱見禮。
此時皇帝是不說話的,只是接受眾人的祝福,當他來到威廉身前時明顯一怔,隨即笑著接受了威廉的祝福。
親王和維多利亞公主其實對這種老掉牙的儀式很是不以為然,不過最讓他們頭疼的還是皇帝喜歡晚上趕夜路的習慣。皇帝陛下覺得這樣做可以很好地鍛煉騎兵夜間行軍的能力,卻不想想這樣以來「聖駕」總是在黎明十分到達皇宮,害得誰也睡不了一個囫圇覺。
早餐過後,太子前往皇帝的寢宮交接了由他臨時保管的鑰匙和皇璽,然後便帶著維多利亞公主還有亨利和夏洛特等幾個孩子一起登上了前往維也納的火車。威廉也跟著來到火車站為自己的親人們送行。
送別了眾人,威廉心裡那叫個高興,原以為回柏林後會被各種應酬綁得死死,難得有自由的時間,這下可好,老的小的都出門了,就剩下自己一個,那還不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當下便在芬克的陪同下直奔席克勒爾家所在波塞冬大街。
波塞冬大街距離皇宮並不遠,乘坐馬車順利的話只要二十多分鐘就能到達。但心急火燎的威廉卻總覺得時間那麼漫長。
席克勒爾的家一切如舊。
「喲,殿下,這麼早就趕來了啊。」席克勒爾一見到威廉就嬉皮笑臉地調侃了一句。
「太子夫婦殿下都外出了,所以能早出來一會。你爸爸在家嗎?」威廉故作深沉的問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的馬車沒在樓下,他怎麼會在家裡呢?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別把自己憋著。」席克勒爾把雙臂端在胸前,一副「你不把話說明白,老子就裝不知道」的樣子。他自然知道此刻威廉的心思,但對於威廉的「裝13」十分不爽,於是就刻意裝傻。
這下威廉也來氣了,咱嘴皮子雖然不好使,可在席克勒爾手下還從沒落過下風。眼睛一轉突然看到正在打算衛生的一名女傭,於是計上心來。
「過來。」威廉小聲把席克勒爾叫到身前,看看了大廳外面的女傭說:「是這個嗎?」
席克勒爾不知什麼時候臉皮竟變得奇厚無比,「就是她,要不我把她叫過來讓你仔細看看。」
聽到這話,威廉幾乎當場暈倒,不過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咱倒要好好鑒定一下這個小席同學到底是怎麼一個惡趣味。
「維爾瑪,你過來一下。」隨著席克勒爾的呼喚,一個30多歲少婦模樣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身材小巧但十分飽滿,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朵怒放中的紅玫瑰,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頭上戴著如同白手帕似的傭人們特有的帽子,一件淺橙色收腰長裙十分合體。手中拿著的一塊抹布向威廉確確實實表明了她的身份。
不過仔細盯著看了好幾眼,威廉還是沒看出她哪兒吸引了席克勒爾,要說臉盤長相只能算中人以上之姿,咪咪雖然幾乎露出了一半,可胸型也未見多好,而且最多也就是個C罩杯。要知道這可是在德國,D罩杯的少女都不在少數更別說少婦級別的了。
「少主人,您在叫我嗎?」維爾瑪怯生生地對席克勒爾說道。這聲音很嗲,聽得威廉渾身不自在。
「殿下來咱們家的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傳出去,知道了嗎?」席克勒爾一副大少爺的腔調。
「這個我知道的,原來主人曾經和我們都說過。」
「嗯,知道就行了,下去吧。」
維爾瑪轉身扭動著她那水蛇腰走了出去。望著維爾瑪的背影,威廉終於看清了這位少婦的最大特點,那就是pp很圓很豐滿、超翹超挺拔。即便是寬鬆的長裙都不能掩蓋那兩片凸起的風情,走起路來微微有些顫動,看得威廉直想大呼「尤物」。
看來席克勒爾兄弟還是有點追求的嘛,威廉心有戚戚焉。
「怎麼樣殿下,人你也見了,還有什麼其他要求儘管提。」
話到這個份上,威廉是真沒折了。於是像歇了氣的皮球一樣,直靠到填充著天鵝絨的華星格爾沙發上:「得,算你狠,快說吧,特蕾莎在哪兒?」
「切,早這麼痛快不就早完事了嗎?都誰跟誰啊,還非要在我面前裝。」說著,席克勒爾轉身沖著維爾瑪喊道:「維爾瑪,你去後花園把特蕾莎小姐喊來,就說殿下來了。」
不一會,只見特蕾莎興沖沖地跑了進來。特蕾莎進來后,席克勒爾馬上收斂起臉上那YD的笑容,擺出一副年輕學者的姿態,跟變了個人似的。
「特蕾莎,今天親王和維多利亞公主他們都去奧地利參加萬國博覽會了,所以我正好可以陪你去教堂做彌撒。」
「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嗎?」
「好啊,你去簡單收拾下,我再去租輛馬車。」威廉雖然穿著便裝,可柏林市民認皇家馬車比認人要准得多。所以,威廉只能再租一輛普通馬車,讓芬克在後面遠遠跟著。
「席克勒爾,我們到晚飯前回來,白天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說著,威廉沖席克勒爾做了個鬼臉。
席克勒爾下意識得朝維爾瑪那邊看了一眼,本想說點什麼,可咽了口唾沫,忍了忍沒說出來。
從席克勒爾家所在的波塞冬大街出發,坐馬車30分鐘便來到了「柏林七日游」的第一站:聖赫德維希大教堂。
這是柏林唯一的一座天主教教堂,始建於1773年。當時弗里德里希大王想改善和梵蒂岡的關係,承認天主教徒在普魯士的重要地位。於是以雅典衛城的巴特農神殿作藍圖,由大王本人親自繪製了圖紙,斷斷續續花費了30年時間才初步建成。
天主教的彌撒威廉自然是不能參加的,把特蕾莎送進教堂后,威廉便坐在在附近的樹蔭下耐心得等待。聖三一主日也算天主教一個比較大的節日,加上聖赫德維希大教堂又是柏林地區唯一的一座天主教堂,所以柏林為數不多的天主教徒們都一大早不辭辛苦地趕到這裡參加由柏林主教主持的大型彌撒。
從服裝和髮式上,威廉看出相當一部分天主教徒都是外地人。這也難怪,自從勃蘭登堡選侯西吉斯蒙德改宗新教以來,迄今已經有250多年時間了。期間發生過數次新舊教之間的衝突,並多次頒布強制改宗法令。到如今,大多數天主教徒或者改宗,或者遷居;又不改宗又不遷居而且還能在柏林好好活下來的當真比較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