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莘以墨這妖孽
霍晨的眼神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暗了暗，這個聲音好熟悉……
「王昌你就是個人渣！你們放開我，讓我打死他！還有霍晨那個畜生……」隨著聲音，一個情緒十分激動的女人被人從審訊室架了出來。
霍晨的眼神再次一縮，這個女人是翻譯部的，叫——莘以墨，那麼裡面的就是？
「愣在這幹什麼呢！」
「嘿，虎哥，這怎麼回事啊！」霍晨身後的警員對剛走來的何小虎問道。
何小虎眼睛一瞪：「不該你管的事兒別多問，帶著人跟我走！」
「是！請吧。」那人見何小虎一臉嚴肅，頓時也正經起來，朝著霍晨一揚手。
「霍晨，男，42歲，新譽集團業務經理，我說的對不對。」何小虎一臉嚴肅的對著霍晨，這回可是真的底氣十足。
「是的。」
「說吧」
霍晨一臉迷惑的看著他，不解道：「說什麼啊？」
何小虎冷笑一聲：「看來你是想我慢慢的把你的嘴撬開了？」
霍晨不說話，活了幾十年，多說多錯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我要找律師，在這之前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何小虎把手上的筆往桌子上重重一怕：「律師?你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哼，你不說，可不不代表別人不說。」
「你什麼意思？」霍晨下意識的開口，卻突然發現自己表現得太緊張了。
何小虎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行了，我也懶得跟你這樣的人渣浪費口水，實話告訴你，王昌已經全部都招了，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找到你？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把人打暈后活生生的開膛破肚，你還真是能耐啊你！要不是穿著這身衣服，我TM都想先給你一頓，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另一邊王昌所在的審訊室
陳羽凡一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王昌：「你小子行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能下得去手，把人打暈后活生生的開膛破肚，疼醒了之後你還補上一刀，當真是能耐啊！」
「你……我……」王昌結巴著，眼珠不停的轉動。
「你什麼你啊！霍晨都招了，從你讓鄭海薇人體藏毒，到她想反水被你抓住打暈，然後開膛破肚，再到被你一刀殺死，然後亂刀……」他似乎也說不下去了：「你就是個畜生！就你做這些事，給你一顆子彈真是便宜你了！」
「霍晨說人是我殺的？」王昌突然激動起來。
「怎麼，不想認？」陳羽凡冷笑：「可惜呀，那傢伙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你不說話也沒用，等東西齊了，也一樣可以定你的罪！」
「不，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不是我！不是我！他不會出賣我的！」王昌突然竭嘶底里起來，被靠在椅子上的手銬被他拉得『嘩嘩』作響。
「每個剛進來的人都這麼說，不過最後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而且霍晨他和你不一樣，你是殺人犯，他最多只算是知情不報，現在爭取寬大處理，好好改造還是有出頭之日的」
陳羽凡毫不猶豫的丟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是他！是他！是霍晨！小薇……」
看著面前留下鱷魚淚的王昌，陳羽凡冷冷一笑，人渣！
看著面前的口供，何小虎怎麼都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也太快了吧，從昨天發現屍體到現在也就不超過兩天，居然就破案了？
「頭，這是王昌和霍晨的口供」
穆旭堯看著何小虎一臉沉不住氣的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可笑：「想說什麼就說吧。」
何小虎一聽這話，把手裡的筆錄往穆旭堯桌上一放：「頭，這女人真是神了！原來鄭海薇在發現了他們的勾當以後，被抓了個現行，不過她也不傻，當即裝作為了愛情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樣子。
可是霍晨這畜生不相信，覺得不保險，所以就想著把鄭海薇拉下水，逼著她運毒。鄭海薇為了保命只能答應，但是回到H市后鄭海薇想要逃跑，但是被抓住了。
後來見她掙扎的厲害，霍晨就順手拿起手邊的鐵鎚給了她一下，然後鄭海薇陷入昏迷，呼吸薄弱。這兩個畜生以為她死了，就把她抬到霍晨家的地下室，霍晨找了把刀讓王昌切開鄭海薇的肚子，把毒、品取出來。
可是王昌也被嚇傻了，手都伸不直，霍晨只好親自上陣。結果鄭海薇根本沒死透，中間因為疼痛又醒了過來，霍晨也嚇得不輕，當即就又在她腦袋上補了一刀，鄭海薇終於死透了。
他接著劃開鄭海薇的肚子，取出了所以毒品后，然後兩人就商量著決定拋屍。王昌的老爹以前也是干這個的，他聽他老爹說過不少關於人體藏毒失敗，被開膛破肚后拋屍的例子。
知道如果就這樣拋屍的話，萬一被發現了，只要稍微有點經驗的警察，就能想到鄭海薇的肚子為什麼被切開，到時候案子牽連就大了。
所以兩人一商量，按照王昌他爹曾經說過的『老一輩』對這種屍體的處理辦法，決定將鄭海薇身上所有有可能給警方提供線索的東西都清理乾淨，再將屍體亂刀砍，讓人看不出鄭海薇的肚子的玄機。
可惜霍晨今年都四十好幾了，體力不行，之前又被鄭海薇突然醒來嚇到，砍了兩刀之後就開始手軟，所以就讓王昌動手。王昌膽子小，加上鄭海薇又是他女朋友，不怎麼下得去手，所以閉著眼睛隨便在屍體上劃了幾道就停手了。」
穆旭堯訕笑一聲，下不去手？
「嘖嘖，頭，你真覺得那女人沒問題？她這可趕得上場景還原了？」何小虎靠近了穆旭堯，壓低了聲音道。
那個她，自然就是說得莘以墨了。
看著穆旭堯沒有反應，他又接著道：「這兩人怕夜長夢多，當晚就開著車，跑到郊外的山裡把屍體埋了。不過這兩人也真是奇葩，都知道行車記錄和導航有可能壞事兒，所以都記得關了。
結果也是老天有眼，這倆畜生在回來路上迷路了，兩人打開車上的地圖查了下大概方位，也沒敢用導航，硬著頭皮擔驚受怕的跑了大半夜才出來。誰知道居然運氣這麼差，遇上莘以墨這個妖孽，就栽在這麼一點小事兒上，這女人也真是神了，這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