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真相大白雪落怒
聽到一聲大喝,杜仲和雪落都嚇了一跳,杜仲看見一道棍影砸下,急忙側身躲過,轉身看見是商立言,杜仲以為是商立言知曉了雪落的病,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拿棍子來打自己。但還是無奈地搖頭道:「伯父,我已經儘力了,可是我還是檢查不出來雪落的病在那裡。」
商立言看見杜仲沒有絲毫想象中的驚慌,也沒有殘留的猥瑣,有的只是虧欠以及懊惱。不由頓了頓:「你說什麼?」
杜仲把話又重複一遍。
商立言愣道:「你在給雪落看病?」
「是啊!要不然我能幹什麼?」杜仲指著剛穿好鞋,站在自己身旁的雪落道:「你沒看出來,她有些不對勁嗎,你讓她面壁,她反而傻笑。我認為她的神志恐怕被什麼迷住了。」
商立言狐疑的看著雪落,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啊,不過人家是神醫,可能瞧出些別的來。不由放下了高高舉起的棍子。
雪落見父親突然闖進來,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好象有些像偷東西被抓住的感覺。不禁滿臉通紅,含羞無限,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
不過聽杜仲一說,雪落以為杜仲還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和爹明說,既然都快進行到那一步了,還是和爹說了吧。
頓時柔柔的說道:「杜仲,你別編瞎話了,我爹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到底撒沒撒謊。從小到大,我一說慌,爹一眼就能看出來。」
商立言聞言舉起了手中的棍子,雙目瞪圓對杜仲喝道:「知道你這小子不老實,剛才在幹什麼,說!」
杜仲傻傻的看著雪落,這丫頭真是有問題啊,我哪裡編瞎話了。不過看見商立言高舉的棍子,還是連忙說道:「伯父你看,雪落又開始說胡話了,我給她就是看病,哪裡編瞎話了。」
雪落痴痴的笑著,抿著嘴唇,直勾勾的看著杜仲,道:「嘿嘿,小弟弟,不用害羞了,快向我爹提親吧,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
商立言放下棍子,疑惑的看著兩人,說實話,他有些迷茫了。提親?!
商立言又舉起棍子,盯著杜仲,說道:「你們兩個等會,我都糊塗了,咱們這麼來,我來問,你們來答。不許說謊,誰說慌,我就一棍子。」
見兩人點頭同意,商立言先對雪落問道:「雪落,他剛才進來有沒有訓斥你?」
雪落滿含柔情的偷瞟了一眼杜仲,道:「沒有啊,他只會關心我,怎麼可能會訓斥我呢。」
杜仲見雪落雖然嬌羞,但思維清晰,沒有絲毫的病的樣子。這可真奇怪了,難道是有什麼極大的喜事,讓她能忽略面壁的處罰?讓她看起來有病。那剛才說的話難道有什麼誤會?
聽見商立言奇怪的問話,一直憋在心裡的問話冒了出來:「商伯父,雪落又沒犯什麼錯,我為什麼要訓斥她,而且你為什麼要罰她面壁?」
若是剛才,商立言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現在關鍵時期,不由冷哼一聲,道:「這個以後再說,我問你,你說看病,那你為什麼讓雪落躺在床上,還脫掉了鞋襪呢?平日你只要望望就可,為何今天不行了。」
杜仲慚愧的說道:「其實我並沒有達到望診的地步,我的只是偽望診,我只是看看顏色,真正的望診是能看清病人身體中的氣的。那真是什麼病一望即知。我還遠遠達不到那個地步。要不然也不會採用三部九侯的方法來探查雪落的病情了。」
「三部九侯」商立言似乎聽說過,這是一種古法。但也不清楚如何運用,不好妄加評論,無奈之下,轉回身問雪落:「雪落,你告訴爹,剛才這小子是不是欲對你不軌。」
雪落心裡有些疑惑,為什麼杜仲會不承認,似乎不像是害羞的樣子啊,難道他真是那種吃干摸凈不認賬的禽獸,還是有什麼原因。
不由轉回身對杜仲道:「杜仲,你說你剛才是給我看病?」
「是啊」
「那你說好好瞧瞧我,是什麼意思?」
「好好瞧瞧你的脈象啊。」
「那你讓我躺在床上,撫摸我的脖子呢?」商立言在一旁舉起了棍子。
「三部九侯之法,上部就是要看頸部的脈象。」
「那你脫我鞋襪,肯定也是下部的脈象了?」
「雪落,你這麼聰明,不像有病的樣子啊。沒有病就好。」
雪落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中如墜無底深淵。原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他根本就沒有與自己親近的想法。又羞又惱之下,顧不得杜仲是真的關心自己。哭道:「好個屁,你個狗奴才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他還是不喜歡自己,根本是像朋友那樣,我不想成為朋友。
雪落從沒覺的世界如此的黑暗,溺水時給你一棵救命稻草,你高興的不得了,誰曾想,這稻草是鐵鑄的。
雪落趴在床上,無助的哭泣著。
商立言扔下手中的棍子,臉色複雜的對氣憤的杜仲道:「杜賢侄,你和我來一下,這裡面恐怕有些誤會。」
杜仲好心好意幫忙,沒想到沒得好不說,又挨了一頓罵。換作誰也不會高興。
聽見商立言的話,杜仲點點頭,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商伯父,你還是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屋外,商立言自從知道杜仲是好意之後,雖然心中心疼雪落,但想起杜仲剛才的問題。還是答道:「杜神醫,小女當時不懂事,用六萬枚銖錢把你困在我們商家,這不是犯了大錯嗎。她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龍困淺灘,以後風雨時必定一飛衝天。還望杜神醫不要記恨小女當時的威脅。我為了處罰她這才罰她面壁的。」
「哦,那盒子里裝的是什麼?」
「是那件條件惡劣的契約啊。你拿了它以後就自由了。」
杜仲腦子轉了轉,頓時想通了商立言為什麼剛才對自己那麼客氣。想起馬車中雪落的話,杜仲也隱隱約約知道,她為什麼會那樣了。
商立言憋了一會,吞吞吐吐的說道:「雪落那丫頭說提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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