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死亦隨我

第23章 生死亦隨我

我憤怒的掙扎著,捶打著他的肩膀。雨點般的拳頭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他抓住我掙扎的手舉過頭頂按在了牆上,一隻手勒著我的腰緊貼著他的身子。

他的吻如暴風雨一般驟然來臨,風捲殘雲般掃過我的口腔。把我緊緊地勒在懷中,肆意的發泄著對我的不滿。

猛的把我抵在牆壁上,勒著我的手順著衣角鑽了進去,在腰上來回的摩挲。

我緊繃著住身子,他如火般的吻讓我意識開始潰散,我掙扎著身子不滿的悶哼了一聲。

好疼,他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瞬間在兩個人嘴裡蔓延。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我,貼著耳朵粗喘著說道,「你的味道真好,讓我愛不釋手!」

我軟軟的靠在牆壁上,支撐著自己沒有滑到的身子,冷冷的說道,「嚴晟,為什麼是我?」

冰冷的雨水澆在我的身上,那寒涼卻是鑽進了我的心中。從一開始嚴晟就是奔著我來的,奪了我得第一次,對我肆意掠取,擊潰了我僅存的理智。

我很惶恐,面前的紅著雙眼的嚴晟,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腦袋裡已經千百次想過怎麼把我吞吃入腹了。

而我,在他飽餐之前,像是個小傻子一樣被他逗弄著。

他不僅沒有鬆開我的雙手,反而把我抵的更緊,眼神冷若寒霜,鋒利如刀,緊抿著唇一語不發。

我冷笑了一聲,「從一開始設計好,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你的目標,你現在很滿意吧?說吧,下一步準備讓我做什麼?還是直接把我殺了?」

他垂在身側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猩紅的雙眸瞪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道,「你怎麼就沒帶腦子想一想,我要想弄死你,你還會有機會跟我咆哮嗎?」

一道白光閃過,頭頂霎時爆出一記響雷,震的我往他的懷中縮了縮。他輕拍著我的背,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我緩了緩神,之前被嚇得不清,他又不分青紅皂白的強吻我,腦袋裡全都是憤怒。反倒是一記雷聲過後,突然冷靜了下來。

也是,他要是弄死我分分鐘的事情,一個普通人何德何能勞煩他如此大費周折。

「那些事情難道不策劃的?」可是細想每一件事情都跟他牽扯不清。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

「走,回家跟你說!」他固執的拽著我進了家門,我們在雨中鬧了一番,全身濕了個透徹,濕濡濡的貼著身子很冷很難受。

他一回家不顧我的絮絮叨叨把我扒了個光,丟進了冒著熱氣的淋浴下,用熱水沖刷著我的身體。

直到我身上泛出一層紅色,他才罷休的離開了浴室。我恨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暗自慶幸他這一次沒有蟲子上腦,強迫我。

我穿戴好出了浴室,嚴晟竟然穿著我的T恤靠在床上,閉目養神。聽見響動,立馬睜開眼盯著我。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在一個接著一個的謎團里深陷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救命浮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嚴晟嗯了一聲,問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都想知道,他答應了。

我在腦袋中飛速的從頭整理了一遍,心中深深的吸上一口氣,終於要知道真相了,心臟跳的快要飛起來了。

「我知道偷我內衣的人是老太婆,她為什麼要偷我的內衣?」我不相信房東的說辭,嚴晟一定知道真相。

「她想趕你走!」

我詫異,「為什麼要趕我走?」她跟我素昧平生,況且去世前還讓我看快點跑,完全跟趕我走相背離。

他沉著臉似乎不願提及這件事情,淡淡的說道,「保你平安!」其餘的他一句也不想多說,緊咬著牙口不放。

我翻了個白眼,問道,「那我該不該聽老太婆的話搬出去?」

「不能搬!老太婆替你死了,她的魂魄還在,會保你一陣子。」她真的是替我死的?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彷彿老太婆的那雙眼睛就貼在我的背後,毛骨悚然。

我咽了咽口水,緊張的捏著拳頭,細想了一遍問道,「偷拍我的又是誰?」

「老太婆!」我趕緊跳過了這個問題,切入我想知道的重點,「夢引我到小山堆,發現你用寫著我生辰八字的紙人配了陰婚,那個空棺材是你?」

墳里兩口棺材,一口壓著紙人。另一口裡裝著司機,可是我知道那口棺材在我跟司機第一次去就發現了,司機只是剛好被人拋屍在裡面。想必是嚴晟為自己準備的,卻做了司機的成殮棺。早前用空棺材配骨也是聽過的,而且那個位置就在他墓附近,讓我不得不肯定就是他。

心揪到了一起,小蔡說過紙人定親,儀式已經完成,陰婚塵埃落定了,我成了嚴晟的妻子,可我高興不起來。

「不是!」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他臉上的表情變換的特別快,綳著一張冰山臉。

不是?

「那個寫著你生辰八字的紙人是你,另外一口棺材不是我的。」

「轟」的腦袋裡瞬間發出無數聲爆炸,不敢置信的看著嚴晟,周身的空氣冷的裹著我,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的意思是我跟別人配了陰親?是司機嗎?」我聲音都在抖,背後一陣一陣冒著冷汗。

他沉默著,寒霜般的視線落到我身上,冷冷的說道,「我的棺材你不是在墓洞里看到了嗎?跟你配骨的那口位置只是剛好離我的很近,但不是我。」他強調了好幾遍那不是他。

誰要害我?剛開始以為是跟嚴晟配骨,即便不願意至少沒有那麼恐懼。嚴晟告訴我跟我配骨的人不是他,我徹底慌了。

「你不說要娶我嗎,為什麼我會跟別人配骨?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難道那個人連嚴晟都不敢得罪嗎?

嚴晟看著我驚恐的樣子,眼底露出了几絲心疼,將我攬入懷中緊緊地按著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叫葉洛。」說著,他的眼底滑過一絲陰狠,驟增幾抹嗜血的味道。

我在記憶中努力的搜索,沒有半點跟這個人有關的記憶,為什麼會找上我,還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敢斷定身後有一個對我了如指掌的人要害我性命,只是敵在暗我在明,束手無策。

「那司機呢?」他怎麼會出現在那個棺材里,棺材里的人又去了哪裡?

嚴晟抿唇,「葉洛為了能夠魂離體,魄歸魂,吸幹了司機的精元。用司機的魂代替自己的魂,封在棺材里。而他肉體驟散,魂神不滅。」

「司機明明跟我一起回去的,他怎麼又會到棺材里?」我不解,當時小蔡問我,我也沒想通。

「你們遇到鬼打牆的時候,他就被葉洛帶走了。」我恍然醒悟,當時接力走的時候,司機消失了一陣子,也就是說後來跟我接觸的並不是司機,有可能就是鬼魂。

我嚇得面色慘白,嚴晟握住了我的雙手,「這件事情我會解決,你就安心的做好準備嫁給我!」他要求竟然也是我嫁給他。

我小心的試探道,「如果我不答應嫁給你,你是不是就不會救我?」

他的眸光一緊,嘴角沉了幾分,「你生死隨我,不由你定。當初起誓的話,都忘了?」

他勾著唇角看著我,彷彿透過我看著另一個人,深邃的眸光凝在我身上濃稠的化不開,霸道如他。

當初起誓?我驟然一咧,破廟裡,歃血起的誓言?他的表情告訴我,那個廟,那個嗜血婚約不是夢。

「墓洞裡面那個人是你?你為什麼要引導我們進去?」嚴晟的墓穴裡面充斥著令人恐懼的東西,尤其是我看到那個棺材就會情不自禁的靠近。

「是,我一直在等你。從第一次你從夢境進來,我就在等你。」

等我?夢境?我恍然大悟,那個相似的墓室,那個被童小婉打斷的夢。

「我的一魂兩魄被封印在石棺里,這世上唯一能解除金木符封印的人只有你。你第一次夢見石棺也是我織出來的,可惜沒成功。後來掉入山洞之後,我便引導你一步一步帶著你幫我解除封印。」他說著激動的把我揉進懷中,力氣大的恨不得將我揉進他的骨血。

我幫嚴晟解除了封印?那個夢中沒有觸摸到的金符。

他為什麼被封印?為什麼只有我才能解除?

為什麼童小婉引導我靠近那個地方?她跟葉洛什麼關係?

他把我勒的腦袋發暈,腦袋裡亂成了漿糊。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看著房間瞬間天旋地轉,難受的很。

「嚴晟,我好難受!」驟然,說話都提不起一點力氣,眼皮一顫一顫的。

「你發燒了?」我看著嚴晟緊張的表情,張了張嘴失去了知覺。

好渴,喉嚨火燒般乾澀難受,突然嘴上後傳來冰涼的感覺,如甘霖般的冷水划進我的喉嚨,好舒服。

一口氣喝了好幾口,我猛然睜開疲憊的眼睛,驚詫的想立馬閉上眼睛裝死。

嚴晟的臉跟我分毫之差,他的唇緊貼著我的唇,那冰涼的觸感來自他菲薄的唇瓣。他竟然一口一口的給我渡水喝。

一想到他用嘴給我喂水,雙頰火辣辣的滾燙,完了,我不應該睜開眼睛,就當不知道的。

嚴晟輕笑了一聲,捏著我的鼻子說道,「還裝睡?渴不渴,你不說我繼續給你喂水了!」

我立馬睜開眼睛捂著嘴,他果真是個色鬼,這樣的方法都能想得出,太污了。

「又不是沒親過!」他不滿的哼了一聲,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我。

我抱著杯子十分不安,我好像是發燒了,餘光瞥見床邊放著的毛巾和盆子,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我記得自己發燒了,難道一直都是嚴晟在照顧我?他替我擦拭的身子嗎?

他見我發獃,突然撲了過來,如野獸般閃動著饑渴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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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亡夫:相公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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