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唔……嗯?」時間剛好,到了穴道自行解開的時間。秦咲迷糊睜眼,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屋樑,然後似是感受到那兩道古怪的火辣目光,順著望去,就看到了月陽炎那張熟悉的臉,「大人,你……」不對,身上有點涼,雖然還是渾身發燙的感覺……身上有點涼?

她、她、她身上現在什麼都沒有穿,整個人光溜溜的,就在他眼前!

「你竟然是個女人。」月陽炎搶白道。臉上浮現的那抹笑好惡劣,卻也好欣喜、好迫不及待。

「你、你敢碰,我、我殺了你,唔……」既然被他發現,她也不會去作無謂的解釋,可身體的不適使兇狠的語氣減弱大半,聽起來更像是嬌嗔地在跟他撒嬌。

「被我碰了以後,你恐怕連我掉一根頭髮都會感到心疼。」

意思是她會愛上他嗎,因為愛他,連看到他受到半點傷痛都會覺得心疼不已,寧願受苦、受難的是自己。他真覺得她會愛上他,只憑肉體糾纏過的那種方式?

「不可能,你……死了那條心。」秦咲嘗試掙紮起身,至少不要在他面前維持這個難堪的模樣,可剛想動,就感覺身體好重、好沉,使不上半分力氣,甚至開始眷戀他用手扣住,阻止她動彈的肌膚的溫度。

「嘴上叫我死心,可你的身子呢。」如果她能解釋,為什麼腰會時不時扭動拱起,甩動沉重飽滿的豐盈?為什麼雙腿分明在發顫,仍要夾緊他的雙腿,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渴望將他挽留其中,他會信才怪。

「還有好多女子喜愛你,渴望得到你,你就不能去選擇她們,放過我嗎?」她不在意的,只要他願意放她一條生路,即使會被拋下,獨自一人去承受身體的不適,她也不介意。

「如果我想要選擇別人,現在就不會跟你在一起,連日趕了好遠的路,只為了讓你逃離照欒國那個死胖子的魔掌,更不會三番四次,推開一個又一個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只一心想著你了。」

【第六章】

確定秦咲渾身發軟無法動彈,月陽炎開始動手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我想了好久,我會那麼反常,全都是因為你。你這個迷惑了我就想不負責任跑掉的妖精,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你對我負起責任。」

「什麼……」

髮帶被扯開,綢緞般細滑的發一瞬間傾灑開來,秀美溫婉的臉蛋在其中,襯托得宛如一朵妖美綻放的黑色大花。

她在看著他,只敢看他的臉,視線絕對不敢往鎖骨以下的地方移動半寸。只因下面是她光是想象一下一幕幕可怕生猛的景象,就讓羞赧的潮紅飛快佔據粉桃似的雙頰。

「你不可以、不可以……」她確定他已經脫光了,他正傾身與她貼近。

「嗯,糟糕了。那個死胖子給你灌的好像是種奇怪的淫毒,如果不跟男人交歡,你會死。」

分明擺著一副急色鬼的嘴臉,還要正經八百地給她分析病情,他還真是無恥得可以,「你敢碰我,你要怎麼跟我爹交代!」垂死掙扎,用盡全身力氣做著最後的喝止。

她知道他根本就是個騙子,她才沒有中什麼奇怪的淫毒,更知道爹爹曾對他有恩,刻意拿他老人家出來壓他。

「我有膽碰,就有膽給你爹交代。」月陽炎的大手開始色情地愛撫她全身,藥效好像有點失效,還不夠,他必須更加點燃她對他的渴求,「我會對你負責。」

他說了什麼,他要怎麼負責啊,「你住手、住手,不許你碰我……啊……」

抗拒的言辭就此打住,光用手不夠,他還用吻在白皙細緻的肌膚上留下花朵似的嫩紅印痕,更用嘴含住一邊雪嫩渾圓,時而用力吮吸,以齒忽輕忽重地啃咬,時而用舌頭將嫩粉色的頂端用力頂入,確定它從最初的粉色轉變成迷人的嫣紅才願意放開。

用相同的方式對待另一邊,只是不曾讓它們受到冷落,只要一鬆口,大手就立刻交替覆上,以指揉捻,厚繭每每都重重摩擦過她的敏感。

「嗚、嗚,不可以……」先前的罵聲已經變成了嬌軟撒嬌的哽咽,嚷著不可以,她卻伸手抱住那顆在胸前作怪的頭顱,渴望得到更多疼愛,原來她才是騙子。

「好軟、好甜,這麼美的胸部你怎麼捨得每天拿布條捆綁虐待它。」月陽炎在她胸前抬起頭,眼裡、嗓音里,就連喘息都蘊著濃濃的情慾,「笑兒,喜歡我這麼對你嗎?」

他喚著她的名,語音溫柔,是情人間才會有的那種,像吃進滿嘴的甜,甜膩的滋味永遠揮散不去。

「是咲兒。」手滑到他的胸膛,發顫的指尖在他傷痕纍纍的胸膛上划著字,每一劃都觸及那些留了疤,再也無法消除的舊傷,顫意更甚,只因替他感到了疼。

「為什麼要告訴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看她。好想推開他,可是不行,她把心裡的躁動歸咎給藥效,分明抗拒,卻又弓身與他更為貼近。

「我會讓你知道的。」要她親口對他說喜歡,要她用又可憐又放蕩的姿態懇求他要她。

就算她說,要他從此眼裡只准看著她一個、心裡只能放著她,他也是願意的。

天知道他有多喜歡她。就是因為喜歡,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失態,一次又一次地推開她以外的女人。等他察覺,他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帶著一股珍惜,一種想要她得到最難忘的第一次,把細長的雙腿分開架在雙肩,他看見了被水澤濡濕得一塌糊塗的窄小嬌嫩,毫無預警地低頭吻上,由下而上,舌頭不只舔舐妖美花瓣,逼迫它們為他羞恥微綻,甚至戲弄最敏感的那一處,將其吸食進口中,以舌細細褻玩。

「嗚……」秦咲承認自己正不知羞恥地沉醉在他帶來的各種快意里,還用了好長時間才理解到他到底在做什麼。當他終於捨得放開被欺負到可憐發顫的柔美花瓣,試圖將舌探進窄小之中,她驚得立刻反應過來,虛弱掙扎著道:「不要、不要再碰那個地方,求你,放開我呀……」已經夠了,太足夠了,她快承受不住,難道他還沒有戲弄夠嗎。

「不行,我不想你等會覺得太痛。」

真是溫柔,可是他越這樣,越教她感到痛。

「不要再用你親吻過其它女人的嘴去碰我那個地方。」是的,她好介意這種事。儘管全身上下,不管是腦子、神經抑或是血液,都不住叫囂著想要他,她還是好在意。

「除了你,我從不為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月陽炎唇角泄露出來的冷笑是一種輕蔑。

以往跟他有過那種關係的女人,都跟他一樣抱有爽快就好的心理,誰會在乎前戲不前戲呀,「除了你,我也不曾對任何男人有過半點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是她,才會拿她逗著玩;因為是她,才會對她有過多的關注,跟她爹無關;因為是她,他才願意屈就,是男是女都無所謂。這樣的說法、這樣的心意,她還是不懂嗎?

「你、你……」不,她是懂的,她一向聰明。因為懂了,就會貪求更多,她好怕那樣的自己,好怕、好怕,「不要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不要再讓別的女人碰你、糾纏你。」分明知道接下來他說的話都只是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語,根本不能作數,這樣的話還是違背本心脫了口。

「你要,我就給你。只要你想要,我全都給你。」一旦得到了身下這具妖美誘人的身子,他能肯定斷言,日後除了她,他再也不會想碰其它女人。他願意對她從一而終,只對她。

「那就給我、給我。」不管是他的身子,還是他的心,「月……」

「喊我炎。」他要聽她親昵地喚他的名,不管是在床上,抑或是從此以後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

「炎,給我,求你,我好難受。」秦咲喚了他,語音軟綿綿像棉絮,眼眸里流轉著的那層光華好誘惑,唇一張一合吐露完那樣羞恥的請求,還來不及合上,就被粉嫩小舌緩緩舔過。

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會拒絕她的請求,更別說是他。此時的她就像只引人犯罪的女妖,躺在他身下不停勾引他,她美得令他心醉、教他痴迷,想就此因她而心臟狂亂著死去。

所以他讓剛才被打斷的動作再開,舌頭終於擠進那處緊窄,模仿歡愛的方式,一下一下地抽插,不顧她的哭叫和苦苦哀求,直到她迎來第一次高潮才停止那樣邪惡的逗弄,然後以早已腫脹到無法再忍耐的胯間巨大將其取代,用力揉進她體內,把她佔有得更深、更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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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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