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良宵苦短
在凌風的蠱惑下,老鴇聽從了他的建議,面對眾多的嫖客宣布要對參加怡紅姑娘初夜拍賣會的人加收入場費,每人5貫錢,要想參加的人,必須交錢才能有機會參與怡紅的出閣會,只要你想參加就得先交入場費,連兩天打包一起開拍,不樂意就滾蛋。
眾人疑惑之間,凌風和楊明等人及外加的幾個托兒紛紛的交了起來。後面的人看吧也紛紛的跟了進來,因為在此之前,他們已在嫖客中間傳言怡紅姑娘是如何的明艷不可方物。早已攪動了男人們那顆特有的衝動的心。
望著桌上大約五百貫的入場費,老鴇笑是眉開眼笑,嘴巴都何不攏了,還沒有拍賣呢,就這麼多的錢了,能不喜嗎?
「賢弟,你可真有辦法啊,這以後啊,這場子老哥我看來可是要少來為妙,說不准你那天再玩個花樣出來,我這錢可就遭殃了」楊明等人在後面埋怨著。
「三位兄台,這算什麼,小兒科嗎,明個讓哥幾個見識一下,什麼叫折騰,什麼叫過癮」凌風對他們微微笑著說道。
「這麼說,你是孚日偷的半日閑了」楊明一臉的猥瑣樣。
「其他的我不管啊,等一會你們可不準跟我掙啊,小心我讓你回去上不了床啊,來時我可是各位嫂子說好的,亥時正點你們要是還不回去的話,可就……」凌風是一臉的嬉笑。
「就知道你小子會幹這過河拆橋的事」楊明笑罵道。
日落時分,嫣兒的出閣會開始了,在兩位小姐兒的陪同下,臉帶面紗的出現在二樓閣台。小丫頭用她的媚眼看了一圈,發現我時,表情有些激動,面頰微紅。
「偉東啊,小丫頭好像對你有意思啊,你小子下午給她灌什麼**湯了,小心走水啊」楊明發現異動后小聲在凌風耳邊說道。
「300貫」隨著夥計話聲一落,就有人喊價了,怡紅的出閣拍賣會如期地開始了,兩個晚上連在一起拍賣。這還是凌風的鬼點子,這樣以來,喊得價格會很高,最終人就會少,憑藉著剛才從老鴇哪裡分來的240貫錢,自己可以使勁的喊價。
「350貫」
「400貫」
「500貫」
「600貫」
「我出800貫」,凌風第一次的喊了價,下面是一陣亂動。
「900貫」
「1000貫」
「1500貫」凌風直接跳了起來,看那個狗日的跟我爭,反正老子的錢來得快,不是經過自己親手掙下的,花起來有點不心痛,直接來個跳躍式的喊價,台下不由紛紛吃驚,就連楊明三個人也認為凌風瘋了。估計有人認出了他來,搖搖頭自嘆道:「算了,和他拼個啥,那小子剛發了筆橫財,上百萬啊,跟他拼等於自找沒趣」,垂頭喪氣的帶著不甘的走哦。此後陸陸續續地不斷的有人離場。
最後凌風是以1800貫錢,獲得了怡紅的初夜權,有點汗顏,這是什麼玩意事啊。1800貫在咱後世可是360多萬啊,就是找個一、二流的影視明星、模特、電視台女主持什麼的陪上一兩晚上也夠了,肉痛啊,大大的出血啊。
「送新姑爺和怡紅小姐入洞房嘍」一個龜公拉了長長的嗓子叫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
嫣兒早已通過小丫鬟惠兒知道了今日的結果,內心亦是一陣歡喜,嬌嫩的面頰泛起了陣陣紅暈兒,眉間兒有如一潭春水,可人極了。怎麼說自己守了的這16年的清白之身,若能給了他,自己也認了,就算是報恩吧。若是讓凌風知道他有這樣的心思,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有讓自己花1800兩銀子來換回報恩嗎。
「知道的時候有些遲了,沒有來的及細想,也沒有找到其他什麼好法子,先過了今晚再說好了,到是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再次見到嫣兒之後,竟來了個這樣的開場白。
「讓公子費心了,如此嫣兒早已心滿意足了,不敢有非份的奢望,公子的大恩,嫣兒也只好來世再報了」她在凌風面前稱起自己嫣兒來,不是先前的怡紅了,怕是我為難,慌忙紅著臉小聲的對我解釋。
凌風一把將她摟進了我的懷中,沒有給她反抗的餘地,已經想過要給她贖身了,娶妻做正室是不可能了,算是納妾了,也就用不著扭扭捏捏的了。她的身子顫抖一下,也就沒有在掙扎,順時靠了過來,但也是羞答答的不說話,把臉藏在了我的胸膛上,眼角卻又多了几絲淚光。都是女人是水做的,現在看來是一點不假。
許久之後,她站了起來,帶著幾分羞澀告訴我,「嫣兒伺候公子歇著」
「不慌,咱倆先說說話,再說本公子也餓了,心急,半天沒有吃東西了,今個就陪嫣兒小飲幾盅,同時也就慶賀一下你我有緣之喜吧」凌風樂呵呵看著她說。
小丫頭玉面緋紅,媚眼一挑,柳眉上揚,羞羞塔塔說了聲「嗯,嫣兒全聽公子吩咐就是」
「好,那就有勞嫣兒準備了」
嫣兒連忙給凌風斟了一杯上好的龍井茶,含羞的雙手遞了給凌風。
「嫣兒怎麼快就奉茶了,等等,你家夫君可是真的餓了」
小丫頭聞聽渾身一抖,差點將茶杯給摔了,驚訝的看著我「公子,你」
「嫣兒不願意嗎」凌風看著她問。
「這是,……,公子你的身份,能遇公子嫣兒亦是知足了,萬不敢有非份之想」
「好了,好了,本公子是斷不會讓你再繼續留在這裡的,可別再哭了,來給相公笑一個,你家夫君可是最喜歡嫣兒笑的姿容了,美啊,妙不可言啊。」沒有辦法,只好抱在懷中繼續的安慰,小妮子哭哭滴滴個不停。
「嫣兒,問你個事兒」見她哭的有些傷悲,有心想逗逗她。
「嗯」
「嫣兒不會是東海三姑娘附身吧,你看都流了這麼多的淚了,撒了這麼多水,再哭啊,可就連為夫都給淹了。」捏著她的鼻子說道。
「撲哧」笑了一聲傳來,大窘的嫣兒含羞般低聲道:「妾身高興嗎,叫公子笑話了」
「對,就這個樣子才漂亮嗎,嫣兒啊,你看是不是可以來點吃的,你聽,相公的肚子飢餓鬼在抗議了,還有你個小妮子是不是該口子,來讓相公親一個」趁著她不在意之時在粉嫩嫩地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啊」她心中一個激靈,羞態畢露,才起身去吩咐一桌酒水上來。
「來,這杯為夫敬嫣兒,喝完,可就算咱倆拜堂成親了」摟著個小美人道。
只聽絲絲的哭聲傳來,嫣兒把酒杯一揚喝了下去。
「怎麼又哭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惹得嫣兒寶貝生氣了」
「沒有,嫣兒是高興,人家替自己高興還不及呢」
「高興,還哭啊,來,再笑一個,笑一笑,十年少嗎,對就嫣兒這個樣子,好,回眸一笑百媚生。」小妮子被我不經意地一誇,頓時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看的人,心中蕩漾起來。
「不早了,公子,嫣兒侍候公子就寢了」說完就整了整自己的閨床。
食飽思,那個啥,何況面前還有這個媚態十足,溫柔可人的小嬌娘呢。
在幔帳之中,嫣兒慢慢的脫著她的衣裳,綉著梅花鴛鴦的紅肚兜隨之而來,初顯在我的眼前,欲以突出的椒乳,大有試把它戳穿而出之勢,滿園的春色終究沒能關住,該死的梅花。
直盯著她的梅花,凌風突然間想起了電視劇《神探狄仁傑》中的梅花內衛來,梅花黨,要是自己有一個類似組織多好,可以幫助自己收集商業上的情報,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商隊與刺探消息,也可打探其他的事情。
是組建暗衛,商組,還是梅花黨呢。想想也是武則天在後來的行動,許多就是由梅花內衛來監視的,她的組織可是組建很久了。算了趁著自己現在還有錢的時候先弄個班底,小規模的發展,等天下商行起來后,再大規模的發展。用誰呢,自己現在可以利用的人太少,能做這事的人,首先要有自我保護能力、察言觀色的能力、與三教九流通吃的能力,最關鍵是要對自己忠心,不然可要偷雞不成反把米了。
凌風在靡靡之中沉思起來,把自己手上能用的人一個個的排除,終究還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嫣兒,對嫣兒可以,想到此,不由大叫起來「嫣兒」。這才想起她來,抬眼看了看她。
頓時讓凌風欲血橫生,激情四起。一具宛如碧玉的**撲面而來,如雪的肌膚、嫩如雞頭肉的椒乳、渾圓的臀部,完美曲線般的身軀,特別是兩條修長的**之間橫著一方草地,那滋潤的泉水,肥沃的養料把那一方草地生養的是鬱鬱蔥蔥,煞是喜人,伴隨著那迷人的嬌態,不由看的是兩眼直冒金光,體內的**逼於一劍之地。
一絲不掛的嫣兒在等著凌風寵幸,十六年的貞潔之軀將獻給眼前的這個人,他真能帶自己離開這是非之地嗎,見凌風在發獃,自己在內心叩問。
凌風的一聲嫣兒把她拉回了現實之中,見自己兩眼直盯她**的玉體,啥時含羞起來,一抹紅霞拂面來。
但見凌風久久還是沒有反映,一絲的惆悵從她心田劃過,捫心自問,難道自己不夠漂亮嗎,還是,……,但最終還是發起主動,向凌風依偎而來。
上頭,慾火焚身的我不由分說的將她拉了過來,順勢壓了上去,反正不清楚自己在幹些什麼,沒有控制住,全身心地投身於賞花品玉之事,那種**的感覺難以言表啊。
現代人每每提到如花似玉一詞,會很自覺地想到,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嬌艷與容姿,說明這個女子猶如花兒一般的美麗,如碧玉一樣的光澤似雪,誠如國色天香。但古人在發明這個詞的時候所表達的含義卻是不同,最初這個詞是分開的,如花和似玉有不同的意思,而且還很特別:
「如花」者:是形容女子下體私處的舒張之態,一張一弛、一松一緊,就像一朵鮮花沐浴著陽光盈盈綻放,故而常常被形容為「花蕊」耶,便有賞花一說。
「似玉」者是說,女子的整個下體私處就像是一塊璀璨的美玉,晶瑩剔透、溫潤淡雅,因被男人用此來一承口舌之歡,而被稱職為「品玉」耶。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不同凡響啊,想象力可比現代人豐富多了,不由不令人叫人,直嘆今不如昔啊。
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伴著些兒麻上來,魚水得和諧,嫩蕊嬌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搵香腮。
只聽鶯鶯燕燕地嬌啼聲與浮顛兒衝動的響聲交織在一起,共處巫山**,結合之作,共效魚水之歡,彼此都歡樂也就行了。
良久,良久之後,隨著一聲低沉的呻吟聲結束了原始的衝動,已是香汗淋漓。身下的梅花卻與肚兜上的梅花遙相呼應。
望著懷中的美人,凌風心中不由一絲的悔意而生,這是什麼事啊。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頰和額頭,對她說道:「嫣兒,你在這裡生長了八年是吧」
「是的,公子」此時的她只能用公子的稱謂,而不能向平常的那些婦人那樣用夫君、相公、良人之類的稱呼,她很想,但她現在沒有資格,這是她內心深處的痛苦。
「是不是,學過許多東西」
「公子,你……」她更加羞態,因為她想到了那個方面。
「嫣兒誤會我了,相公指的是你能一眼分清楚一個人是做什麼的嗎?」
「媽媽教過我們,公子問這些做什麼?」
「那就好,你會些武藝嗎」凌風試探性的問問
「會一些,當年在小的時候,父親說學些留著防身,……,多少年了,妾身在私下裡自己懂得一點,一般的常人能對付,要是高手就有些吃力了」她的深情有些憂傷,觸及了那些傷心的事來。
「對不起嫣兒,又讓你想起了傷心的事來」凌風急忙地摟緊了她說道:「你在這是不是學到了許多的東西啊」
「公子,這」她臉又紅了,疑惑的看著我一會才道:「是的,來這裡的人是三教九流,雜亂眾生,從小在他們中間長大,耳席目然的都知道一些」
「包括那個方面」
「嗯」她羞澀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過些日子我就來你贖回去」說著凌風又不老實的動手摸了摸她那殘留一絲緋紅而又發燙的臉蛋。
「公子,真要替嫣兒贖身嗎」她急切的問道
「是的,你父親還在我那裡,這是他現在還在昏迷之中,應該快醒了,到時你們父女又可以見面了,以後再也不分開了」
見她又有起來向我下跪的意思,凌風忙把她緊摟在懷中說道:「我與嫣兒也算是這露水的夫妻,雖說沒有夫妻之名,但也有夫妻之實,救你出去也是應該的,以後我還要指望你做事呢」
「嗯,嫣兒聽公子的,嫣兒知足了,只要能在公子身邊侍候公子就是做牛做馬我也做,今世嫣兒的身子生的賤,來世再報公子的大恩」嫣兒躺在我的身邊小聲啼哭著。
「做牛做馬,本公子可使不得小嫣兒啊,還要等著嫣兒給我一對兒女呢,別胡思亂想了,只是要委屈你不能做…」,正室兩字還沒等我說起來,就被嫣兒用手給堵住了。爬我懷中又哭了起來:嫣兒此生足矣,多謝公子的憐惜。說完趁著我沒有在意之時又一次的給我跪下了。
「不過明天不行,我明天太忙了,過了明天我來贖你」凌風把再一次摟在了我的懷中,輕輕地撫著她道。
……
最後嫣兒躺著凌風的懷裡睡著了,嘴角帶著一絲的笑意,也許是她再做夢,也許因為別的事情,可我卻睡不著了。明天怎麼去面對那一個啊,有點頭痛啊。
一夜風流,梅開幾度。真是小樓一夜聽風雨,明朝深巷弄梅花啊。
凌風弄梅花那個辛苦啊,大家給點票慰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