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贏個夫人
凌風再回宮殿庭閣,開始醞釀需要自己出的上聯,此時的他,心底輕鬆,悠閑自樂,已從剛才愁緒中解脫出來。回想起自己如廁的地方,凌風想到了後世的一副對聯,便惡作劇般的一試古人的反應。「李大人,咱們不對對子,我有一聯,打一謎語,懇請大人猜猜,只此一句,決定你我這一局勝負如何?」
「好,本官就以你」。
凌風忍不住的輕笑幾聲,忙捂住嘴巴,深呼一口氣才說道,「大人聽好嘍,那對聯是:天下英雄豪傑到此俯首稱臣,世間貞烈女子進來寬衣解裙。橫批是:天地正氣。」
只見李世棟在那裡眉頭緊鎖,雙眼微閉,苦思迷想,久不出聲,頻頻搖頭。「天下英雄豪傑到此俯首稱臣,那這個地方只可能是皇宮大殿,向皇帝稱臣啊。可是這世間貞烈女子也進來寬衣解裙,又是怎麼回事呢。怎不能進了皇宮就脫衣服吧。再說嘍,那可是貞烈女子。……,不對」。李世棟又搖了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會是什麼呢,他看了一下,其他幾名官員,也是一頭霧水,不得章法。最後,李世棟看著凌風,失望地說,「某不知,大人贏了。」
「凌風,你就說說那個謎底吧,就不要為難李愛卿了。朕也是出奇,是什麼東西竟能令世間貞烈女子也能心甘情願的寬衣解帶」。李世棟大失面子的回到座位。好奇的李治坐在上首,大大咧咧的問道。
在這麼莊嚴的地方,大談特談廁所,多少有點不雅,凌風有些為難的說,「啟奏陛下,其實,這個謎語不難猜,只是大家不會往那方面去猜而已。就是,……就是微臣剛才出恭的地方。陛下你想啊,若不俯首解衣,若不寬衣解裙,如何如廁啊。」
不待李治出聲,李世棟大叫道,「你,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卻引來同僚的一陣大笑。
「你個凌風,鬼主意可真不少啊。」李治笑罵道。上官婉兒眯著小眼注視了凌風,心道,「虧你也能想得出來,噁心死了。」
「不知凌大人又用什麼謎語擠兌老朽啊」,曹元朗出來望著凌風問。
「晚生不敢,大人博學,小可真有幾個對子想象大人請教,其一上聯是:聽雨,雨住,住聽雨樓也住聽雨聲,聲滴滴,聽,聽,聽。」
曹元朗捏起發白的子孫胡,捋了幾把,然後說道,「觀潮,潮來,來觀潮閣上來觀潮浪,浪滔滔,觀,觀,觀。」
「品字三個口,宜當張口且張口,口口口,勸君更盡一杯酒。」
「晶字三個日,時將有日思無日,日日日,百年三萬六千日」
「相美人如相花,貴清艷而有若遠若近之思。」
「看高人如看竹,貴瀟洒而有不密不疏之致。」
老傢伙,挺牛的,凌風心中嘀咕道,自己接下來連出的的兩句都被他接住了,不行要來個複雜的,不然真還贏不了他。那個呢,凌風苦思心中所能知道絕聯名對。有了,這個老頭偏好文雅的,就給他來個文雅的。「凈幾明窗,一軸畫,一囊琴,一隻鶴,一甌茶,一爐香,一部法帖。」
這小子心性不錯,別人偏鬧,他還能夠想到幽靜之處,閑暇之心,不錯,到是輕視他了。曹元朗再三端視凌風,又捋起鬍鬚,搖著頭慢慢言道,「小園幽徑,幾叢花,幾群鳥,幾區亭,幾拳石,幾池水,幾片閑雲。」
「登山遇厲瘴,放艇遇腥風,抹竹遇繆絲,修花遇酲霧,歡場遇害馬,吟席遇傖夫,若斯不遇,甚於泥塗。」娘的難不住他了,凌風鬱悶的自語,又出一聯。
曹元朗聞言,老臉微微一笑,自得齊鳴,「偶集逢好花,踏歌逢明月,席地逢軟草,攀磴逢疏藤,展卷逢靜雲,戰茗逢新雨,如此相逢,逾於知己。」
還剩最後一聯,不行要給他來個絕的,凌風想到蘇州寒山寺的那副對聯,脫口而出,「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曹元朗沉思片刻,望著凌風問道,「你也知道這句佛家揭語,英雄出少年啊。若非三日前老朽聽聞此句,想要回復你,真是難也。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對否?」
「曹大人高識博遠,風敬佩之際,此局風自認輸了」。凌風向曹元朗款款施禮,鞠躬言道。
「此句不算,均是你我借用別人之物,再來一聯。」
「這」,凌風遲疑的望著曹元朗一刻,心中的不服氣又激發了,「好,大人賞臉,風領受了,多謝大人。」凌風再次禮謝,順手將一名官員前面的酒壺提在手中,微微言道,「大人請看,此庭閣之西有個湖,湖名晚生不知,姑且叫做西湖,這酒壺也錫器所制。假若大人有幸,得二聖賞賜,提著錫壺,泛舟游此西湖。晚生的上聯是:提錫壺,游西湖,錫壺落西湖,惜乎錫壺?」
凌風繞了一圈,才將那對別人為難蘇大才子的絕對子繞了出來,聽著就讓人頭暈。反正若是有人讓自己來對此句,自己絕對是對不出來的。
不錯,挺自得的,凌風掃了一眼眾人,皆在苦想,卻見狄仁傑的經典表情又現,微微皺眉,雙眼微閉,端坐那裡,紋絲不動,像座大佛。
上官婉兒那丫頭,也在一旁湊起熱鬧來,那對秋波,巧目流盼,好似含帶露珠的芳草,一襲瞬間的瞄向凌風,心中矛盾重重的撇了他一眼,迷茫中在想著凌風在途中所說的話,所言的愁,令她也是愁緒萬千。他話中的他是誰呢?她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呢,再說自己的心事沒有幾人知啊。李賢,凌風,兩個名字在她心頭縈繞個不停。
自己對李賢了解更多一些,朝夕相伴的那段侍讀日子,是自己在皇宮最快樂的日光,他是那樣的氣宇軒昂,雍容沉穩,內斂豪邁之氣。他的氣質高雅,從容大度,天生的王者,有著與生俱來的深入骨髓的傲氣與尊貴。他不需要震怒,不需要霸氣,只以他堅定沉穩的眼光一掃,自能不怒而威,震懾群雄。他的微笑是那樣的含蓄而真誠,溫文謙和,似冬日溫暖的陽光。他是胸有成竹,氣定神閑,如靜夜的明月。
這就是她心目的李賢,一個令她朝思暮想的李賢,令她欲罷不能的李賢,令她以身相系的李賢。
而如今在她的腦海里,又印上了另一個男人的痕迹。他的相貌卻比李賢更佳,令她同樣的著迷,他所表現出來的文華,竟然可以讓國子監祭酒曹大人與皇後娘娘這兩個不同類型的奇人,都對他賞識有加。他對妾室的柔情與溺愛,乃至體恤使她聞所未聞。他身上有著不同常人的神秘,令自己盈盈繞繞,抹之不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這是一種孤獨的愁,如同一杯愁緒,幾年離索的寂寞之愁。為何?他為何會有這樣與之年齡不相符的愁緒呢。上官婉兒明睞的眸子,晶瑩透徹,頻頻閃動,腦海中來回變換的兩個男人令她頭大,頭疼。
曹元朗在那裡,借酒來招引自己的靈感,迷糊一會,又見他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一絲的自嘲。許久之後,微微言道,「化雲燕,穿雲煙,雲燕墜雲煙,暈焉雲燕。」
牛人就是不一樣,蘇大才子苦思不得其解的絕對子,曹元朗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給擺平了。凌風連忙上前,「大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令晚生心服口服。」
老頭呵呵一笑,自嘲的看著凌風,「你小子沒見到老夫連鬍子都撤掉了幾根嗎?正月劉源來東都敘職時,他從向老夫提起過你,說你小子學識是有的,就是生性好動,滑溜難捉。讓老夫幫他多加管教你,教你古禮之術,四書五經,諸子百家,定你心志,安你心思。將來還為朝廷出力,為二聖分憂。三日前,又收到林頌的書信,他也提起你,對你是大加讚賞。老夫還不信,能夠同時得到他二人賞識的年輕一輩可不多。如今看來,確如所言,今日不過是有意試你而已。」
「啊」,凌風目瞪口呆望著曹元朗,實在是出乎自己的預料啊,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岳父劉源,還挺上心的,不知,哪個林頌為何要插上一杠子呢。
曹老頭的一席話,令在座之人,群起驚動,感情人家早就認識了啊,還在一起鬥了半天的嘴仗。這,這,這算什麼是嗎?
「曹大人,都是晚生的錯,你看那就算了吧。」畢竟人家是好意,來考察一下,要不要收我這個弟子。准師傅的錢可不能要啊,凌風小聲的說。
「算,怎麼算,你當老夫是誰啊,何時見過老夫說話不算過的。不過這會規矩要改了」,曹元朗詭異的一笑。
「不會吧」,凌風這時是徹底鬱悶了。曹老頭還向武則天與李治請個旨,老傢伙又要自己出對聯,還要凌風來對,由原來的一對六,變成了一對一的獨斗,早已超出了原來訂的範疇。
「小子聽好了,老朽的上聯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凌風抓耳撓腮,愁眉苦臉的磨嘰了半天才蹦出來個,「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好,不錯,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夏夏秋秋,暑暑涼涼,嚴冬過後始逢春。」
「月圓月缺,月缺月圓,年年歲歲,暮暮朝朝,黑夜盡頭方見日。」
「水有蟲則濁,水有魚則漁,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木之下為本,木之上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十口為古,白水為泉,進古泉連飲十口白水」。
「千里為重,丘山為岳,登重岳一覽千里丘山。停,曹大人,晚生輸了還不成嗎?別再對了,我現在想吐啊。」凌風在那裡做出了哀求的姿態,實在受不了這老頭,不由又擔心起來,萬一他真要做了自己的老師,可就完嘍。
「不行,還有三道,你聽好嘍,以儉勝貧,貧忘;以施代侈,侈化。」曹元朗根本不給凌風考慮的機會,直接說出上聯。
「哎」,凌風長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就是讓自己心定嗎?愣了半天才說出來,「以省去累,累消;以逆煉心,心定。」
「以酒為題,即興賦詩」,曹元朗手舉酒杯對凌風言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摧。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不行,太短了,老朽要個長聯。難怪林頌再三曾言,你小子滑如泥鰍。」曹老頭是步步緊逼,回徐州后一定要找林頌的麻煩,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弄得自己是如此的被動。回徐州后,就搗鼓著把他的寶貝閨女勾引過來做小妾,整死他不可。
「曹大人,你別逼我啊」,今日算是碰到死對頭了,長的,長的,上哪裡弄啊。能知道的,也就是李白的將進酒嘍。
「曹大人,這是最後一個,否則晚輩就不幹了,成不?」
「先弄出來再說」
沒有法子,凌風走到一名殿前侍衛面前,「兄台,借你的寶劍用一下。」皇宮之內,能夠佩劍的也就是那幫子殿前侍衛了。接過那名侍衛手中的寶劍,凌風走到中間,一束腰間襟抱,整理完畢。在那裡耍了一套從雲夢山學來的鬼谷十三式,搖搖晃晃的唱出了李白的那首《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關宰牛且為樂,
會須一飲三百杯。
曹夫子,李御史,
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
請君為我頌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
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
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
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言為少錢
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老大人,這下總行了吧,再不行晚輩就著嘍」
「好一曲將進酒」,武則天率先稱讚,有她開了頭,別人還能怎樣,紛紛附和吧,那誇的啊,比花好,比王勃還能,比潘安還俊……
接下來的事情更逗,曹老夫子,非要凌風當著眾人的面,拜他為師,研習禮儀五經,諸子百家。凌風就是不同意,要是真有這麼個老夫子做教習師傅,整天還不掉進書袋裡去啊。眾人是不解啊,曹老夫子那可是天下文人的標榜,做他的弟子是多有面子,別人求之不得呢,他還拒絕起來。
一個韓大同教習奇門八卦,一個燕十三教習拳腳功夫,現在又來了個曹元朗教習禮儀五經,諸子百家。那有這麼多的時間啊。如此以來,那有功夫去青樓勾院,調戲良家女子,捉弄已婚少婦啊。有從哪裡抽出時間去安撫自家後院諸花呢。不幹,堅決不同意。
好徒弟不易找,老夫子就是死活不放,死纏爛打的。終於領教了文人耍起無賴的本領嘍,曹元朗最後能懇請武則天與李治,大言不慚對那兩個傢伙侃侃而談,非說要為朝廷培養棟樑之才云云。
反正最後的結果有點失望,凌風還是沒能逃脫曹老夫子的五指山,當著眾臣的面,行了弟子之禮,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敬了一杯酒。
而這場賭局卻滑稽般的改了,以曹元朗為首的六人,沒人出資十萬兩資助修路,其他的不提。不過從曹元朗的眼神中,凌風有些迷茫,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問題出在哪裡。直到一年後,才知道,自己早就被老岳父劉源給賣了,原來他們是一夥的。難怪他們如此上心,如此不計較個人的得失。娘的,這個統一戰線拉得也太長了吧。
哎,凌風心中嘆氣道,這是什麼事啊。不過終於結束了,有點像鬧劇。心焦力碎的凌風剛剛坐下來,又見一名大佬出列,對自己拱手說道,「凌大人,老朽也有一聯,想請凌大人指點。若對出來了,我也出十萬家資助汝修路,若是對不了,我分文不取,若何?老朽上聯是:家住長安,出仕東安,貌比潘安,才似謝安,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
直到此時,凌風才看清此人是誰,太常少卿余伯良。又聞此聯,凌風微微一愣,余夢瑤從給自己看過此聯,今日余伯良又說此聯,都是姓余的,不會是父女倆吧。他要做什麼?
「此聯不是余大人愛女三年前出的求婿聯嗎?」遠處的一名文官私下裡向身旁的同僚嘀咕道。
「是啊,是啊?余大人的那個閨女可是持家的好手,三年來,上門求娶的不少啊,聽說都是被這道對子給趕跑了。怎麼余大人今日那此對來湊熱鬧啊,莫非?」一人,抿著小酒說道。
「是啊,凌風雖說得到了二聖的歡心,可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啊。難不成,老余就捨得他的閨女做妾。」
「是啊」
「這可說不定,老余同志想轉正啊——太常寺卿」,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
這種對子那是自己能夠對出來的啊,此對中有兩個人名,潘安、謝安;有兩個地名,長安、東安;最後兩句那是論語中的句子。在後世無聊的時候,也見過這個對子,一直沒有發現能跟此上聯相媲美的下聯。算了,乾脆推掉了事。
「余大人,實在不好意思,風愚鈍,對不上來。」
「不對吧,凌大人,你可是說能夠對得出啊」。余伯良看著凌風,殷殷一笑的說。
得,果真是余夢瑤那老爹,這丫頭,咋就留不住話呢。雖說余夢瑤長得不如那三個,但也是上等貨啊,更難得的是個商界大才,若是能夠將她弄到手,自己逍遙不說,而且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出去廝混,打野食。可這又不能啊,幾日前,剛剛納過一房,那幾個好不容易才安撫好。這要是,那就更麻煩嘍。
「凌風,既然能夠對得出,就對上一對,本宮倒要看看你的腹中還有多少。」端坐上方的武則天開口言道。
「啟奏天後娘娘,臣確有一聯勉強能夠附和一下,可是,這聯不能對啊」,凌風苦著臉,皺著鼻子向武則天說道。
「哦,這是為何?」
「余大人是知道的啊」
「余愛卿,你說吧」
「臣遵旨,此聯是……」,余伯良向二聖講述了他女兒的擇婿聯的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但說無妨。」
「可是,娘娘,那……」,凌風苦皺臉,眼巴巴的望著武則天,又瞟了一眼垂立在下首的上官婉兒。卻見上官婉兒在武則天身後低語幾句。
武則天呵呵一笑,「丫頭那裡,有本宮給你做主,她可不是房夫人。」一開始,眾人一頭霧雨,不知所云,後來算是明白了,感情凌風拒內啊。都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他一番,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你只能做的了那個丫頭主,可是現在咱家不是那個丫頭做主啊,是另一個啊。」凌風在心中叫苦,卻有不得不說,「姓因李子,名為老子,生有孔子,學有莊子,持身為養神,持身為養正道」。
不管行不行,反正李家自稱是老子的後裔,不行也行。余伯良沒有發言呢,李治卻說了,「不錯,雖說不能完全應對,但也相差不多,最後兩句也是道德經中的句子。余愛卿啊,此事朕做主,就將你的愛女下嫁於凌風做……妾,御賜的妾不同於一般的妾室,聽見沒有凌風,三日後,行聘禮,納妾」。李治本想說,賜婚平妻的,突然想起了他李家的閨女也是平妻,這樣有些貶低咱家嘍,不行,就改成了侍妾。
「啊」,凌風驚呆了,這麼快就給定了,剛要開口,余伯良在那裡口口聲聲謝主隆恩云云的。
「啟奏,陛下,微臣三日後的日程已有安排了啊。微臣原定三日後去京師,查看修路示意,均已打點妥當,豈可因私而廢公。」
「那就等你回來好了」,武則天在一旁接道。
「娘娘,臣還是沒空啊,下月初,臣要出淮南道揚州的,那可是大事啊。十日前,臣就與人相約,下月初到揚州見的。」
「啟稟二聖,老臣以為,擇日不如撞日,擇時不如撞時,那就明日吧」。曹元朗在一邊叫道。
「這也賊快了吧,閃婚也沒有這樣的」。接下來,凌風這是在暈暈乎乎間接受大家的道賀。趁其不在意,找准機會向上官婉兒豎起了兩指頭,告訴她別忘了兩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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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對不住大家了,只因太忙啦,一天干兩天的活,昨晚九點多鐘才回到家中,本想熬點夜,帶點緊,趕出來一章,以求大家原諒。可惜,一別十數日,回到家中,私生活有點控制不住,一激動忘了時間,罪過、罪過。從今日起,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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