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打張氏耳刮子

第46章 打張氏耳刮子

劉跑跑和熊歆雯坐在房頂上,聽著張氏述說案情,這起捲軸命案中的很多疑點都豁然清楚了,劉跑跑以前許多的推測也得到了證實。

今早來時,在河邊遇到的那起命案的死者當是李火財無疑,李火財想挖掘雨花園中的寶藏,不想寶藏還沒能挖掘出,自己卻因財喪命,被馬遛殺死了。

當然,李火財應該確實是發現了捲軸中的玄機,否則不會天才剛剛亮,便想趕到雨花園中,去挖掘埋在園中的寶藏,不過讓劉跑跑懷有疑問的是,李火財是如何看出捲軸上的玄機的?可惜李火財已死,便不得而知了。

至於那日葉千訓的兒子跑進雨花園中,而後卻無緣無故地昏迷了,不消說,自是李火財做的手腳,那牆壁上的鮮血,也應該是李火財潑上去的,李火財想以此嚇唬豫桑林中的百姓,令豫桑林中的百姓不敢前來,李火財便能安心的找寶藏了。

而馬遛從李火財處搶走捲軸后,因為自己不識字,想起張輕清是個書生,便去和張輕清商量,可惜張輕清不能看透捲軸的玄機,令馬遛大大的失落一番,馬遛無可奈何,便和張輕清商量之下,便決定去豫桑林中的雨花園看個究竟,畢竟李火財也是去過雨花園后,回到家中才發現了捲軸中的玄機,說不定得在雨花園做過實地考察,才能看透捲軸中的玄機,也未可知。

由此可見,那日傍晚馬遛懷中的包袱里的必是捲軸,二人來到豫桑城時,天色已晚,即便到了雨花園,也早已是夜深了,黑漆漆的,根本發現不了什麼,所以在決定在興榮酒樓住上一晚,睡個安穩覺,養好精神,待明日清晨前去豫桑林中的雨花園。

馬遛從前與張輕清交情要好,哪知馬遛落難后,張輕清開始疏遠了馬遛,馬遛也無法,二人關係也就變成一般,所以馬遛不肯將捲軸交於張輕清保管,而要自己保管,生怕張輕清攜捲軸而逃,那自己的一番苦心就白費了,張輕清也是無可奈何,心想反正只要看住馬遛,捲軸當不會輕易丟得。

哪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輕清和馬遛早已被兇手盯上了,想必是兇手偷偷跟著二人,才知二人夜宿在興榮酒樓,等到夜深人靜時,偷偷進到屋子裡,將張輕清和馬遛殺害,再取走了捲軸,馬遛為了捲軸,起了謀財害命之心,殺了李火財,那兇手因為捲軸,也起了謀財害命之心,也殺了馬遛和張輕清,都是為了錢財而死,「利」之一字可見誘人至深。

兇手拿到了捲軸后,心懸埋在雨花園中的寶藏,急不可耐,便和同夥一同前往雨花園,一面觀察地形,一面照看捲軸,可惜還沒能發現出寶藏,劉跑跑和熊歆雯一伙人來到雨花園,攪了兇手的好事。

張氏被鞭打了二十鞭,皮破肉爛,心裡存著對葉幽沁極大的恐懼,所以不大可能對葉幽沁說謊,再說張氏訴說的案情,可以和兇案聯繫得極其緊密,從這兩點看來,確實可以相信張氏說的話。

現在只剩下一個疑點,便是兇手是如何得知馬遛和張輕清有捲軸之事,又是如何得知張輕清和馬遛得行蹤,只要能破案這兩點中的一點,就有可能查出真兇了。

要麼是張氏或張輕清向他人透露了捲軸之事;要麼是馬遛向他人透露了捲軸之事;要麼是早有人得知李火財有捲軸,從而順藤摸瓜,知道了捲軸被馬遛得去。

但李火財是個吝嗇的人,得知了捲軸中有寶藏,自然是想一個人獨吞,斷然不會告訴被人,以免他人也來分杯羹,且李火財幾次去雨花圓,都是自己一個人去,所以李火財斷然不會有同夥。

至於馬遛隱身在窗子下面,能聽得捲軸之事,自然是李火財和他的妻子在商量此事,才被馬遛給聽了去,一般來說,吝嗇的商人,做事都比較謹慎穩重,以李火財年老持重的性格,既然敢和妻子商量寶藏之事,那自然是對妻子極為信任,所以照理來說,李火財的妻子定不會向外人透露捲軸之事,

故而向外人透露捲軸之事,要麼是張氏夫婦,要麼是馬遛,劉跑跑想到這裡,便心裡有了底,當即又順著這三人各自的性格,猜測了下去。

馬遛是個地痞無賴,說話口沒遮掩,很有可能在不經意間,會向外人說出了捲軸之事。張輕清是個書生出身,而後又以書生身份經商,開創了自己的一番事業,可見張輕清是個細心謹慎的人,張輕清是絕對不會向外人講起捲軸的事情的。

張氏背著張輕清,和老情人曹存偷情,女人嘛,只要男人向她說說甜言蜜語,再來一番布施**,很容易被男人套走話的,曹存和張氏私會時,很有可能從張氏口中逃去捲軸之事的話,因為曹存以前是經商的(你可以小看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小看商人,一小商人,很有可能你就得吃商人的虧),要想套出張氏的話,是很容易的。

而且張氏明知自己丈夫死了,也不見得有什麼悲傷之情(足見和張輕清之間夫妻情分淡薄之極),反而和沒事人兒一般,繼續和曹存約會,可見對曹存愛得甚深,說不定是張氏親口將寶藏之事,早告訴了曹存,如此看來,這個曹存也是個可疑人物。

劉跑跑推想了這許多事,心中有了主意,卻因為有多種可能,也很是讓劉跑跑頭疼,劉跑跑轉眼看向熊歆雯,見熊歆雯兀自低著頭,皺眉苦思,知道熊歆雯也是在思索這起命案,就是不知熊歆雯有沒有劉跑跑想得這般深遠。

劉跑跑笑道:「熊捕頭,你想清這案件沒有?」熊歆雯聞言,抬起頭來,哼聲道:「我即便想通了,也沒必要告訴你。」劉跑跑道:「那是自然,你熊捕頭厲害得很,不願告訴我,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說不得咱們或許想到一路去了。」

熊歆雯聽過張氏訴說后,確實是在想這起命案,也想通了許多處,熊歆雯當了捕頭也有三年了,破案也破了不在少數,和劉跑跑的推想也所差無幾。

只聽熊歆雯道:「我看那曹存確實很可疑,你我二人被困在這裡,就是想去審問曹存,也是不能的,就是不知葉二小姐會不會懷疑到曹存身上?」劉跑跑道:「說二小姐聰明也聰明,也二小姐笨也笨,二小姐會不會懷疑曹存很難說。」

熊歆雯點點頭,忽見劉跑跑對自己笑了笑,說道:「熊捕頭,你能不能請你幫個忙?」熊歆雯哪裡會不知道劉跑跑的心思,淡淡道:「你是想叫我幫你解開綁在你手上的麻繩,是也不是?」劉跑跑喜道:「正是,還請熊捕頭幫個忙吧。」

這是劉跑跑第一次求熊歆雯,熊歆雯想起受過劉跑跑的氣,聽劉跑跑這話,心裡也暗暗歡喜,說道:「你小子也有受苦的時候,我見你受苦,高興還不及呢,你說我會幫你的忙嗎?」

這倒不錯,自己數次折辱熊歆雯,使得熊歆雯顏面喪盡,想要叫熊歆雯幫自己,根本無此可能,劉跑跑嘆道:「那算了,你沒向我落井下石,就算不錯得了。」熊歆雯聽劉跑跑把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心中有氣,瞪了劉跑跑一眼,只作不言,劉跑跑也不在意,二人聚目定神,又往院中看去。

只聽葉幽沁向張氏問道:「你這淫婦,你適才說的話,可全是真的嗎?」張氏連忙道:「是真的,一點也不假。」葉幽沁想了想,叱聲道:「你這淫婦,以為本大人這麼好騙嗎?你分明沒和本大人說實話,本大人要要用大刑來招呼你這淫婦,讓你知道本大人的厲害?」

張氏連忙滿口喊冤,葉二小姐不理會張氏,只是叫道:「捕快何在?」

葉二小姐這話說的突兀,這裡除了張氏和曹存,便只有一個店小二了,葉幽沁口中說的捕快自然不會是曹存和張氏了,那麼便是店小二了,這個店小二在店裡忙活貫了,很快就反應過來,葉二小姐口中說的捕快,原來是在叫自己呢。

店小二連忙道:「小的在,不知女神捕大人有何吩咐?」葉幽沁說道:「捕快,這淫婦不說實話,你給本大人打這淫婦十個耳刮子。」店小二聞言一怔,葉幽沁大聲道:「還不快動手,你小子若不重重地打這淫婦,本大人把你老婆孩兒都抓了關起來,再把拉到菜市口去斬首。」

暈倒,我說葉小姑娘,你也太狠了吧,我是個小小的店小二,你是「女神捕」老大,我是小二,小二怎麼敢不聽你這個老大的話,老大,你得罩著我,我才能為你殺人放火,替你挨刀子,我幹得這麼累,我容易嗎我?

店小二又被葉二小姐威脅,又驚又怕,哪敢拂逆葉幽沁的心思,只得向葉幽沁應了聲,然後這才走到張氏面前,說道:「夫人,我又得向你動手了,所以我只得說,夫人,我對不住你了。」說罷,左掌一起一落,一耳刮子狠狠地打在了張氏的臉上。

張氏口中兀自叫著冤枉,葉幽沁哪會理會張氏,叫道:「捕快,你重重的打,重重的打,以後萬一你妻子也偷漢子,你有了打人的經驗,也好收拾你妻子,快,給本大人狠狠的打。」

你要扯,也沒必要扯我老婆啊,店小二聽了葉幽沁的話,真是哭笑不得,手掌卻不敢松力,重重地打在張氏臉頰上,好在店小二念在張氏對自己的恩惠,將張氏的雙臉頰互換著打,沒有隻打張氏一面臉頰,饒是如此,也痛得張氏死去活來,嘴角流出血水。

曹存見張氏吃了五個耳刮子,生怕張氏受不住,將自己的事情抖露出來,連忙叫道:「女神捕大人,休要再打我表妹,小的代我表妹受過就是,請女神捕大人恩准。」聽到這話,店小二心中一喜,只要葉幽沁答應了曹存,張氏就能少受五個耳刮子,也算是不幸中中的大幸,店小二當即停下手來。

葉幽沁對曹存叱道:「你這姦夫別忙,我等會自會收拾你。」說罷,朝著店小二一瞪眼,說道:「捕快,還不快快動手,難道要本大人給你吃耳刮子不成?」

店小二聞言一驚,對張氏道:「夫人,你忍住,還有五個耳刮子,就完事了。」說著一巴掌狠狠地摔去,打得張氏吐出口血箭,店小二兀自手起手落,只聽「啪啪」的脆聲響起,還有張氏「啊」的慘叫聲響個不停。

曹存跪在一旁,心頭狂跳,真是擔心張氏吃苦不住,說出了自己的事情,滿心惴惴難安,好在店小二五個耳刮子很快打完,張氏只是除了慘叫,口中卻沒說出別的什麼話來,曹存心中大石落定,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店小二打完張氏,徑自退在一旁,張氏已是全身陣陣酸痛,兩臉頰又是腫得外凸,滿嘴都是鮮血,癱倒在地上,呼呼地喘著氣,卻還不曾昏去,不過瞧來倍覺可憐,店小二看了,心中不忍,轉過頭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叫你張氏不守婦道,怪不得別人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水性楊花,弄得楊花出了牆,被老子的剪刀給看見了,只得把你的楊花減了,「水性楊花」四字除去了楊花二字,也就只剩下了水性二字,水性即是鮮血,所以張氏啊,你只能流鮮血了,不知張氏對作者我的這番解釋,可滿意否?

葉幽沁向張氏問道:「你這淫婦,本大人再問你一遍,你適才說的話可盡都是實話?若是還敢瞞本大人,本大人再叫你這淫婦吃十個耳刮子。」

張氏心裡早就打住了主意,答應道:「女神捕大人在上,小婦說的話句句屬實,無半字虛言。」葉幽沁聽了這話,始才微微一笑,說道:「即是這樣,本大人暫且信你就是。」

劉跑跑聽到這裡,恍然有悟,暗暗佩服葉幽沁起來,原來葉幽沁卻也不笨,生怕張氏說的那番話不盡不實,或許張氏還隱瞞了什麼,也未可知,這才再叫店小二打張氏十個耳刮子,而後再問張氏,所言是否屬實?

張氏經過剛剛一場毒打,若是真的知道什麼,必然吐實,什麼都會講出來了。眼見張氏仍是如此,所言想必皆是實話,葉幽沁料想張氏應該不會騙自己,這才放下了心。

葉幽沁雖然算計得好,但張氏卻是早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心想任葉幽沁如何毒打自己,字跡也不說出曹存的事情來,憑著堅毅的心,張氏倒真的避過了葉幽沁的猜疑,饒是葉幽沁是個鬼機靈,也還是著了張氏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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