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杭州城風雲變擒賊先擒王
歷史上記載段家從段譽至一燈大師三代,都與佛結緣。
段正嚴又名段和譽(即金庸筆下的段譽),勤於政事,在位時間長達39年,年老禪位為僧,子段正興立,不久也禪位為僧,子段智興(即金庸筆下的一燈)立。段智興在位28年,死後其子段智廉立,但在位4年即駕崩,王位傳給其弟段智祥。
段一鳴後來一心向佛,劉威龍會改變歷史嗎?
「——哎喲」
蘇星語痛吟一聲,緊鎖細眉道:「雙腿依然軟綿綿,胯和腰好像斷了一般,下面還有些火辣辣,小腹老感覺往下墜著疼,怎生是好,劉公子?」
「蘇小姐,且可安心,初次經歷大抵如此,只是你那還沒適應,過幾日就一切可好,」劉威龍說后,心生幾分憐惜。
「疼的緊了——公子好會使壞,一夜那麼大力,折騰奴家,也不曉憐香惜玉,蘇星語邊說邊用纖細小手,握成拳頭,撒嬌的錘了錘劉威龍的肩膀,而後又渾身無力偎在他胸口。
「蘇小姐,天大亮了,快回府吧,待會要是給蘇大人發現了,可不好」
「發現就發現,那樣最好,你娶我做娘子,嘻嘻……」
劉威龍低頭凝視著蘇星語,分明看見她眼眸里閃爍著一絲淚光,臉上卻露出幸福的笑。
蘇星語弄了弄散亂的秀髮,整好身上的衣裙,羞羞答答,邁著蓮碎步,拉開門,探了探外面四周,認為確實無人跡象,而後走出劉威龍房間,穿過後花園,徑直回自己閨房去了。
段一鳴一覺醒來,稍稍梳洗,穿了衣裳,推開門,就往長廊對面劉威龍的房間來。
「威龍哥,你東張西望的,看什麼呢?」段一鳴剛進長廊就看見劉威龍。
「哦,一鳴弟,沒什麼呢,才起來,見這蘇府後花園寬敞,出來透透空氣,一鳴弟,你起好早呀!
「不早了,昨夜酒醉,睡過了頭,要是在大理,我們白族人已經出門去幹活,你聽說過南詔島嗎?大理最具代表的四大美景「風、花、雪、月」聽過嗎?還有蝴蝶泉,白族三道茶,千尋塔……知道嗎?我們邊走邊說吧,先去府上給蘇大人問個早安,用過早點后,我們再和蘇大人一起去杭州衙門,找他手下那個王知縣辦通關函文,你也一道辦個,出門在外,行路方便」
「行!——對了,大理風景之美,威龍《金庸》書中早有所聞,想必大理女子也一定貌美如花吧?」
「哈哈——威龍哥,昨夜酒宴上蘇家千金沒把你的魂迷了吧?今早言語好生奇怪。大理女子當然美了,確實貌美如花,而且,是賽過黃金一樣的花,你說美不美?金庸是誰?山東人嗎?哥,你在山東應該知道洱海和小普陀吧?」段一鳴揚眉笑道。
劉威龍不假思索點頭,說:「恩,電視上見過,金庸,寫武俠書的,祖籍浙江海寧,現居香港」
段一鳴皺眉,說:「哦,那電視?香港?又是什麼東西?」
劉威龍捂著嘴巴笑,說:「看情況不能說我那個世界的事情,否則,他一定問個沒完,電視,也就是好像七彩書一樣的東西,四方的,有圖畫,有顏色,而且會動的,裡面有世界,風景,人物,香港是一座城市,明白了吧?呵呵」
段一鳴搖頭,說:「喔,不明白」繼續接著道:「在我們大理國當地啊,女子被稱為「金花」,而男子被稱為「阿鵬」。提到「風花雪月」,那可是大理的四絕:下關之風,上關之花,蒼山之雪,洱海之月。和杭州的風景一樣美,江南是秀麗之美,大理是壯觀之美,威龍哥,有沒有想過和我去大理看看雪山啊?別有一番景象」
劉威龍笑道:「好啊!何時?」
段一鳴說:「這樣吧,後天大理來人了,我們就起程,先和我去一趟東京,等我將父王的事情辦了,然後,我就帶你一道回大理」
劉威龍猶豫著,說:「後天?那麼急?恐怕不行,一鳴弟,你忘記了嗎?我答應了十三弟,要去青溪漆園的」
段一鳴笑著,說:「哦,想起了,那你到青溪漆園后,記得代我問候十三弟,告訴他,哥哥好想念他,如果他能夠和你一同來大理,一鳴求之不得」
劉威龍好奇問道:「大理國段氏祖先,究竟是白族人?還是土著人?我在西雅圖時,看見書上討論過這樣的問題,弟,你清楚嗎?」
段一鳴說:「西雅圖?是山東嗎?關於這個,實不相瞞,我也不知,回去問過父王,看他曉得不」
劉威龍試探著問道:「西雅圖不是山東,是另外一個地方。你父王是后理憲宗宣仁帝叫段和譽嗎?你祖父是中宗文安帝叫段正淳,對吧?一鳴並非弟弟的真名,你應該是叫段正興,又名易長,對吧?」
段一鳴驚訝的望著劉威龍贊道:「威龍哥,我以為你就了解十三弟家,沒想連我們大理段家也瞭若指掌,佩服佩服,哥,你說我要是日後登上王位,稱什麼好?」
劉威龍不假思索,說:「就叫景宗正康帝」
段一鳴接著,說「對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不是和你說起過,我那個調皮又伶俐,武功比我好許多的公主妹妹嗎,臨走前,她堅決要和我一起來江南,被我巧妙甩脫了,一鳴弟真擔心她,也會偷偷跟著來,如果我離開杭州以後,威龍哥要是有她來杭州的消息,立即告訴我,好嗎?」
劉威龍笑道:「一鳴弟放心,必定照辦!!」
劉威龍和段一鳴談笑風生說著說著,很快就進了蘇府大廳。
蘇府的建築,風格獨特,頗有氣派,在杭州堪稱第二府,面積約10畝大小,四周碧水波光,府內樓閣林立,山石錯落,慕湖園和後花園連成一氣,中心是兩畝的蓮花環池,環池的四廊亭台掩映於紅花綠樹間,尤其夏天,蓮花盛開,美不勝收,立於四廊亭台可眺望西湖的小瀛洲。
杭州城第一府是杭州三霸的雲翔莊園,佔地30畝。
兩人剛進大廳,府內一個老管家,上來說,知府老爺大清早就急急忙忙去杭州衙門,王知縣親自跑來叫去的,好像是杭州城要出大事了,臨走吩咐小人,告訴兩位公子。他還說,請兩位公子用過早點,就去杭州衙門找他。
——杭州城出大事?
段一鳴聽了,扯著劉威龍的手,就往外走,快,我們去看看,再說。
原來是杭州三霸集合了雲翔莊園四百多家丁,說是家丁,其實是私家衛隊,這些家丁平日無事,大部分聚集在杭州三島之一的小瀛洲,操練武藝,只留小部分看護雲翔莊園,論兵器論裝備論訓練論素質,雲翔莊園的四百家丁一點不遜色於四百禁軍和廂軍的戰鬥力。
去衙門的路上,兩人聽見這些議論,段一鳴有些疑惑,杭州的一個家園,竟然可以養這麼多家丁,光每天的財政開支也不少啊?這杭州三霸究竟什麼人物?連蘇大人也沒和我們提過。
劉威龍心裡琢磨,自宋神宗年間,翰林學士王安石變法,提出軍政方面的改革,.包括保甲法.軍器監的設置.保馬法.將兵法等四方面,有專門針對地方武裝的法定,就是為了杜絕和免生民間暴動。
劉威龍對段一鳴說:「黑暗武裝,杭州三霸背後一定有著巨大的背景,否則,蘇大人不會不管。」
快到杭州衙門時,兩人正好遇見蘇知府和王知縣。
段一鳴上前問道:「蘇大人,杭州城人心惶惶,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蘇豪焦急道「太子有所不知,梁勇,梁戈,梁捷三兄弟光天化日之下帶著四百護園軍,在杭州城各大米鋪搶米,揚言誰不給,殺誰,我早上接到王知縣通報,他說他帶領一百名衙差,前去阻攔,結果,被打得頭破血流落花流水。
劉威龍道:「那肯定了,杭州衙門一百名衙差對四百護園軍,而且個個都是平常加以訓練的,什麼概念?我想你就是再有三百衙差去阻攔和捉拿他們,也未必成功」
蘇豪不解道:「此話怎講?劉公子有何高見」
劉威龍問道:「蘇大人,你先告訴我這梁勇,梁戈,梁捷何許人也,知己知彼,方有對策」
蘇豪一聲嘆息:「唉——難題就在這裡,知道東京檢校太殿梁師成嗎?梁勇,梁戈,梁捷三兄弟就是他的侄子,劉公子,你往城門那邊看,我剛才一急,調了一千守城的軍隊過來,準備過去鎮壓了,然後再上書朝廷,可心裡也猶豫,如果火拚起來,死傷必然,萬一事情鬧大,不可收拾,我丟官是小,恐怕命也難保,還累及家人,這可怎麼辦才好?」
劉威龍道:「蘇大人,且不可大動干戈,我聽聞你之前,也得罪過蔡京,才落此杭州,他們有備而來,故意在杭州製造事端,面對四百護園軍的暴力,而不是四個家丁的胡作非為,你不鎮壓不行,鎮壓也不行,蔡京一箭雙鵰,此刻就在東京等著你提腦袋去見他」
蘇豪額頭冒汗道:「這可如何是好?」
段一鳴道:「蘇大人,急也無用,事到如今,唯有兵行險著,來個擒賊先擒王,你快給我們找三根麻繩來,看我們這樣如何……」
蘇豪:「一切就按太子所言,只是梁勇,梁戈,梁捷武藝高強,非一般人能夠擒之。兩位可得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