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段正興論家史高托山犯案
段譽六十四歲的時候,禪位兒子段正興〔段一鳴〕,然後,削髮出家與盪山,計在位三十九年。出家后,段譽法號廣弘。終年九十四(出家三十年)段氏諸帝王第一高壽。段譽善書法,喜歡彈琴,著有《玉荷詩箋》四卷,存段居士蘭室書齋。
段一鳴是段正興在江南所用之名。
段正興究竟是段譽和誰所生呢?神仙姐姐王語嫣?木婉清?還是鍾靈?劉威龍後來的大理之行,千尋塔下,會揭開段一鳴身世之謎嗎?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光陰流逝,不知不覺劉威龍來到北宋杭州已經三個月。
錢塘知縣蔡金海和主薄楊平都是杭州知府蘇豪舊部,對上司女婿自然不會怠慢,且視同知交。自劉威龍接任尉官掌閱習弓手一職,錢塘縣也還算太平,小案時有發生,大案卻未曾出現。劉威龍除了訓練弓手,輔助衙門緝拿逃犯,偶爾隨蔡知縣下鄉入戶,催促稅務。其餘空暇時間,就騎上山丹馬,帶著娘子或去青溪千島湖觀景;或去陳碩真大廟演武。
方聞覺收了福州石寶為義子,石匠王寅除了雕獅刻碑就是喝酒練武,方十三和方七佛、方傑、方文定在陳碩真大廟又結識了歙州僧人鄧元覺和睦州厲天閏;也許陳碩真一直是許多睦州歙州人心目中的偶像,所以,大家都喜歡去那裡;龐萬春、龐萬鵑隨父親去了杭州,經營祖上的絲綢鋪;蘇州石生鄉試落榜……
方有常往日里一向刻薄方家,而今,迫於蔡知縣和劉威龍的原因,作威作福的囂張氣焰也有所收斂。
劉威龍任事期間除了與方家兄弟研武之外,大理王子段一鳴和他書函往來也比較頻繁,提及江南舊事,互生感觸,大有相見之意。
十一月的一天下午,錢塘劉威龍家。
娘子蘇星語去錢塘鎮走後不久,衙門一個小差給劉威龍送來大理王子的一封信。
段一鳴在信函中說到。
威龍哥:
七月杭州一別,匆匆已是深秋。上次哥來的信弟已看過,頗感欣慰。你、我和十三弟杭州相聚甚歡,本想多玩些時日,無奈大理要事纏身,弟不得已回之。
代問嫂嫂安好,代問蘇大人一家吉祥。臨走之際,弟告訴過你,回南詔建塔,還記得嗎?如今三塔修復擴建已接近尾聲,除了修整唐朝千尋塔,還要擴建修葺兩座先祖遺留的八角玲瓏塔,具體說也就是兩座10層密檐式八角形磚塔,就在不久完工,到時大理三塔將與遠處的蒼山、洱海相互輝映,甚為壯觀。望兄前來觀之。
昨日弟與父王去南詔崇聖寺參佛,見父王長吁短嘆,滿懷蕭瑟,王弟心內憂之,惟恐父王效仿先祖,遜位為僧。弟知你廣聞博識,自然了解在我們大理佛教非常盛行,歷代先祖都與佛有不解之緣。如今父親雖然貴為宋徽宗欽封大理國王,可並非你們想象中那麼威嚴。高量成、高壽貞、高壽昌一家人重兵加身,大權在握。威龍哥可知,大理宰相皆出自高氏之門。
一鳴弟不妨向你透露一些關於我的家史,我們大理國十六代國王中,有九位出家到崇聖寺當和尚,他們分別是:第二代王段思英、第八代王段素隆、第九代王段素貞、第十一代王段思廉、第十三代王段壽輝、第十四代王段正明、第十五代王段正淳、第十六代王段正嚴。其中第二代王段思英,即位一年就到崇聖寺出家。
劉威龍讀到這裡,不禁想到段正淳和段正嚴不就是《天龍八部》中的段正淳和段譽嗎?輕微嘆息一聲,繼續往下看。
威龍哥,你在杭州慕湖園曾經和我提過的關於大理祖籍一事,我詢問過父王,也查閱了古籍,都說是白族,未見有土著一說。其實,你說的「后理」,國號還是「大理」,只不過史家如此區分而已,雖然國王是段氏,但相國卻由高氏世襲,而且政事全出相國。發展到後來,外國來使,先見相國,后見段王。而地方上,大理划有八府,全部由高氏子孫世守。因此從中央到地方,皆為高氏一門,段氏徒有虛位也。
你知道嗎?我祖父段正淳,也就是你說的我們家的風流王爺,他其實並沒有象你看過的書中那麼倒霉,還沒在皇宮裡當一天天子就掛了。其實,他實實在在的當了十三年的大理之主,年號有四個:天授、開明、天正、文安。他以「中興」自命,實際上不過是在全盤承認高氏的實際權力的前提下過過「開國之主」的癮罷了。文安四年,正淳禪位為僧,後來也得善終,比你說起的書中真幸福的多了。
還有你向我描敘過的什麼懂得六脈神劍奇功的段郎?,我想就是我的父王……
威龍哥,父王來了,這次暫且就說到這裡。
弟段正興
劉威龍讀完信后,對大理段家有了新的認識。往櫃中取了酒杯,從圓桌上篩了酒,慢慢品味,喝了兩杯酒,覺得身體頗感血氣流動,接著,去自家院中練了幾式霹靂棍法,然後,躺在床上冥想。
不一會,娘子蘇星語就從鎮上回來了。
「——相公,快看,我剛才買的這匹綢緞好看嗎?這是昨天從蘇州才運到錢塘鎮的,上月我們回家時不是看見三娘身上穿著的嗎,我覺得挺不錯,杭州城現在正時興用這個做夾衣。」蘇星語將一匹牡丹圖案的金絲綢緞,在豐滿的胸前比來比去,半敞開的白綾衫,露出一道深深的溝。
劉威龍邪笑道:「好看好看,我家娘子穿什麼都好看,來,相公抱抱」
蘇星語恩了一聲道:「就昨晚上沒給,又想了,嘻嘻,我瞧瞧……」
說著用手摸了摸他想的地方。
「相公,娘子且去洗洗就來」蘇星語那邊屋裡用了溫水,撒些檀香白礬在裡面,洗了身子,然後,摘下頭上的金簪子,只披一件薄薄的透明綠紗衣,下面短短的羅裙兒,臉上桃頰紅潮,欲已初開,走過床邊來。
劉威龍叫蘇星語仰卧床上,背靠雙枕,手拿長簫往裡放。簫頭昂大,方才進入些許。蘇星語溪水流溢,少頃滑落,已而僅沒龜棱。酒興發作,淺抽深送,覺翕翕然暢美不可言。蘇星語則淫心如醉,酥癱於枕上,呻吟不止。聲聲只叫:「相公,娘子今日要死也!」
劉威龍聽得血沖腦膜,於是又把蘇星語倒蹶在床上,長簫頂入幽門,雙手扶其股,而極力的連聲響亮。蘇星語道:「相公,你就這般好生頂著娘子,休要停歇。」
繼而,蘇星語在上,將身左右捱擦,似有不勝隱忍之態。因叫道:「相公,娘子裡邊緊澀住了,好不難捱。」一面用手摸之,窺見長簫已被幽門吞進半截,撐的兩邊皆滿。雙胯大開,幽門微張,一舉一坐,起起落落,漸沒至根。蘇星語一連兩次魂飛九天。
劉威龍令蘇星語馬爬在床上,臀部高蹶,往來頂入。長簫昂健,半晌僅沒其棱。蘇星語在下蹙眉隱忍,口中咬著難捱,叫道:「相公,慢著些。這個比不的前頭,撐得裡頭熱炙火燎的疼起來。」
劉威龍叫道:「好娘子,你只管叫著,不妨事。到明日相公親自去錢塘鎮上,買一套好顏色金紗衣與你穿。
劉威龍說著,在上頗作抽拽,只顧淺抽深送不已。回首流眸叫道:「好相公,這裡緊著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顧這般動作起來了?我求你,好歹快些丟了罷!」劉威龍不聽,且扶其股,玩其出入之勢。一面口中呼道:「娘子,你只管叫著。」蘇星語星眼朦朧,鶯聲燕語,柳腰款擺,香肌半就,口中艷聲柔語,百般難述。良久,劉威龍只感覺巫山之水已來,兩手扳其股,極力而之,扣股之聲響之不絕。蘇星語在下邊呻吟成一塊,不能禁止。臨過之時,他把臀部只一扳,直抵於深異處,其美不可當。於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蘇星語承受劉威龍巫山之水,二體偎貼,蘇星語以香帕抹之,雨散雲收。
第二天清晨,劉威龍象往常一樣,準備先去衙門給知縣蔡金海和主薄楊平問安,再去弓手訓練的地方,剛剛走到衙門,前腳才跨進門檻,知縣蔡金海和主薄楊平就慌急慌忙拉著他往外走。
主薄楊平:「大人,高托山會不會已經逃離錢塘縣?」
劉威龍:「高托山??好熟悉的名字?兩位大人,究竟發生何事?」
知縣蔡金海:「鎮上的陸員外昨天晚上被人謀殺,剛才有人來衙門報案,說在錢塘江邊發現他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