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大結局中】我一定要讓晴兒嫁得比你秦湛藍更風光
295【大結局中】我一定要讓晴兒嫁得比你秦湛藍更風光
湛藍心神一慌,靳明瑧來了?
靳茜也急了,壓低聲音喊了一聲,「嫂子,快,我哥來了。」
湛藍回頭看了靳茜一眼,趕緊把口罩給戴起來,將溫度計塞進了湯圓的嘴巴里,對湯圓說:「湯圓,一定要幫媽媽保密,不然媽媽以後不能來看你了。」
湯圓點點頭,湯圓知道爸爸找了個許阿姨回來,那個女人長得很像媽媽,哥哥說,也許那個女人以後會嫁給爸爸,成為她和哥哥的后媽。
門被推開,穿著白大褂的靳明瑧走入房間,湛藍有點拘束地站在一旁,手不自然地兜進口袋裡,不敢抬眼去看那人。
靳明瑧進入病房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個護士站姿僵硬,脊背微微緊繃著,那是遇到害怕才會有的身體反應,他微斂了下眉,掃了一眼坐在床邊給湯圓掖被子的靳茜,靳茜沒多大不正常,見他進來,抬頭湛藍,「哥,你來啦。」
靳明瑧「嗯」了一聲,朝病床邊走去,眸光落在孩子臉上,她睫毛微濕,顯然是才哭過不久,湯圓是個堅強的小女孩,術后出來,除了幾次哭著要找媽媽,幾乎很少掉眼淚。
他抬了下眼皮,看了看佇立在身邊的護士,這個護士的眼周有些青黑,顯然昨夜沒有睡好,又抬頭看了下牆上的鐘,沉聲問:「我進來都三分鐘過去了,溫度計是不是該拿出來了?」
湛藍悶著臉,頷首,從湯圓的口腔中將溫度計拿出來時,湯圓不安地皺了下眉。
這些詭異奇怪的表情一一被收入眼底,接下來,他就觀察那個護士觀察水銀溫度計的姿勢,可見明顯不是一個專業的護士。
「讀了這麼久沒讀出溫度來?要不要我幫忙?」他猛地嗆聲,將湛藍嚇得一顫,眸光閃躲著不敢去看他,卻被他伸過來的手一把握住手腕,「秦湛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串通我妹妹裝成小護士來這裡看女兒?」
湛藍死死咬著牙,蹙眉深深凝視著床上的小女孩,突然一隻手又朝她臉襲擊而來,她下意識地閉了下眼,面頰上的口罩被摘掉。
男人憤怒地將藍色一次性口罩用力扔在腳邊垃圾桶里。
「說話啊,秦湛藍,有膽子來,沒膽子說話?」
靳茜焦急的一站起來,拉住了靳明瑧的胳膊,「哥,是我帶她進來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是該怪你,你是我妹妹,可你胳膊肘往外拐。」厲聲一句,將靳茜用力甩開,靳茜腳步不穩摔倒在床上。
湛藍想去扶靳茜,可無奈被靳明瑧捉著手腕,上前不得。
她眉頭蹙得更緊,唇角綳了綳,「她是你妹妹,你對她動什麼粗?你也說了,湯圓是我女兒,既然是我女兒,我憑什麼不能來看她?」
「湯圓是你女兒不錯,血緣關係上的。但名義上的,就未必是你了。你要嫁給郎閆東了不是么,而我,也要娶許晴了。」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透著刻骨的森冷,這樣春暖花開的季節里,還是令湛藍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什麼?他要娶許晴了?
但耳朵接收到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時,她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下,他居然這麼快也決定了葯跟另一個女人共度終身,究竟是因為愛呢,還是要報復她?
不管哪一種,她都不情願。
人到底是自私的,她不得已要嫁給郎閆東,又怎能期望這個男人為她苦守終生呢?
也許,這樣的結局,才是最好的罷。
壓抑著內心的痛苦,她艱難地啟唇,「那麼我恭喜你了。」
門並未關上,提著保溫瓶進來的許晴驚喜地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她沒有聽錯吧?剛才靳明瑧說要娶她?
「明臻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下個月,我們就結婚。」他說這話時,陰鷙的黑眸緊緊鎖住了湛藍那張蒼白的臉,有恨有狠還有怒和冷,捏著她腕骨的手又緊了一分,恨不得將她骨頭給捏碎的樣子,「郎閆東是不是打算給你最風光的婚禮?嗯?我一定要讓晴兒嫁得比你秦湛藍更風光。」
許晴激動地有點找不到北,靳明瑧居然真的要娶她了?
她終於一雪前恥了,以前閔敏總是高傲地看著她說,明臻只把你當做妹妹而已。
現在閔敏那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坐了牢,而她才是最後守得雲開見明月的那個好運的女人。
她踩著輕盈的步伐,喜滋滋地走到了秦湛藍面前,眼尾堆滿了勝利者冷嘲熱諷的笑容,「湛藍姐,你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湯圓的。我生不了孩子,以後湯圓和小馬駒,我都會當做自己親生骨肉一般疼愛。」
湛藍生生的覺得自己的心頭肉被剜掉一般的疼,這個女人的城府和心機,只怕比閔敏還重,她的孩子交給這樣的女人,以後能好嗎?
可是,她卻拿許晴一絲一毫的辦法都沒有,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這場戰役的贏家,非許晴莫屬。
湯圓嚶嚶地哭了起來,她當然能聽懂大人們在吵架,是爸爸要娶許晴阿姨了,還不準媽媽來看她。
靳茜聽聞孩子哭聲,輕輕撫了撫湯圓胸口,「湯圓乖,不哭。」
晶瑩的淚水從小孩的眼眸中嘩嘩流出來,看得湛藍心口一陣揪痛,可靳明瑧就是抓著她不放,不讓她碰湯圓一下,她怒地紅了雙眸,嘶啞低吼,「你放開我?你沒聽到孩子在哭嗎?」
「孩子在哭?有你心疼的份嗎?」
冷漠地甩開她,那人用力之猛,被他這麼一推,湛藍腳步微微踉蹌,手肘撞到了牆壁上,一下子,痛得她那張臉更加慘白。
看著秦湛藍的狼狽,許晴暗暗笑了下,轉眼便見到靳明瑧將孩子輕輕抱住,「寶貝兒,別哭,是你親媽不要你了,要跟別的男人結婚了,所以爸爸才給你找的新媽媽。」
儘管是事實,可從他嘴裡說出來,還是對孩子說的,那樣對孩子的心靈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啊,孩子將來一定狠她這個當媽的。
其實,即便靳明瑧不說,以後許晴也會給湯圓灌輸這些思想吧。
那麼,即便以後她想見孩子,孩子都會討厭她,不想見到她了。
一想到這,湛藍恐懼地渾身顫抖。
湯圓錯過爸爸寬厚的肩膀,睜大那雙無辜的淚眼看著她,看到她內心發慌,她問她,「媽媽,你能不嫁給那個叔叔嗎?你不嫁給那個叔叔,爸爸就不會跟許阿姨在一起了。」
湛藍的唇抿著很緊很深,她能說「不能」嗎?
因為你還小,你不知道媽媽要嫁給的那個叔叔為了救你,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看著二哥一家三口的矛盾和痛楚,看著許晴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靳茜心中又氣又難受,真的想把一切都說出來,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說?
她緊緊絞著雙手,看向哭泣的孩子,輕聲安慰道:「湯圓,你媽媽是有苦衷的。」
湯圓不知道媽媽苦衷是什麼,緊緊拽著手裡兩顆大白兔奶糖,猛掉眼淚。
湛藍沉默了一會兒,才對湯圓說:「媽媽下次來看你,你想要什麼?媽媽給你帶來。」
小湯圓知道媽媽是要走了,也許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她在靳明瑧懷中哇哇大哭起來,捏著奶糖的手捶了捶爸爸結實的胸膛口,「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媽媽……」
湛藍想衝過去,摟住她哭鬧的女兒,可是就算她過去,也會被靳明瑧狠狠推開,況且,她沒法滿足女兒的要求,她頓了頓腳步,像塊木頭似得站在那無聲地跟著湯圓一起掉眼淚。
靳明瑧一下一下捋著孩子小小的背,狠瞪了一眼湛藍,「秦湛藍,給我滾,再也別讓我看到你來這個地方!」
失落的轉身,湛藍拖著無力的步伐,走出這個房間。
靳茜生怕她出事,追了出去,「嫂子,你還好吧?」
湛藍搖了搖頭,垂著眼,眼淚啪嗒啪嗒掉落在明亮乾淨的瓷磚上,抬手抹了下眼角,告訴自己要振作,「茜茜,謝謝你帶我來這裡,我看到孩子一眼就滿足了。以後,我不在靳家,孩子就拜託你多照顧一些了。」
「你是怕許晴那個女人傷害湯圓?」
「那個女人心思重,不得不防啊。明臻要娶她,在明臻的眼皮子底下,許晴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怕明臻不在的時候,她會對孩子不好。」
倘若靳明瑧娶許晴即將成為事實,他們就會是一家人,她也希望許晴能對女兒好。
「許晴那個女人壞心眼多著呢,防就是能防得住的嗎?我哥那邊我先勸勸吧,哪怕是大街上拉個女人結婚也比許晴好啊。實在不行,就只能打官司了。必須把孩子的撫養權奪回來。」
湛藍以前也動過爭奪孩子撫養權的念頭,可是後來她和靳明瑧和好了就不了了之。現在可行嗎?
「這是下下策了,我的師傅就是靳家的律師,的確很厲害。可是為了湯圓,決不能讓湯圓留在我哥身邊。你放心,我會儘力幫你把孩子的撫養權拿回來。」
湛藍感動地一把握住她手,「茜茜,你為了我已經得罪你二哥了。你要是再幫我打官司,你哥要恨死你的。」
「他自己傻帽,瞎了眼要娶許晴,我不會讓湯圓落在那個巫婆的手裡受苦。」
靳茜義正言辭道,從二哥對湛藍和對許晴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要想讓二哥改變主意很難,那孩子還這麼小,剛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若是跟著許晴這個的壞女人身邊,保不齊會出什麼岔子。
那是靳家的血脈,她也有責任保護不是嗎?
——
沒幾天,靳明瑧要娶許晴的消息和爭奪孩子的大戰,轟轟烈烈的傳遍了嵐城。
女兒出院那天,湛藍去看,靳明瑧讓人攔著。
湛藍只能遠遠的看了女兒一眼,女兒被許晴抱在懷裡,上了車。
她去找靳明瑧談談,可靳明瑧連見面的機會也不給。
五月中旬,嵐城舉行諾貝爾醫學獎頒獎典禮。
這次備受醫學界矚目的頒獎典禮是為靳明瑧而舉辦,因為靳明瑧用了3D列印器官的技術成功培養出不被自身免疫系統排斥的心臟,成功地救活了自己和女兒,而這項技術也將會被推向全世界,拯救更多的病患。
休息室里,明媚的光線給室內渡了一層暖暖的色彩。
白大褂放在一邊,他坐在沙發上,桌上放著剛沏好的雨前龍井,清查幽香瀰漫在鼻尖,這樣的下午,靜靜的品一杯茶,是愜意的。
還有半小時,他就要去會場領獎,這種領獎儀式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一個諾貝爾醫學獎區區幾百萬,他不放在眼裡。
名揚千古流芳百世什麼的,他也看得極淡。他研究出這個技術,也不過是自私地想要救自己和孩子而已,說起來沒世人傳述的那麼偉大。
他端起茶杯的時候,習慣性的吸一下茶香味,然後淺淺地抿了一口,適時門被敲了下,他說了聲,「進」。
門鎖被擰開,有個穿著黑色莊重典雅禮服的女人快步進來。
隨著關門聲,他眉頭皺了下,「秦湛藍,我以為你死心了,想不到你還真是厚顏無恥。三番五次來見我,怎麼,是郎閆東那個廢物沒法滿足你,想我了?」
大半個月來,無法見到他,好不容易見他一面,卻被他如此羞辱。
她的心慟了下,可是,為了女兒,她必須堅強,她挑了下眉,一笑置之,「靳明瑧,你知道我來是為了湯圓。」
「為了湯圓?法院不是已經送了法院傳票來了嗎?這官司都跟我打起來了,你還來見我做什麼?難道你也有自知之明覺得這場官司沒把握必輸無疑么?」
他翹著二郎腿,身軀微微嵌在皮質沙發里,手中持著一隻青瓷茶杯,端的是一派矜貴清雅。
靳明瑧說的沒錯,湛藍擔心官司會輸,下個月月初開庭,這場官司的勝算真的不大。
她慢慢走近,不惜以主持人的身份進入這裡,只為在開庭前求她,「靳明瑧,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就不能把她讓給我?」
「很抱歉,我也就這麼一個親生女兒。我為什麼要讓給你?」
忽的,靳明瑧一起身,頎長挺拔的身材屹立在湛藍面前。
窗外暖而柔的陽光從兩人側面射進來,在地面上拉下一對一大一小的身影。
猛得,男人壓下身來,湛藍忙往後躲,兩人身影頓時交融,好不曖昧和諧。
他長臂及時地探住了她細小的腰肢,抓住了她,一隻厚實的大手抵撫在她腰腹上,「不如我在你這裡再種一個。」
湛藍心裡一抖,瞪大眸子看著他,明知她還有幾天就要嫁人,而他亦是將要成為別的女人的丈夫,他怎麼能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
「你無恥,靳明瑧!」
她皺眉,不著痕迹地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想離這個危險的男人遠一點,她來和他談判,但未必要被他羞辱到如此地步。
剛動一步,手臂上一痛,卻是被他的大手再次鉗住。
她本能地想要掙開,他的手上加大力道,捏握著他手臂生疼,她痛苦得皺眉,而他的臉色卻是更為陰沉,猶如烏雲滅頂一般,唇角卻輕輕上揚,有著蠱惑人心的意味,「無恥?你也知道許晴她少了半個子宮,生不了孩子。你要湯圓可以,那你就再給我生一個孩子,拿他來換。」
他的冷厲的口吻讓她心顫,乃至手腳絲絲髮軟,這人還真是把她當成玩物了呢?或者是生育的機器?
湛藍猛得一捏手心,積攢在心頭的怒氣一下子迸發出來,明明不想動怒,但這個男人總是想盡辦法來激怒她。
雖然她內心激蕩翻滾,但是她只是勾唇一笑,極盡燦爛,口氣淡淡如清風,疏離如冷月,「靳明瑧,要找人陪睡,麻煩請找別人。要找人繁衍下一代,你大可以找個代理孕母。」
用力甩開他手,強忍著心痛,她大步往門口走,早知來了是受辱,可還是為了女兒來了,可這個男人居然要她背叛郎閆東給他生孩子。
道德不允許她這麼做。
男人的手被她甩開,身子猛的一震,騰得火氣又從胸腔里竄起。
忽然,他幾步上前,就又桎梏了她小小的身子,扳過她的身體,兩指掐住她的下巴,「秦湛藍,你來這裡不就是求我放棄女兒的撫養權嗎?取悅我,我把女兒的撫養權給你,一次就行。」
他的語氣冷得可怕,可他的眸子里卻燒著一團火,她的心裡不覺一驚,她太懂了這是什麼訊號,跟在他一起造.愛太多次,他這眸子里散出的統統都是獸浴。
她發慌起來,身子輕輕哆嗦,由不得湛藍思考,他已經將她抱起,用力丟在了沙發上,此刻正不遺餘力地暴力地伸進了她的裙子。
「秦湛藍,穿得這麼露,不是為了溝.引我?」
「靳明瑧,我沒你想得這麼賤!」湛藍死命反抗著,可他巨大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
「就這麼不情願?你除了身體可以跟我做交易,你還有什麼?女兒的撫養權要不要?我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說著,他從西服口袋中掏出手機,看向屏幕上的時間。
「還有4分鐘。」
「還有3分鐘。」
「還有2分鐘。」
「1分鐘。」
湛藍思緒在強烈掙扎著,道德和女兒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只要一次,最後一次就好了。
心猛地一橫,豁出去一般,「就這一次?你就把女兒讓給我?」
「當然。」
她不再掙扎,雙手無力得垂落在身側,不想再看他的臉,緩緩闔上了雙眸,口氣不如窗外吹進來的風那般地舒暖,哀涼透頂,「要做便做吧,麻煩快點!」
是最後一次了,離頒獎還有20幾分鐘,再痛苦也就20幾分鐘而已,為了孩子再咬牙堅持一下。
募得,捏著手機的手微微一頓,在湛藍看不到的視線里,他的臉色異常得難看,眉心緊緊擰著,頓時索然無趣,他真的如她所說變.態了,他喜歡看她在他身下掙扎求饒,更喜歡看她婉轉承歡,卻厭惡她現在的這幅姿態,愛做不做,就像一條死魚。
「秦湛藍,就算你是條死魚,我也要把你給做活了。」
靳明瑧展唇一笑,那笑陰惻邪肆。
將手機調了一下,放進西服口袋裡,將身上西服脫下,輕放在一側。
手不再停歇,將她內衣扯下,抬手丟掉,黑色的罩子在空中劃出一條華麗撩人的弧度,湛藍眼睛微微睜了下,從眼縫中看到了那條弧線,再重重落到了地上,她聽到了什麼碎了的聲音,哦,是她的心。
她笑了下,又再次重重闔上眼皮。
靳明瑧沒有錯過她的那一絲笑,詭異而深沉,他的心忽得窒了下,悶悶的,讓他壓抑著難受。
他這樣想著,利落得解開皮帶,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去,可是多看了湛藍的臉一眼,她削尖了的下巴,微微白膩的小臉,讓人忍不住生起些許心疼來,還有她纖瘦的身體,讓人覺得是不是承受得住他?
記得以前的湛藍身體不是這樣的,她以前身材勻稱,看起來瘦得骨感,可是抱起來身上軟軟的,尤其她的肚腹上有點小肉,不比他的其他女人,肚子都平坦得要凹進去,而現在的湛藍的腰身就類似於凹下去的這種了。
他沒有先要她,忍住,先吻起她來,從她的肚腹開始。
感覺到肚子上的濕潤酥麻,她猛得抬起頭來,他竟然舔她那裡,他真是瘋了,肚臍眼可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再說她還沒洗澡,靳明瑧不是有潔癖的人么?怎麼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破例?
她的手扣住他的後腦勺,拉住他,想要阻止他繼續下去。
他微微抬頭,瞥見她小臉微紅,眉梢輕擰,難以言喻的表情,他的心情不由有一絲絲舒暢起來,又繼續低下頭去,舔弄她的肚臍眼。
其實只要她手上稍稍用力,就可以揪住他的頭髮,讓他不再繼續下去,可是她五指蜷曲起來,捏成了拳,卻始終不忍心去傷害他。
她承認自己不能做到同靳明瑧一樣,真正對他發狠。
「你就不嫌那裡臟么?」湛藍冷冷地問。
「你不都吃過我那裡么?這只是肚臍眼,跟那裡比起來如何?」靳明瑧頭也不抬低低地說,聲音越發曖.昧慈祥,她的臉就越發僵硬蒼白。
這樣的嘲諷讓湛藍一顆心猛得揪扯起來,擰縮成了一團,不過也確實如此呢,跟男人的那個比起來,她的肚臍眼的確乾淨很多。
「那你多吃點,祝你你下午拉肚子。」
他是個醫生,應該指的那裡的垢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平時就算洗澡也不會那裡,因為那裡洗乾淨后,反倒容易身體不好,既然靳明瑧愛吃污垢,那就讓他吃好了。
湛藍又知道了靳明瑧一個特別的變.態嗜好,那就是愛吃垢。
「怎麼你在我身下還敢這麼伶牙利嘴,看來我是不夠『善待』你?」
他故意咬重那兩個字,又讓湛藍的身體微微一抖,湛藍知道靳明瑧的厲害,他在這方面就是一匹狼。
他邪氣一笑,冷情的臉突然在湛藍瞳孔里放大,他唇一壓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舌頭長驅而入,勾弄住她丁香小舌,她頓覺噁心,難受地皺眉,他可是剛剛吃過她肚臍眼裡的污垢的。
然而,只一眼,靳明瑧吧就看穿她的心思,摩擦著她的唇,低沉說,「嫌臟么?那麼你就陪我一起臟好了。」
萬惡的耶穌啊,你怎麼好意思讓靳明瑧這種變態存活在世上的?
湛藍的秀眉越蹙越深,雙手忍不住去推他的臉,她不要吃自己的垢,噁心死了。
他一出手,單手捉住她亂動的雙手,「我不介意讓你吃更髒的地方的。」
湛藍眸子突然一睜大,她明白他所指的更髒的地方是指哪裡。
他的唇舌從她嘴裡退出,她嗚咽著出聲,眼神兇狠,「你再不把手拿出去,小心我咬斷你的手指。」
「你敢?」靳明瑧挑起眉梢,笑得張揚。
「你看我敢不敢?」
說罷,便用力咬下去,本以為以他這麼機敏的人,手指會立即縮開,誰知他卻不躲閃,讓她咬了個正著,她也是用力咬下去的,一時收不住,這力道很重,想必咬得他很疼吧。
可他仍不叫她鬆口,她報復性地更用力地咬,不咬白不咬,反正他又不會放過他,咬了他心裡也舒坦一些。
可是咬著咬著,牙齒便鬆了開來,她還是有那麼些捨不得的吧,告訴自己,萬一咬斷了她可負責不起,再說還要從那裡得到女兒的撫養權呢。
他盯著自己手指上一圈深紫的牙齒印,心想這女人還真夠狠的,他低冷笑開,唇角弧度深惻,讓人心驚,他道,「湛藍,你剛剛咬得爽了吧,下面輪到我爽了吧。」
慢慢地酥麻如電流一般蔓延過全身,身體又不受控制起來,她知道糟了,又得重蹈覆轍了。
她寧願痛苦多一點,那樣可以憎恨他,可是這樣一來,她的身體淪陷后,那憎恨也跟著無恥地少了許多。
靳明瑧卻是不如意起來,「湛藍,光做不叫,算什麼?說你愛我,說的好聽,我也許會快一點結束。」
「你下.流!」
湛藍咬唇一吼出來,聲音卻是變得奇怪,甚至她都聽到了自己喊聲中的酥麻,她大驚失色,又慌張地閉住了口。
見得她臉上的尷尬與慌亂,他邪惡地一笑而過,「女人總喜歡在男人身下時口是心非。」
為什麼他要這般對待她,哪怕做不成夫妻,他們也曾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啊……
募得,再也無法忍住,她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顆心臟被撞擊得要毀壞碎裂,她忍不住朝他嘶吼,「靳明瑧,你是混蛋……為什麼你非得這麼對待我?你明知道我嫁給郎閆東是無奈,你明知道我多麼愛女兒,你還要娶許晴,把那個惡毒的女人留在身邊,你不知道女兒會有危險嗎?就算你要報復我,大可以換的別的方式……」
靳明瑧一時啞然,只一會兒,便笑意盎然,「你樂意嫁郎閆東,就不許我娶許晴?就算因為要惡狠狠報復你,把你弄哭我才會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