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張綉來降
第二章張綉來降
對於土豆販子的召見,天柱哥有點暈。畢竟他不過在幾個小時前才成為曹昂,對於這個挂名老爹幾乎一無所知。雖然天柱哥對曹操的生平事迹還是滿熟悉的,但是現在成為了對方的兒子。別說一般生活習慣全然不知,就連父子間得稱呼天柱哥都非常犯暈。像剛才在眾人面前還能用父親大人糊弄糊弄,但是父子兩私下稱呼那真就兩眼一抹黑了。
暈歸暈,都被點名召見了總不能不去。總不見得現在就在營里搶下一匹馬就跑,之後亡命天涯。或者,先在地上找個坑摔一跤,裝個失憶什麼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在秦天柱的腦中飛快的閃過,不過最終經過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無產階級流氓主義思想佔據了天柱哥的頭腦。死豬不怕開水燙,被揭穿了大不老再去找閻王他們的麻煩。打定主意的秦天柱,堅定的走出大帳,之後他又暈菜了。「誰知道曹操的主帳在哪啊?」
天柱哥在營內晃了半天,依然沒找到曹操居住的主帳,同時也把自己原來住的帳篷也忘了個乾淨。雖然俗話說路在嘴下,可是讓一個堂堂的曹大公子逮個人就問自己老爹住哪,還不被別人當傻子看才怪。
「兄長,叔父大人找你正急。兄長怎麼還在這裡閑晃?」一個猶如天籟般的聲音在秦天柱耳畔響起,雖然這聲音本身並不那麼天籟。
「安民啊,我正在想之前那個賈詡的事情一時沒注意就晃到這裡來了。」天柱哥的表情很曖昧,聲調很淫蕩,借口很牽強。
「兄長可是擔心之前,與叔父大人爭執之事?」看來曹安民卻是個頗喜歡揣測他人心思的傢伙,也難怪之後會為曹操拉皮條。
「是啊,是啊。安民既是從父親那邊過來,可聽父親說過什麼?」貌似這曹安民在曹操身邊還頗為親近,秦天柱變相從這個皮條客嘴裡套點消息來。
「兄長不用擔心,叔父大人完全沒有生氣。還說兄長果敢敢言,終於不是悶嘴葫蘆了……」後半段曹安民說的頗為尷尬,看來是曹操原話。
悶嘴葫蘆!~秦天柱暗喜,好個悶嘴葫蘆。既然原先的曹昂是個悶嘴葫蘆,那麼自己這個A貨也可以先做個悶嘴葫蘆,等熟悉曹操的脾性之後再考慮別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快去主帳,別讓父親大人久等。」
秦天柱跟著曹安民終於來到曹操主帳外,說實話這座帳篷和別的將官們的帳篷外觀賞豪無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門口站崗的確是剛才大帳中的典韋。秦天柱心想到底是設下疑冢72座的曹操啊,連自己軍營里的帳篷也要故設疑陣。
「大公子到!~」典韋看到秦天柱和曹安民就大聲通報,當然還是很大聲不過比起之前呵斥賈詡還是要溫和很多。
其實對於典韋天柱哥還是很有好感的,非但勇不可當而且對曹操忠心耿耿。要不是死得太早,它朝沒準可得大用。無聲的嘆息之後,秦天柱微微欠身,向典韋致謝「謝典將軍通報。」
秦天柱進了帳曹安民沒有跟進來,帳內只有曹操和天柱哥兩個人。
「子脩,之前在大殿上你是否是真想要殺了賈文和?」曹操很直接,在自己兒子面前當然不需要隱藏什麼。
「是。」
「子脩可是認為張綉不足為懼,而這賈詡卻是不能留下之人?」曹操依然很直接,臉上多出些陰冷。
「不錯。」
「哎,當今天下北方袁紹勢大,兼之揚州袁術;徐州呂布;荊州劉表都對許都虎視眈眈。此番張綉來降,如果得我厚待,也是向天下群雄做個示範。所以即使賈文和當殺,也不能死於子脩之手。」曹操看來頗有些無奈。
「是,父親。」秦天柱正想著再接下來是不是要用四個字回答曹操的問話。
卻見曹操重重的嘆了口氣:「子脩,我知道你還是怪為父當日不顧你生母,害她慘死於長安戰禍。往者已矣,子脩你難道要記恨為父一輩子。」
汗!~大汗!~成吉思汗!~
原來如此,難過曹昂會是悶嘴葫蘆,原來這父子二人有這個心結。天柱哥印象中曹昂是曹操的庶長子,什麼叫庶長子,不就是外面女人給生的大兒子嗎。原來曹操是個要兒子不要娘的主啊,恰好這個曹操不要的女人還死在了長安。好死不死賈詡這老小子還是間接兇手,這下之前天柱哥的所作所為就全都合情合理了。
「子脩不敢。」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秦天柱心裡想的卻是:四個字果然四個字,老子太牛X了!~
「哎!」曹操又是一聲嘆息,沖著秦天柱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子脩告退……先……」天柱哥另出門也不忘硬是加上個字,以至於整句話頗有周星星風範。
強忍住笑的表情其實和強忍住淚的表情其實是很像的,至少在典韋和曹安民看來曹昂是因為殺母之仇難以親手報之而產生的委屈表情。畢竟作為曹操父子的身邊人,他們對其中緣由還是知道的。
也許是害怕曹昂作出什麼過激行為,曹安民還一路陪著秦天柱回到曹昂的帳篷。天柱哥自然是求之不得,一路上也仔細的記下了營中路徑。
回到屬於自己的帳篷,秦天柱開始思考即將到來的劫數。其實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曹操要女人就給他女人好了,關鍵是不能讓他霸上了張繡的嬸嬸也就是那個鄒氏。只要曹操不招惹這個鄒氏,張綉也不至於造反。關鍵只要別讓曹操問曹安民幫他找女人就行了,實在不行自己給曹操找女人就是了。想這宛城但不會只有鄒氏這一個女人,想到這裡天柱哥打定主意,等明天張綉來歸降自己就去給曹操找女人去。絕對不能讓悲劇再度重演,絕對不能不繼承曹操的巨額遺產!~秦天柱就在對著未來的美好意淫中睡去,如果半夜有人從他營房經過也許還能聽到他痴痴的笑聲。
第二天,一直到曹安民來叫秦天柱才從美夢中醒來。張綉來了,賈詡也來了。
來到大帳,秦天柱倒是對張繡的長相頗為意外。張綉看來年紀不到40歲,身體雖然不像典韋那怪胎那麼強壯高大,卻也算得上偉岸。秦天柱目測下來張綉至少要有1米85以上,相貌更是十分英挺。要不是事先知道來者是張綉,天柱哥搞不好真要猜這位是趙雲或者馬超之類。
天看來十分高興,而典韋也沒有再像昨天那樣敲山震虎,整個受降儀式在和諧友好的環境中進行。天柱哥在期間還不忘時不時對著賈詡怒目而視,而賈詡的眼神也總是有意無意瞟向秦天柱。
受降儀式結束,曹操吩咐下酒宴雙方按賓主落座。
「聽說,張將軍人稱『北地槍王』,想必槍馬武藝定是非凡。」曹操一邊喝酒一邊貌似無意得說道。
「曹公謬讚了,這些不過是江湖上的朋友給某家一個面子。某家自不敢當。」張繡起身拱手,向曹操見禮。
「張將軍不必過謙,聽聞將軍少年時就曾奮勇殺賊。不知今日我等是否有幸見識下張將軍的非凡武藝。」曹操面上笑意愈發濃烈。
「這……」張綉一時無法應對,向賈詡投去求助的目光。
不料賈詡竟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的在一邊喝酒,全然不顧一旁的張綉。
一聲炸雷響起「末將願與張將軍比試。」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個怪物般的典韋。
曹操緊接一句道:「今日大喜之日。大家可不要傷了和氣,張將軍可要手下留情。」
張綉見沒了推脫的餘地,便也只好領命。
一眾人來到校場,只見張綉一身黑衣黑甲,胯下一匹棗紅馬手中一條烏黑色的長槍。看起來的確是英武非凡,秦天柱看在眼裡不由感嘆,原來張綉這樣的大眾臉角色竟然也是如此不簡單。說實話對於張繡的那個北地槍王的名號,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多時,典韋也走了出來。和張綉不同,典韋沒有起馬。不過這也難怪,就典韋那個氣死姚明的身高,加上比奧尼爾還粗上一圈的身板,也是沒什麼馬能馱得動他。在天柱哥眼中,要不是典韋的膚色不是綠色的,這傢伙活脫脫一個綠巨人。典韋的兵器就是傳說中的那對短戟,不過和後世電視劇中的戟不同。這戟看起來更像是歐洲中世紀的車輪斧,不過沒斧子那麼厚重而已。這樣的兇器配上典韋這種怪胎模樣,光這氣勢一般人就不敢靠近,更不用說當面對陣。天柱哥再看張綉,只見他神情較之先前更冷峻了些,卻不顯絲毫退意。
只聽「嗷」的一聲怪叫,怪獸典韋就沖著張綉直衝過去,手中的雙戟舞得呼呼生風。張綉看典韋來勢兇猛,韁繩一緊撥馬避開,緊接著身形一側,黑色長槍向著典韋橫掃出去。
典韋看見張綉橫槍掃來卻也不避,任由大槍重重的拍在自己背上。「嘭」的一聲大響,包括秦天柱在內眾人皆是一驚,張綉也是一愣。再看典韋卻如同沒事一般沖著張綉「嘿嘿」一聲怪笑,一隻手臂卻不知在何時將張繡的大槍夾在自己腋下。張綉再想拔槍,大槍卻如同生根了一般絲毫不動。此時眾人只見典韋掄起另一隻手中的戟,用戟背拍在張繡的背上。又是「嘭」一聲,再看張綉整個人橫著從馬背上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