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命則如此

第九章 命則如此

轉眼翌日,蕭逍直睡至辰時三刻,才緩緩自夢中歸來.只感覺全身酸麻無力,甚至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進秋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紙映射進來,正鋪在他的被子上,光線柔和而明亮.

鳳鳴小貓兒似的藏在他懷裡,甜甜的睡得正香.一頭烏黑的秀髮掩去了她半張俊秀的臉,俏美精緻的臉蛋兒上,呈現迷人弧線的長睫毛靜謐中帶著淺淺的些微律動,讓人很自然的聯想到睡美人的景象.

她粉嫩誘人的臉蛋十分耐看,加之全身裸露,蕭逍只看了兩眼下身就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齊諷為了巴結我還真算是費了不少功夫.」蕭逍邊想著手已經掠上鳳鳴的胸口.

「摁..」其實鳳鳴早就醒了,只是不想打擾蕭逍,但此時感覺到他不軌的舉動,頓時臉如火燒,匆忙的抓住蕭逍的手.

「原來你早就醒了.」蕭逍說著在她的小臉上嘬了一口.

「恩,我怕吵醒殿下,所以才...」鳳鳴嬌柔的說著,引的蕭逍又是一陣發燒.

「這麼乖的美人還真是難找,本王是不是應該犒勞犒勞你啊?」蕭逍說著大手就向下摸去,鳳鳴顯出既害羞又害怕的表情拽住他的手道:「殿下不要了,你那個....」

「我那個什麼?」蕭逍故意想叫她說出那些不堪的話,可鳳鳴畢竟是個處子淑女,那些話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最後沒辦法只能把頭一埋,咬著嘴唇道:「如果殿下想..那..那就來吧.」

有時候戲謔美人比和美人同床更有吸引力,不過如果處理不當的話你就要倒霉了.蕭逍不是變態狂,而且鳳鳴至少到現在還沒做出什麼事來,所以蕭逍只是笑笑,然後就坐了起來.

這下鳳鳴到有些不懂了,再她的眼裡,男人只要得到允許就一定會如惡狼一樣的撲上來.所以她懵了,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蕭逍,顯出奇怪的表情.

蕭逍穿好衣服鞋襪,鳳鳴本也想起身,卻被蕭逍又按了回去.「殿下你?」鳳鳴以為蕭逍生氣了,臉上顯得異常焦急.

「你的人是在我這,可你的心不在,而我卻不想要你的人,我要的是你的心.」蕭逍扔下這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留下鳳鳴獃獃的望著門口,眼淚竟簌簌的流了下來.

今日沒有筱筱的戲,所以齊諷的計策就用不上.早上吃了早膳蕭逍便別了齊諷從齊府出來,軟風襲襲,柳樹輕搖,過往的行人三三兩兩的全穿著秋衣,在加上偶爾幾隻雨燕款款飛過,這些似乎都襯托著秋日的降臨.

蕭逍嘆了口氣,忽然感到一陣孤單,自己一個人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儘管知道要當皇帝,可沒有電腦,坐不上汽車的生活難道自己真的可以承受的了么?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就不去想了.他緩步向前走著,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

「此命為人性燥剛強,平生不受虧,多技多能,祖業冰碳,骨肉風雲,兄弟畫餅充饑,六親望梅止渴,勞心見早,發福見遲,獨立成家,能聚財超過三十開外,方得意開懷.....」

「這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蕭逍尋聲望去,只見正南邊的一面冷牆下豎著一條黃番,番上寫的字看不太清,隱約只能藐見個卦字.在旁邊是一張四四方方的供桌,桌上擺著司南,卦筆等一應物事.一個鬚髮斑白的老者穿著八卦黃袍坐在後面口中喃喃有詞,他旁邊則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恭恭敬敬聽著他說的話,看這人穿著應該也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

「原來是個算命騙錢的.」蕭逍也沒在意,徑直向前走著,待離兩人近了些,只聽那算命老者正說道:「中限之命能進四方之財,出外逢貴人助力,藝術精善經營,方能興旺,上業遲有一病相侵至末限,方得享福,妻宮匹配,龍虎馬牛可配,二子送老,壽元八十歲.

「哼,連人家活多少歲都算出來了,還80歲,等這人活到80歲你也死了.」蕭逍想不到這不禁冷哼一聲,只見那男人掏出幾錢銀子擺在算命老者桌前,千恩萬謝的去了.蕭逍轉過頭,見那算命老者正暗暗發笑,心裡一陣氣惱,便走過來冷聲問:「你算命?」

那老者抬眼看了看蕭逍,忽然一驚,然後猛的站了起來矢口道:「真乃天命!」

「什麼天命,一驚一乍的.」蕭逍滿臉不屑的又道:「看你給剛才那人算了一生運向,能不能給我也算算?」

老者慌忙搖頭道:「閣下乃帝王之命,老朽焉敢望論.」

「什麼!」蕭逍這下可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人竟然算出自己有帝王之命,口氣也稍微緩和了不少.

「你既然知道我有帝王之命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我現在只想知道我的命格,你該說的就說,我絕對不會怪罪你的.」

老者聽蕭逍說完,連連點頭道:「是是.」

「那就快說吧.」蕭逍的好奇心被老者勾了起來,站在那裡仔細的聽著.

「此命為帝王之命,平生霸絕一世,只可惜......」老者說到這看了看蕭逍,似乎不敢再說下去.

「只可惜什麼?」蕭逍拽著他急問.

「只可惜終將為人所弒.」老者說完低下頭來,但蕭逍卻感覺全身發冷.這命相雖然只有三句話,卻已經囊括了蕭逍的一生,霸絕一世是說他當皇帝時肯定是霸道一世,終將為人所軾也就是說他最終將被人殺死.

「這就是楊廣的結局,也是我的結局.」蕭逍手心冒汗,嘆了口氣問道:「可有破解之法么?」

老者搖了搖頭道:「命乃天定,生則如此.」

「豈不聞信命則命在?」這時蕭逍耳邊忽然傳來一陣銅鈴般的聲音,聽的他新潮一盪,忙回身去看.只見一個手提寶劍,容貌清秀淡雅,穿著粉色單衣的妙齡女子站在面前,臉上帶著兩個淺淺的酒窩,乍看之下甚是可人.

「姑娘此話怎講?」蕭逍獃獃一問.

那女子到很爽朗,笑了笑說:「孔子曰:信神如神在,神命其實都是一理,只要是信難免就想,如果你不信,或許就全與你無關.」

「這..」那老者被她說的啞口無言,連蕭逍也不得不得佩服這女子的見識之深.

「姑娘說的太對了,多謝提點.」蕭逍心中陰霾盡去,心情也比剛才好了不少.

「反正我是穿越來的,就算那命准,那也是楊廣的,和我有什麼關係.」蕭逍越想越覺得剛才自己的可笑,站在那裡連連搖頭.

「公子既然明白了,那小女子就告辭了.」還沒等蕭逍再說話,那女子已轉身離去.

(神那,上帝以及老天爺吖,偶家停電了....)

附註:關於八字相同的一個小故事

有一個這樣的故事:明朝的朱元璋當了皇帝后,聽說有不少人與他出生的年、月、日、時相同,他想這些人一定也是個「皇帝命」,如果不把他們全部殺掉的話,將來一定會與他爭奪皇位。他吸取戰國時代劉邦與項羽爭奪天下,項羽不殺劉邦,結果被劉邦奪得了天下,自己窮途末路而致「烏江自刎」的教訓,決定把所有與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全部殺掉,免得將來有人與他爭奪皇位。殺得差不多時,朱元璋想,何不抓幾個來問一問,看他們是幹什麼的,然後再殺未遲。朱元璋親自盤問一個被抓來的人:「你是幹什麼的?」「我是養蜂的。」「養了多少蜂?」「我養了九窩蜂,約有九十萬隻,我每天都為管理好這九窩蜂而忙個不停……」朱元璋聽了后突然醒悟:我當皇帝統治全國九個州,統管九個諸侯,而他養九窩蜂,統管九個蜂王。看來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並不都是當人的皇帝。當人的皇帝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其它人當的有蜂的皇帝、蠶的皇帝、魚的皇帝……等等,他們是不會來和我爭奪做人的皇帝的。於是朱元璋放心了,停止再殺與他同時出生的人。

這個故事說明了這樣一個事實:世上有不少人八字相同而命運不同。朱元璋的「醒悟」顯然是十分可笑的,蜂的皇帝與人的皇帝根本不可相提並論,其貴*之差如天地之遠,這「皇帝」跟那皇帝怎能相比呢?八字相同而命運不同是客觀存在的事實,朱元璋根本沒有必要殺掉那些與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

為什麼出生的年月日時八字完全相同而命運貴*卻不相同呢?這個問題確實使很多人感到困惑。

算命先生最怕有人提出這個問題,因為他們還不懂得其中道理,回答不了這個「為什麼」,所以當有人提出這個問題時,只好避而不答,「無可奉告」——無言以對,或者借口岔開話題,「環顧左右而言他」。

由於很多測者都無法以充足理由回答這個問題,於是那些反對所謂「封建迷信」的所謂「唯物主義者」就抓住這根稻草當作金條,以此作為有力的炮彈,不遺餘力地赤膊上陣攻擊易學者,說易測是「騙人」的「偽科學」。

而一些早就參與研究易學,多年來在大學講壇上滔滔誨人的「學究們」也出來鼓噪饒舌,配合反易派的叫喊,說什麼「易經沒有預測功能」等等,看來,我們東方文化的瑰寶——易經真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了!

易學者不能不出來說話了。為回答「為什麼八字相同而命運不同」這個問題,易學者找了不少理由來說明、作答。有的易者說,人的出生時間雖然相同,但出生的方位、地點環境不同,有的出生在北方,有的在南方;有的出生在水邊、在船上,有的則在山區、在林中;有的出生時正降冰霜雨雪,有的則正遇炎陽熱風……等等,所以命運就各不相同。

提出的理由最為充分的是:《四柱預測學》中列舉了十三個「不一樣」來說明「生時雖同但命運不同」。這十三個「不一樣」是:(1)方位、地點不一樣;(2)父母年命不一樣;(3)兄弟姐妹年命不一樣;(4)配偶的年命不一樣;(5)所生子女的個數不一樣;(6)男女有別,行運順逆不一樣;(7)面相、手紋、不一樣;(8)人的骨相不一樣;(9)祖墳、房屋的風水不一樣;(10)每個人的遺傳基因不一樣;(11)所處環境及家庭條件不一樣;(12)出生時星光照耀不一樣;(13)宗教信仰不一樣。

雖然列舉了如此之多的原因、理由,但那些反對者們仍然是「嗤之以鼻」,認為「不屑一駁」。事實上,在我們易測者自家看來。這些理由也確實太過「蒼白無力」了。反對者們只要舉出一個事實來質問;「那些同時出世的雙胞胎,上列十三項都一樣了,為什麼命運卻仍然不一樣呢?」面對這樣的問題你又如何作答呢?

有沒有那種反對者提出來質問的事實呢?有。就我所知道的情況,確實有同時出世甚至外貌、長相、身高都完全一樣而其思想、行為、性格、愛好、經歷、遭遇、結局等都「大相徑庭」、大不一樣的雙胞胎,這究竟是什麼道理呢?

近年來,又有易者提出「感氣說」。認為嬰兒在完全分娩后,經脈全開,要感受各種光、波、磁、場等物質,把這些物質(或稱天氣、地氣)納入經絡臟腑中,終身攜帶,而這些東西是能影響後天的命運及人生途程的。有些嬰兒,感氣時間幾分鐘足矣,有些則須30分鐘才夠。由於各個嬰兒感氣的時間、分量、質量不同,所以其影響後天的吉凶運程也就各不相同。這種現點已經觸到問題實質的邊緣,但依然是未能從根本上徹底解決問題。

要從根本上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回答這個問題,仍然只能從易經陰陽學說中去找答案。易經陰陽學認為,一個胎兒的形成,並不僅僅是男人精子和女人卵子的結合那麼簡單。男人和女人雖然是一陽一陰,男女的結合,雖然也是陰陽結合,但男也好,女也好,雄也好、雌也好,精子也好、卵子也好,它們都是有形的陽性物質,它們這種陰陽只是陽性物質中的陰陽。我們看太極圖就知道,太極圖由陰陽魚兩部分組成,表示任何事物都是由陰陽合二為一而成,但陰陽魚中又有魚眼,表示陰中又有陽,陽中又有陰。我們見到的人都是有形體的,由粒子組成的陽性物質,人中之男女,是陽性物質中的陰和陽,仍然是屬於太極圖中陰陽魚中的陽魚那一部分。一個人還有其看不見的由波組成的陰性物質部分,也即靈魂。人=**+靈魂。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屬於「**」那一部分,屬於太極圖中陽魚那一部分。人還有另一部分,即屬於太極圖中陰魚的那一部分,也即靈魂部分。靈魂是主宰**、控制**、指揮**的。一個人的靈魂是從哪裡來的?靈魂是浮遊於宇宙空間的生物波束,生物波束又是從哪裡來的?是前世人或動物的陰性物質部分。一個生命(人或動物)之死,是其陽性**的死亡,死後其**腐爛、化為泥土,總續參與大自然的物質循環,而其陰性靈魂是不死的,是永恆的,它不過是離開了那死亡的**,浮遊於宇宙空間罷了。靈魂是由波組成的,波是無形的,看不見摸不的,充滿空間而又不佔有空間位置的。這些靈魂——生物波束,離開了其已死亡的**,浮遊於宇宙空間之後幹什麼?參加「六道輪迴」或等待投胎、轉世的機會。一旦機會來了,陽間的男女交合,精子和卵子結合形成胎兒了,或胎兒長成需要分娩了,這些浮遊於宇宙空間,等待投胎轉世的靈魂波束就會被吸引過去,參與那個陽性胎兒的出世,合二為一組成一個**、有靈魂的新生命,從此參與了投胎轉世的這些生物波束,就成為了這個陽性新生命的靈魂,主宰這個新生命的一生運程。由於參與投胎轉世的這些生物波束,帶有其前世生命的信息密碼,其投胎轉世成為新生命的靈魂體后,這些信息密碼依然起作用。由於各個靈魂體所帶信息密碼不同,於是就形成各個新生命的種種不同的性格特徵及人生運程。雙胞胎雖然同時出世,其誕生條件完全相同,甚至其形體、長相一模一樣,但是其靈魂體卻是不同的,其先天帶來的信息密碼卻是不同的,因而其人生途程及命運貴*吉凶禍福就不相同。這就是為什麼兩人或多人的八字相同而命運各不相同的根本原因。

美人鶯嚀一聲,鳳眸輕合,櫻唇緊閉,縴手使勁的想推開蕭逍,可感覺如同碰到鐵壁上一樣,竟然紋絲不動.同時軀體開始用力的掙紮起來,但好似被鋼板圈住一樣,越掙扎圈的越緊,刺激的感覺也強烈,弄的她最後全身酥麻無力,六神無主,只能做罷.

蕭逍的大舌開始四處翻攬,但是不得其門而入。只能左右輕掃貝齒,幽香流溢,等待良機.

這時美人模模糊糊中忽然感覺一隻火熱大掌攀上自己堅挺神聖的胸部,芳心大亂,羞不可言,櫻唇輕啟,想出聲痛斥制止,這才發現一條靈巧大舌隨即破門而入.美人腦里「轟」的一震,一種難言刺激爬滿全身,燥熱難擋,在這魂銷魄盪的感覺中,首次迷失自己.

蕭逍雖蓄意挑逗她,逐分逐寸,一步一步的撕碎她那聖潔的自尊,雖然心裡也泛起強烈的原始衝動,而且就算這樣強迫她和自己歡好,相信沒有人制止情況下,美人也會接受下來,但在她心裡,自己的印象無形中會大大折扣,成了只會貪圖美色之人.想到此時,在最為神魂顛倒的一刻,蕭逍忽然鬆開了她的香唇,抽回放在她酥胸上的大手,腦里仍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兩眼卻毫無保留的直視美人,似笑非笑的觀望著她的反應.

眼前的美人,臉紅如霞,小嘴輕啟,嬌聲喘喘,輕輕睜開勾人魂魄,好似要滴出水來的鳳眸,神情極為誘人.但仍能感覺到她眼裡不時閃過複雜的神色,貝齒輕咬,酥胸激烈起伏,在蕭逍那灼熱的火光下,有些不安的額首輕垂,似乎在想著些什麼.

蕭逍這時鬆開環在她纖腰上的手臂,就在美人好似鬆了口氣間,忽然伸手捉著她尖尖光滑細嫩的下頷,然後輕輕用力,迫使她仰起臉龐,避無可避的望著自己.美人兩手緊捏著裙角,呼吸再一次急促起來,吐氣如蘭,她很想閉上鳳眸,但知若如此,等於認輸,等於默許並且鼓勵他對方進一步侵犯自己.雖然知道有些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但以這樣的方式失去,卻不是他所想的.

「殿下.....」美人鳳眸低垂,神情曖昧.

「恩,我現在想知道一個問題.」蕭逍的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但這些美人卻是看不到的.

「殿下請講」美人幽幽的靠在亭邊,勾魂的玉頸現露無疑.

「你是什麼人?」蕭逍緊緊貼了上去,眼神中不再只有色相,而是多了不少另人難懂的奇異神色.

「小女子..小女子是齊諷之女.」美人翹首壓低,羞不自禁.

齊諷那種鬼樣竟然能生出這麼傾城的女兒來,就算騙鬼怕也沒人相信.蕭逍當然沒有那麼傻,他輕笑一聲看著美人道:「怕不是吧?」

「恩?」美人感覺出了蕭逍話里的不尋常,抬頭看著他,仔細的搜索著他眼中的秘密.

「我說你怕不是齊諷的親生女兒吧?」蕭逍的手慢慢爬上美人的胸口,淺淺的摹挲著.

美人似怨似羞的抓住蕭逍的手,輕嘆道:「殿下好眼力,小女子鳳鳴是齊大人的乾女兒.」

「呵,姑娘夜半琴聲,怕就是為我彈的吧.」蕭逍的語氣已經遠不如剛才,聽的鳳鳴暗暗吃驚起來,忙抬眼看著他道:「殿下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胡言亂語罷了.」蕭逍既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想失去**的機會,索性也就把話藏在心裡.可儘管如此,鳳鳴還是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面色頓時一變,推開蕭逍就走.

「你去那?」蕭逍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攬了回來.

「殿下如果以為我是故意勾引殿下的話,那我現在就走!」鳳鳴的語氣很重,顯出很生氣的樣子.也許換了別人就真的相信了,不過蕭逍對於這種計策已經見的太多了,心下暗道:「就這點小伎倆也想糊弄我.」不過他雖然這麼想,但臉上卻表現出很愧疚的表情,連連說:「我錯怪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哼.」鳳鳴努著嘴,把臉側過去看也不看蕭逍,蕭逍心下冷哼一聲,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看著她道:「難道還讓我給你跪拜賠罪么?」說著就假意跪了下去.

「殿下.」鳳鳴得了個台階自然也就好了,趕緊抓住蕭逍道:「這我可擔當不起.」

蕭逍本就沒想跪,聽她這麼一說,也就站了起來,攬過她道:「那你不生氣了?」

「摁.」鳳鳴微微頷首,一片羞澀.

「你我相見自是緣分,可這寒夜風冷,咱們還是進屋裡去說話吧.」蕭逍話雖說的正經,可鳳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微聲道:「殿下這..」

「好了,怕什麼的.」蕭逍說著拉起鳳鳴就出了涼亭.

「哼哼......」不遠處的假山後面,閃出一個猥瑣的人影來,看著蕭逍兩人進了房間,臉上一陣冷笑.

蕭逍擁著鳳鳴進了房間,後手將門關緊,這一切表現的極為自然.緊接著蕭逍就攬著鳳鳴往床邊走,鳳鳴則半推半依的跟著她坐到了床上.

「鳴兒.」蕭逍這一改口就代表了兩個人的關係已經開始轉變,鳳鳴自然也知道,臉上頓時燃起兩片紅雲.

大手慢慢解開玉帶,雪白的薄紗緩緩墜地,美人的酥胸在錦衣的包裹下更顯得迷人嬌挺.這種景象怕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受不了,更何況是蕭逍了.他再也顧不上別的,翻身把鳳鳴壓的床上,緊緊貼住她的嘴唇.

「唔..」鳳鳴的雙手圍抱著蕭逍,漸漸迷離的上下亂抓起來.

吻戲結束,鳳鳴喘著粗氣,胸脯裡面的縮動著.蕭逍心猿意馬的亂解著她的繡衣,可截了半天卻發覺竟是越解越亂.

「殿下.」鳳鳴輕輕的推開蕭逍,風眸勾魂的一斂,低聲道:「我自己來.」

蕭逍瞪大眼睛看著鳳鳴的動作,只見她兩手並用,一個瑣扣一各瑣扣的解,似是故意解的很慢.這種刺激的確讓人有些難以忍受,只等著鳳鳴解開,蕭逍馬上又撲了上去.

「殿下.」鳳鳴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但轉瞬間又變做迷亂.兩棵**微顫著頂在蕭逍的胸膛上,蕭逍的手則順著雪白的蓮裙向上,滑過晶瑩柔滑的腿跟直搗黃龍.

「殿下....」鳳鳴喘息聲急,雙腿夾緊,一種奇異的快感襲上蕭逍心頭.

「鳴兒我要你.」蕭逍一陣湖拉濫扯總算的嘗所願,看著鳳鳴絕美的**,眼中冒著綠光.

「摁...」鳳鳴緊鎖雙目和雙腿,齒貝咬著上唇,既迷人又誘心.蕭逍在也按奈不住,脫下自己的中衣壓在她上面.

那如玉似銀的藕臂,那光滑細嫩的皮膚,無不在愛扶中輕輕的顫抖.鳳鳴芳心又亂又羞,只感覺全身無力.這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臀尖一涼,接著那無處不在的惡手已完全結結實實的觸摸到自己的菊花,剛想失聲驚叫,蕭逍的嘴又堵上自己小嘴.一片唧唧唔唔聲中,鳳鳴的三魂六魄已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鳳鳴的**擺動著摩擦自己的胸膛,只引著蕭逍的心裡一陣麻癢,再也忍不住一把捉住它,心裡大讚彈性十足,豐滿滑手,開始愛撫起來.同時另一隻手沿著那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滑走,當手觸那神秘地帶時,早已春潮泛濫.

鳳鳴此時也已是慾火上升,鳳目凄迷,全身軟軟無力,紅艷小嘴不時一張一合,吐著絲絲的熱氣.任蕭逍的手為所欲為,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不時像觸電般麻醉自己,讓自己芳心又期待又興奮.

蕭逍見**已經足了火候,便緩緩的開始把自己的分身插進鳳鳴那迷人的寶貝里.慢慢的挺動起來.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後果自是不用多講..兩人盤腸大戰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才有了結果,只感覺腰酸背疼,過不多時即便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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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命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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