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願為情痴

第四十五章 願為情痴

夜漆風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裡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緩緩拉開房門,不敢做聲,怕她聽見.

星斗滿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誰命苦?是我還是他?

對於他來說,我一個山野村婦算得什麼呢,可對於我,卻是終身的羞辱.

想了許多,女人始終沒有最終下定決心,此時離蕭逍身死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這血罌粟和濫情花只能在人死後六個時辰之內施用,否則便是大羅金仙也難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蘭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麼對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輕嘆,轉身走入葯廬.

血罌粟和濫情花是天下奇物,雖非百年難見,但也得之不易.女人從柜子里將兩樣東西取出來,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這東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麼感覺,卻不得而知.

她拿起來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連續這樣來來回回數十次,怎麼也堅不下心來.

「難道我這十八年的貞潔都要付在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么?」女人想到這,眼淚跟著簌簌的流了出來.

窗外北風叼叼,吹的樹葉沙沙做響,聽見冷風高傲的叫聲,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緒無異.

「許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兩物塞在嘴裡,然後嚼了兩口,只覺得滿嘴酸麻,趕緊合著水咽了下去.

吱..

她輕輕推開蕭逍的屋門,點起那盞昏黃的油燈,正望著床上的他一付慘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過來,幽幽嘆了一句:「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情債,這輩子要還你罷.」

床上的人自然聽不到她說什麼,她這話也就等於自我安慰,讓自己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和眼前這個男人交媾.

她欠身坐到床邊,仔細的觀瞧著蕭逍那英氣的面容,說實話,若是真的嫁了她,對於自己來說的確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個皇上,位列至尊,又那裡會瞧上她呢?

摸著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亂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覺身子糟熱難當,下身奇癢無比,而且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解開男人的衣服,觀瞧他健碩的胸膛.

「發作的好快!」女人心裡暗叫一聲,努力控制著爆發的**,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樣,非但控制不住,感覺反倒愈發強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緊蕭逍胸口處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開它,就好象一個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樣.但兩人的結果終究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爆發,無極限的爆發出來!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盡開,鮮血綳流,可她忽然不覺,只是狠狠的扯他蕭逍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鋼猛的胸膛來.

「原來男人的胸膛是這樣的......」女人拿手指輕輕點過蕭逍富有彈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後.......

然後她就不敢了,雖然她現在慾火焚身,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羞恥難當,反正是燒的如炭火一般赤紅,眼睛里好象要噴出火來,那種樣子似乎只有男人才會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搖了搖頭,但卻無法抑制住自己瀉洪一般的**.

門外冷風呼嘯,屋中慾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機器,又好似一隻發了情的淫獸,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條粉紅色的肚兜顯露出一半,若是此時蕭逍有感覺的話,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話,會不會......」女人望著蕭逍的臉,煞時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風頭衩不知怎的竟然墜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將髮髻解開,一頭過肩的秀髮飄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更顯動人.

呼......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粗氣,慢慢去解蕭逍的腰帶,然後摸到他的下體.

她自從呱呱落地,一直到了今天,這十八年裡從來沒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雖然從醫理上了解到男人的下體,但卻從沒見過實物.此時摸到那裡軟棉棉的,不禁有點詫異.但隨即又想明白了,因為此時蕭逍已死,對於外界的刺激已經毫無反應,所以那裡自然也不會有感覺.

「冤家,我現在燒的難受,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救你.」女人搖頭苦嘆,只感覺自己的身子比剛才更加糟熱,下身也癢的難以忍受.

唔....

門外冷風似比剛才更加列了,女人摸索著探入他白色的裘褲里,手指顫顫的點到那物事,只感覺觸身冰涼,軟如棉絮.

「這可怎麼辦.」女人有點急了,抽出胳膊來,淫蕩的抱起他的身子,把嘴唇帖到他耳邊竟和死人說起話來.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該怎麼辦啊?」

死人自然不會回話,女人暗叫一聲自己真痴,又把他重新放好.就在這時她忽然發覺蕭逍的下身有些異樣,本來平整的裘褲不知為何慢慢的翹起,女人一驚,顧不得那麼許多,把他的裘褲扯開一點,只見一個物事鼓稜稜的豎了起來.

「啊!」女人一叫,不知是驚,是羞,是喜,反正各有幾分,不過喜多了些.

「果然是真命天子,命不該絕.」女人雙手合十低聲念叨了一句,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青鍛長褲,一陣羞澀.

她慢慢下床,用手輕輕解開綢帶,因為她肌膚白皙柔嫩,光滑細膩,所以長褲便如帳子一般垂落下去.女人抬起兩隻**,一咬牙,怯生生的又把粉紅色窮褲(開檔褲)褪了下去.

如此香艷的場景真是另人噴血不迭,只可惜蕭逍無福略見.

女人轉過身子再次上了小床,慢慢拉上兩面的米色粗布帳子,帳內頓時漆黑一片.

帳內伸手不見五指,女人摸索著找到蕭逍的龍根,感覺冰冷無比,但卻又青筋暴漲,不由得有點怍舌.

「這個東西如果進入了我的身體......」女人想也不敢想,在她的腦海里只有痛楚兩個字,但她並沒有害怕,反而有點期待,想要真切的體驗一次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冤家,我這輩子就交給你了罷.」女人咬著嘴唇,找到入口,眼睛緊緊的閉上.

噗!

「啊!」女人根本不懂要領,猛然行事,只痛的險些昏厥過去,同時一股處子的經血全都灑在蕭逍的龍根上.

女人知道會痛,但沒想到會這麼痛,額上冷汗如流溪一般滾落下來.而蕭逍的身體卻漸漸起了微樣的變化,雖然仍舊沒有呼吸和心跳,但身子卻遠沒有剛才那麼冰冷了.

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身子又不敢動,只能趴在蕭逍的身上,想用自己的身子將他的身子捂熱.

就這麼過了小半個時辰,女人的耳邊忽然傳來第一聲震撼的心跳!

撲通,撲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驚又喜,把一付羞澀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用耳朵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聆聽著遠比從前更加律動的心跳聲.

「呃....」這時蕭逍忽然輕叫了一聲,連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沒想到他會醒的這麼快,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但慶幸的是蕭逍緊緊的呃了一聲,卻並沒有清醒過來.

女人知道自己已經把他從死神手裡搶了回來,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想著剛才交媾的事,不甚羞澀,就欲起身下床.這時蕭逍忽然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兩人同時一聲大叫,蕭逍大叫是因為他做了一個噩夢,夢中自己正在十八層地獄里接受各種酷刑.而女人大叫則一是被蕭逍嚇的,二是因為他們的身體現在還在一起.

蕭逍自夢中醒來,腦袋還不甚清楚,但他卻感覺到了下體的溫度,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驚問道:「你..你是什麼鬼,你要做什麼.」

「你才是鬼!」女子背過臉去,羞的不行.

蕭逍只有自己死時的記憶,死後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顫聲問道:「我現在在第幾層了,你要怎麼折磨我...」

女人不曉得他在說什麼,只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放心,你沒死.」

「啊?」蕭逍瞠目結舌,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鬼話.

女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一是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訴他自己是為了妹妹才舍的身.蕭逍聽的又驚又呆,他怎麼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但眼前的景象卻又另他不得不信,想來想去,終於撤悟,向那女人謝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齒難忘.」

女人聽他又稱朕,心裡更確信了幾分,但還是問了一句:「那就是當今皇上?」

蕭逍聽他這麼問,才想起自己剛才稱朕,他不想欺騙這女子,便點了點頭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女人說到這,有點驚異.

蕭逍嘆了口氣,將叛軍追殺等一幹事說與她聽,女人這才明白過來,恩了一聲道:「那些是竇建德的起義軍.」

「竇建德!」蕭逍失聲驚呼,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卻想不出他為什麼要起義,便接著問道:「朕治理天下,並無過錯,他為何起兵反朕?」

女人聽到這哼了一聲道:「皇上說的好聽,你下令開鑿運河,征夫數十萬,說是發予工錢,但卻寸銀也無.他們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卻強征他們開河,弄的妻離子散,父母無依,天下人心惶惶,怎麼能不反?那竇建德便是殺了督河御史,聚眾數千起義,這些人都是開河的苦人,自然要來反你.」

蕭逍越聽越驚,越聽越怒,到了最後忍不住喝罵道:「這群逆臣,竟敢背著朕剋扣河工餉費,待朕回到洛陽,定當徹查這一干人等,還百姓以公道!」

女人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半信半疑的問:「皇上當真不知?」

蕭逍咬牙切齒的道:「我若知曉,早將這一干群賊繩之與法,何至今日.」

女人聽他說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速行,不然待竇建德成了勢,恐怕難以剪除.」

蕭逍沒想到她見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點驚奇,看著她問道:「敢問姑娘閨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謹,低聲道:「啟稟皇上,妾姓花,賤名木蘭.」

「花木蘭!」蕭逍失聲驚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從軍的一代巾幗英雄既然就是眼前這個人.

木蘭見他如此吃驚,不明所以,低聲問道:「皇上因何如此吃驚?」

「沒...沒什麼,你家裡還有什麼人?」蕭逍吞吞吐吐的問.

木蘭聽他問,臉上一羞道:「除了一個妹妹又蘭,再無旁人.」

蕭逍聽完暗罵史官:「你大爺的,明明是花木蘭代妹行媾,偏偏給編成了花木蘭代父從軍,要不是我穿越回來,這個迷還沒人能解的開了.」想到這,下身蠕動了一下,這才想起兩人的身子還在一起,不禁慾火大盛,手也不老實起來.

「木蘭姑娘剛才說的每日一媾是真的還是騙你妹妹的?」他說著這話,眼神色眯眯的,木蘭頓時大羞,低著頭用細若遊絲的聲音回道:「自然..自然是真的.」

蕭逍聽她聲音嬌媚,更覺色心大動,攬著她的肩膀假意嘆了口氣道:「那你豈非害了朕,朕正登基以來,忙於國事,從來不沾女色,如今卻要如此,真是為難.」

木蘭藥性未過,本就昏昏沉沉的,又被他亂摸一痛,更覺慾火燒心.忍不住說道:「皇上風流倜儻,天下皆知,休要瞞妾.」

蕭逍愕然,見她這麼說自己,下面故意一頂,木蘭毫無準備,發出曖呦一聲驚叫.

「哼哼,什麼風流倜儻,天下皆知,你不如說朕貪花好色豈不更好?」蕭逍一邊裝著沒好氣的說著,一邊在他胸前小兔上捏了一把.

「皇上..不要...」木蘭那裡還聽的進去他的調貧,現在她心裡就如同有兩隻小鹿兩回亂撞一樣,全沒了分寸.

蕭逍慢慢把他身子靠過來,兩人對膝而坐,她的小兔整整的頂在蕭逍胸膛上,軟軟綿綿的蹭著.

「可人兒,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得好好報答你才是.」蕭逍壞壞的笑著,兩排白牙湊過去一刁她耳珠,弄的木蘭咿呀一聲雙臂抱緊蕭逍,羞怯怯的嗔道:「皇上不要欺負木蘭了.」

「我何時欺負過我的救命恩人了,真是冤枉啊.」蕭逍一邊說,腰身又頂了兩下,此時木蘭的痛楚早就消去,取而帶之的是一種強烈的刺激.

「皇上......」木蘭的軟玉身子蹭了兩下,似乎再向蕭逍暗示著什麼,蕭逍精於此道,怎麼會不明白,但他卻想要戲弄這個小妮子一番,於是故意嘆了口氣道:「原來恩人說我欺負你,那算了我出來了.」

「啊,不要!」木蘭失聲驚呼,都喊出聲來才發覺太是不妥,但話已入了蕭逍之耳,如何收的回來.

蕭逍見計策成功,一個翻身就把木蘭壓在身下,嘿嘿笑道:「恩人,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

這一夜蕭逍大反常態,竟然**了木蘭八次,直到木蘭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他竟然還是精氣十足.

「呼..這葯好生厲害,若是換了以前,我非死在這不可.」蕭逍怍舌一嘆,發覺身下的美人兒已經昏睡過去,不由的嘖嘖嘆道:「好身子,綾落有致,只是黑夜裡看不清容貌.」

這時天已肚白,蕭逍雖然不覺睏乏,但美人在側,自覺無聊,便攬著他的身子也勉強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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