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第【0022】章:咬緊牙關不吐口
「劉雄,這還用問嗎,是這個無頭男屍撕爛了你老婆的衣裳。」老徐頭幫我解了圍。
我大夢初醒般幫曲惠整理好衣裳。這時,曲惠慢慢清醒了,她依偎在我的懷裡,深情地說:「詩文,謝謝你救了我。」
劉雄跑了過來,他見曲惠沒事了,欣慰地說:「幸虧老徐頭會驅鬼,不然,你就深受其害了。」
劉雄狐疑地問:「難道這個傢伙死了還花心?」
「我告訴你:這個無頭男屍生前是個花痴,我估摸著,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一個班。」老徐頭瞅著冷櫃說。
「您…您竟然能算出這傢伙的前生?」劉雄詫異不已。
「哈哈,自從這傢伙到這兒來后,胯里的命根子一直半硬著,我一看就知道他淫心不滅呀。前天晚上,他的命根子竟然不見了,你說怪不怪?」老徐頭說到這兒,朝我望了一眼。顯然,老徐頭認定是我偷走了無頭男屍的命根子。
「老徐頭,他已經沒了命根子,幹嘛還要欺負我老婆呀?」劉雄不解地問。
「哼!他沒了命根子,做不了那種事,但也能過過乾癮呀。看來,前天晚上這傢伙鬧事是因為來了那姑娘,今天又造亂子是由於見到了你老婆。你看,這傢伙夠花心了吧。」老徐頭沉思著說。
「這傢伙前晚鬧了事?」劉雄瞅了我一眼,問:「章詩文,有這回事吧?」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章詩文,你啥意思嘛,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劉雄皺著眉頭問。
「劉雄,你這個鐵哥兒們不老實,他肯定有啥子事瞞著咱們。」老徐頭瞪著我說。
「我…我前晚迷迷糊糊睡著了,做了一堆夢。早晨,我聽到劉雄的喊聲,這才醒了過來。我懷疑是這個無頭男屍對我施了魔法,才讓我昏睡不醒的。」我撒了個謊,我知道,這個謊言騙不了老徐頭,但只要能騙劉雄就足夠了。
「劉雄,你把我扶出去。」曲惠喃喃地說。
劉雄趕忙跑了過來,他把曲惠扶了起來。
「我…我腿好軟。」曲惠說。
「我來背你吧。」劉雄趕忙蹲了下來,讓曲惠趴到他的背上。
劉雄背著曲惠往門外走去,我正準備尾隨著也出去。這時候,老徐頭一把拽住了我。
「你等一下,我有話問你。」老徐頭沉下臉,一副威嚴的神色。
「您…您問吧。」我心虛地說。
「我問你:前天晚上停屍房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老徐頭一直半眯縫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顯然,他是想用眼神來威懾我。
我膽怯地低下頭,不敢正視老徐頭的眼睛。
「你抬起頭來,望著我。」老徐頭威嚴地命令道。
我無奈地抬起頭來,瞅著老徐頭的額頭回答:「我說過了,前天晚上,這個無頭男屍對我施了魔法,讓我昏睡了一整夜。所以,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你狡猾、狡猾的有。」老徐頭學著日本人憋腔憋調地說。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裝作十分誠懇的模樣。
「哼!你是準備頑抗到底了?」老徐頭陰陽怪氣地問。
「我…我沒頑抗呀,我是實話實說嘛。」我心想: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泄露和無頭男屍做的交易呀,那是我倆的秘密,一旦說了出來,就會壞了我的大事。再說了,無頭男屍的陰魂還在附在我的身上,時刻監視著我,我哪兒敢亂說呀。
「我告訴你:你身上的陰氣很重,恐怕離大禍不遠了。如果你說了實話,也許我還能救你一命。」老徐頭盯著我看了一陣子,警告道。
聽老徐頭這麼一說,我不免有些心動了。老徐頭的本領我剛才已經領教了,他完全能夠治服住這個無頭男屍,如果我把無頭男屍陰魂附身的事兒告訴他,說不定他還能幫我驅除陰魂呢。
我正猶豫著,突然,身體里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小子嘴巴嚴實點,如果泄露了秘密,我馬上會置你於死地。」
我心想:假若我一說,劉堅的陰魂立馬就能要了我的命,指望老徐頭救我,恐怕為時已晚。
「徐師傅,我真的沒什麼可說。」我咬緊牙關。
「小子,我警告你:別跟鬼走得太近了,當心被鬼賣了,還傻乎乎地幫鬼數錢。」老徐頭見我執意不吐露一絲信息,只得作罷。他狠狠瞪著我威脅道:「你小子以後不許到這兒來了。」
我走出停屍房,一看,曲惠正怏怏地坐在老徐頭的屋門口。
劉雄問我:「老弟,你走不走?」
我連忙說:「走,走,走。」說實話,停屍房這個地方,打死我也不敢再來了。今天,我總算又見了苗絲雨一面,她的容貌已經深深銘刻在我心上了。我知道:只要車禍事故一處理完,她就要被火化了。
我遺憾地又朝停屍房望了一眼,突然,我希望苗絲雨早點被火化,因為,我實在很擔心那個無頭男屍會凌辱她。
「苗絲雨什麼時候火化?」我問劉雄。
「今天上午我就和苗絲雨家屬談賠償方案,談妥了,下午就能送去火化。」劉雄回答。
我點點頭,說:「劉雄,最好早點讓她火化,不然,那個花痴鬼劉堅只怕會騷擾她。」
「唉!」劉雄嘆了一口氣,望著我說:「老弟,你呀,難道真對苗絲雨動了真感情,我真搞不懂了,你咋會愛上一個死人呢。」
我沒回答劉雄的話,望了一眼曲惠,說:「你老婆不走嗎?」
「她受了點驚嚇,說要在老徐頭這兒休息一下。」劉雄瞅了瞅我,小聲問:「剛才,那個死鬼劉堅調戲了曲惠嗎?」
「沒,就是撕扯了她的衣裳,幸虧老徐頭及時趕來了,不然,曲惠就倒了大霉。」我安慰劉雄。
「你被死鬼整得不輕呀,鼻子也青了,嘴巴也歪了,血流了一身。」劉雄關心地問:「要不要我送你到醫院去。」
「不用了,也就是被死鬼推了一下,摔了一跤,碰破了鼻子,摔落了一顆牙,沒啥了不得的。」我輕描淡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