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這麼玩人很沒道德

30這麼玩人很沒道德

一道霹靂從天而降正好劈到他的天靈蓋,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時,他發現自己來是來到了有母后的世界,可跟他預想的那個有趣的世界完全不同,他的心裡難免有些落差。

更落差的是,他竟然重生在一個毀了容的醜八怪身上!

坑爹的!

老天爺你這麼玩人是很沒有道德的!

就算要換副身子,至少換個樣貌帥點的身體。

就算不帥,也不能重生在一個死刑犯的身上。

這個死刑犯的身份如此尷尬如此危險,時時刻刻都有可能再死一回,幸運的是他腦袋還殘存著原主蘇非的一點記憶,更幸運的事蘇非和容痕還是素日好友,所以他花了點小心思找到左相容痕。

他太過思念母后,一心想見到她,思來想去,在這個過去的陌生世界里,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曉知以大義,說服容痕帶他入宮。

對於容痕,他很信任,不過師公一再警告過他,天機不可泄露,否則必遭天譴,所以他也不敢告訴容痕真相,其實就算他不信師公的話,他也不會跟容痕說明。

誰會相信這樣詭異的事,更何況容痕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他若直接說明,容痕百分百認為蘇非受了重創被刺激成了神經病。

他自然不願被容痕當成個神經病,那樣以他目前的身份根本無法見到父皇母后,所以他只得另闢溪徑,尋了一種幾乎算是作死的方法見到了父皇母后。

如今,他終於得見父皇母后,儘管此刻的父皇冷峻的太過可怕,此刻的母后又肥胖的太有喜感,但也擋不住他心內的狂喜。

他恨不能立刻滾進母后的懷中盡情的撒嬌賣萌,母後身上的肉那樣多,想來滾進去的感覺肯定超級綿軟。

想到此,他看褚玉的眼神近乎帶上了一種狂熱的依念。

「蘇非,還不拜見皇上和太上皇?」

容痕見蘇非一副發傻失態模樣,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說到底,他還是很擔憂蘇非會以仇恨的心態面對皇上,畢竟是皇上親自下聖旨誅滅了蘇家九族,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若不是為了嶺南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打死他也不可能把蘇非帶到皇宮來給皇上添堵。

朱莫離整個人還處在激動的遊離狀態,根本沒反應過來容痕在提醒他,搞的容痕有了心驚肉跳的感覺,喝了一口李德勝端來的薑湯,他清一清嗓子提高音量,又重複了一遍。

「蘇非,還不趕緊拜見皇上和太上皇!」

朱莫離一時回過神來,對啊!現在他是蘇非,蘇家唯一漏網的死刑犯,怎麼能一時間被激動沖昏了頭腦,他趕緊撲通一聲跪下:「罪民叩見皇上,太上皇。」

朱景禛面無表情,語調中含著寂寂清冷:「聽容卿說你是治水奇才,朕素日也曾聽聞過你的才名,如今你雖是朝廷要犯,但念在容卿面上,朕給你一個機會,你且說說嶺南水患該如何治理?」

朱莫離艱難的搜索著原主蘇非腦袋裡殘存的治水攻略,奈何搜了半天只搜到了指甲蓋大小的治水攻略,還是小手指的指甲蓋。

他能成功說服容痕倒不是因為他真有治水之才,實在是容痕先入為主,認定是他是蘇非,而蘇非本人確實是治水奇才,只可惜,他並沒有繼承蘇非這方面的才能。

有關蘇非,朱莫離殘存的記憶里只有個大概,不過這點微末的大概也足以讓他能和父皇母后重逢了。

其實,真正的蘇非至所以沒能一展才華,實在是因為他乃是蘇家僅有的奇葩,不能為蘇家所容。

蘇非雖是蘇明堂親子,性情卻與蘇明堂大為相悖,蘇明堂集合了一個奸臣所該擁有的所有特質,而蘇非卻集合了一個忠臣所該擁有的所有特質,只不過蘇非情商很低,還患有輕微自閉症。

可有些有自閉症的人往往在某一方面是個天才,蘇非就偏偏是個水利工程方面的天才,他曾提過許多有建設性的治水意見,奈何都被蘇明堂嚴重打壓。

一個只想通過治水工程撈銀子,一個真的想拿朝廷的銀子治水,很顯然,蘇非走上了與老子作對的道路,搞的他老子很是頭疼,一氣之下,痛心疾首的把這個兒子雪藏了。

這一雪藏,弄得蘇非劍走偏鋒,在某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從蘇府逃跑了,懷著一顆報效大楚,為國為民的熱血之心,蘇非冒著被好男色的淫君朱玉強佔的風險面見了朱玉,因為他想著他滿腹的才華不能浪費,既然父親以及整個蘇家都要扼殺他的才華,他只能面見聖上了。

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蘇非的情商LOW到什麼樣的地步,結果可想而知,朱玉哪有心思聽他說什麼治水攻略,朱玉有興趣只是他的男色,於是,毫無意外的他被朱玉調戲了……

那一晚,若不是容德太后及時出手相救,他早已被朱玉扒光猥褻了,縱使如此,他身心還是受到了重創,徹底變成了一個自閉症患者,除了在跟他志同道合的容痕面前痛斥過太上皇,痛斥過蘇家,痛斥過老天爺瞎了眼之外,他再不跟人說一句話,直到蘇家被抄,他在獄中自殺身亡才結束了他苦逼的一生。

當然,這些細枝末節朱莫離壓根不知道。

朱莫離還是艱難的搜索之中,只不過就算他想破了腦袋,也不能再多搜索一份治水攻略。

眾人半晌不見動靜,容痕狠拭了一把冷汗,聯想到剛剛蘇非見到太上皇的失態,怕是勾起了蘇非心中久遠的創傷,少不是又溫聲提醒了一句。

「蘇非,皇上乃是憂國憂民,心繫百姓的明君,你不用心存疑慮,有什麼治水方面的建議儘管大膽的說。」說完,尤覺不夠,又補充道,「皇上與太上皇,就如堯舜禹湯和夏桀商紂,這當中的天懸地隔你該明白。」

褚玉抽抽嘴角,獨自在殿中凌亂,被水嗆了一口,氣的差點沒憋過氣去。

尼瑪!這就是所謂的躺槍。

君北衍酸著牙呵呵一笑道:「左相,你的形容十分貼切,一針見血啊!」

朱景禛端起桌上的茶不急不徐的輕抿了一口,垂眸道:「左相,國師,說話不可這般直白,太上皇會羞慚。」

羞慚?羞你媽個慚啊!

褚玉恨恨的將手中茶盞往桌上重重一放,正要反駁兩句,卻聽艱難半晌,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治水奇才蘇非終於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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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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