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咬我就掐你屁股
?當硬-物戳進花房時,容蘭一個顫慄,春-潮又起。
余燦忍了半天終於抵達妙處,一開始還控制著不敢莽撞,可發現容蘭嗚咽著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不適並且裡面更加濕-潤時,他就試探著用力起來。而這一用力,滋味就更加美好,余燦嘗得后,便挺更加挺動起腰肢衝撞起來。
余燦年輕氣盛那物又粗長,所以每次撞入都頂在了花房最深處,容蘭身嬌肉嫩,如何禁受得住,沒幾下就被哭叫起來。
「輕點!輕點啊!」眼角溢出淚,容蘭手推著余燦的身子想要阻止。
余燦一看她又要脫逃,手托起她的腰,猛地一撞將棍子深深頂入。如此緊密相連,容蘭再沒法掙扎,而因為身被托起,所以棍子進的更深,她只覺腦子一暈,四肢癱軟下來。
花房裡一陣痙攣緊縮,絞得余燦悶哼出聲,然後情不自禁的就更加激烈的抽動起來。
容蘭從前一波暈眩中回神過來就又陷入了下一波暈眩之中,她雙手無力的搭在余燦胳膊上,喃喃道:「你又騙人了……啊……啊……輕點……」
「你別叫了,快好了啊!」余燦說著,拿嘴去堵她的嘴巴,同時下邊更加用力起來。
容蘭被挺的身子亂顫,雙-乳波動不已,那雕花大床也是錦帳翻飄床柱亂響。而就在這苦吟聲跟吱嘎聲里,余燦在抽-動了上百下后,終於精關失守,將蘊了許久的熱流噴-射出來。
容蘭體內浪潮掀至高處,「啊」了一聲后,緊緊的環住余燦的脖子,暈了過去。而這次的愉悅太兇猛了,疏解了一通后,余燦也是身子一松,然後趴在容蘭身上不動了,只在暈暈乎乎間體會著陣陣餘韻。
……
也不知過了多久,潮水也漸漸退去,容蘭重重吸了口氣后,醒轉過來,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余燦,皺著臉道:「你起來啦,重死了!」
余燦正舒服要睡過去,猛然被喊醒有點發怔,待看到容蘭瞪著自己時,忙爬下來。
身子一動,相連的骨肉便分離,原本充盈,現在空虛,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吟聲。
因為之前有了經驗,兩人床頭已備好了錦帕,所以見辦完了事,余燦趕緊將帕子遞了過來。容蘭噘著嘴拿過,小心的擦拭著,見余燦盯著自己,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等擦完后又把帕子往他手裡一丟,然後扯過被子睡了下去。
——好了,現在已經證實了,他的棍子沒壞,還能用!
「哼!每次都這麼用力!」容蘭想著他剛才的「粗暴」,不滿的嘀咕道。
余燦見她生氣了,挑了挑眉,也不應答,擦了擦自己,也躺下去睡了。
嗯,這次感覺好像更好了!
只是……一下就完了……
怎麼才能把這快樂延緩一點呢?
余燦望著帳頂,認真思索著。想到什麼,又轉過頭去看容蘭——這丫頭每次都又哭又喊的,難道還疼么?
要不要問一下呢?
余燦為難了。
而這時,容蘭開口了,「你老盯著我看幹嘛!混蛋!」
她剛閉著眼感受著身子內的余潮,可是總覺得對面有人在看著她,一睜眼,果然!
余燦見她又罵人了,哼了哼,道:「誰要看你。」
「混蛋看我呢!」容蘭道。
「……你再罵我混蛋我打你哦!」余燦惱道。
容蘭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不是說你沒看我么,那我罵混蛋看我你撞上來幹嘛!」
「……」余燦被嗆住了。
容蘭見他氣鼓鼓的,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那事,臉又拉下來了,而後嘀咕道:「你要再打我,我可沒玉鐲子壞了。喏,我現在就一塊玉佩了,你要打我的時候可得摸准了方向啊!」
余燦見她提玉鐲的事,更加沒話說了,可是看她一臉蠻橫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有氣撒不出,真要憋死了。
容蘭瞥見他變成了悶葫蘆,搖著頭得意的笑了,想到什麼,又轉過頭道:「嗯,以後你再打我,我就不讓你碰了!」
余燦一聽,急了,「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了,你怎麼那麼小心眼啊!」真是沒完了!
容蘭見他罵自己,眼睛一瞪,道:「我哪裡小心眼了!」
余燦哼了一聲,道:「我都幫了你一個大忙了,你還記仇呢,不是小心眼是什麼!」
容蘭想著公堂之上的事,不由也沒話了。
公堂之上,她是急得沒法,而他,卻挺身而出,最後將所有麻煩都解決了。那時候她看著他,是多麼驚奇啊!
這是她的官人,雖然惡名在外,雖然別人眼裡沒啥好可是在關鍵時候,卻又像個男子漢一樣,可以讓她依靠!
容蘭回憶著當時的場景,然後又想起昨天時候想的一樁事了,那就是,他這官人到底有沒有別人說的那麼不好。
那時候她就想著,余燦其實沒那麼不好,他看起來脾氣挺壞,但要說說他,他也能聽的。就像洞房的時候她嫌痛,他也就不再那麼用力;她笑話他這麼大的人還叫人穿衣裳,當時他面上不屑,可是後來他當真不讓下人插手了……而今天,在這樣一個危急的情況下,她向他求助,他也那麼站出來了……她家官人,就是要面子嘴硬人犯懶,其他的,也沒什麼呀,甚至他都比別人聰明呢……
容蘭想著這些,臉也不綳著了,反而浮出笑意,而看著余燦的目光,也變得柔和。
而這麼一來,余燦覺得奇怪了,他身子一動,道:「你要幹嘛!」
怎麼突然笑起來了?
容蘭也不計較他的反應,只向他靠近著道:「官人,那我們就扯平啦。」
「啊?」余燦剛想發表疑惑,可是感覺到容蘭柔軟的身子貼在了自己身上,一時又說不出話了,而後再一想,又明白過來,這丫頭是來求和呢!
哼!
余燦面上不耐,可是身子卻不閃避了,只讓她貼著。然後,在容蘭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里,他繼續想回剛才的思緒。
剛才,在容蘭回憶下午的事時,他也回憶起來了。他想的沒那麼複雜,只是想到了容蘭握著他的手向他求助的那一刻。
這丫頭依靠著他,讓他頓時覺得自己肩上似乎壓著些什麼,有點重,但是感覺很好,讓他心生滿足,同時又能挺直腰桿。
余燦回味著那感覺,嘴角也抿出了一絲笑意。
容蘭見到,疑惑道:「你笑什麼啊?」
余燦感覺收起笑容,斜了一眼她后道:「誰笑了。」
容蘭心情好,也不計較,只道:「你就是個嘴硬的。」說著,又向他那蹭了蹭。
余燦被蹭得心裡痒痒的,表情又鬆了下來。
而這時,容蘭恍然想起一樁事情,臉又沉下來了,她用腳丫子踢了踢余燦,道:「我要問你個事呢!」
余燦見她突然又變臉了,皺眉了——這丫頭到底幹嘛呀!
容蘭盯著他,抿了抿嘴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天香樓的流蘇身上是什麼味道的!」
「怎麼知道?聞到的呀……」余燦有些茫然。
容蘭一聽,端起臉了,「你不是說你在外邊沒有吃喝嫖賭的嘛!」
「我是沒有啊!」余燦見她表情越來越不對,更加奇怪了。
「騙人!你要沒有沾她身,怎麼知道她身上什麼味道!哼!」說著,容蘭又一腳踹向了他。
余燦被踹的有些疼,不過這會兒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聽孫秀才說了那話之後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為什麼這丫頭一晚上都不給他好臉色看,原來是這樣啊!
容蘭見他恍然大悟狀有些疑惑,不過見他久久不說話又有些不高興了,然後拉過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
余燦吃痛,喊道:「你鬆口鬆口,疼呀!」說著想要用手推開,可一想起上次不小心把她推倒了就又不敢使力,可不推嘛,她又一直咬著不放,余燦無可奈何之下,頭腦一熱,伸手就往她的屁股上揪去。
容蘭咬的越厲害,他屁股就掐的越厲害。
誰都不先住手。
最後,容蘭鬆口了,「你個混蛋,掐的我痛死啦!」
余燦見她鬆口了,也不再掐了,哼哼道:「我還被你咬得疼死了!」說著把胳膊一伸,道,「你看你都咬出牙印了!」
容蘭一看,還真是。不過一想他居然敢掐自己屁股,心裡氣又憋起來了,然後趁余燦不備,又撿了個地方咬了一口。
余燦反應快,見她又咬自己,手就又去掐她屁股了。
可這時容蘭已經鬆了口,並且瞪著他道:「你再掐我試試!」
余燦見她生氣,有些發怵,否認道:「誰要掐你了……我,我只是想給你揉揉。」說著當真把手覆上去揉了幾下。
只是本來他想做做樣子的,可是當手撫摩著那滾圓柔軟的屁股時,他這心又動起來了——容蘭下邊可是光溜溜的。
於是,下面又翹起來了。
再於是,他就情不自禁的將她摟過來貼在自己身上,並且挺動著腰肢蹭了蹭,而那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就跟黏住了一樣捨不得放開了。
真軟真要好摸啊!
而容蘭感覺到他的棍子頂在自己下面時,瞪圓了眼睛,而後怒氣哼哼的道:「我不跟你來了,你去找什麼流蘇吧!就知道欺負我!」
余燦見她轉身要跑,急了,「我真跟她沒關係。我能聞出她是味道,是因為她抹的那香是我送給她的……」
「!」容蘭一聽,更不爽了,「你跟她沒關係你還送她香!哼!」
「哎呀,我要真跟她有關係洞房時候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懂嘛!」情急之下,余燦脫口而出。
然後,兩人都沉默了。
半晌后,容蘭眯著眼睛道:「我上次問你你不是說你會的么?」
余燦望天。
「原來你是騙人的哈。」
余燦眨眼。
容蘭想了一下,笑起來了,「哈哈哈哈,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根本什麼都不會!」
「誰說我什麼都不會了!我現在不也會了嘛!」余燦見被嘲笑了,忍不住反駁道。
容蘭看他還在嘴硬,也不搭理他,只蒙著被子笑。
余燦本來想說說她,可是見她不生氣了,想了想,也就隨她了。
只是,她不生氣了,應該……不會拒絕了吧?
余燦偷偷瞅了一眼容蘭,盤算著怎麼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