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棍子被頂斷咋辦
?當天晚上,容蘭夫婦用過了飯才回去。
因為下午的事,眾人的關係明顯拉近許多,所以等到道別時竟生出了些不舍。容家上下將夫妻二人送到門口,還不停叮囑著閑事常回來。
容蘭感覺著眾人的熱情,有些手足無措,而余燦則是又開始不耐起來。
這都說了要回去了,還磨磨蹭蹭幹什麼!
不過他也不敢發表什麼意見,因為從衙門回來到現在,容蘭看他的眼神可都有些不善啊!這丫頭又要幹嘛,好歹他也幫了他們一個大忙了,不說一句謝謝也就罷了,還這麼擰眉瞪眼的,真是一點都沒良心……別不是還在生氣吧!
余燦在邊上腹誹著,而在這時,身邊的人動了。
「你還愣著幹嘛,上車啦!」容蘭扯了他一下道。
余燦聞言,連忙回神。而就在他跟著容蘭往馬車走去時,一個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余燦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嚴肅的大餅臉,有些茫然。
容梅盯了他一會才道:「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妹妹,我肯定饒不了你!」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又掃了容蘭一眼后,轉身就走。
余燦瞪大眼睛,呆若木雞,半晌後轉身看著容梅,納悶了,什麼叫再敢欺負啊,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
到底是姐妹倆,一個個都凶死了!蠻不講理!
想到這,余燦又轉頭向容蘭看去,只是他本來心裡鬱悶想要瞪一眼容蘭的,殊不知他剛一轉頭,還來不及瞪眼呢,就對上容蘭瞪著他的眼神了!見他轉過頭了,她又重重的哼了一聲后,也轉身走了。
余燦看著,撓了撓腦袋,心想這姐妹倆怎麼那麼莫名其妙啊!
他到底怎麼了啊!
而容蘭那邊,一轉身,她就笑了。
我妹妹?嘿嘿,明明這麼貼心的話,你為啥要說得跟刀子架在脖子上似的不情不願吶!嘻嘻,二姐你就是個面硬心軟的。
容蘭這麼想著,笑得更歡樂了,天知道這從衙門回來后這二姐依然對她不理不睬的,她還以為她是一點都不領情呢。
只是當她看到余燦也上了馬車后,嘴角一扯,臉又拉下來了。
哼!
回到侯府,余燦去余夫人那彙報今日的事項,容蘭則先回屋梳洗。而等到余燦彙報回來又洗完澡出來,容蘭已經翻來覆去烙了好幾個餅——她這是憋著不睡等余燦呢。不過當她看到余燦穿著褻衣懶洋洋的走來時,也不知怎的,眼一閉,她就裝起睡來了。
余燦看著她睡著一臉安詳,卻是鬱悶了,怎麼那麼能睡啊!他剛才洗澡的時候可是狠狠打算了一番啊!
嗯,打算著怎麼才能再來一次。
掀開被子上了床,躺了好一會,余燦還是睡不著。容蘭身上香香的,讓他情不自禁想起前兩晚的記憶,於是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就更加深刻起來,而下面,也就愈發昂揚了。
余燦動了動身子,然後轉頭瞅了一眼容蘭,見她沒動靜,又翻了個身,見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皺眉了,想了想,開口道:「喂,你睡著了沒有啊!」
容蘭不應,余燦鬱悶。
側著身看著她的睡容,待視線落在她紅潤的唇上時,余燦感覺下面跳動了一下——好想要啊!
心裡掙扎了番,他又挪動了下身子,往容蘭那靠近,然後支起身,同時手也要伸進她的衣裳里,只是還沒碰到呢,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把他嚇了一跳。
「你要幹嘛!」一開始容蘭見他動來動去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等發現他不停朝自己靠近似乎又壓向自己時,她再憋不住了。而在她厲聲喝道的時候,出於防護,她腿一蜷就想頂住他的腹部阻擋他壓下來的姿勢。
只是……
余燦那根棍子已經挺得直直的,又長長的。
並且……
它就在容蘭的小腹上方。
所以……
容蘭腿一縮,就頂到了他那堅-硬卻又脆弱的那物。
……狠狠的……
然後……
「嗷!」余燦慘叫一聲,滾到邊上,手捂襠里,臉色變了。
容蘭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事後,傻眼了。
「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坐起身焦急道。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弄壞了就出大事了,想著以前四平鎮有個小孩被狼咬掉了命根子,他家裡人差點沒哭死,容蘭就更緊張了,「有沒有斷掉啊!」
余燦一聽,也有點慌,剛才那一頂可是痛死了,它綳得那麼直,誰知道有沒有出什麼問題呢,想到此,他也管不得什麼了,解下褲子就掏出來看。
命根子吃痛,已經沒剛才那麼硬-挺,容蘭紅著臉看著,見余燦握著也不說話,便喃喃道:「斷了沒有啊?」
余燦不說話。
容蘭見那物越來越軟,也不知究竟,還以為真壞了,便道:「呀,它都不挺起來了,別不是真斷掉了吧!那可怎麼辦啊!」
——容蘭見過它幾回都是挺起來的,所以天真的以為,它就一直是呈棍子狀態的。
余燦聞言,臉有點黑,只是剛想開口解釋呢,容蘭的一個舉動讓他一瞬閉上嘴差點咬掉舌頭。
容蘭擔心不過,傾身伸手握住了那漸漸變軟的物什。
轟!
當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敏-感之物時,余燦腦海里一瞬間炸響了萬千炮仗,他愣愣的看著握著自己那物一臉焦急的容蘭,再說不出話來。
好好好舒服啊!
余燦感受著那蔓延全身的暖流,容蘭卻快要急死了,「斷了斷了!一定是斷了!你看裡面骨頭都沒有了!」
說著,她像是搜尋似的,又用手揉捏著。這麼一來,余燦忍不住了,「嗯」的一聲發出了呻-吟,然後腰一挺,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摩擦間,那方才還軟下來的物什又迅速的硬-挺-勃-然起來。
容蘭看著手中那物不停的脹-大,漸漸又變成了棍子形狀,睜大了眼睛,「它它它沒斷!它又變大了!」
說話間她抬頭看向余燦,尋求著確認,只是等她看到余燦的神情時,她又怔住了。
只見余燦手撐著床支著身,面色緋紅,雙眸中似氳了一層霧氣,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那明明確確的欲-念。
這種慾念,容蘭已經見識過幾回了,所以她很快明白這代表了什麼,然後她一下就甩開了手中的東西。
敏-感之物失去了溫熱的包裹,余燦悶哼一聲,感覺有點失落。
「你你你怎麼樣了?」容蘭眨著眼睛問道。
余燦低頭看了自己昂然的某物一眼,而後又抬頭不滿的看著容蘭道:「你說呢!痛死啦!」
容蘭心知是自己的失誤,也不頂嘴,只道:「那它沒斷吧,還能用吧?」
「用」這個字,容蘭只是隨便一說,而余燦聽著,卻別有意味,見她還是滿含憂慮,余燦目光一閃,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容蘭驚詫了。
「唔。」余燦低著頭應道。
「那怎麼辦啊?」
余燦沉吟半晌,挑了下眉道:「那就試試唄。」
「啊!」容蘭眼睛瞪大了。
余燦抬起眼皮道:「不然要不能用了我就斷子絕孫啦!」
容蘭見他一臉憤懣與不耐,撇了撇嘴,然後乖乖躺下了,「好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記得輕點哦。」
「知道啦!」余燦說著,翻身壓去,臉上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可心裡,卻是笑開了花。
經了兩回了,容蘭再緊張,也不如原來緊張了,再加上她心中有愧,所以也不再掙扎亂動。
余燦對此,很是滿意——這才對嘛,每次都亂動很費他力氣的!
解掉兩人的衣裳,余燦扯過被子將兩人罩住,一邊分開她的腿用手指試探著,一邊又摟著她的腰親上了她的唇,感覺到貼在胸膛前的柔軟,又舉得心痒痒,可是雙手已不得空,該怎麼辦呢?
余燦舔了下她的唇,然後使勁得親吻著,同時又那胸膛蹭著她的兩處柔軟。聽到身下「痛苦」的嗚咽后,他放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喘息,然後腦子一熱,也管不得什麼,順著路就吻了下去。從下巴到頸脖又到鎖骨,每一處都是滋味無窮,而當嘴唇觸碰到那處挺起的柔軟時,他向是尋到了美味般,一口就含了下去。
而容蘭感覺著自己的胸-乳被含住,身子繃緊又放鬆,任由熱流涌遍四肢百骸最後將全身化為水。柔軟被含-吮,櫻桃被挑弄,她覺得頭腦一片空白,剩下所有的反應就是聲聲呻-吟。
「官人,好癢,好癢呵~」
余燦聽著那銷-魂的吟聲,含吮的更用力,而他越用力,容蘭呻-吟的更勾人。情到熱時,容蘭又伸手抱住了他的頭,阻止他那要人命的吮吸。
余燦被捧著脫離那美味至極的雙-乳,只覺一陣空虛,瞧見她微微翕開的雙唇,便又覆壓下去,然後長舌直入。
所有呻-吟被吞噬,容蘭難以疏解體內奇怪的麻癢之感,便只能扭動的身子。而余燦那物被蹭到,激靈靈的抖動起來,情不自禁的,他的長舌更加深入,然後帶動著,他試探著花房的手指也一瞬沒入。
頃刻間,手指被溫熱濕軟包裹住。容蘭感覺著侵入的異-物,一個難忍,□又自唇邊溢出。
同時,一股熱流自密道湧出。
余燦察覺著浸沒手指的濕-滑,抿嘴一笑——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