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歡不愛】第042章:他也是出於愛你!7000
【只歡不愛】第042章:他也是出於愛你!7000她踏實地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話,心裡也沒那麼害怕了。
牧歌之於她,如同親人。她好不容易才將他從病魔的手中拉出來,不想再失去他。杜若淳說得沒錯,只要有錢,他不會死。
她的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突然之間,對他產生了一種依賴感。
這種依賴感,教身心俱疲的她,感覺到了踏實。
「他應該不會有事的。」她喃喃道。
杜若淳苦笑,輕柔地撫了撫她的肩膀。他雖然是嫉妒牧歌的,但真心希望那小子不會有事,不然,他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莎莎的心。
他也吃味!
從沒想過自個兒可以這麼大方,對情敵這麼好!實際上,當初他也沒真想讓牧歌坐牢!甚至感激他打了他一頓,給了他娶莎莎的機會!
「是!不會有事的!不許愁了!」杜若淳寵溺她道。
——
「牧歌!」剛到急診處,莎莎看到了牧歌,著急地喊了聲。
他正躺在病床.上輸液,閉著雙眼,像睡著了,莎莎稍稍安心地鬆了口氣。
「璐姐!」牧歌的朋友小丁看到她,喊了聲,手裡拿著繳費單。
「他什麼情況?!」莎莎激動地問,接過了小丁手裡的單子,而杜若淳則找到了急救牧歌的醫生,莎莎看到后,立即走了過去。
「初步診斷是疲勞過度,介於他情況特殊,還得等明天做詳細的全身檢查,現在,建議先留院觀察。」那醫生沉聲道。
疲勞過度?!
莎莎差點氣死,懊惱地瞪著病床.上的牧歌,不過也安下了心。
杜若淳攬著她的肩膀,抿唇微笑,「這下放心了吧?」
莎莎點點頭,杜若淳看到了她手上拿的繳費單,接了過來,「我讓司機去把錢交了,給他安排間單獨的病房!」他對莎莎說道,出了急診病床區。
她感激地看著他的背影,吸了吸鼻子,走去小丁身邊。
「沒辦法,錄音工作大多在深夜,我們已經連續通宵三天了!牧歌工作起來也很拼,很認真負責!號稱拚命三郎,誰也勸不了他!」小丁對莎莎解釋牧歌為什麼會疲勞過度。
莎莎簡直氣死,讓小丁先走了,她在牧歌的床位邊坐下,將他放在外面的瘦得可以看到骨節修長好看的手塞進了被子里。
杜若淳遠遠地就看到了這一幕。
這時,牧歌悠悠轉醒。
「小丁,怎麼沒聲了?接著調啊!」牧歌念念有詞,嘟囔著。
莎莎氣得瞪著他,「牧歌!你現在在醫院!你暈倒了!」
牧歌被莎莎的聲音擾醒,徹底地清醒,「你,你怎麼在這啊?嘶……」
他的後腦勺有點疼,牧歌皺著眉,發出痛苦的抽氣聲。
「我怎麼在這?!還不是因為你?!大半夜的,聽說你暈倒被送醫院來了,我都要睡覺了被叫來!」莎莎瞪著牧歌,一通數落,氣得想揍他!
牧歌這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他錄音到半夜,起來去倒水喝,突然一股暈厥感,倒了下去,頭可能碰著了,現在還疼。
他笑了,「這個小丁,叫你來幹嘛?!不地道!」
都是善良的,明白事理的人,他現在能不打擾莎莎絕不打擾她。
「你出事,他們不找我找誰?!牧歌,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別熬夜,按時休息,行嗎?!你萬一再出什麼岔子,你要我怎辦?!」莎莎氣憤又著急道。
牧歌揚唇,笑話她似地說道:「你繼續過日子唄,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時,杜若淳走了過來,他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滿心酸意。
他的命還真好,能夠讓莎莎對他不棄不離這麼久!
「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莎莎反駁他道,氣得肩膀在顫抖,她不敢想象牧歌如果沒了,自己會怎樣。20歲的時候,她只有一個念頭,掙錢,幫他治好病!
現在,她只希望這個昔日戀人,能夠平平安安地度過這一生,能夠收穫屬於他的幸福。
牧歌見杜若淳過來,滿眼不屑,看向莎莎,「別擔心,我大難不死好幾回了,死不了的!」
看著這對昔日戀人在他面前如此,杜若淳心裡早已酸死,卻裝作很大度地不發作,「老婆,你今晚回去還是留下?」
他柔聲問她道。
牧歌見杜若淳這番大度的樣兒,簡直大跌眼鏡!
「我,我留下看著他!你先回去吧!」莎莎抬起頭,看著他,沉聲道。
杜若淳滿眼笑意地看著她,「那我留下陪著你!這家醫院條件不錯,還有陪護間。」
這恩愛秀的!
牧歌看著他們婦唱夫隨的樣兒,在心裡感慨。這杜若淳看起來是真愛她的,想到她也愛他,牧歌由衷地替莎莎開心。
她之前的人生太苦了,也該有個好男人愛她、寵她、護她周全了。
曾經,這是他的夢想。
後來,他成了她的拖累……
所以,他們註定是錯過了。
杜若淳對她這麼好,莎莎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他會這麼大度!感動地看著他,點點頭。
很快,牧歌被轉去了單間的病房,他們夫妻倆在隔壁的病房裡休息。只有一張床,單薄的被子,好在暖氣開得很足。
「你回去吧,我留在這就可以了,估計他也沒什麼大礙。」莎莎偎在杜若淳的懷裡,小聲道。
杜若淳眯著眼,心裡委實酸澀,她是不是嫌他礙事了?
莎莎哪裡知道他心裡在想這些,他一個堂堂大總裁,哪有陪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道理,也怕影響他明天工作。
「不,我不走!你一個人在這,我怎麼放心?!要不,一塊回去?這裡留給司機看著!」他沉聲道,語帶撒嬌。
莎莎皺眉,「我是擔心牧歌萬一很嚴重……還是留在這比較踏實,他在京城也就我這一個朋友了,也只有我能幫他……」
杜若淳在心裡冷哼,說得好像她和牧歌是相依為命似的。
愛她,才如此包容。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
「我明白!睡吧,我陪著你!踏實地睡,不許再多想!」杜若淳說著,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拍拍被子,對她勸道。
莎莎踏實地靠在他的懷裡,很快,疲倦襲來,她安然入夢……
——
「你來幹什麼?!」半夜三更,一個戴口罩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他的病房裡,牧歌聞著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開了燈,他爬起來,揚聲問。
「你小點聲!我偷偷來的!怎麼回事你?身體這麼差啊?」葉子摘掉口罩,看著牧歌,嘲笑他道。
越是身體不好的男人,越不喜歡被人說身體不好,尤其是女人!
牧歌眯著眼,嘲諷地看著她,這個比他還要小好幾歲的,作風豪放的,他所不屑的小女人!
「別說你是來看我的,杜若淳在隔壁,你私會他來的吧?你可最好打消這念頭,他老婆也在!」牧歌坐在床.上,對葉子嘲諷道。
這混蛋!
她的好心好意,在他這成了驢肝肺了!
「是你打人老婆注意,故意暈倒,好讓人來看你的吧?!」葉子白眼他道。
牧歌冷哼,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兒。
「對了,你到底什麼病?什麼時候能出院的?我趕著錄歌呢!」葉子又道,在牧歌面前,她和在公眾、歌迷面前的樣子,完全不同。
大大咧咧地,也特別喜歡跟他鬥嘴。
「我沒病!明天就能出院!」牧歌大聲道,「你快走吧,我可不想明天你的緋聞男友成了我!」他嫌棄她似地道。
葉子很想放聲大笑,還是戴上了口罩,「你以為記者會覺得我葉子會跟你這個窮小子有一腿?!」
她說完,出去了病房。
牧歌看著她的背影,冷哼著,但,心臟莫名地柔.軟了下。
——
教莎莎氣憤的是,牧歌一大早沒做檢查就自個兒悄悄地溜走了,出院手續都沒辦,打他電話關機了,打給小丁,小丁說他在錄音棚,正在忙!
莎莎氣得想去錄音棚把他逮回來!
「這小子,太不成熟了!」杜若淳火上澆油地說了句,莎莎很認同他。
「真不知道他幹嘛那麼拼!他又沒女朋友,老家也不需要他貼補家用!圖的什麼?!」她滿心的懊惱,氣憤道。
杜若淳皺眉,心想,會不會和葉子有關?也或許,這工作太重要,不能耽擱。
——
杜若淳一旦開了葷,便毫無節制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折騰莎莎!
「杜若淳!夠了!你再動一下,我就跟你離婚!啊!」她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有點力氣反抗了,結果,怒吼聲被他撞碎……
「莎莎寶貝,女王大人,說,愛我不?嗯?」趴在她的後背上,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廝.磨著她,粗喘地問。
還愛呢!
她現在恨他都來不及!這個沒節操的混蛋!這是大年三十,本該一家老小看《春晚》守歲的,他把她拐到了卧室來,要個不停!
「不愛!你放開我,討厭!」她咬著牙道,卻被他突然抱了起來,下了床,到了窗邊,這邪惡的男人,把她按在窗戶上。
外面,正在放著煙火。
她真怕不小心被人看到!
捂著嘴,一動不敢動的。
她居然還沒愛上他!杜若淳心裡憋屈,那隻好繼續折磨她了,直到她愛上他為止!
其實,莎莎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原沒原諒他,是否又愛上了他。這段時間,她過得很開心,包括春節前帶著兒子回娘家送禮,杜若淳的表現可謂可圈可點。
愛,其實沒那麼重要。
只要他們一家人過得開開心心的不就好了?
年初二回娘家后,杜若淳直接帶他們母子去南半球度假去了。這假期,一家三口玩得非常開心。
杜若淳經常被母子倆欺負,不過,他樂.在其中!
——
一家三口在南半球玩了一個多月才回國。
「杜先生,你又在發獃了!說,到底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私人飛機上,機艙內除了空姐就是他們一家三口,莎莎見杜若淳又在失神,她嚴肅地看著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男人成熟的俊臉上,染著溫柔的淺笑,眸光卻深沉得教她看不透。
「哪有什麼事兒瞞著你!」杜若淳笑著道,「不困么?兒子睡著了,你帶他去休息間休息?」
莎莎坐在他的腿上,仔細地打量著他,皺著眉,仍然覺得他很奇怪。他這兩天,總心不在焉的。
她記得,來的那天,在飛機上,他說要和她「一日千里」!
結果,掃興的是,她來了例假!說回程一定要的,她一直記得,他現在怎麼不要了?
「不帶!你怎麼不帶?!」她氣惱道,合著,他壓根沒想起那件事,從他腿上離開,她去了一旁認真看書去了。
杜若淳是個合格的爸爸,將睡著的兒子抱起,去了休息間。
這一路上,莎莎總覺得有點不安,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杜若淳還是一如往日地溫柔。
——
剛下飛機,莎莎就撥了牧歌的電話,之前在澳洲的時候,打過給他,也是關機了。
她剛開機,第一時間聯繫的人,是牧歌。
杜若淳暗忖,眉心糾結出深深的「川」字。
「這小子!又關機!簡直被他氣死!」莎莎氣惱道,這時,杜若淳突然圈住了她的肩膀,語氣低沉地說:「我知道他在哪!」
莎莎詫異地看向他,心臟莫名地沉了沉,那股不好的預感又來了……
「他在哪?!」她激動地問,一雙大眼緊盯著他的俊臉。
「你別急!他沒事!我保證,他沒事!」杜若淳摟著她,不停道。
他這麼說,那就代表,牧歌一定是出事了!
「他怎麼了?!你告訴我,牧歌怎麼了?!」莎莎激動地問,吵醒了兒童安全座椅里的小耳朵。
「莎莎!我不許你這麼激動!他現在在醫院!」杜若淳大聲地吼,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他也是驚慌的,他怕,怕她朝著牧歌飛奔而去,怕她的心永遠無法從牧歌那離開!
他在醫院……!
莎莎像被人打了一記悶錘!此時此刻,彷彿回到了年少時光。
牧歌得了腎病住院了,父母不許她去見他,逼她和牧歌斷絕往來。她半夜,爬窗戶離開家,去醫院看牧歌的……
她搖著頭,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
終於明白,杜若淳之前為什麼那麼心不在焉了……
「你冷靜點!」他沉聲道,這時,後座上的兒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莎莎也垂著頭掉下了眼淚。
她曾對牧歌心存愧疚,所以,幫他治好病,看著他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她心中的那份因為移情別戀而產生的愧疚,才會徹底消失。
現在……
看著她為牧歌落淚,杜若淳的心一點點地涼了,不是他小氣,而是他覺得很挫敗。這麼久了,她對他居然還沒有動心……
當然了,他也真心希望牧歌能活下去,否則,他得跟一個過世的人爭寵。
永遠爭不過的……
——
充斥著消毒水味的病房裡,氧氣機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莎莎站在病房裡,看著戴著氧氣罩的牧歌,身體晃了晃,杜若淳將她扶住,她掙開他,朝著牧歌的病床奔去。
「牧歌!」她啞聲地喊,說不上是心痛,心口被巨大的石頭堵著,喘不過氣。
牧歌一動不動地躺著,莎莎到了他的病床邊,蹲了下去,抓.住牧歌的手,她埋在他的手心,無聲地抽泣起來。
來的路上,杜若淳告訴她,牧歌於一個星期前,舊疾複發,那顆移植的腎臟出現了排斥反應,現在已經腎衰竭。
「牧歌!你給我說話!不是答應我好好的嗎?!混蛋!你這樣,叫我怎麼辦?!」莎莎哭著吼著,他這樣,她會永遠愧疚的。
年少時,彼此許下過承諾:一輩子,無論生老病死,都會對對方不棄不離。
她早就食言了。
杜若淳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的妻子,正在為另一個男人,她的初戀傷心欲絕,心裡的滋味,難以言喻!
他多想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
如果是他,那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會哭得這麼傷心嗎?
他走了過去,「你起來!別這麼難過!已經在尋找合適的腎源了!」他彎腰,對她沉聲勸道。
莎莎奮力地甩開他的手,恨恨地瞪著他:「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一星期前你怎麼不說?!杜若淳!你怎麼這麼壞?!」
她氣憤地吼,許是她的聲音太大,把牧歌給吵醒了。
看著莎莎那麼恨自己,杜若淳咬牙,見牧歌也醒了,他握著拳,轉了身。
「我沒事……你吼什麼?哭什麼?!」牧歌自己摘掉氧氣,看著莎莎,笑著道。
莎莎氣憤地瞪著他,「牧歌!我真想揍你一頓!你個混小子!讓你別熬夜!別抽煙喝酒!你偏不聽!」
她氣憤道,心急如焚,心亂如麻。
不想牧歌就這麼死去,她不想他死!
牧歌卻笑了,「怕什麼!我都不怕死!我早點死了,還能早點投胎轉世,下輩子,做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多好!」
聽著他的話,莎莎氣憤地瞪著他,她抓過他的手,重重地打他的手心!
「我不許你死!牧歌你給我好好的!行不行?!我還想看到你娶妻生子!看到你幸福!那樣,我才能心安理得!當初,是我先移情別戀的!」莎莎又哭著吼道。
牧歌聽著她的話,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
「你說什麼傻話!你為了我,受的苦還少么?!你不欠我什麼!」她就是太善良了,命才那麼苦!對她的家人也就算了,對他這個初戀還……
理是這個理,但她的心意上過不去啊!
「牧歌,我能救你一次,還能救你第二次!你放心,只要你想活下去,就一定能活下去!我們會幫你找腎源的!你給我積極點,行嗎?!」
牧歌真的不積極,他一點都不積極,「別再浪費錢了,我不想再欠你那麼多了……」
——
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男人。牧歌的情況稍微好轉了點,他靠坐在病床.上,杜若淳則站在病房中央的位置。
「葉子說,她接近我,是為了幫你拆散我和孟璐,是不是有這一回事?!」坐在病床.上的牧歌,雙眼盯著杜若淳,對他沉聲質問。
病房門口,提著一摞保溫飯盒的莎莎,手放在門把手上,聽著牧歌的話,她愣了。
她想起牧歌對她說過的事,說他和那個葉子尚過床……
「是!」杜若淳大聲道。
「啪!」門口,莎莎手裡的保溫飯盒落地,病房的門開了,她出現在了門空,雙眼死死地盯著側過臉,看著這邊的杜若淳!
病床.上的牧歌,雙眼也如死灰,全身沒了力氣。
葉子接近他,居然真是杜若淳指使的……
他很受傷,心臟一抽一抽地疼,很久很久沒那種感覺了。
莎莎衝上前,揚手就甩了杜若淳一巴掌:「卑鄙!無恥!你想害死他嗎?!杜若淳!你安的什麼心?!」
她以為,他是好人的……
「孟璐!你別這樣!他也是出於愛你!算了……這是我的命!」病床.上的牧歌,對莎莎揚聲道。
他不想剛剛得到幸福的她,再一次和幸福失之交臂。
杜若淳這麼做,也是想徹底把他們斷開,雖然,他們早就斷了。
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一言不發,莎莎胸口在劇烈地起伏,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滾!自私卑鄙無恥的混蛋!」她恨恨地吼。
杜若淳還是沒說話,只是默默地轉了身,從她的視線里離開。
「孟璐!你冷靜點!為了我這個廢人,犯不著這樣!」牧歌氣憤地數落她道,莎莎緩緩上前。
「你舊疾複發,是不是因為那個葉子?」她喃喃地問。
牧歌的心,狠狠地扯了扯,閉上雙眼,頭後仰著靠在牆壁上,深深地吸氣,握著拳頭,「我可能愛上她了……她先招惹的我……這段時間,為了她的新專輯,每天熬夜……沒什麼,不後悔!你也別說出去,不能怨人家,更不怪杜若淳!看得出,他太在乎你了,怕我把你搶走,才做出這種事的……」
他心如死灰,卻又抿唇一笑。
命運如此。
莎莎氣的是,杜若淳居然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而且,他們把感情當什麼了?把牧歌當什麼了?太欺負人了!
「牧歌!你給我振作!你會再好起來的!你還年輕,聽話!會好的!」除了鼓勵他振作,她不知該說什麼。
——
車廂內,烏煙瘴氣,男人沉默著吞雲吐霧。
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很快,車廂的門開了。
「杜哥!您怎麼有空親自來接我啊!」葉子懷裡抱著捧花,上車后,看著杜若淳,笑著道。
杜若淳沒說話,吩咐司機開車。
葉子將歌迷送的鮮花放在一旁,開了礦泉水喝了好幾口。
「你不知道牧歌有病嗎?!」杜若淳沉聲問。
「知道啊,不是以前做過手術嗎?怎麼了啊?」葉子疑惑地問。
「他的舊疾複發,腎衰,快死了,現在在醫院。」杜若淳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