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歡不愛】第046章:我對你才是真愛!7000

【只歡不愛】第046章:我對你才是真愛!7000

【只歡不愛】第046章:我對你才是真愛!7000這個混蛋!

莎莎滿腹的憋屈以及對他的怨恨!連日來的疲憊,已經把她折磨得身心俱疲!更不能忍的是,他的冷漠和避而不見!

口口聲聲說愛她,卻在知道她來找他了,還躲著她!

以及,他對她的這種誤解!

杜若淳早已愣住了,一動不動地矗立在那,面容微僵,眉心輕皺。

他顯然是震驚了!

她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嘴角冷哼著上揚,雙眼幽怨地瞪著他!

周圍一片寂靜,微涼的風吹得她頭昏腦漲,要不是那股氣憤的勁兒支撐著她,她早就倒下了!

「那個混蛋,在我缺錢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在我人生最最低谷的時候,又狠狠地羞辱了我一頓!我最愛的男人,傷得我最深!那個時候,唯有牧歌,我的初戀,傾盡所有地想幫助我!」此時此刻,彷彿回到了那個時候,在她最困難的時候,這個杜若淳,不懂她的苦處,反而,狠狠地給了她一刀!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像隨時都能倒下。

她,她口中的那個混蛋,指的是他?!

男人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杜若淳終於回神,他微張開雙.唇,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我千里迢迢來找你,不是來挽回你,不是求你別離婚的,而是,告訴你那些曾經沒勇氣說出口的話!還有,解除你對我和牧歌的誤會!」在他開口之前,莎莎用力地說道。

她用盡氣力地說完后,毫不留念地轉了身,大步離去。

落下杜若淳,還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

待那高跟鞋鞋跟踩踏地面的「啪嗒」聲漸漸消失,他才如遭電擊地回神……

「莎莎!」男人大吼一聲,激動地轉身,邁開大步追著她跑去!

她口中的那個混蛋,就是他!

她早就愛上他了!

在他把她當做炮.友,當做朋友、妹妹的時候,她卻在偷偷地愛著他!

這個事實,足以把他打懵了!

他邊跑著邊想著這些,也仍然還有些難以置信!

「莎莎!」站在過道盡頭,有兩條路,一條往左,一條往右,過道里空無一人,他不知該往哪一邊找她!

沒有猶豫,他往左邊跑,邊跑邊大聲喊著她。

左邊的盡頭是另一條過道,酒店的客人從包廂里出來,不見莎莎的蹤影,他只好原路返回,往剛剛的右手邊過道找去。

他像一隻無頭蒼蠅,在如迷宮般的酒店過道里穿梭,尋找心愛.女人的身影……

——

莎莎渾渾噩噩地出了酒店,一級一級地下了酒店門口的石階。

酒店門口是小型的噴泉廣場,一對對情侶手牽著手在散步。她想抬起手,叫一輛計程車回酒店休息,可一點力氣也沒有,也沒看到有的士。

她茫茫然地往前走,從頭到腳,一片冰涼,連心都是涼的。

走著走著,感覺雙.腿已經沒了知覺,重心下沉,屁.股著地,她跌坐在了地上。

路人見一個打扮光鮮亮麗的女人突然跌坐在了地上,有人立即熱心地上前,「小姐,你怎麼了?需要我們幫助嗎?」

一位年輕的黃頭髮的男女,操著流利的英語,彎著腰,看著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的東方面孔的女人,關心地問。

莎莎一動不動,耳朵嗡嗡的,彷彿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

「莎莎!」找出來的杜若淳,大聲地喊,看到噴泉池邊圍了幾個人,他立即下了台階。

當他拉開人群,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時,心臟狠狠地一扯,「莎莎!」彎腰就要把她抱起,莎莎仍然一動不動,了無生氣。

杜若淳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衝出人群,許岩也已經找了過來,見杜若淳抱著莎莎,立即叫司機。

很快,一輛黑色的加長房車在身邊停下,許岩為他拉開車門,杜若淳抱著莎莎上了車。

「莎莎,你怎麼了?你說話,別嚇我!老婆!」看著懷裡抱著的一臉蒼白,雙.唇乾燥龜裂的莎莎,杜若淳心慌地問。

一隻大手撫上了她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把他驚著了!

「杜若淳……你的愛……不過如此……」莎莎看到了他的俊臉,迷迷糊糊地說道,語氣里透著幽怨。口口聲聲說愛她,也為了她結了扎,可是呢,在她以為他是真的很愛她的時候,他退縮了。

她一個女人,第一次來陌生的國度,提前告訴他,他也沒來接機,而且,在她要到紐約的時候,他還飛來了舊金山!

你的愛,不過如此。

看著懷裡虛弱的發著高燒的小女人說出好像很絕望的話,杜若淳感覺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扯了一下,他搖著頭。

「莎莎,我,我,對不起,我,我誤會你了!我以為你愛的是牧歌,我以為你不愛我,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你會不開心!所以,所以才——」話還沒說完,只見莎莎好似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老婆!許岩!去最近的醫院!她在發燒!」杜若淳慌張地喊,將懷裡的渾身冰冷的小女人緊緊抱住。想到她一直愛著自己,而他這些天卻因為誤會她,躲著她,他這心裡就疼得緊。

最最疼的是,當年,他對她做過的那些可惡的、混賬的事兒!

怎麼也沒想到,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愛上自己了!

可那時候的他,在做什麼?

一邊讓她做床.伴,一邊不准她愛上自己,還變相地警告過她,不要妄想嫁給他!

那時候,她心裡該多受傷啊?!

越想喉嚨口越堵,他寶貝似地撫摸著她的臉,滿眼的疼惜。

他一直以為,她不愛他,以為她心裡一直愛著那個牧歌。卻不知道,她早就對牧歌變了心,愛上了他這個混蛋!

他是混蛋!

在愛著自己的女人面前,天天說著和別的女人的故事,對別的女人的愛!

愧疚、疼惜,折磨著他,他垂下頭,輕輕地吻著她乾燥的連唇彩都幹了的唇.瓣。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當年,他以為她為了錢,把兒子都賣給了他的時候,羞辱她妄想飛上枝頭,在洗手間強要了她!

卻不知道,那時候的自己,正在把她的一顆心活活地摔碎了!

在她最無助的時候。

他突然很怕,怕她不會再原諒他這個混蛋!

男人的眼淚,落在了女人的臉上,他紅著眼,一直看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直到到了一家診所。

高燒39.5度,病毒性.感冒。

莎莎躺在病床.上,剛剛被他餵了感冒藥,額頭上貼著退熱貼,他坐在病床邊,一直守著她。

回憶他們的過去。

他彷彿能感受到她曾經所遭受的一切傷害,感受到她被他傷害時的心痛和絕望!

她受傷的時候,他居然毫無所知!

難怪,她一直不肯原諒他,從不肯說愛他的話!是被他傷透心了吧?

——

酒店套房裡,杜若淳又一次不放心地撫摸了下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她彷彿很累,早就退燒了,還沒醒來。

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們早上就回酒店了。

男人穿著白襯衫,坐在床邊,下巴上染上一層青色鬍渣,雙.唇乾燥蒼白。

照顧了她一夜到現在,他滴水未進,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迫不及待地想等她蘇醒,第一時間求她原諒。

莎莎到了天黑,才漸漸醒來。

口乾舌燥,嘴裡喃喃地說:「渴……好渴……」

她全身輕飄飄,感覺自己像不存在一樣,睜開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鼻息間有淡淡的陌生的幽香。

「莎莎,來,喝水!」杜若淳拿著瓷杯走過來,將她扶起。

水杯邊緣湊近她的唇.瓣,看到水,她立即「咕嚕嚕」地喝了起來,直到大半杯水見了底,她才鬆開唇.瓣。

「還要嗎?」男人沉聲問,滿臉關切,坐在床.上,穿著男士白襯衫的小女人,搖搖頭。

她茫茫然地看著豪華而陌生的房間,水晶燈亮著,自己正坐在一張大床.上,空氣溫暖,腦子還很暈,有點冷,她滑了下去,裹緊了被子。

男人溫熱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的臉,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男性氣息。

「你發燒了,睡了快二十個小時了,餓嗎?廚房裡煲了粥,我親自做的,要不要吃一點?」他柔聲地問,一顆心無比緊張。

聽著杜若淳溫柔的關切的話,想到他之前對她狠心地避而不見,狠心地不接她的電話,她委屈又氣,不說話,又閉上了眼帘。

他知道,她生氣了!

「老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愛我,我以為你愛的是牧歌,我……」他心慌地說道,不停地解釋。

「我愛你那是以前的事了,我沒說我現在還愛著你!」莎莎聲音沙啞,卻咬著牙用盡氣力地說道。

聽著她的話,他的心猛地一沉。

不過,他不信她這話,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沒關係,我不在乎。吃點粥,好不好?我去端來!」

「不要!我要走,你把我衣服拿來,我來找你,不是挽留你的,就是想把一些話說清楚的!」她說著就要爬起,雙手撐著床單,咬著牙。

杜若淳的心更慌了,「莎莎!我錯了!我不離婚!我不想跟你離婚的,真的!我是怕委屈你了,才說要放你自由的!我錯了!乖,我們不離婚!我愛你!以後再也不對你說放手的話了!」

他坐下,將她緊緊抱住,大聲地說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杜若淳,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莎莎激動地大聲地吼,在他懷裡扭著。

她就是氣,氣他禁不住考驗,哪怕以為她不愛他,也不能說離婚的話吧?

哪怕她真不愛他,她千里迢迢找到美國來,他也該去接她,當面跟她把話說清楚吧?!

「老婆,乖老婆,好老婆,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杜若淳緊抱著她,不停地說道。

聽著他的話,莎莎還很氣憤,但也沒力氣推開他,「你放開我,我要回國,對你說的話,該說的都說了,我沒必要留在這……」

她虛弱地說道。

這個混蛋!

她還介意他冷酷起來的可惡,嘴上說愛她,卻對她的到來,那麼冷漠!

「你想回國,等身體恢復了,我們一起回去!」杜若淳連忙道。

莎莎冷哼,「你不是很忙嗎?我不想留在這打擾你,不耽誤你的公事。」她嘲諷他道,知道「忙」只是借口!

「我不忙!我——」他一開口,意識到說錯話了,也意識到了之前的錯誤,「是,我之前故意避開你的,我其實是怕——」

「你怕什麼?!你什麼都不怕!不怕我一個女人隻身一人來這陌生的國家!不怕我被人騙了,不怕我出事!何必現在說虛偽的話?!」她恨恨地說道。

本就是一個沒安全感的人,飛洋過海,以為到了紐約就能見到他,他卻跑來了這邊,她在酒店上吐下瀉都快難受死了,拖著病怏怏的身子才找到了他!

拳頭有氣無力地打在了他的後背,「杜若淳!你就是個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他現在都快後悔死了,要是知道她來是告訴他這個的,他怎麼會捨得讓她苦苦找他!

她沒力氣跟他廢話,鬆開手臂垂下。杜若淳鬆開她,雙手按著她的肩膀,「莎莎,別生氣了,以後,我杜若淳保證,再也不欺負你!我保證再也不提離婚的事!」

莎莎苦笑,垂著頭,頭髮亂糟糟的,雙眼看著錦被上的某一點,「這段時間,你為牧歌找腎源,跑斷腿,我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感動。我已經很感動了,覺得你很偉大,很男人,結果……牧歌好了,你卻要跟我離婚,還不接我的電話……讓助理搪塞我……」

「莎莎!我那是誤會你愛著牧歌,放你自由才——總之!是我混賬!我怎麼會想到你愛的人一直是我呢?!在愛情上,我一向很自卑的,我以為沒一個女人會真心愛我的!」杜若淳苦澀地說道。

莎莎嘴角抽.搐,不再說話,不想再理他。

「老婆,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這個混蛋的?我,我到現在還難以置信,又受寵若驚的!」他笑著激動地問。

莎莎淡漠地看著他,「我說了,那是以前的事,我早不愛你了!」

「不可能的!你還愛著我,不然,不會跟我說這麼多的!再說了,愛情怎麼可能輕易消失?!」他厚著臉皮說道,覺得莎莎在身體接受他的時候,就已經原諒他了。

她現在只是在跟他賭氣吧!

她對他翻白眼。

杜若淳連忙去了廚房,她肯定是餓的!

很快,他端了親自熬的紅豆羹出來,裡面加了少許的白糖,記得她胃不好。

想到她曾經在被他深深地傷害之後,獨自一個人去了異國他鄉,他這心裡還很不是滋味!真想回到過去,回到那個時候,知道她的苦衷,知道她對自己的愛!

好好地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她愛護和關心,為她遮風避雨。

「莎莎,乖,吃一點,你餓太久了,不吃點東西不行的。」看著倚靠著大床軟靠,一動不動的她,杜若淳沉聲道。

勺子已經到她嘴邊了,聞到甜糯的味道,嘴裡發苦的莎莎,忍不住張開了嘴。

見她肯吃了,杜若淳竊喜。

「我怕你找來,是跟我解決離婚的事的,老婆,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跟你離婚,一點都不想!」他誠懇地說道,這段時間,心裡飽受著煎熬!

「你就是一頭豬!」她冷聲道,心口還堵著。

當然,她信他說的話。

「我是豬!我是一頭蠢豬!杜太太愛了我這麼多年,我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難怪你之前經常罵我蠢!我自個兒都覺得自個兒蠢,哪來的自信以為你會愛我?!」他連忙道,以前被施染傷害過,又不知道莎莎愛他,以為自個兒很差勁,沒女人會愛他的。

莎莎苦笑。

「裝什麼可憐……你以前不是自信過了頭的么?以為我們這些鄉下女人成天盤算著嫁給你呢……」她幽幽地嘲諷他道,搖搖頭,不想再吃了。

杜若淳放下瓷碗,拿著面紙幫她擦拭嘴角。

「莎莎,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這麼多年,你才告訴我……害我誤會了你不少!」他苦笑著問。

莎莎也苦笑著看著他,「告訴你?讓你羞辱我嗎?你忘啦?那時候,你可深深地愛著施染呢……!你那時候可瞧不起我們這些鄉下人,我說出來,除了自取其辱外,還能得到什麼?」

她的話,教他語塞。

那時候的他,很蠢很傻,恐怕知道她愛自己,也會像她說的那樣,可能跟她連朋友都不會做。

「懷著小耳朵,也不告訴我是我的兒子!因為愛我,才沒捨得打掉他的吧?」想起這茬,他更心疼,雙手捧住了她的臉。

莎莎深深吸了口氣,眼眶泛紅,「一半一半,也怕打掉他,這輩子沒機會做媽媽了。」

杜若淳激動地吻住了她的唇,火舌撬開她緊.咬著的貝齒,席捲進她的嘴裡,火舌靈活地掃蕩她的貝齒、牙齦,勾纏她的粉.舌……

她氣得想推開他,卻沒力氣,任由他狠狠地吻著自己,像要把她吃了,揉進骨血里般……

「哦……」缺氧,臉已經紅透了,臉頰如火燒,她粗喘著,臉被他捧著,他的鼻尖抵著她的。

「莎莎,對不起……」男人誠懇道,說著發自內心的愧疚。

「杜若淳,你不用跟我道歉,有些苦,都是我自找的,怨不得你。有些傷,也已經慢慢地自愈了。」她喃喃地說道。

推開他,又倒了下去,裹緊被子。

「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她閉著眼,沉聲道。

杜若淳不敢再說話,幫她蓋好被子,出去了。

——

「四哥!原來莎莎也一直愛著我!我,我tm到現在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你明白么?就跟你知道四嫂一直暗戀著你時一樣!哈哈……」和韓遇城通著電話,杜若淳得意地說道。

「你得意什麼?難道不該悲憫自個兒的蠢么?我們這些旁觀的,都覺得莎莎愛你,就你丫犯蠢,一門心思地追著施染那種女人!」韓遇城潑他冷水道。

「四哥!您這就是馬後炮了,您知道,怎麼沒早告訴我?!吹吧您!」杜若淳反駁他道。

「就是不想讓你小子太得意!趕緊著求莎莎原諒吧,我聽許岩說,你這次作得一手好死!」韓遇城說完,掛了電話。

杜若淳並沒生氣,心裡仍然在竊喜,他已經打電話對好幾個朋友炫耀了,接著又去給杜墨言打了電話炫耀。

被杜墨言冷冷地潑了冰水!

「老大,我這算幸福了!你呢?趕緊地找到寒寒的媽媽吧!以後好好過日子,別只顧著工作!」杜若淳得意地對杜墨言指點起人生來了!

「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寒寒的媽媽就是你大嫂!」杜墨言冷聲道。

「杜墨言!你別忘了,你是無神論的醫務工作者!」他沒好氣道,「對了,牧歌恢復得怎樣?我很久沒關心那小子了!」

他雖然只是負責給牧歌做手術,但,也還會隨時關注著牧歌的病情。

「情況穩定!就是,怎麼老有記者去打擾?」杜墨言疑惑道,「他需要靜養!」

因為牧歌和葉子的緋聞,很多狗仔用盡辦法去醫院盯梢,以等待葉子的出現。

不過,那些狗仔哪知道,牧歌是不會讓葉子去找他的,他更不會讓葉子知道,他愛她。

「我知道了!」杜若淳挑眉,難道牧歌和葉子之間真有什麼?

他隨即撥了個電話出去,給那幫狗仔施了壓,不讓他們再打擾牧歌。

回到卧室,只見莎莎側躺在床.上,睜著雙眼,並沒有睡覺。

他皺眉,「老婆,把這感冒沖劑喝了,你感冒還沒完全好。」

莎莎自己坐了起來,端過杯子,一口氣將感冒沖劑都喝了,喝完感覺身子熱乎乎的,額頭沁出細汗來。

「老婆,牧歌和葉子的事……是我不對,那一巴掌,我該!」杜若淳又誠懇道。

莎莎白眼他,「你知道嗎?因為葉子招惹了牧歌,牧歌真的愛上葉子了!但是,葉子好像並不愛他,牧歌也不可能爭取跟葉子在一起!」

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有著不一樣身份地位的人,那種辛酸,只有她能明白!

恐怕,牧歌的身子,也不能結婚生子了……

「那小子不是愛你的么?!」杜若淳皺眉。

「你以為愛一個人會永遠不變么?何況,那是小時候的不成熟的愛戀!你以前還一直愛著施染呢,我以前還愛過牧歌呢!」莎莎反駁他道。

杜若淳愣了下,連忙點頭,「對!年少時的愛戀,就是偏執!壓根不成熟!不叫愛情!我對施染,那也算不著真愛,我對你才是真愛!你對牧歌也不是真愛,對我才是真愛!」

他連忙順著竿子往上爬,握著她的手,激動道。

莎莎聽他這麼說,委實氣憤。

「老婆,戒指,戒指呢?你怎麼沒戴?!」他握著她的左手,無意中意識到,她左手無名指上沒有鑽戒,緊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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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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