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歡不愛】第045章:後來我變心了!6000

【只歡不愛】第045章:後來我變心了!6000

【只歡不愛】第045章:後來我變心了!6000那隻看起來完好無損的音樂盒,不停地發出悅耳動聽的旋律,安靜地躺在梳妝台上。莎莎一動不動地坐在凳子上,一股冰冷從心底蔓延開來,涼徹全身……

在她以為,一切終於好轉了,大家終於從低谷里又出來了的時候,杜若淳又給她來了這一刀!

離婚!

她很想笑,笑話他一個大老爺們,輕易將這兩個字說出口!更笑他是個懦夫,離婚這種事都沒勇氣跟她當面說嗎?!

留著一張紙條,打電話給他,他不接,什麼意思?!

沒有難過,更多的是憤怒,很想立即找到他,打他一頓!

當然,那些還沒來得及和他說的話,她也要當面對他說清楚的!

側過頭,無意中,看到了鏡子里臉頰上掛著兩條淚痕的自己,她自嘲地笑著,哭什麼呢?!

有什麼好哭的!

或許是在自憐,終究還是沒找到一個能理解她,體諒她的男人!

或許是在怨他,口口聲聲說愛她,卻這麼輕易地要離婚,說什麼放她自由的話來!

在她終於相信,他是真的愛她的時候,他又經不起考驗了!

她抹了抹眼淚,將那隻還在響的音樂盒合了起來,嘴角自嘲地上揚。杜若淳,他真以為她心裡愛的人是牧歌嗎?!

這種時候,裝什麼偉大?!

抓起他送她的首飾盒,她繼續收拾行李,沒帶幾件衣服,也沒思考紐約現在是什麼天氣,胡亂塞了兩身衣服,檢查了證件,拉著行李箱她就出了主卧。

「莎莎!你這是要出差去呀?」杜母看向莎莎拎著行李箱下樓,詫異地問。

這都傍晚了。

「媽!我去紐約找杜若淳!小耳朵放學,您幫我跟他解釋解釋吧!」她笑著道,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不想讓老人擔心。

怎麼這麼突然?

夫妻倆肯定是吵架了!

杜母暗忖,大抵知道兒子可能在跟兒媳賭氣!

「莎莎啊,你放心吧,我們會照看好小耳朵的!你儘管去吧,跟阿淳說清楚。男人都一副德行,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估摸著是吃你和牧歌的醋了!」杜母揚聲道。

莎莎在心裡苦笑,她當然知道杜若淳要跟她離婚的心思,可笑的是,在他眼裡,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一邊能跟他床.上翻雲覆雨,心裡能一邊想著別的男人?!

「謝謝媽!我明白,知道該怎麼做!我走了啊,晚上九點的航班!」她笑著道,「爸不在家嗎?」

想著應該和公公也打個招呼的,逡巡一周沒看到老人。

「去廣場遛鳥去了,別管他了,你放心地去吧。到機場別忘了吃點東西!」老人親切地叮囑她,莎莎感動得有點鼻酸。

公公婆婆對她都非常好,從沒嫌棄過她和她的家人。

她拖著銀色的行李箱,出了家門,司機已經在等她了,小耳朵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回來,沒有等他。

去機場的一路上,她想了此行的目的,沒有答案。

只是想跟杜若淳把一些話當面說清楚,那些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的話……

結果是怎樣,得看他的了!

——

紐約分公司的總裁辦公室里,穿著西裝革履的杜若淳,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一名綰著金色髮髻,穿著純白色套裙的女秘書站在辦公桌斜對面。

她畢恭畢敬地看著杜若淳右手握著簽字鋼筆,在文件的右下角簽字。

他桌上的電話機響了,他抬起俊臉,按了免提。

流利的英語傳來,他沉聲回了句。

不一會兒,乳白色的雙開大門被人推開了一扇,進來的人是許特助。

「杜總!」許特助雙手握著一隻黑色的手機,走了上前,在他對面站定,對他沉聲道。

「你來得正好!一會兒陪我去舊金山!」杜若淳沉聲道。

許特助皺眉,「杜總,可是,夫人已經在飛紐約的航班上了!大概,十個小時後到,這是她登機前發來的簡訊!」

黑色的寬屏手機被呈上,杜若淳的心,扯了下,看著手機上的簡訊。

簡訊里,莎莎說了航班號,預計抵達時間,希望他去接機。

杜若淳眯著眼,複雜地看著手機屏幕,在心裡冷哼,抑制住那股心悸,「舊金山那邊的新產品,馬上上市,沒空留在紐約!」

他沉聲道,語氣嚴肅。

許特助以為,老闆知道他老婆千里迢迢飛來找他,會欣喜若狂的,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

「那,夫人……怎麼辦?」許特助皺眉,為難地問。

「不管她!」杜若淳冷聲道,暗暗咬牙。

她終於意識到他的存在了?牧歌還沒出院呢,怎麼不留在醫院陪護?他酸溜溜地想。

當然,她來找他,不一定就是來求和的。

也許是來找他離婚的呢?

說什麼大度,都是假的。

他做不到,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裡念念不忘的是別的男人!

許特助的心懸了起來,心想,老闆這樣,不是在作死么?!

他也不敢管。

當天,杜若淳就和特助一行人乘坐私人飛機,飛去了舊金山。

——

漫長的旅途,她是冒著被公司解僱的風險飛來美國的,匆匆交代了工作上的事,為了杜若淳,她做了挺衝動的事。

登機前,給他的手機發了簡訊。

希望到機場的時候,能夠看到他來接機。

終於傳來準備降落的廣播,她的心雀躍起來,彷彿很久很久沒見到杜若淳了,她很想馬上就能見到他,不過,快了。

彼時,紐約好像是夜裡。

這個對於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國度和城市。

機場里,人來人往,都是陌生面孔,找到自己的行李箱后,她邊四處逡巡,邊走向閘機。

一個熟悉面孔都沒有,周圍是西方面孔,偶有東方面孔,就是看不到她熟悉的那張臉……

很多人在接機,紙牌上,沒一個用中文寫著她的名字,當然,也沒聽到任何人叫她的名字!

「孟璐小姐!」這時,終於有熟悉的聲音傳來,莎莎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張東方面孔。

她立即走了過去,心想,肯定是杜若淳的司機。

「你好!請問你是——」

「孟璐小姐,我是許岩先生派來接您的司機,這是我的工作牌!」中年男人,將自己的工作牌給她,上面寫著英文。

他是一家五星酒店的司機。

莎莎謹慎地思考了下,確定這司機不會是冒牌的,才跟他去了停車場。

邊走邊打電話給杜若淳的那名特助,她想知道,杜若淳在哪,為什麼沒有來接她!只是讓一個陌生的司機來接她!

「杜若淳呢?他在哪?我不想去什麼酒店,想立即去見他!」聽到許特助的話,莎莎嚴肅地問,站在一輛商務車門口。

心口一片冰涼。

「夫人,杜總現在在舊金山,他正在參加新產品的慶功宴!您先去酒店將就著住一晚,我會轉告他的。」許岩沉聲道。

莎莎皺眉,「許岩是吧,我很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來紐約的事,告訴杜若淳?!」

她激動地在電話里質問這個特助。

如果杜若淳知道她千里迢迢地飛來找他,他怎會不來接她?!

許岩為難,他要是說實話吧,怕到時候把他們的總裁大人給坑了,雖然,這個坑是他自個兒挖好準備跳的!

不說實話吧,他會被總裁夫人誤解。

「夫人,杜總最近真的很忙!前段時間因為幫您前男友治病,耽誤了不少公事,這些公事堆積很久了,他現在忙著處理呢。」許岩只好這麼說。

忙,忙得都沒空跟她打個電話?!

「好,你們在舊金山的哪?我現在飛去找你們!」莎莎沉聲道,舊金山還在西部呢,她現在在東部,也不知這個點有沒有航班。

別到時候,她飛去舊金山,杜若淳又飛回國了!

許岩啞口,抬起手腕看了時間,「夫人,太晚了,您飛了那麼久,還是先去酒店休息吧!」

聽著許岩的話,莎莎氣得立即掛斷。

飛了十幾個小時,她早已頭昏腦漲,但是,心裡著急著想見到杜若淳的滋味更難受。她查了航班,這麼晚,已經沒飛舊金山的航班了,只好上了這輛商務車。

杜若淳是不是在躲著她?

這個認知,教她皺眉,那麼久,沒有聯繫她,他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垂著頭,想了很多。

難道,杜若淳發生什麼意外了?

他又能發生什麼意外?公公婆婆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啊……

莎莎的心越來越亂,甚至狗血地想到,是不是杜若淳瞞著她把自己的腎割了一個給牧歌?

怎麼可能?!

牧歌手術的時候,他一直陪在她身邊的!

到了酒店房間,她朝陌生的大床一趴,不再胡思亂想,想睡個好覺后,立即飛去舊金山找杜若淳。

——

「杜總!夫人到紐約了,我安排她住進了酒店。她現在在酒店房間休息,我估計她明天會飛來舊金山,您打算一直躲著她?」許特助也急了,對杜若淳直白道,甚至在質問他。

杜若淳挑眉,是沒法再躲了,那就,等她來吧!

該來的,總會來的!

他吩咐了許岩后,去了自己的房間。

——

莎莎休息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時差的原因,睡得渾渾噩噩,一夜亂夢。

洗了個澡,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邊,俯視這座於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國度。

想起還沒給家裡去個電話,她立即用酒店房間的電話打了國際長途。

杜母聽莎莎說還沒看到杜若淳,有點生氣,覺得兒子是在故意和莎莎賭氣,故意不見她的。

「這個混蛋小子!又在作死!一個大老爺們,跟女人慪什麼氣?!莎莎又不是那種真不識好歹的女人!」杜母氣憤道。

她說話的時候,杜父一直在對她擠眉弄眼,因為小孫子正在玩積木,怕小傢伙聽到。

「只希望莎莎能大度點,別跟那混賬一般見識了!」老人真怕兒子這人到中年離了婚,又成了光棍!

「你就別愁了!那小子都四十了,自個兒做的任何事,都得自個兒買單!」杜父沉聲道,覺得人各有命,各自看造化,父母沒必要再為一個四十歲的兒子操心了!

「奶奶!你不要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的。」小耳朵跑過來,貼心道。

小孫子的話把老太太逗樂了,她的皺紋都爬滿臉了!

「還是我小孫子最乖,最聽話了!」老太太摸著孫子的小腦袋說道。

——

一路奔波,飛機上,莎莎身體不舒服,把在酒店吃的資助早餐都吐了,她生怕水土不服在飛機上上吐下瀉。

以前剛到義大利的時候也是,水土不服三個月,才漸漸地適應那邊的環境。

呆愣著坐在位置上,她覺得特別地累。

身心俱疲。

空姐過來,體貼地為她蓋上了駝色的毛毯,她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說了謝謝。

杜若淳,他是故意不見她的。

一定如此。

她不傻。

——

依然沒見到熟悉的面孔,這次接她的依然是酒店的司機,依然是許岩派來的。

「我身體很不舒服,現在去酒店休息,請你轉告杜若淳,是個男人,就當面跟我說清楚!」她只對許岩說了這句話,迅速掛斷。

到了酒店,她上吐下瀉。

等到天黑,也不見杜若淳來。

「他在哪?我可以現在去找他!」莎莎冷冷地說道,對許岩沒了一點的客氣,她的客氣和耐心,已經被消磨光了!

「夫人,杜總現在正在陪客戶吃飯!」

「哪家酒店?!」莎莎幾乎是吼著地問。

許岩皺眉,思忖下,告訴了莎莎酒店的名字,莎莎二話沒說掛斷電話。

——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讓自己顯得沒那麼憔悴和可憐。披著一頭波浪捲髮,換上套裙,出門后才意識到有點冷,不過,想到很快就能見到那個可惡的混蛋了,她激動得有些熱血沸騰。

「女士,請您止步,這邊是包廂區!」酒店服務員攔著她,操著流利的英語道。

莎莎駐足,這時,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身高185以上的男人,披著風衣外套從包廂里被人簇擁著出來,那是杜若淳,就算他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

終於啊……

她飛躍太平洋,千里迢迢來到美國,又從東部找來西部,終於,找到了他!

他健健康康的,根本沒什麼毛病,也根本不可能像她腦洞大開想的那樣!她邁開步子,朝著他的方向,大步走去。

杜若淳愣在原地,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女人,心臟在撕扯。

他愣在那不動,他身後的一群商務精英,出也不是,進也不是的,有的人被堵在包廂門口內。

到底是誰,讓杜若淳一動不動地像尊雕塑一樣,站在那不動?

杜若淳身後的兩名東方面孔的美女,看到了莎莎,但是沒認出她是誰。穿著套裙的女人,披著一頭波浪捲髮,看起來強勢而霸氣,臉蛋也是精緻的。

過道里,靜悄悄的,只有女人的高跟鞋鞋跟踩踏大理石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響。

燈光下,她那美艷動人的臉蛋上,沒有任何錶情。

終於,她和杜若淳之間,只剩下了一步之遙的距離。

她站定,右手裡拎著提包,雙眼看著男人的眉心,瘦削的下巴仰著。

「現在,還想躲嗎?」她看著他,冷淡地問。

杜若淳終於回神,眸光流轉,嘴角上揚。

「你是想就在這跟我談,還是去別地?!」莎莎咄咄逼人的氣勢,看著欲言又止的他,又問。

他在她面前,完全沒了王者風範,被莎莎的強勢氣場碾壓了!

「我……」

「去那邊露台吧,我剛來的時候看到了!」他剛要開口,莎莎又揚聲道,隨即,瀟洒地轉身。

杜若淳很快跟了上去,落下一群商務精英面面相覷,有人說,那是總裁夫人……

——

到了露台,杜若淳抽了根煙點上,他得冷靜,不想在她面前失去了任何尊嚴。

哪怕離婚,也要離得漂亮、大氣!

他還以為,莎莎找他,是要離婚的。

她這一次差點又和牧歌經歷了生離死別,肯定想不顧一切地跟那小子在一起吧!

冷風裡,莎莎雙臂環胸,氣溫很低,她很冷,但是,心口有一團火,正熊熊燃燒著,她轉了身,看著沉默不語,正叼著煙的男人。

「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就留一張紙條?!杜若淳,你怎麼這麼慫呢?想要離婚不能跟我當面說?」她咬著牙,冷冷地問。

沒有嘶吼,沒有歇斯底里地咆哮,語氣里,透著無盡的嘲諷。

她真的真的想上前,對他拳打腳踢一頓!

他太可惡了!

「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醫院陪牧歌,怕打擾了你!強扭的瓜不甜,我也很鄙視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所以,打算放棄。本來這樁婚姻來得就挺狗血的!這幾天也忙,沒空跟你談這件私事,打算回國跟你好好談談!該分的財產,都分給你。」他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煙霧裊裊的香煙,隔著她幾步遠的距離,沉聲道。

聽著他的話,莎莎很想笑。

「杜若淳,你知道,為什麼我和牧歌分手這麼多年,還對他不棄不離嗎?」她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和悲憤,冷笑著看著他,沉聲問。

她居然問他這個問題,他的心狠狠地一扯。

「那是你的初戀,你愛的人!」杜若淳篤定地說道,心臟狠狠地一扯。

莎莎很想笑,她恨恨地瞪著他。

「對!他是我的初戀,我們青梅竹馬,我們一起手牽手走過了童年、少年!我們曾經是戀人,我還對他表白過,彼此承諾過不棄不離,生死相依!可t.m.d後來我變心了!」莎莎瞪著杜若淳,雙拳緊握,低聲吼著。

正抽著煙的他,愣了,嘴裡的香煙落地。

後來,她變心了?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愛上了一個混蛋,他不愛我,心裡愛著別的女人,我知道,我們就是炮.友,我還偷偷地愛著他。越愛他,我對牧歌越愧疚!」莎莎又冷冷地說道,一雙眼死死地瞪著杜若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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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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