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救人
「她是師傅的記名弟子,算半個櫻花流傳人,不靠得住我能叫她辦事嗎?處理了這件事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答應我,今天晚上在這裡陪我,好不好?」
靳東虎點點頭,「嗯,你都受傷了,我哪捨得不陪你,這兩天是抽出空都來陪著你。」
「東虎真好,親一口。」良子大喜,勾過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吉澤英秀居然自已來報道了,站在門外道:「小姐,你要找英秀嗎?」
「進來吧,英秀。」良子分開與東虎沾在一起的唇,但沒有一點要離開他懷裡的意思,直到吉澤英秀站在面前她才道:「你帶三光君去處理那兩個,一切聽他的吩咐,具體怎麼做你可以提供自已的意見,總之一句話,不要讓下面的人產生什麼懷疑,明白了?」
「是的,小姐,英秀明白了。」吉澤英秀躬身也退了出去,對良子和靳東虎的親密狀態她也沒表現什麼驚訝神情來,事實上他們那天下午交歡英秀就已經知道了。
這個男人不光是小姐的心上人,還是師傅櫻花夫人的情人,只能說這個華藉男子太了不起了。
夜幕時分,一輛小車從中日銀行後門駛出來,駕車的赫然是做女扮男裝的吉澤英秀,助手席上是靳東虎,後面是方淑曼和沈曉月、雷閃;這兩個人的臉色是異常的慘白,眼神都有些空洞和悲哀,雖然他們也活著走出了中日銀行,但在裡面遭遇的一切只怕今生也難以忘掉了。
車子在五福樓門前停下,靳東虎沒有下車,在他們下車之後,他從腰后拔出槍遞給了方淑曼,「你安排他們儘快離開吧,再呆下去還要出事的,我能做的就這些了。」
「謝謝你,他們傷的不輕,我看得養幾天,然後我再安排他們走。」
「你看著辦吧,」靳東虎言罷揮了揮手,吉澤英仙開四就走。
方淑曼扶著沈曉月,雷閃跟在後面上了樓,林漢飛和尚可珏對他們能活著的確也感到意外,同時也證實了心中的想法,靳東虎果然和中村良子有了某種默契。
當方尚二人把沈曉月處理傷勢的時候,她哭著道:「讓我去死吧,我沒臉再活了。」
從她**上的痕迹看得出來,沈曉月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虐待,渾身上下滿了瘀跡,本來應該雪白的兩個**是青紫色的,其中一個還失去了**,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暗黑色的,下身一片狼藉,恥毛被扯的不剩一根,皮血糊模,看得她們倆都在發顫,小鬼子好狠呀。
「小月,振作起來,就當讓狗咬了一口,這個仇我們遲早要報。」尚可珏這麼勸說著。
沈曉月神情茫然,掛著淚水的臉露出嘲笑,「說的輕巧,換了你在林漢飛面前被十幾個畜生剝光了搞,你還能振作起來嗎?我還有臉見人嗎?我怎麼面對雷閃,讓我死了吧。」
尚可珏沉默了,她知道沈曉月受了剌激,也不與她計較,方淑曼道:「小月,只能怪你們太衝動,靳東虎之前就告訴過我們,中村良子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可珏也傳過這樣的消息,你們為什麼要單獨行動呢?你們沒有想到後果嗎?還能活著出來,你們很幸運了。」
「哼,我不領那個狗漢奸的情,不是他破壞我們的計劃,會是今天這個樣子嗎?」
「小月,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就太讓人心寒了,」方淑曼真的有點生氣了。
「淑曼,」尚可珏開口了,朝她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沈曉月道:「不管怎麼說,靳東虎救過我們,而且不止一次,小月你不能因為受了打擊就事非不分恩怨不明吧?」
沈曉月哼了一聲,「他如果是個好人會和小鬼子混在一起嗎?不過是個給中村良子舔屁股的角色,我沒請他去救我,」這女人對靳東虎的成見真的夠深,堅決認定了他是個漢奸。
方淑曼臉色變的相當難看,此時的沈曉月已經不可理喻了,她沒說話,轉身就出去了。
……
靳東虎從櫻花夫人的房間出來進了良子那裡去,先給五福樓打了個電話才上床摟著良子。
良子身上有傷,但絲毫不影響她交歡的興趣,靳東虎也不敢耍猛的,極盡溫柔之能事,輕抽緩送,令良子體驗到了歡愛的柔極境界的美妙感覺,兩個側著身子朝一個方向躺著,靳東虎緊緊貼著良子的背臀,良子也盡量的把臀朝後翹,兩個渾圓的肉丘貼緊在東虎的腹股溝里,縴手還扳住他的臀,似乎怕他抽離一樣,頭後仰著,嘴裡發出細嫩的嬌吟。
不甜味這了多久良子在又一次快美感覺的襲擊之後扭了東虎屁股一下,嬌聲道:「夠了,東虎,不許再動了,掐你呀,哦,再弄良子會死的,我們說說話吧,好嗎?」
「總不能讓我就這麼崩著吧?很難受哦。」靳東虎有勁使不上,有點後悔先去找櫻花了。
良子身子往前一拔,脫出了靳東虎懷中,翻身就坐了起來,哧哧笑著,伸手摁住他的胸口道:「乖乖躺著,東虎,良子叫英秀進來侍候你,她精擅床第秘術,人家正好觀摩學習一番,也好能取悅你呀,」說著就扭過頭喊了一聲,「英秀,你進來一下。」
「別啊,」東虎趕緊拉過被子往身上蓋,「你盡胡鬧呢,快叫她走……。」
良子嬌笑起來,「害羞什麼呀,給你蒙上頭好了,」她乾脆一伸把蓋在東虎下半身的被子掀起來蓋住了他的頭,手閃電般探出捏住那要害,「乖啊,再亂動拿金屬皮棍給你插上。」
靳東虎乾脆也不動了,對良子他也有所了解啦,她要是決定做某一件事,一般是不會放手的。
這刻,吉澤英秀已經進來了,床上的景象一目了然,她一雙媚眸差點滴出水來。
「還楞著幹什麼嗎?快點過來侍候我的寶貝兒,東虎嫌良子不會侍候他,英秀你教教我吧,我怕咬疼了他,你做個試范。」良子好象在說一件很正經的事,一點沒覺得的難堪。
於是,英秀一邊試范,一邊講解,一邊還讓良子試做,靳東虎真想跳下床跑了。
這場特別教學足足進行了兩個多小時,最終噴了兩個女人滿臉,良子舔了舔道:「很腥呀。」
「小姐,味道雖然不太好,但是有美容功效的,」吉澤英秀忙解釋。
「真的嗎?是塗抹呢還是吐下去?」
「哦……雙管齊下好象更適用吧,小姐學的很快呀,英秀很佩服。」
良子搖搖頭,「還是沒英秀厲害呀,東虎這麼大個兒你都全吞的下,我恐怕不行吧?」
「小姐,這招叫秘術深喉,不是很難練的,以小姐的天份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吞下虎先生了。」
「虎先生?呵……以後你就這麼稱呼吧,給我弄些水來喝,你就去休息吧。」
「是,小姐。」吉澤英秀應聲退了下去,很快把水端了上來,放在床頭旁的矮柜子上。
良子在英秀退出去關上門才揭開靳東虎的被子,捏了捏他的鼻子,「還裝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