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降服媚兒
「我餓了。」
「什麼?」
「我餓了」殷柔重複道。
「喔。你等等。」周揚就像聽到特赦令一樣,急忙回頭避開殷柔的目光。轉身拾取放在洞口的乾糧,拿出一塊餅,送到殷柔的手上。
「水。」
「喔。」周揚又急忙拿起手中的水袋遞給她,但是感覺好像水袋裡沒有多少水了,急忙道:「沒水了,我先去溪邊灌些水來。」說完匆匆跑出洞外。
殷柔看著周揚的樣子,小嘴輕笑,但又是感覺不對,馬上止住了。「我這是怎麼了?」心中一股疑問升起。
取回水的周揚匆匆的一路小跑進了山洞,把手中的水袋遞到殷柔面前,笑著說道:「喝吧。」
看著周揚那額頭上的汗水。光著的身板,傻傻的痴笑,殷柔俏臉微紅,將手中的乾糧也遞給他道:「你也餓了吧,吃點吧。」突又發現遞出去的乾糧餅上還留有自己銀齒咬過的痕迹。想要拿回來時,已被周揚一手接過,三口兩口的吃下。小嘴微張,似要說出,有感覺臉上似有火燒一般,心中想到:「這人怎麼這般粗魯,也不客氣的就將人家咬過的東西吃下了。」
這時的周揚那是真的餓了,大清早就這般的劇烈活動,直到剛才才吃了半塊乾糧餅。意猶未盡的從身邊的乾糧袋中又拿出兩個來,一個遞給殷柔,一個咬在嘴上。餓極了的他怎麼會去管殷柔遞過來的餅有沒有問題呢,再說他心中有鬼,不敢去看殷柔的臉,也就不會注意到自己吃下殷柔遞來的乾糧后,那小妮子臉上的變化。
吃完乾糧的周揚,回頭看了看火堆上的葯缽,見已經熬好了,就將藥水倒入和葯缽一起拿回的碗中。小心的吹著,等它涼了一點后,開心的遞送道坐在牆邊的殷柔嘴邊。說道:「快,快趁熱喝。這次我保證沒有糊。」
感覺殷柔沒有反應,抬眼看了一下那美麗的臉龐,只見兩行淚水從臉上滑落,滴在葯碗中,小嘴似笑非笑的,那雙杏眼死死的盯著他。周揚突然呵呵一笑道:「怎麼,我的臉有這麼帥嗎?看得都激動的流淚了。但是激動歸激動,先喝了這碗葯,那郎中說了,這葯要趁熱喝才有效。」
突然,面前的嬌軀一下撲在他的懷中,大聲的哭泣著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上輩子是欠了你的么,要讓你這輩子這樣輕薄與我。」
「嗯哼,這又從何說起啊?你受傷,我照顧你,和我們上輩子有什麼關係呢,你要是感激我的壞就給我好多好多的錢,讓我可以和我家的寶貝天天有新衣服穿,天天大魚大肉的就可以了。」看著懷中的人兒,周揚有些尷尬,端著葯碗的雙手又不好放下,只得咧嘴笑說道。
「去,誰是你的寶貝了。」懷中的美人兒一邊哭著,一邊埋怨道。一張小嘴咬在他的胸口上。
「哎呀,這是誰跟誰啊,這小妮子理解錯了,我說的小寶貝指的可是我家的莉兒呀。」想到這裡,周揚正要辯解,忽又覺得胸口一疼。急忙放下手中的葯碗,搬開懷中的殷柔,看著一個被咬得血紅的月牙形牙印,憤怒的說道:「你屬狗的嗎,怎麼這麼喜歡咬人啊。」
「我就是屬狗的,我就是要咬你,咬得你全身都是這樣的牙印,我要咬死你,然後我也不活了。叫你欺負我,叫你輕薄我的身子。」說著說著,殷柔又大聲的哭了起來,小手握拳打在周揚的胸前。
眼前的殷柔哪還是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飛天媚狐,完全就是一個深閨中的怨婦,在那盡情的發泄著心中的委屈。完全沒有一個武林中的高手的風範,只有小女兒家的無助。
周揚見到在自己面前殷柔,重傷下的小臉沒有了昔日的血紅圓潤,一雙哭紅的杏眼中都是他的影子。拿慣劍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有氣無力的打著。看得他心疼不已,憐香惜玉之心大起。忙將面前的殷柔拉入懷中,說道:「好了,不鬧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現在我們喝葯好嗎?等你傷好了,你要殺要奸我都隨你,絕不逃跑,絕不反抗。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說完扶正懷中那哭成了淚人的美人兒,端起碗遞到殷柔的嘴邊。
殷柔還要說什麼,卻被周揚將葯碗抵住了小嘴,只好慢慢的喝完了那碗苦澀的藥水。
周揚見她聽話的喝完了葯,轉身將乾糧和水放在她的身邊,穿上外衣,拿起葯缽和那喝完的葯碗走出了山洞。
見周揚快要走出山洞,殷柔急切的問道:「你要走了嗎?」
「恩。」
「你,你走吧,讓我自生自滅吧。」說完,殷柔心中一痛,就像是自己心愛之物突然失去了一樣。看著即將走出山洞的周揚,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涌了出來。
「我不走出去,怎麼洗這葯缽和碗啊,再說這葯和乾糧也不多了,你現在的傷口剛剛癒合,不宜移動。我要下山再去買些日用品和食物回來。」周揚頭也不回的說完后,就走了出去。
「你快些回來,我,我等你。」聽那身後一聲從洞中傳出,周揚搖搖頭,心中暗道:「我這是何苦呢?自作自受。哎,還是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山中不知年,歲月無甲子。
望城嶺的清晨,林中的霧氣還沒有散開,就見一個破鴨公的聲音在那大聲的唱到:「太陽光,晶亮亮,雄雞把歌唱,花兒醒來了。。。。。。『」這個五音不全,唱的時有時無的歌就是一大早起來做早操的周揚唱的。每天早上起來做做廣播體操是周揚的一大愛好,他常大言不慚的對莉兒說道:「一天之計在於晨,每天跟我做體操,晚上做事不腰疼。」聽的莉兒小臉羞的通紅。
「奴家這有一百兩,你拿去,到別處去唱吧,不要來禍害奴家了。」洞中的殷媚兒一大早就被周揚這如鬼嚎的歌聲驚醒,在洞中對他埋怨道。
幾日的相處,媚兒對周揚的敵意已沒有原來那麼強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加上周揚精心照顧,媚兒的身子回復的奇快。原本不敢相信的媚兒,聽周揚述說了為救她而使用了兩個天山雪蓮蓮子時,心中一陣心疼,卻又溫馨。當聽到周揚說是用口對口的方式讓她喝下自己用嘴親自調製的蓮子汁時,小臉妖艷鮮紅似那熟透了的蘋果,小腦袋埋在周揚的懷中,小綉拳輕打在他的胸口。口中說道:「你這淫賊壞死了,不但看完了奴家的身子,還,還這般。你要奴家怎麼嫁人啊,你要對奴家負責啊。」
「我看了你的身子,你也看過我的身子了,你也要對俺負責啊。」周揚細聲細氣的學著殷柔的話,回答道。
「你。。。。。。」殷柔感覺自己縱使再有本事,現今落在他的手中也是無計可施,幽怨的說道:「一定是老天對我以前所做的錯事的懲罰,才讓你來到我的身邊,這樣折磨奴家。」
「是嗎?我的十八掌前幾日才練成,看來是要再在你的身上試試了。」說完,周揚嘴角壞笑,眼睛瞥向殷柔那彈性十足的翹臀上。
「不要,你壞死了。」殷柔見他的眼神,急忙想起幾日前他對自己翹臀犯下的罪孽,此時還沒有好完全,急忙用小手捂著臀部,說道。
嬉鬧了一會後,殷柔告訴周揚,這天山雪蓮是天下至陰之物,它只生長在天下至陰之地,一次只開一朵花,一次結果只有八粒蓮子,天下盛傳它可以起死回生,可是卻不知它也和苗疆的金龍一樣,乃是一個毒物,它的毒可以快速的激發讓人的潛能,就像先前的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回復。可是它畢竟是個毒物,必須要那苗疆的金龍之毒才可以剋制,所謂的就是以毒攻毒。現在的周揚和殷媚兒因為食用了天山玉蓮,都已中了它的毒,如果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內不能用金龍的毒將他們體內的天山玉蓮的陰毒化解,那麼他們將會快速的衰老而死。
周揚聽完殷媚兒的話,身子打了一個冷戰,苦笑道:「天啊,那個該死的胖子,他怎麼就不會全搞明白了在告訴我這毒物的作用啊,害的我現在騎虎難下。這可如何是好,我家的莉兒啊,你可知道你家相公就要不久於人世了啊!你可千萬不要改嫁啊,你等我,十八年後我一定會來娶你。」
殷媚兒聽他說的越來越沒有邊了,溫怒道:「我不是和你一樣。」
周揚看了媚兒一眼,說道:「你和我不一樣,你的仇家那麼多,你死了可以得個痛快,而我。莉兒啊,你的相公。。。。」
「你,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在說一次。」聽到周揚的話,殷媚兒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玉齒緊咬著櫻紅的下唇。伸出一個手指指著他,氣憤的吼道。
「好話不說兩次,看你氣成這樣,我要再說一次,那不是傻子嗎?這個母老虎,又吃了什麼葯了,無緣無故的又亂髮脾氣了。」周揚看著對自己吼叫的媚兒,心中想道。「我說你個女孩子家,怎麼動不動就發什麼脾氣啊,有空多學點女紅不是很好。拿刀拿槍那是粗人做的事,你這麼漂亮,好好在家做個好妻子,不要動不動就殺人,下次再這樣,小心我的十八掌喔。」說完周揚把手一伸,向著伸出的手掌吹了口氣。
媚兒聽了周揚的話,心中一驚,急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翹臀,對他狠狠的一瞪眼想道:「我在他的面前怎麼這樣失分寸。難道是像師傅說的那樣,他就是我命中的剋星?」想著這些,小臉上羞紅一片。
周揚快步走過去,一把把殷媚兒橫抱起來,對著懷抱中那用一雙驚奇的大眼望著自己的媚兒道:「美人兒,你現在是傷員,沒有好利索,但是我們身上的毒已經不允許我們在耽擱了,我就吃點虧,就這樣讓你躺在我的懷中,帶你去苗疆找那金龍解毒去。」
說完,找准了苗疆的方向,大踏步的走去。媚兒小臉兒羞紅,任那周揚抱著自己,將頭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