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這淫賊
自古以來,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可是蜀中的富饒卻是讓它成為一個兵家必爭之地。大秦的興起就是因為當年太祖皇帝聽取了鬼才軍師許德的建議,趁著當時天下大亂,各諸侯為了中原的一個虛名而殺得你死我活之際,傾全力一舉拿下蜀中,得到了這成都平原------天下第三大糧倉。才奠定了以後大秦北出關中,平定中原的基石。
要說這鬼才軍師許德,那可是大秦開國二十八功臣之首。太祖在位時曾說道過:「朕得江山,有一半是靠許德的妙計。拿下蜀中,休養生息;北出關中,得四塞之地,聚天下雄兵;平定中原諸侯,建太平大秦。」
許德的定國三計乃是深謀遠慮,縱觀全局。他本是荊楚兩湖人士,自幼飽讀詩書,會觀天象,曉帝王之術。二八年歲就可與當時的平蠻將軍大談治軍之道,練兵之法。得平蠻將軍的賞識和保舉入京為官,拜翰林院侍讀從五品。因年少好勝得罪了前朝權貴梁天粵的公子,被人誣告免職流放,終生不得受用。當時恰是各地民不聊生,各路農民起義頻繁爆發。有野心的各路梟雄拉幫結派,割地自立。
許德隱於兩湖之地,縱觀天下。隱忍待出,輔助明主,平定天下,建不世之功業。直到當時還是荊州防禦使的太祖皇帝,親自帶人拜訪,用真情實意才得以感動許德,答應出山幫助他。當時的鬼才已是三十而立之人了。
得鬼才軍師之助,太祖在荊州興水利,開良田,安撫流民。鑄兵甲,練精兵。靜觀天下風雲。於許德出山後第三年,由他獻計兵出襄陽,兵不血刃拿下至襄陽以內三百里之地,奠定了出兵蜀中的基礎。次年二月,太祖再得許德計,合關中三大諸侯之力,一起出兵蜀中。關中諸侯合軍由北向南陸路入川,太祖傾荊襄之全力由水路入川。由於先前的遊說早已展開,一路勢如破竹,順利拿下成都及周邊各縣,又用離間計使得北路關中諸侯相互猜忌而至最後相互廝殺,讓太祖可以順利的安撫蜀中新得諸郡的民心,將關中諸侯擋於大散關之外。
取得了巴蜀之地這天下第三大糧倉后,許德勸太祖皇帝緩稱王,高築牆。讓太祖安居蜀中,不去插手中原的混戰,大力整備軍隊,提拔幹吏,安撫民心。並親自帶兵平定苗疆叛亂,與當時的大頭人約法三章:苗人充分自立,向中央納貢,派駐農技人員幫助苗人發展農業。以此換來苗疆近半個世紀的和平。
就是在現在,許多年齡大的苗族族老還在那為這換來半個世紀和平的三章而津津樂道。
此後的五年中,太祖聽從許德之計,提拔任用了大量的能幹之人,也迎來了以後為大秦開國立下赫赫戰功的八虎將和定國安邦的十文士。就在太祖平定蜀中的第六年,許德獻定國三計,在議政堂呈於太祖。太祖與其他大員看過定國三計之後大家讚賞,並按此計選兵秣馬,北出關中,平定中原,天下歸一。
而就在太祖登基大賞功臣之時,鬼才許德卻懸印於梁,留書一封,帶著家人不辭而別。當太祖得知此事之時,許德早已不知所蹤。
站在商船的船欄邊,摟著滿臉俏紅的殷柔,聽著她對太祖開國往事的介紹,一臉淫笑的周揚伸出右手在殷柔的小手手背上撫摸著,那滑如凝脂的肌膚,晶瑩如玉的芊指,讓周揚的心中淫火沸騰,用嘴在那圓潤如雪的臉頰上親上一口,小聲的在殷柔的耳邊說道:「柔兒,你的傷還沒有好嗎?」
這船上的二人就是周揚和殷柔了,七陽縣裡的楊莉聽了周揚對這段時間所發生事情的敘述后,得知他和殷柔因為誤用天山雪蓮療傷,使得天山雪蓮的陰毒入侵,不得不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內趕赴苗疆找尋金龍才可以解救這陰毒后,鳳眼中擔心的淚水嘩嘩直流,拉著周揚的手,無論如何也要一同前往苗疆。周揚見到哭成淚人似的楊莉,心疼的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好言相慰,對天發誓,才讓這位姑奶奶停住了哭泣,答應在七陽縣等他們回來。
臨行前,周揚去了一趟余大人的宅邸,親自答謝了他對莉兒的照顧之情,並希望他能在自己去苗疆尋找金龍這段時間幫忙繼續照顧楊莉。余從余大人初見他時滿臉的驚喜,當聽了他的請求,想都沒有想就滿口答應下來。余大人心中知道這小子能得到征西大將軍的欽采,將來一定前途無量,自己今日答應他一個小小的要求,讓他記住自己這個人情,將來有事可能也要他幫忙也說不定。多個朋友多條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川蜀自古就是『七山一水二分田』,陸路水路交互,岸上走不通,那就只有行舟了,從七陽縣出發,周揚和著這群商旅隊伍一起先是坐船到襄陽,再換馬一路西行,現在又換船,還要再行幾個時辰才可以到敘州。
敘州位於四川之南,正處川、滇、黔三省交接部,東跨瀘水,西面嘉陽。南臨昭通,西界涼山。金沙江、岷江、長江奔涌匯流於此,自古就有「三江入川蜀,一帆到敘州」的美譽。
聽著耳邊傳來周揚那色急的聲音,殷柔的心臟就和那奔跑的小鹿一樣跳個不停,一雙杏眼偷偷的瞟了一下腦後的那張臉,忽覺臀股之間有一堅挺之物抵著,蘭口輕開說道:「別,別這樣,叫人看見了就不好了。」
周揚撤離開使壞的笑臉,看著殷柔,只見面前的柔兒,梳妝淡漠,秀髮自然散落,只是用一根紅頭繩將一小簇秀髮紮上垂在腦後,一身淡綠色的長衣,將那誘人的身子骨包裹在其中,整個人兒就像那剛露出水面的嫩荷,清新淡雅,超常脫俗。讓人不忍去破壞這天上的傑作。
周揚拉著殷柔的小手,輕輕的說道:「這些日子的奔波讓我這個沒有傷的人都難以消受,何況是你呢?」
殷柔聽著周揚輕聲細語的關懷話,心中一甜,紅著小臉道:「奴家沒事,這幾日奴家打坐時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不用為奴家擔心了。」
周揚故意拿起殷柔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口上上下的摩擦,口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柔兒寶貝的傷好了,我這個吊著心終於可以放回去了。」說完在那小手上輕啄一下。
殷柔被周揚這死不要臉的行為惹得面紅耳赤,可又不願拿回被他握住的玉手,只得瞪了他一眼後任由他胡鬧。
一路順著江水逆流而上,岸邊光著身子的縴夫喊著他們特有的勞動號子大步的向前拉著纖,他們那與地面幾乎平行的身子上纖繩深深扎入肩膀上的肉中。周揚看著那群拉縴的縴夫們,心中苦笑,在這個時代,風力的使用還是十分的有限,更多的時候還是要靠人力,大型的商船水流而下可以借用水流之力,可是要回去就只能用風力和人力了,這些江邊的縴夫也就隨之孕育而生。他轉過頭,對著身邊的殷柔說道:「柔兒,你聽過縴夫的愛這首歌嗎?」
殷柔低頭思索了一會道:「奴家也成來過這川蜀之地,與這成都府的青樓歌姬們一起研習過一段時日,卻不曾聽說過這個名兒的曲子。」
周揚心中一喜想到:「我還當那胖子是在這河邊聽了這些縴夫們號子,自己加以藝術化后唱著玩的呢,既然沒有版權問題,那我也就不怕有人識破了。」想到這些,周揚臉上一笑道:「那我來教你一首好聽的情歌,叫縴夫的愛。」
說完,周揚清了清嗓子,「咦~~,吖~~」的叫活了半天,惹來山間野鳥的共鳴,殷柔聽著這些奇怪的聲音,玉手手背輕遮櫻唇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那首情歌嗎,我看倒像是野鴨叫。」
周揚正在那吊嗓子,突聽殷柔取笑他的聲音難聽,緊忙正色道:「我這是先向那些野貨們打個招呼。」接著把手一插腰間,大聲的唱到:「妹妹你坐船頭歐,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
歌聲悠揚的在這江面上傳開,這種曲調在那個時代是不曾有過的,歌詞中的話語更是直接明了,雖然周揚的歌喉不怎麼能讓人恭維,但是這奇特的曲調還是引起了他身邊人的注意,就連那在岸上辛苦拉縴的縴夫們也回過頭來仔細的聽著。
殷柔興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感覺自己是那樣的幸運,這個看上去跟個潑皮一樣的漢子,總是可以在不輕易間給你驚喜,他身上的那些稀奇東西總是讓自己著迷。
一曲唱完,周揚回頭看到船上那些因為聽到他那怪異的曲調而著迷的商旅們,用手一抱拳,呵呵笑道:「小弟獻醜了,感謝各位的捧場,謝謝了。」
身邊的殷柔緊忙拉著周揚的衣袖激動的說道:「淫賊,把這首歌教給柔兒好嗎,這個曲調是柔兒從未聽聞過的。你是在哪學的?」
「這是我家鄉的小曲,你要是想學的話,今晚我們在你的房中好好的學習學習如何?」周揚滿臉淫笑道。
「呀~!你這淫賊,人家好心與你說話,可你又這般輕薄人家。」說完殷柔氣鼓鼓的拿著小粉拳打在周揚手臂上。她本是那小媚狐,從小和師傅在那人來送往的青樓長大,對這人情世故,男女之事怎會不知,雖然她還是一個青兒,又是心有所屬,可是小兒女的羞恥之心還是有的。
看著俏臉殷紅的柔兒,周揚騷悶的道:「和自己的妻子討論人倫大事怎麼會是輕薄呢?」
殷柔聽著周揚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心中甜蜜,卻又羞喜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