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荷 3
「你在想什麼呢?」一隻剛剛沐浴完的藕臂勾在周揚的脖子上,一股淡淡的野菊香傳入他的鼻子中。周揚睜開雙眼,只見那殷柔剛剛沐浴完,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眼前的睡袍質地柔軟,掩不住她美妙的身材,胸前雙峰似失去了束縛,挺拔玉立,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美妙的香臀高高隆起,便如一方新起的磨盤,真箇是前凸后翹,曲線玲瓏,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脈噴懲。
被這眼前的尤物一下吸引住的周揚,眨巴眨巴了一下雙眼,盯著那薄薄的絲質睡袍里凸起的雙丸,細膩如晶玉的兩團柔軟大部露在了外面,圓翹挺拔,兩隻手都難以握下,將那睡袍高高撐起。兩隻豐乳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兩粒相思紅豆時隱時現,便如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
見到面前的周揚如此色迷迷的望著自己的酥胸,殷柔頓時霞飛雙靨,用手急忙撫在自己了胸前,半遮半掩間卻更有一種誘人的風味,「我在問你話呢。」
「啊,你問什麼啊?」早已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的周揚,哪裡還會聽到殷柔先前的問題。拉起她的小手接著說道:「狐媚子,我們去床上吧,我要和你好好的商量個事,是關於你和我的。」
聽著周揚的話,殷柔桃腮殷紅,小嘴微張后,羞紅的小臉急忙轉向一邊。
見她嬌羞不堪的模樣,周揚心裡忍不住的升起一陣柔情,這柔兒,還真是個乖巧的可人兒啊,他緩緩伸出手去,摟住殷柔光滑玉潔的香肩,殷柔渾身輕顫,嬌呼一聲「淫賊」,便再也不敢抬頭。
周揚一把橫抱住殷柔,走到床前,殷柔小口嚶嚀一聲,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周揚感覺到殷柔的身軀在懷裡微微顫抖著,心裡尤喜,在她那鮮紅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口,將懷中的尤物輕放在竹床之上,一臉淫笑道:「柔兒,今天你真美。」
殷柔輕輕「嗯」了一聲,星眸半閉,俏臉暈紅,光潔的手臂緊緊抱住他脖子,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淫賊,你要抱緊柔兒,柔兒也想要做你的妻子。」
剎那之間,殷柔似是換了個人般,拋卻了前些日的拘謹,主動將蘭口送上。周揚被這一吻撩得心中有如火山爆發一般,正要撕開自己那礙事的衣裳,卻覺一雙溫暖的小手已經搭上他衣衫上的紐扣,緩緩的解了開來。「善解人衣,我的柔兒可真不是蓋的啊。」他心裡得意,雙手扶住殷柔那光滑的脊背,自腰間緩緩撫下,捧住那滑嫩的翹臀,輕輕一捏。
殷柔就如電擊一般,芳心急顫,小口裡吐出陣陣蘭氣,嬌呼一聲撲倒在他懷裡。周揚看著懷中的柔兒,粉臉桃腮,春情蕩漾,與自己緊緊擁在一起,柔兒臀瓣繃緊,兩條圓潤修長的**緊緊盤在他身上,周揚下身緩緩一挺。
「嗯~~」一聲輕哼之後,便再也分不出是呻吟,還是啜泣。。。。。。
這個夜晚,二人郎情妾意,說不出的恩愛甜蜜,殷柔嬌吟低喘,潮起潮落,將這小小的陋室造就的春光旖旎,熱情無限。幾度風雨之下,周揚雄風不減,壯志未酬,柔兒卻是嬌艷綻放,花開數度,再也難以承受住他的雨露恩澤,羞澀而又甜蜜的擠在他懷裡喘著蘭氣。
「淫賊。」殷柔小嘴一張,就覺周揚的大手在自己的臀瓣上輕打一下,幽怨的杏眼望向他。
「還叫淫賊,該叫老公,或是相公了。」周揚笑著說道。
殷柔羞澀的將頭靠在周揚的胸上,說道:「你是柔兒的相公,也是柔兒的淫賊。」
殷柔新做人婦,粉面桃腮之間,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春情丰韻,紅潤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便似新抹了胭脂,鮮的可以擰出水來,那股子嫵媚動人地風韻,實在魅惑之極。誘人之極。
周揚看得一愣,在她那小鼻子上輕輕一捏。
殷柔忽又問道:「相公,你是怎麼看出那個苗女會帶我們去苗家大寨呢?」
女人心,海底針。開始還與你恩愛纏綿,一會又為那奇怪的原因吃起醋來。周揚低頭看了一眼趴在自己心口的殷柔,回答道:「你沒有注意她的穿著嗎?這苗族的女子喜愛穿戴銀飾,尤其是在重大節日的時候,誰穿的銀飾多,就代表著她家的實力強。你想想,在這遠離中原繁華的山城之中,又有幾人可以穿戴像她那樣多的銀飾?」
殷柔聽著相公的解釋,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傍晚時見到的那個苗女的裝飾,點點頭道:「一開始我也沒有注意,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了。」
周揚在那細嫩的臀瓣上一捏,臉上淫笑著說道:「對了,你想啊,一個穿戴了那麼多銀飾的女子,她可以這樣大搖大擺的在這魚龍混雜的敘州城中自由進出,這就說明了她身份的特別。」
「那你看出她的身份了嗎?」殷柔抬起頭問道。
「現在還沒有,我只能說這個苗女不簡單。既然她的身份一定不輕,所以我們可以利用她的身份為我們做保護傘,進出這苗疆也會容易一些。」說完,周揚望著屋頂,輕聲的說道:「但願我們這次沒有錯。能夠順利找到金龍。解了我們夫妻身上的陰毒。」
苗疆的清晨,周揚還是喜歡騷包樣的起來做做早操,唱著那不著調的歌曲,開始了一天的生活。沐浴在這清晨清新的空氣中,讓人不覺一陣,驅趕走了清晨的瞌睡。周揚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這純綠色食品的世界,綠色的空氣,讓人不用再為明天的飲食是否又會受到什麼有毒物質侵害而發愁。
做完早操,回房洗了一個冷水浴,周揚見到殷柔也已經起來,正坐在那昨夜纏綿過的竹床邊,於是走過去,望見床單上那朵新繡的桃花。殷柔嚶嚀一聲,面色羞赧,急忙將床鋪收拾一番。將那床單小心翼翼的折了起來。杏眼含霧笑道:「想我飛天媚狐自出道以來,天下不知多少俊士俠客為謀求我一笑而散去那千金家財。卻不想是被你這淫賊摘得花魁,成了我的入幕之賓。」
周揚嬉笑著說道:「那你是後悔嘍?」
聽見周揚那嬉鬧的話,殷柔小臉變得雪白,從腰間抽出那把軟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兩行清淚留下,「我昨夜已將身子給了你,現已成為你的妻子,如果你不要我的話,那麼柔兒只有一死了之,免得讓人看去,成為他們飯後談笑的話柄。」
周揚見自己一個無意的玩笑,聽在殷柔的耳中卻是這般結果。急忙奪下她手中的軟劍,正色道:「人都是我的了,難道你還要退貨嗎?你就是願意,那還要我同意啊。我的柔兒你願意嗎?」
「嚶。」殷柔聽著周揚那肉麻的話,粉腮殷紅,拿起小拳頭打在他的手臂上。哭著說道:「打死你這負心漢,妾身連身子都給了你,你還這般戲弄妾身,打死你這沒良心的。」
周揚笑著抓住殷柔的小手,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說道:「柔兒,現在還早,我們一起再像昨晚那樣商量一下我們的將來吧。」
懷中的殷柔聽得心裡一酥,杏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嬌軀一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吐氣如蘭道:「相公,你壞死了,昨夜那般輕薄妾身還沒有弄夠~~」
「永遠都不夠。」周揚在她耳邊一笑,殷柔心中亂跳,耳根發燒。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再也不見剛才那般幽怨的模樣。入得廳堂,下的廚房,上的暖床,堂前做貞女,床上做蕩婦,要地就是這種味道,周揚哈哈大笑,心中志得意滿之極。像昨晚那般只能說說了,殷柔新為人婦,受創甚重,連走路都只能拿著小步甚不利索,他周揚可是號稱憐香惜玉之輩,怎麼會那般不知進退。自然又親密愛憐一番,二人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在樓上嬉鬧一會的殷柔逃出周揚的魔爪,起身沐浴更衣去了,周揚將那凌亂的衣服重新整理一番後走下樓來,見到昨天那個答應會帶他們去苗家大寨的苗女已經坐在大廳里吃著早飯,便一路輕快的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對著正在櫃檯里忙活的陳阿爹喊道:「阿爹,給我來一碗稀飯,三個饅頭。」
那妙齡苗家女子小口的吃著手中的饃饃,側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周揚道:「快些吃,我們還有一天的山路要走。和你一起的那個漢家女子呢,今天怎麼沒有見到她?」
「喔,你說我的那個書童啊,她還在上面沐浴更衣,快要下來了。我們先吃吧。」周揚想著剛才兩人在上面的胡鬧,呵呵一笑后答道。
「你們漢家女子正是奇怪,大清早的還要沐浴。」苗女聽周揚說殷柔還在樓上沐浴更衣,心中有氣道。
「哎,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啊,還是男人爽快,根本沒那多講究。」周揚抱怨的道。
「所以你們才叫醜男人啊。」殷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周揚嚇的一跳,下意識的捂著腰,因為昨天的那一下,到現在對他還有陰影。看著身後的殷柔嫵媚的杏眼望著他,周揚臉上生出不和諧的笑容道:「你下來了,來做,我剛叫了早餐,一碗稀飯,三個饅頭,你看夠不夠?」
「你吃了嗎?」殷柔笑著坐在苗女的對面,望著周揚問道。
「啊,喔,我也正要吃,陳阿爹,剛才我叫的早飯再加一份一樣的。」周揚急忙回答了殷柔的問題后朝著櫃檯的陳阿爹叫道。
殷柔笑著瞪了他一眼,轉頭向那苗女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呢,今天有勞姑娘帶路了。」
「我叫小荷,荷葉的荷。」那苗女回答完殷柔的話后,坐在那繼續吃著手中的早餐,眼睛卻望著周揚。
殷柔看著小荷那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心中甚是喜歡,笑著說道:「小荷姑娘,你說我們這一路去苗家大寨可有近路嗎?」
「苗家大寨是在敘州府城西三十里的玉蓮峰,我也是要趕回大寨去參加跳花場大祭司相親的,既然答應了你們的條件,也就隨便帶你們一起去。從這去大寨是沒有什麼近路的,有的路都是山裡的苗民平時下山時走出來的山路,所以你們要快點吃完早餐,我們走快點,也許午夜可以趕到。」小荷聽殷柔問自己是否有近路,邊把頭轉過來對她一笑,回答道。
看著小荷那天真無邪的笑臉,周揚問道:「小荷姑娘,你也去參加相親嗎?」
「當然啦,跳花場是苗家在這初夏最為重要的節日,凡是苗疆里未婚的青年男女都會來道苗家大寨,大家在一起對山歌,相互贈送心儀之物,互定終身。」
「喔,」周揚聽著小荷的解釋,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也要急著趕回苗寨。
「我說你這個漢家男人,你說那茶杯里的水是因為壓力才沒有流出來,你能給我說明一下你說的那個壓力到底是什麼嗎?」回答完周揚的疑問后,小荷柳眉微微一皺,撇頭看向周揚問道。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可有什麼好處嗎?沒有的話,我可不做虧本買賣的。」周揚接過陳阿爹呈上來的早餐,聽見小荷問自己關於壓力的問題,知道一定是有人已經把昨晚他向大家解釋的東西告訴了她,心中有意捉弄一下她,便做出一副奸商的樣來問道。
「你這漢子怎麼如此小氣,人家問你一個問題就要好處。」小荷聽到周揚向她要好處,心中不高興的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想,你問的問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回答啊?」
小荷想了想道:「恩。」
「這就對了,物以稀為貴。就是因為這個問題只有我可以解答,所以你要拿出點什麼珍貴的東西來與我交換,這樣才能公平,公道啊。」周揚無賴似的解釋道。
「你說的也對。」小荷聽了周揚的歪理邪說後點頭答道。解下腰間的一把銀制小刀放在桌上,說道:「這把小刀是我阿爹在我十歲生日時送給我的,我現在用它換你的答案,你看可以嗎?」
周揚拿起桌上的小刀,抽出刀刃,只見那小刀刀刃寒光閃閃,寒氣逼人。一邊的殷柔見到這把小刀后不驚的贊道:「好刀。」周揚回頭見殷柔臉上有喜愛之色,邊將小刀收好,交與殷柔道:「柔兒,你就代我保管好這把破刀吧。」
小荷初時聽殷柔對那把銀制小刀稱讚不已,心中高興,可當周揚要將這把小刀交與殷柔時,口口聲聲說這是一把破刀,臉上大怒,緊忙起身要奪回那把銀制小刀。
周揚見小荷起身有要奪回小刀的意思,急忙說道:「現在它已經是我的了,你要拿回去就是搶劫,可要想好了喔。」
小荷心中有氣,一把奪回周揚手中的小刀,氣憤的對他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所以這把小刀現在還是我的。我現在對於你的那個關於壓力的問題已經沒有興趣了,也不想再聽你的解釋,所以我有權收回我的銀刀。」
一旁的殷柔看著周揚,杏眼瞥了他一下,小嘴輕笑道:「看你還欺負人家小荷不。」打圓場的接著說道:「好了,大家快些吃完,我們還要趕路呢。」
周揚臉上一紅,急忙吃完面前的早餐,就去櫃檯把房錢結了,併購置了一些路上吃的乾糧、水和兩套苗族的服裝,叫殷柔一起換上苗族的衣裳後走下樓來,與在門邊等待的小荷一起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