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老子十歲就能「吟」
「哼!我怎麼就不能?」林暮六個字是一字一聲的拼出來的,鄙視的氣勢很濃烈。..
「難道就你們這幫燕人可以寫出答案嗎?」一旁的官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後燕使團這也太無恥了。
「難道輸了就不想承認?」即使林暮與自己不和,可是也是我們人民內部矛盾,該一致對外的時候還是要對外的。
……
一旁的副使緩過神來,知道這還在新晉的地盤上呢?不能這麼的無理,何況自己這方還存著和親的念頭呢?忙把正使的手拉了回來。向林暮說道:「我們認輸了,你說該怎麼辦吧?」他相信林暮還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們喊出那兩個字。
一旁的正使王子還糾結著不放,口裡大聲嚷嚷道:「怎麼可能,這是我們花重金請人買來的,怎麼可能……」語中之意昭然若揭。
「什麼?是你們買來的,還枉稱自己這方能人連夜想出來的,虧你們也能撒這麼大得慌!不知廉恥。」這回輪到屋內的所有人對後燕使節指指點點了。
「就是,一群什麼東西,衣冠楚楚的,卻是……」
……嗡嗡的議論聲還真惱人。..)
一旁的副使,暗想這回可是徹底的完了,心中不住的詛咒正使王子,你這個笨蛋,本來就已經輸了,還非得輸得連張臉都不剩,我怎麼會跟這樣的傻瓜來和親。
「哦?原來貴國使團拿出的對聯是別人代為拙筆的啊?」林暮嘲笑著,這燕國使節還真***是一半沒臉沒皮一半二皮臉。
副使心一橫反正現在已經暴露了,就乾脆點吧!臉色不變道:「對,這是我們花錢買來的,聽聞中原大國人人皆是英才,故此才想見識一下,只是在下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你怎麼會知道答案的,不會是你真的想出來的吧?」
林暮一看後燕居然還厚顏無恥的反問,好啊?你要玩,我就陪你們好好玩一下,環視了一眼道:「對呀,這還真就不是我臨時想出來的。」
「哼!」副使一副早就知道你也是抄的樣子。
哄的一聲,大廳之上的人們傻眼了,難道林暮也是抄襲的,要是這樣,這可是連自己的臉都丟盡了。這林暮怎麼會這麼無恥呢?這不是要自己打自己耳光嗎?這節骨眼上,就是抄襲的也不能說呀!原以為能大罵一場後燕的使團,這可好,挨罵的事還是你林暮自己擔著吧!廳內眾人臉面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哈哈哈……早就知道你們也是抄襲的,還大罵我們無恥,我看你們也不怎麼地嗎?」那個正使王子操著一口不流利的漢話說道。
身旁早有人翻譯過去了,一邊的使團具是哄堂大笑,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才是抄襲的主角。
司馬善一愣,不明白這林暮要幹什麼?竟然敢這麼玩,難道還真是他抄襲的?
吳洵與司馬燦對視一眼,心中暗道,這林暮要幹什麼?
陳誠似乎是吃一塹長一智,心中總覺得林暮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認輸。
司馬楓雙眼似乎散發出深邃的目光,真想看看眼前的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做的,一舉一動怎麼就這麼的讓人難以預料。
偏堂之上的梅才女和九公主時刻盯著前廳的事情呢?早就打發下人隨時的報告,當然,九公主也時刻不忘偷聽。當聽見林暮已經智珠在握的時候,又主動的放棄了的時候,驚呼一聲,差一點就被人看見,左不是梅才女及時的拉回九公主,怕是要當場就暴露,當然了,兩人心中各自埋怨林暮這是要幹嘛呀?九公主氣的小臉鼓鼓的,叫囂著,下面沒有好戲看的話,自己一定要林暮好看。小理
「但是呢?」
「但是什麼?」既然眼前的這個布衣這麼識趣的說了出來自己是抄的,怎麼也得聽他說完吧。副使想道。
「但是……可但是……」林暮的一語使那些後燕人已經鄙視的無可無不可的了。滿廳的官員們也豎著耳朵,聽著林暮究竟要說些什麼?
「那是小爺我十歲的時候在淮揚做的,你說的上聯也是我寫地。」
「哦……」堂上又是一陣轟鳴,原來人家早就寫出來的了,燕國使節花錢買的是人家的對子,人家還能不一個字都不錯嗎?花錢買誰的不好,專買到人家祖宗手裡了。早就聽說淮揚林子浮天下神童。十歲一副對聯還真就不是什麼難事?
「靠!害我好擔心。」九公主不客氣的學著林暮的口頭語說了一下,同樣的梅才女也是把心暫時的安放在肚子里。當然少不了腹內菲議林暮這個壞人。
副使大跌眼鏡(如果他有眼鏡的話!)不通道:「可有憑證?」
「你可以到淮揚問一問,五歲小孩都知道我這副對聯。」林暮攤開雙手道。
今天丟臉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副使也不同正使王子在商量什麼?看了看侍衛群一眼,邁出一步同司馬善就要辭別。絲毫不考慮林暮說得是真是假,他當然知道這是自己這一方在淮揚一地花重金買的。
司馬善點頭應允,今天已經贏了,面子就不要在過分了。
只是那個正使王子卻是心有不甘的說道:「怎麼可能,那是我們花重金買的,難道我們受騙了,那個該死的漢人!我一定要手刃他,扒了他的皮,抽他筋。」
「呃……好像你們真的受騙了,為此,我表示同情。扒皮、抽筋我管不著,但我祝你的主子以後好運。」林暮說得很平淡,絲毫不加重一字一句。
「啊?」那個正使王子卻被林暮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傻傻的佇立在當場,要不是身後的侍衛及時的提醒了一下,怕是當場就要木化。
在場的這些官吏可沒有心情去關心林暮說的是什麼,怎麼這場比試是自己這方佔了上風。司馬善只是輕微的促了促眉頭,滿目的疑問看著在場的幾人,輕嘆一聲,林子浮還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
那副使同正使說了幾句外語就要離開,已經走到廳堂口的時候卻聽見一陣刺耳的聲音在後響起。
「我說,幾位還沒有些事做完吧?」又是林暮的聲音。
該死的,他還沒有忘記那茬,這想走還真就出不去這門了。這個傢伙還真敢讓我們叫他乾爹?副使不相信林暮就這麼的膽大,不怕引起兩國的爭端。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就發現林暮的那一臉的嚴肅,不是鬧玩的。
環顧一圈,希望能有人替他們說幾句好話,讓這事過去,可當他們看見滿堂的賓客要麼低頭不語,要麼閉目養神,沒人勸阻。還有甚者像司馬燦等人在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一行幾人,就連司馬善都裝作沒有看見自己求助的目光。
「好!好!好!你們等著,這仇早晚有一天會報的。」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乾巴巴的喊了三聲:
「乾爹……」
「乾爹……」
「乾爹……」
「哎!」林暮還得意洋洋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