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第十四章 正義與邪惡的較量

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了蟬翼般的窗帘照進屋內,在地上映出一道斜影。「雲蓮,昨晚渡完亡靈,睡的還好吧?」我問正在收拾背包的雲蓮。「嗯,天哥,睡的很香。」「那好吧,上路吧。」一路顛簸,我再次回到我北京。「雲蓮,第一次來北京吧?」「嗯,是的,好漂亮。」出站口,雲蓮滿臉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繁華的都市。「回頭有空帶你慢慢逛,當下之事先把那個降頭師降服了再說。」我對雲蓮說。一想起孫勇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我就噁心反胃!「好的天哥,先去辦正事吧。」於是,我打了一輛車,向學校疾駛而去。

到了學校,我對身旁的雲蓮說:「你去旁邊的奶茶店坐著等我,我們就按火車上商量好的計劃實施。」「恩好,天哥多加小心。」「我會的。」進了學校后,還沒下課,我就在教學樓門口蹲點,準備堵孫勇。不多久,下課鈴響了,看見崔健他們出來了。「震天!你回來了!怎麼樣,降解了嗎?」張志遠他們看到我,急忙跑過來團團把我圍住詢問我。「嗯,謝謝哥幾個關心,已經解了,你們把孫勇給我叫過來。」「震天,你要揍他嗎,好,我們幫你一起揍!」崔健摩拳擦掌的說到。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揍他太便宜他了。你們把他叫來,我辦完事後再告訴你們。」於是,李濤過去把孫勇拉了過來。「哥幾個先回去吧,我找孫勇談點事情。」崔健三人沒說話,轉身離開了。張志遠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小心點,我對他笑了笑,算是回答。待三人走後,我開口說話了:「孫子,你好。」「你他M的罵誰孫子呢,活膩了是不是?」孫勇聽我罵他孫子,頓時暴跳如雷。「是啊,爺爺我是活膩了,你快對爺爺下降啊!」我繼續挑釁著孫勇。「神經病吧,下什麼降啊?你電影看多了吧?」看來,孫勇想否認自己降頭師的身份。「降如其人,你就是個戳貨,降下的也夠戳,爺爺隨便略施小計就給解了,大戳貨!教你降頭術的師傅死的很早嗎,這麼不成材。」不知為什麼,這句話一出口,孫勇的反應特別激烈。「你M的,我看你真是活膩了!」接著,他從脖子上去下一個奇怪的銀質吊墜,拿下左手手腕一個奇形怪狀的銀質手腕,又取下手上一個銀質的骷髏頭鏤空戒指,把三件怪胎一樣的飾物拼在一起,組成了一件我沒見過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件做法用的法器。「癲骷歿璽貝貝爾薩。。。。」這時候,孫勇嘴裡突然快速念起了古怪的咒語,瞬間,我感覺頭痛欲裂,腦袋裡猶如無數只蟻蟲在啃噬著我的腦漿。「哈哈哈哈,讓你他M的再囂張,玩死你,哈哈哈哈!」混沌之中,我隱約聽見孫勇那孫子的叫囂聲。我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意志,不讓邪祟之念入骨太深,但是頭還是痛的難以忍受,我撇下了孫勇,獨自向學校外走去。「哈哈,活該!讓你囂張!死了才好!」背後,傳來孫勇惡毒的話語。

「天哥,怎麼樣,還能忍住吧?」雲蓮看我進來了,趕忙過來扶我。「頭痛的厲害,趕緊找個地方解降。」我帶她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館,開了一間房子。「天哥,什麼降?」房間內,雲蓮問我。「聲降。」我用手掐著額頭說。這降頭術也他M的太狠了,簡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哥,你現在打坐,念大悲咒,這串念珠給你加持驗數。」雲蓮取下手腕上的念珠遞給我。於是,我手撥念珠,念起了大悲咒。接著,雲蓮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白海螺念道:「汝自於今日,轉於救世輪,其音普周遍,吹無法法螺。」我知道,這是由師傅開過光的法螺,是法會時經常吹奏的一種樂器。按佛經上記載,釋迦牟尼佛說法時聲音響亮如同大海螺聲一樣響徹四方,所以用來代表法音。此時,雲蓮紅唇輕啟,吹響了法螺。神聖莊嚴的佛樂在狹小的空間里響起,來回激動,讓我心潮澎湃,醍醐灌頂。不久,我之前頭痛欲裂的感覺已然全無,取而代之的是腦袋的神清氣爽。「妙音吉祥!」我舒了一口氣,笑著對雲蓮說。「天哥,降已經解了,接下來就該我們教訓邪教人士了,我們要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哈哈,我知道你要讓他反噬。」我回答到。雲蓮說:「降頭術主要是創造施降方與被降方「聯繫」的一種巫法。之所以存在反噬在於「聯繫」的突然被中斷與「聯繫」不中斷之間的矛盾。簡單的說,就是降頭師創造了一個等式,建立了一種「命運」的等式關係。如創造A、B關係為A=B,假設A是施降方,B是被降方,如果降頭師想要給B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那麼他要做的就是給等式前的A添加+-值,既產生A-X=B-X,如果X是某種「良性關聯」,那麼B就會倒霉或者有禍,如果X是「惡性關聯」,負負得正,那麼B就會走運或者有福。所以,例如和合降,催花落愛降,就是可以讓被施降者受益的愛情降術。」聽了雲蓮的話,我目瞪口呆:「這些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師傅教的咯。」「你要是下山學習深造,哈佛都能考上!對了,那解降的原理師傅有說嗎?」「解降就是發現並尋找到施降者的「關聯等式」,然後通過再施降的方式,在等式中添加「關聯」,如在A-X=B-X中為B添加+X,既A-X=B-X+X,那麼等式就會被破,施降自動廢止。如果解降者法力較高,可以直接將原法廢止的同時,再為原施降者添加反降,既無論原施降者是否被下降都會因自己施降被破解而反噬傷到元氣,這也要看原施降者花了多大精力在這次降法上面,耗費精力越多被破的,也就受反噬越深。所以你中的-X代表聲降,於是我對症下藥用法螺吹佛樂為+X,符合了A-X=B-X+X的解降原理。」我震驚了,沒想到雲蓮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令我望塵莫及的地步。「原來降頭術的下降和解降以及反噬原理,是某種固定的公式。」「是的天哥。」「怪不得我發現現在師傅收的皈依弟子都要求本科畢業生,沒文化還真當不了和尚啊。」「呵呵。」「那麼降頭術都是固定的方程式嗎?」「也不是的,不要簡單的就以為所謂的「某某降法」就是絕對的天條,而「降頭術」法中沒有記載的就是騙人。所有的「降頭術」法,都是先人根據理念「法門」創造出來的,重要的是施「降」的「法門」,也就是說,擁有理念與「法門」的人,可以自創出新的用法「降」,這就體現了「法門」的重要性。」「那麼,要讓他自食其果的反噬,公式就是A-X=B-X+X-X對嗎?」「是的」。「那你準備怎麼來實施那個-X?」「用攻擊性最強的金剛經來對付她,邪音鬥不過佛樂。」雲蓮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像合起來筆記本大小般的六弦琴,彈奏起了金剛經的背景音樂,嘴裡念起了金剛經。樂曲從剛開始的輕緩,變得越來越疾快,雲蓮念經的語速也隨之加快。突然,「嘣」的一聲,琴弦斷了!「怎麼回事?!」我緊張的問到。雲蓮卻一臉微笑的說:「天哥,他已經被反噬了。至於這琴弦斷嘛,是兩碼事。難道天哥沒聽說過,弦斷遇知音的典故嗎?呵呵。」「啊?知音,在哪,難道隔牆有耳?」「天哥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我指著自己詫異的問到。雲蓮沒有說話,笑了笑,算是回答我。「呵呵,我都成知音了,還故事會呢。」「故事會?那是什麼?」「呵呵,沒什麼。」

出了旅館,我讓雲蓮繼續去奶茶店等我。「喂,崔健,我震天,你去XX宿舍讓孫勇來學校的八角亭找我。」「震天,你沒事吧,剛才你們說什麼了,我看孫勇那傢伙回來很囂張。」「我沒事。」「他要不去怎麼辦?」「你轉告他就行了,他不會不來的。」「哦好的,我們要去嗎?」「不用了。」不多久,我看見不遠處孫勇來了,一邊走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哈哈,活該!我心裡暗爽。「龍震天,沒想到你也是個修行之人。」孫勇邊拍著自己的腦袋邊對我惡狠狠的說到。「怎麼樣,現在腦子很清醒吧,很爽吧。這是幾?」我用食指在孫勇眼前晃了晃,取笑他。「你別囂張,我回去找我阿媽替我報仇。」「你阿媽?原來你阿媽是個降頭師。」我知道孫勇的阿媽也在北京,但是不知道他阿媽原來是個降頭師,難怪之前我說你師傅死的早教你這個不成材的戳貨的時候,孫勇會有那麼的反應,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我下了降。「是的,我阿媽可是人胎道P派的黑衣降頭師,法名阿贊烈,你去國內修行界打聽打聽,就知道我阿媽的名氣了,你等死吧你!」說完,孫勇拍著腦袋走了。我隱隱的感覺到,更大的劫難在後面,一場血雨腥風的戰鬥,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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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之降世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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