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決戰神農架
破曉時分,我和雲蓮背起行囊,告別了師傅,乘坐汽車去合肥,準備從合肥坐飛機飛到宜昌。如果我們坐火車去宜昌,則要從池州先到九江,再從九江到宜昌,旅途要花費將近十三個小時,斬獲妖狐刻不容緩,之前已經和羽靈說過下午宜昌火車站見,時間上根本不允許,所以交通工具選擇了飛機,況且我卡里有才到的一筆數額不菲的薪酬。值得一提的是,師傅他老人家別看是個出家人,沒想到還真懂得人情世故,說我們這次屬於替天行道,給了我們一萬塊錢做路費,由此看出,現在知名的寺廟香火錢還是挺旺的。
合肥----宜昌。飛機上。「天哥,你看,雲都在下面,好美。」第一次坐飛機的雲蓮,顯得有點激動,女孩子看到美好的事物都會有這種表現吧。「雲蓮,出來開心嗎?」「嗯,開心。不過,雖然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我還是喜歡在山上修行,清心寡欲,無欲無求,避免不少亂世紅塵中的紛爭。」雲蓮被我這麼一問,立馬沒有這麼激動了。哎,好好的問這個幹嘛,真多嘴。「打算在山上呆一輩子?」「是的,一輩子在山上修行,照顧師傅,一心向佛,不趟凡塵這潭渾水。」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雲蓮的回答時,我內心居然有種淡淡的傷感,我不知這傷感源於何處,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傷感,總之,我想不透。「這次去神農架,斗妖狐,雖然師傅給看了香,但是危險性還是相當大,別說妖狐,光是森山老林里的各種猛獸,都夠我們喝上一壺的了,有思想準備沒?」我話鋒一轉,岔開剛才那種令我莫名其妙心生傷感的話題。「呵呵,天哥,沒有思想準備我就不來了,況且我不得不來,一來妖狐禍害人間,不收服它佛法不容,二來天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師兄妹一場,我怎麼會讓天哥一個人去冒險。」「呵呵,雲蓮嘴真甜,這話你師兄聽了開心,受用受用,哈哈。」很快,飛機降落於湖北宜昌機場。因為時間還早,我打了個電話給羽靈。「喂,羽靈,我們到了,你還要多久火車進站?」「啊?這麼快!還有一個多小時呢。」「嗯,我們去出站口接你。」「好的。」放下電話,我與雲蓮來到了宜昌火車站。一個小時后,與羽靈會了面。「辛苦了啊,大老遠把你喊來。」「呵呵,龍震天你真見外,都是戰友,別說客套話啊。」「天哥,你上班了嗎,怎麼還有同事?」一旁的雲蓮問到。「啊呵呵,有共同的興趣愛好,在一起做些事情,同學同學。」我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龍組成員的身份,於是和雲蓮打起馬虎眼。羽靈望了我一眼,心領會神的點了點頭,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哦,對了,忘記介紹了。這是我的同學,羽靈,她可是修行界的人才,祝由術練的出神入化,爐火純青,妙手回春。。。。」「打住,別奉承我了,我可沒你說的那麼神,縱使華佗扁鵲在世,也沒辦法將人死而復生。」羽靈打斷了我的話。「呵呵,比喻比喻。對了,這是我師妹,我們在九華山是修行是同一個師傅門下的,她叫雲蓮,佛學造詣很高。」「羽靈,你好。」「雲蓮你好。看你樣子比我小吧,你哪年的?」「我90年12月的。」「呵呵,那就是雲蓮妹妹咯,我是89年8月的。」「呵呵,那以後我就喊你羽靈姐姐了。」沒想到兩個女生初次見面就打的火熱,完全無視於我的存在。「那個,兩位姑奶奶,等會我們上車再討論輩分問題行嗎,有隻狐狸還寂寞的等著我們去陪它呢。」「知道了,天哥,走吧。」我們包了一輛專門跑神農架的桑塔納,前往松柏鎮。因為桑塔納只到這個鎮上,我們還要轉車去木魚鎮。桑塔納上,我們三人只是隨便聊了聊,並沒有提到此次尋找妖狐一事,因為怕拉我們的的哥聽了,傳出去的話影響不好。幾經周轉,我們總算來到了神農架。
買了票,跟一些遊客一起進入了保護區景點。路上,我們討論起呆會圍剿妖狐的事情。「龍震天,你說憑我們三個,可以降服妖狐嗎?」「師傅來的時候為我看了香,此行應該問題不大,而且雲蓮佛法很高,你醫術又這麼高超,我相信應該沒問題的。」「天哥,萬事還是小心為好,不可太魯莽,此妖狐怎麼說也是有萬年道行的,而且我們沒有對付過妖,所以,一定要小心。」嗯,知道了,以不變應萬變,隨機應變吧。」「對了,龍震天,這個萬年妖狐是個什麼樣子?」「我見過的只是它的幻想,是虛氣幻化而成的,一隻九尾通體火紅的大狐狸,本尊沒見過。」「那會不會幻像和本身一樣,如果是那樣,就有點棘手了,不僅你們,我也從來沒對付過妖。」越是說,感覺大家心裡越沒底。「好了,大家有信心點,要對自己有信心,還沒交過手就打退堂鼓,這不是我們的作風哦。」「我們可沒打退堂鼓,而是戰前的計劃部署,拜託搞明白再下結論ok?」羽靈說到。「是是是,我的錯。」「對了,聽說神農架有很多猛獸,還有報道說有野人出沒。」看來羽靈對野獸有點顧忌。「是的,神農架地廣人稀,野獸異常多,野人嘛,反正經常看電視報道很多,卻沒有確鑿的證據,充其量找到些類人似的大腳印罷了。」「那些野獸出沒的地方在神農架什麼位置?」「未保護區。」「那我們要去哪尋找妖狐?」「未保護區,原始森林。」「。。。。。」「。。。。。」「天哥,我可不是獵人,碰到野獸怎麼辦啊?」雲蓮問。「不知道,希望不會碰到吧。好了,抓緊時間趕路吧,吉人自有天相,我們應該不會那麼點背的。」
將近黃昏的時候,我們來到了神農架國家保護區的邊際,即將深入原始森林的深處。剛踏入這片土地,心情瞬間起了變化。不知道是緊張,激動,還是興奮,總之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情。我們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我是萬分的緊張,不知道那妖狐會不會記得我,突然跳出來給我來上一口,我就要就此歇菜了。雲蓮表情卻十分的平靜,東看看,西望望,還時不時的追趕著一些小野兔,很是天真爛漫。羽靈則神情凝重,手裡一直捏著一張符紙,我不知道做什麼用的。「龍震天,你說妖狐會藏在哪修鍊呢?」「不知道,有可能在草叢裡,也有可能在洞里,反正應該不會上樹的吧。」「哈哈,有可能,都萬年狐妖了,也許還會打地洞哦。」「噓,別出聲。」此時,我的天耳通突然聽到了前方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怎麼了天哥?」雲蓮看我做出了一個停止向前的手勢,小聲的問我。「前面草叢裡有東西,不對勁。」就在我話落音的同時,從人一般高的草叢中,一隻灰熊站立了起來,有將近兩米多高,張著大嘴,揮動著兩隻厚厚的熊掌,彷彿在向我們示威,警告我們已經侵犯了它的領地。「龍震天,你說錯了,我們今天真的走背運。」羽靈的聲音有點顫抖。說實話,我的小腿肚子也在不停的哆嗦,這龐然大物,可怎麼對付啊。「天哥,怎麼辦?」雲蓮還算鎮靜,有種泰山壓頂卻面不改色的豁然氣勢。「雲蓮,有什麼鋒利的武器沒有?」「沒有,佩劍不方便攜帶,包里就一個金剛杵算是硬點的東西了。」聽了雲蓮的回答,我失望極了。那東西是法器,根本和武器不沾邊,有點像小號的擀麵杖,對眼前的灰熊根本不具備任何殺傷力。「羽靈,你呢,有什麼武器沒?」問過我就知道自己白問了,雲蓮就隨身挎了一個很小的單肩包,裡面平常裝的都是一些符紙和丹藥,根本放不下什麼冷兵器。雲蓮沒有回答我,而是低著頭,從包里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然後用手裡捏的符紙包了起來。「羽靈,你這是。。。?」「呼轟~~~」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被灰熊一聲驚天裂地的低吼聲打斷。灰熊張開了大嘴,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很是恐·怖。在灰熊張開嘴巴的一瞬間,羽靈突然手一甩,將那顆包著符紙的丹丸打進了灰熊的嘴裡。也許是丹丸實在是太小了,打進灰熊嘴裡,灰熊好像渾然不知一般。「呼轟!」灰熊再次吼叫一聲,趴下站立的身子,向我們衝撞而來。難不成今個小命就要交待在這裡了,我萬念俱灰。突然,羽靈微閉眼睛,嘴裡快速念起了一陣咒語。再看那飛奔而來的灰熊,突然停止了衝擊,而是在原地像狗一樣的耷拉著頭趴著。灰熊巨大的反差,讓我意識到是羽靈作法操控了灰熊。「羽靈,剛才你對灰熊做了什麼?」「我剛才喂它吃了一顆鎮定丹,丹丸本身很普通,但是我在丹丸上包了一張符咒,控靈符,然後接著念了一段控靈咒。本來這招是對人使用的,可以操控一些意志薄弱之人的靈魂,沒想到對動物居然也行得通。」羽靈笑著說到,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羽靈姐姐,你很厲害!」雲蓮對羽靈產生了一種欽佩之情。「呵呵。」突然,我們三人同時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在我們三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一隻渾身長滿濃密的黑毛的人形怪物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我姑且稱它為一隻長得像人的猩猩吧,因為我怎麼看它也不像一隻長得像猩猩的人。這個怪物身高兩米有餘,和站立起來的黑熊差不多高,渾身被密密麻麻的黑毛遮蓋著,之所以說它有點像人,是因為它的臉和猩猩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嘴唇沒有猩猩那麼厚,眼睛也沒那麼大。羽靈見狀,又用控靈符包了一顆鎮定丹丸,「氣。。。。。」怪物看著我們,發出了一聲怪叫。羽靈趁機將丹丸打向它,可是怪物卻一揮手,將丹丸格擋開了。這個動作,很靈活,絕對不是動物可以做出來的。「羽靈,怎麼辦,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野人?」「啊,它是人?天哥,是人就不能對付他了,一來犯殺戒,二來犯法。」雲蓮焦急的提醒我。「我看他也像是個人。」羽靈說到。就在我們三人談論的時候,怪物卻轉身走了,那隻灰熊突然不聽羽靈的控制,也乖乖的跟在怪物的後面。任憑羽靈怎麼念咒語,就是沒有效果。「羽靈,怎麼失效了?」我問到。「我知道了。」羽靈呼了一口氣說:「剛才的那個人形怪物,確實是人,不過是個野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獸語者。」「獸語者?!」我和雲蓮詫異的問到。「聽過狼孩嗎?」羽靈問到。「知道。」我回答說,雲蓮卻搖搖頭。「以前不是報道國外發現狼孩嗎,那是從小被遺棄在森林中,被狼群養大的孩子,不會說人話,十幾歲智商卻只有一兩歲嬰兒的智商,四隻腳走路,習性和狼相似。而我聽過修行界的朋友告訴我,世界上有一種人,可以聽到動物的語音。」「就像國外的怪醫杜立德?可以與動物溝通?」我問。「是的,不過有的人是可以聽懂,有的人可以與之溝通,而獸語者,是可以支配操控任何動物的人。」「天啊,還有這種人的存在?」雲蓮掩飾不住內心的驚訝。「是的,確實有這種人的存在,只不過如鳳毛麟角般稀少罷了。」「被我們遇到了,也算是造化弄人吧。」「好了,我們還是繼續尋找妖狐吧,爭取天黑前找到,天黑之後對我們會十分不利。」
我們三人繼續在茂密的原始森林中行進,還好沒有再遇到什麼猛獸,都是些食草的小動物。就當我們快放棄今天的尋找,打道回府的時候,異常出現了。我們聽見四周很多野獸的低吼聲,異常就出現在這,如果是些熊,老虎之類的猛獸,咆哮是低吼聲很正常,但是我聽見一些野狼本該的嚎叫聲,也變成了低吼,聲音像是在畏懼什麼東西。天邊,很多飛禽呼啦一下全部衝上雲霄,也像是在躲避什麼兇猛的動物。「龍震天,聽這些動物的異常聲音,想必是什麼兇猛的野獸出現了,你估計會是什麼?」「不知道,連老虎灰熊都怕的野獸,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難不成是獸語者?」「我想應該不是,獸語者還沒有能使整個原始森林都為之畏懼的氣場。」「那會是什麼?」就在我話落音的時候,前面草叢裡突然鑽出一隻像狗一樣的小獸,體積和農村人家養的那種草狗差不多大,不過渾身卻是通體發著淡淡的紅光。難不成是?!我又看了一邊的幾隻野兔,一個個都嚇得趴在地上不敢動,這種現象印證了我心中的猜測。「雲蓮,羽靈,這,就是妖狐!。」「啊?不是有九條尾巴嗎?不是很大嗎?」「那是幻化的像,這應該就是它的本尊。」「那現在怎麼辦?」「這麼小,還怕個球啊,上!」我看到眼前的妖狐這副德行,心中一直的畏懼感早已不存在,一個箭步有衝上去。我來到妖狐面前,抬起腳,就準備將它踢飛,但是妖狐很是敏捷,一個閃躍就躲開了我的攻擊。在一旁,看著我齜牙咧嘴的盯著我。「他NND,還是個不好對付的主,看我怎麼收拾你!」被妖狐躲開后,我很面子,再次衝過去準備踩扁它。可是我低估了眼前這個讓萬獸畏懼的狐狸,它的樣子,蒙蔽了我對它萬年法力的評估。當我衝到妖狐面前的時候,妖狐雙眼發出一道紅光,射進我的眼球。猛的,我意識有點模糊,眼前的妖狐,卻變成了一位楚楚動人的美麗女孩,神情凄楚的望著我,很是可憐的樣子,不禁讓我動了惻隱之心。我好像聽見身後雲蓮和羽靈的喊叫聲,卻始終聽不清她們在喊些什麼。這時候,那個女孩笑著向我走了過來,我心裡突然有點小小的緊張與羞澀,因為,她簡直太漂亮了。當女孩快走到我面前的時候,突然我的腦袋被什麼重重的擊打了一下,眼前的美麗女孩瞬間變回了那隻狐狸,我急忙抬起腿就是一腳,結果還是被它閃避了過去。「龍震天,你在幹什麼!」羽靈從後面跑過來,質問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剛才看見一個女孩,但是後來女孩又變成了狐狸,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了。」我意識到,剛才自己產生幻覺了。「天哥,剛才你被狐狸迷了心竅了,差點被它咬了。幸虧我用金剛杵的佛法把你敲醒了過來。」雲蓮手裡還拿著金剛杵,對我說到。我想到了剛才妖狐看我的眼神,怪不得,原來那眼神是攝人心魄的妖眼。「原來它想誘惑我,還真是只狐狸精!」我憤憤的罵道。「現在怎麼對付它?」我問。「我現在試著催散一種葯散,看能不能將它迷暈。」「我把六弦琴拿出來,彈奏金剛經樂曲,應該對妖有抑制作用。」「你們先發動,我見機行事。」我說。於是,雲蓮又拿出一顆丹藥,用符紙包住,用打火機點燃後向妖狐扔了過去,裡面的丹丸瞬間燃燒起來,冒出滾滾青煙,應該是某種眩暈煙物。只見妖狐嘴裡哈出一股紅色的氣體,紅色氣體遇見青煙后,兩種氣體全部消失不見了。羽靈看到后,無奈的搖搖頭。這邊,雲蓮也把琴架在腿上,懸空坐姿,彈起了佛樂,念起了金剛經。妖狐突然很煩躁的左右走動起來,看來,佛樂對妖也是有抑制的作用的。「快,趁機,有什麼致命的招式使出來。」羽靈在一旁催促我到。好吧,就用這招了。氣沉丹田,提起,運氣至二十小周天,正當我準備使用化氣之術,幻化出白虎出來的時候,妖狐彷彿感到了我才是它最大的威脅,閃電般的躥到我面前,我還沒反應過來,腿上就挨了一口。「啊!」我應聲倒地,腿頓時失去了支撐力,而且被咬的地方像被大火持續烘烤般灼熱。我額頭頓時汗如雨下,痛苦萬分。我看見雲蓮關切的看著我,神情也十分焦急,但是她還在彈琴念經,她不能停,這是我們最後的防線,一旦她停下來,妖狐將會實施更有致命性的攻擊。「龍震天,我來給你療傷。」說著,羽靈撩起了我的褲腿,我看見自己小腿側面,有兩排血淋淋的牙印,被咬的地方全部都黑了,像燒焦一樣。羽靈皺著眉頭,從背包里拿出一把草藥放在嘴裡咀嚼,然後按在我的腿上。然後又掏出幾個白色藥丸,咀嚼后敷在我腿上。這時候,妖狐看我們沒有進攻能力,又沖了上來。「啊嗚吼!!!」突然一聲怪叫,讓妖狐停步下來。這聲音是我活這麼大聽過最恐·怖的聲音,像吼又像嚎,穿透力很強,聽的讓人心狂跳不止。我看見妖狐也在左右四周不聽的觀望,像是在防禦什麼東西。這時候,草叢裡,我看見了那個怪物,羽靈口中所說的獸語者。他來幹什麼?莫非這妖狐也是他的寵物,來幫妖狐來了,那我們三今個真要暴屍荒野了。接著,從獸語者背後,冒出一隻長得像狗的野獸,長得十分兇殘,那張臉,看一眼都心驚膽戰,體積是一般狼狗的三倍。「那是什麼怪物?」羽靈一邊馬不停蹄的為我敷各種藥材,一邊問。「有點像狗。」我說到。「我感覺有點像藏獒,但是藏獒沒這麼丑的,長得太嚇人了。」羽靈這句話,突然讓我想到了一點東西。「藏獒?你這麼說到是提醒我了,藏獒裡面有一種十分罕見的品種,叫做鬼獒,生性兇殘,全世界也就只有中國有兩隻,一隻好藏獒可以斗七隻狼,而一隻鬼獒卻可以咬死七隻藏獒。不過那兩隻鬼獒是圈養的,聽說沒有任何一隻藏獒敢和鬼獒叫板。眼前這隻,我看就像是來自地獄之犬的鬼獒,還是只野生的!」「庫氣!」只聽獸語者大喊一聲,鬼獒呼嘯著沖向妖狐,與妖狐撕咬開來。沒想到,獸語者居然是來幫我們的。這下好了,雖然鬼獒咬不到矯捷的妖狐,但是妖狐想要徹底擺脫鬼獒的糾纏也十分困難,這就為羽靈替我療傷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羽靈繼續為我敷著葯,最後,她點燃一張符紙,將符灰撒在我腿上,此時,我受傷的地方堆著基層厚厚的藥物,最上面是符灰。羽靈開始念祝由咒語,我腿上的藥物,居然發出一層淡淡的綠光,慢慢的融進我的傷口處。「好了。」羽靈說。奇迹的是,我腿居然一點也不疼了,雖然傷還在,那隻不過是硬傷罷了,灼痛感已經完全消失了。就好比,你胳膊被釘子扎了一個洞,但是你沒有流血而且一點不痛的樣子。我站了起來,急忙運氣,「啊!」隨著我一聲大叫,一隻白虎落地了。我看見雲蓮震驚了,羽靈震驚了,就連獸語者也震驚了,鬼獒和妖狐也停止了撕咬,看著白虎沒有動作了。白虎一聲咆哮,像妖狐撲去。因為之前妖狐經過與我們的較量,又被鬼獒糾纏這麼長時間,也許道行損的太多,沒有躲掉白虎的撲擊,被白虎按在地上,一口咬斷了脖子。就在妖狐咽氣的一瞬間,我開了天眼,發現妖狐的魂魄從肉身浮現出來,只見一旁的鬼獒衝上前去,將妖狐的魂魄吃了。白虎咆哮一聲,氣化了。
這時候,那個獸語者準備轉身離開。「喂!」我叫住了他。獸語者野人看著我,不說話。「謝謝你!」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人話,又給它作了一個揖。獸語者居然奇迹般的對我們露出一個微笑,一個淡淡的微笑,真的,我沒看錯,他的嘴角真的有微微的上揚了一下!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鬼獒嘴裡叼著妖狐的屍體,跟在獸語者後面也消失在茫茫森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