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難得主動
之前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是因為他太優秀,優秀到她無法去想象能得到他的愛。
她孜身一人20年,沒有親情,最多的也不過就是一堆雜七雜八,混天過日子的朋友,愛情她只在別人身上看到,因為那對她來說是遙遠而不可及的,最簡單的理由就是她隱藏在心底的自卑。
像她這樣一個一無是處,前程無路的人想要找到一個愛自己,關心自己,呵護自己的人,真的不可能,對她來說是不可望也不可及。
她原本也不奢望那些虛幻lang漫的東西。
可遇到這個男人,她真的有些束手無策,想大膽的嘗試去接受他,但又怕自己沉淪下去無法自拔,到時如果被愛情所傷,她不知能否有抗壓的能力。
以前單純的想到離開,也是因為怕自己在愛情的道路上糾纏不清,怕自己受傷,可漸漸的她才有些明白,如果現在再讓她選擇一次,她不可能還有離開的勇氣。
是的,有些事好像註定了她怎麼改都改變不了,既然改變不了,那為什麼不能大膽的接受?
」月彤,你是在害怕嗎?你在害怕什麼?害怕他的背叛還是他的傷害?
為什麼連機會都不給彼此一個,為什麼不敢大膽的追求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你並不是個懦弱的人,不是嗎?」
反正自己就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不去賭一賭,輸了,大不了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可贏了呢,自己就會擁有全部--她夢想中的那個家,一個有愛的家!
上天沒有給她那個家,但是她可以自己去爭取!
隨著自己清晰的思路,月彤迷茫的雙眼漸漸的清明起來,那眸里閃亮的光澤讓她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他有意避開他的視線,不讓她瞧見他的壓抑,但他沉悶的呼吸卻像鐘鼓一樣敲擊著她的耳朵,他的心跳的是如此的快,像是奔騰的野馬,停不下來,靠著她溫度稍高的健壯身體,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有些醉了,醉的彷彿不是她自己一般。
也許這個男人能給她想要的?
天人一般的交戰之後,月彤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朝自己壓下,不敢看他的迷人的眼,她隨即閉緊了雙眸,將自己的唇瓣憑著感覺貼了上去。
這一刻輪到殷止軒吃驚和錯愣了。
這小東西做什麼?
第一次她會這麼主動的吻他,該不會又想什麼方法整他了?
感覺到他溫軟的唇瓣沒有絲毫反應,月彤有些不滿的半睜開泛著星光的眸子。
這男人傻了嗎?剛才不還迫不及待的,怎麼這一會兒像木頭一樣。
她好不容易看清楚自己的心事,難得主動一次,就這麼不賞臉,也太不給面子了!
既然不賞臉,那姐也就不奉陪了!
月彤有些羞惱,使勁的咬了那呆愣的薄唇,嬌嗔的怒視了一眼,就打算收工休息。
殷止軒被她一咬,頓時反應過來,再看到她那含羞帶怒的俏臉,心中頓時澎湃起來。
她這是--在跟自己求好?
察覺到她的離開,他又怎麼可能放棄,立馬雙手捧著她的腦袋,掌握起主導權來。
這一次,他很輕,沒有之前那種來勢洶湧的氣勢,而是很輕很柔的碰觸她嘴裡每一處嬌嫩的地方,彼此的氣息交錯著,嘴裡的甘露交換著,纏綿醉人,卻讓人不得不醉。
直到月彤感覺快沒了氣,殷止軒在放開她已然紅艷艷的唇瓣,起身抱著懷裡癱軟成水的嬌兒快速的朝大床邁去,等月彤從那溺人的觸感中回過神來,才猛然發現,兩人衣裳盡褪,而他散發著熱氣的身體朝她壓了過來。
別過臉,她赤紅著面容,不敢看這讓人呼吸加快,心跳加入的情景。
畢竟這一次的坦誠相見,可以說是她主動求的,她怎麼還能厚著臉皮去瞧?
他的呼吸撒在她的耳際,然後蜿蜒直下,頸側,鎖骨,就連身前敏感的兩朵紅梅都被他帶電的唇瓣侵略,在他嘴邊顫慄開放,他的所到之處無一不讓她顫抖。
儘管說不出話,只能痛苦的』嗯哼』兩聲,但也足夠讓身前的男人更為激動和瘋狂。
頭一次心靈和身體的結合,讓她痛苦又快樂,抓在他手臂上的指甲因為難受所以深深的嵌進他的皮肉里,殷止軒並沒有將額頭上因隱忍而生出的汗珠擦去,儘管身體叫囂的疼,想要她的心恨不得立馬擁有她,但是他還是努力的剋制自己。
直到她準備好,他才輕柔的分開那光滑細膩的腿兒,讓自己進入到那溫暖的濕地。
沒有多的愛語,但有愛的動作,沒有多的交流,但有眼神的傳遞,也許這就叫默契,又或許這就叫愛。
攀的他矯健的身體,她放鬆的讓自己完完全全的接納他,或許通過這些她看到了未來的希望,終於,她不用再退縮下去。
她一向都很勇敢,不是嗎?
將懷中的人兒摟的更緊,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裝進自己的心窩一樣,他不斷的侵略奪取她的美好,只想將她此刻的美都吸入自己身體之中。
月彤早就應該知道自己這般主動示愛,會讓這男人有多瘋狂,一次的縱容換來一夜的纏綿。
就算中場休息,殷止軒在抱她到葯泉池裡,都把她從頭到尾啃了個遍,身上連跟毫毛也沒給她留下,月彤是有苦說不出,看清了自己的心,在面對他的熱情,她根本是不由自主的將身心都給出賣掉了,只一味的沉醉在他的無盡纏綿之中,難以自拔……
兩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下人來傳了一次膳,但殷止軒為了讓她多補補眠,沒有叫醒她,帶著溺寵的眸光注視著她平靜柔和的小臉,心中卻是滿滿的暖意。
月彤睜開眼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握起拳頭狠狠的朝他身上砸了兩下。然後羞惱的轉身背對著他。
為什麼自己找的男人會這般的變態,吃肉吃得多也就算了,竟然變著吃法折磨她。一想到昨天隨他擺弄的幾個姿勢,她羞的叫不出來,也使不上勁來推拒,只能扭扭捏捏的隨他去,雖然如了他的心意但卻讓她腿兒更加酸痛。
而這男人倒好,沒有一點悔意,竟然還偷偷的在笑。
失敗,竟然在床上佔了下風!
看來她要想個法子,不能老這麼被這男人折騰,否則自己骨頭遲早斷裂掉。
不過自己這樣子,說又不能說,該怎麼辦呢?
殷止軒面帶桃花的輕顫了一下雙肩,似乎是可疑的低笑了一聲,看著她甩給他的後腦勺,從後面將她擁在懷中。
經過昨晚的一番旖旎誘人的事,他相信她的行動表示她接納了他。所以這會兒是厚著臉皮討好道:
」娘子莫氣,為夫下次輕點就是。」
月彤回頭一蹬。
什麼娘子?他怎麼就跟塊膏藥一樣,上一回床就要求一次婚,這回倒好,直接用娘子開叫了。
還有下次?他哪次輕了?都tm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每一次都吃要吃回本才會放過她。
什麼時候她才能立條規矩,讓他最多一晚一次,最少一晚半次!
有火沒發出來,月彤憋著實在難受,也不管兩人現在多親密羞人,她轉過生朝他懷裡靠了靠,聽到他滿足的嘆了口氣,一抹邪笑掛在月彤嘴邊。
柔弱無骨的小手緩緩的爬上他結實的身上,摸索到兩點中的其中一顆,然後在殷止軒滿足的毫無防備之時,用力的一扭。
」嗯--!」雖然沒有大聲的尖叫,但這麼的一擰還是讓某男人悶痛了一聲。
月彤見自己的陰謀得逞,正欲爬下床躲避去,結果殷止軒快她一步,將她兩手抓到身上,迷人的俊臉上沒有冷漠,只有一抹邪魅:
」娘子,你是在責備為夫昨晚沒伺候好你嗎?還是因為為夫昨晚沒努力?所以才讓娘子這麼懲罰為夫?」
月彤一聽,兩眼一翻白,無語問蒼天。
天啦,誰來救救這不知羞恥的男人,瞧他那說的什麼話啊?
活像她欲求不滿似的?到底昨晚是誰饑渴如狼啊?
看他的神色,笑?
她不要他笑啦,她寧願他哭還好點,起碼正常些。
一想到這男人可能要怎麼收拾她,月彤本能的就嘟著嘴臉,一副要哭不哭的摸樣。
她這樣子殷止軒還真的下不去手,但也沒想讓她佔多大便宜。做錯了事總得有懲罰,而他的懲罰永遠都只有一個--吻!
悲催的月彤,躲也沒法躲,說也沒法說,只能讓他肆意蹂躪。
姐要報仇,十年不晚!
直到某人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才幫月彤解除了臊人的氣氛,她不敢保證再親下去,自己又會被他給啃個遍。
_____兩個月過去了,月彤留在殷止軒身邊,不求名分的默默呆著。也不知道殷止軒從哪來找來的藥材,給月彤吃了以後,一個多月月彤就能像之前那樣正常說話了。
在她正常以後,第一個被打壓的對象自然是殷止軒。
往往不出三句話,他就會被這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但往往這樣,最終受害最大的還是月彤自己。因為某人吵架沒她利索,但氣力比她大,身體比她結實,個頭比她高一個腦袋。所以最終都被會某人壓到床上,直到懲罰到她沒力氣才行。
但月彤每次都被』教訓』后,總是吸取不掉教訓,屢教屢犯,屢犯屢教,某人不但沒有氣的大腦充血變傻子,反而一天比一天紅光滿面,一天比一天神清氣爽,反而一次比一次縱容和寵溺她,讓她越來越肆無忌憚,這樣他就有越來越多的機會』懲罰』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東西。
外人的人過的怎麼樣,那不重要,重要的自從月彤身體正常一來,王府里的生活就不開始正常了,連帶著王府的下人也一樣開始不正常了。
這天,殷止軒處理完公務,從書房走出來,踏出房門就問道:
」人呢?」
」小姐在……在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