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她喜歡上了
殷止軒溫柔的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激情共舞著,見她難得乖順的不反抗,心中大喜,本該放開她的,卻又捨不得離開她難得溫柔,就這樣細細讓兩人纏綿交織下去。
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火熱的發疼,某種叫囂的慾念讓他快失去理智,按捺住自己想遊走在她身子上的手掌,他突然抽身離開她有些紅腫的唇瓣。
他是想要她,但也知道不是現在。
月彤已經被他親的有些迷糊了神智,半眯著朦朧的眼眸,帶著緋紅的臉蛋望著他,看到他不正常的舉動,頓時清醒過來,隨即將臉看向里側,躲避他如火的視線。
他們這是在干神馬啊?
要命啊,她竟然被他吻得沉醉了!
」快睡,明早我們就回去。」沙啞的不成樣的男性嗓音在月彤後腦響起,她尷尬的直接閉上眼睛裝死。
感覺到身側的位置有些下沉,月彤也不敢回頭看,也許是藥效的作用,也許是逃出了石洞,她閉著眼沒多大會就真的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月彤摸了摸身側,感覺到是空的,她趕緊轉過臉,看到殷止軒已經穿戴整潔,正坐在床頭邊上注視著她。
那股異樣的感覺又在月彤心中升起,看著他比平時柔化的神色,那雙潭水般的眸子帶著某種光澤,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般,想避開,卻又覺得太做作,可面對這樣的他,她真的說不來心中是什麼滋味。
」身體好些了嗎?我們回去好嗎,讓御醫給你好好看看,這裡太簡陋,不適合在這裡養傷。」
殷止軒打破這讓人心暖的安靜,雖是在詢問她,但話里的關心之意讓人不好意思拒絕。其實就是變相的強迫她跟他回去。
難得能跟她好好平靜的相處,他自然是樂意的緊,這地方是他臨時落腳的住處,如果不是想著她的傷,想著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他巴不得天天跟她窩在一間房裡,好好的培養彼此的感情。
但京中的境況不容許,況且他認為這裡的大夫怎麼的也比不上專用御醫,所以只好將心底那些私慾打消,將她帶回去再做打算。
這一次,他一定會加強防備,不讓她再有任何不測!
月彤還能怎麼樣,只能勉強的點點頭,跟著人家走唄。
錯,不是走,是被抱著走。
一路上,馬車行駛的極慢,不似她被綁來的那樣顛簸晃蕩。
而車裡的氣氛,是從來沒有過的和諧。
殷止軒將她整個人放在自己腿上,一手從她脖子下繞過,環住她瘦若的肩,一手圈在她柔細的腰上,將他穩穩的固定在懷裡。感受到她難得安分,他也心安的閉上雙眸,假寐起來,只希望路長一點,馬兒慢一點。
月彤哪裡是需要這樣跟他貼近哦,但被搖晃怕了的她,似乎對馬車的有了恐懼感,雖然速度很慢,但她老擔心自己被摔在地上,於是也只能緊緊的抓住他身上的布料,將頭依靠在他結實的身上,一路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也在不停的加速,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臉上都帶著一抹紅暈。
可以說,月彤這一次被他帶回去,感觸良多,改變也良多,不是她,而是他改變了許多。
一天一夜的車勞疲頓,回王府的第一件事,殷止軒就招來了御醫,給她詳細的把了脈,開了藥單。再被迫的喝下那碗苦澀的葯,又被他強迫扒開衣服擦了葯以後,月彤才在疲倦中睡去。
而她醒來后連續兩天也沒再見到殷止軒一眼。喉嚨痒痒的,說不出來話,但只要不怕痛,還是能勉勉強強的發出一兩個聲調,身體上本來也沒有什麼大傷,擦了兩天不知名的藥膏以後,也不覺得有哪疼了。
休息了幾日,她精神基本上已經恢復常態,只出了不能說話以外。
百般無聊,月彤就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找點事做,自己連話都說不出口。
跟人打啞語她又怕別人不懂,到時搞不好把她自己弄的來干著急也說不定。
唯一跟她』稍微熟悉』的某人卻不知道跑哪去了,現在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睡也不是。反正整個人就像有蟲子在身上爬一樣,悶癢悶癢的。
心裡除了哀怨嘆氣,還是只有哀怨嘆氣。
y的,再這樣下去,她非瘋了不可!
那臭男人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把她帶回來就讓她坐冷板凳,他不是一向挺關注她的嗎?怎麼這會兒捨得讓她無聊了?
肯定是覺得玩膩了她了,所以把她給一下打入』冷宮』是?
就說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哪有不喜新厭舊的!像那種有權有勢的男人肯定是另找了新歡,所以嫌棄她這個』舊愛』了?
為什麼自己這兩天老感覺失落,總好像在期待什麼?
為什麼一想到他身邊或許真的有另外一個美女,就覺得心口像是被揪住一樣?
難道自己在乎他,吃他醋了?!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喜歡他?
月彤皺著一張小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手中的一簇被丫鬟摘來的嬌滴滴的鮮花已經慘不忍睹,被她蹂躪的花瓣掉了一地,只剩幾支光溜溜的藤條在手中緊握。
這摸樣,讓突然進門的殷止軒看個正著,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誰又把這小東西招惹了?
他可不認為是他,畢竟這兩日他忙著處理金礦的後事,又要跟皇兄暗中商討幕後之人,根本沒在她面前晃悠,怎麼可能惹她呢?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要知道是誰惹的她,他定不饒那人!
月彤見他突然出現,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將手上的藤條往他腳邊一甩,咬著牙氣呼呼的轉身朝里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虎眉瞪眼的生悶氣。
這死人,終於知道出現了嗎?
殷止軒被她的動作弄的莫名其妙,抿了抿嘴,走向她。
」氣什麼?是不是下人沒伺候好?」
說著一手搭在她肩上,俊臉上寫著全是關心。
月彤沒好氣的一把拍掉他的手,被憋屈了幾天的怒氣騰騰的往上冒,無奈只能幹瞪眼!
還問她氣什麼?當然是氣他給自己冷板凳坐了!
」身上好些了嗎?我看看--」他一時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但還是耐著性子想要去檢查她的傷口,一雙手準備撩開她的衣裳。
臭男人,死性不改,不來則已,一來就要吃她豆腐。難道都不解釋下他這兩天的失蹤嗎?
月彤打心眼就在生氣,看他的動作,頓時就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躲到矮塌上背對著他。
殷止軒一雙手愣在半空中,臉上神色也有些不悅。他想不明白那天在馬車上兩人回來都好好的,這麼這會兒又變成以往的樣子了?
難道是因為--」是在生我氣嗎?」
一想到是這個原因,殷止軒這才勾了勾嘴角,帶著笑意的朝她靠近,也不管她聽沒聽進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礦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這兩天也是為了那事所以忙碌了一點,無暇顧及你,對不起--」
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他已經將軟榻上的人提了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擁著她在她耳邊說的。
這輩子,恐怕也只有這小東西能讓他這麼的服軟認錯!
月彤本來還在生氣,但一聽他說礦民的事,心裡當即一軟,就由著他去,再仔細的看了眼他放大的俊臉,還是那麼帥氣迷人,但眼角卻有掩不住的疲憊。
她信!從剛開始他給她說他們兄弟倆的事情的時候就提到過失蹤人口的事,那時他表情嚴肅深沉。再後來雖然他是救了她,但他的目的是救那些礦民,他自己恐怕也沒想到那個綁架她的人會把她和礦民安置在一起。
如今再看看他臉上的疲憊,她很肯定的去相信他。
算了,看在他還那麼盡職盡責,有良心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了。
看著她溫順下來,殷止軒提著的一顆心才稍微放鬆,但一想到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他掩不住的喜悅起來。
這小東西是喜歡他的,只不過她自己還沒意識到罷了!這種好事是他所料不及的,沒想到卻被他發現一切來的那麼快。
看來雖然無意冷落她幾日,自己有些不舍,但還是有回報的。
」身上還疼嗎?」
回到之前的話題,殷止軒好心的想看看她那些小傷疤恢復的怎麼樣了。
一雙小手按在他大掌上,月彤有些不自在的紅了臉,制止了他的動作,只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靠,這男人用的著這麼一副勾人的眼神嗎?
她怎麼感覺心臟越跳越快了!
殊不知她這般乖順的搖頭,帶著桃色的面容,還有微微開啟的唇齒,在殷止軒眼裡,活生生的就是一種邀請他品嘗的嬌人摸樣。
他向來都是行動派的人,怎麼可能錯過這難得的機會。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低頭將她那惹人心癢粉嘟嘟的小嘴巴含在嘴裡,趁她沒反應過來之際,迅猛的鑽進去汲取她的蜜汁。
月彤這邊是瞪大了眼,感受到他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讓她沒有半點招架之力。
似乎是發現了自己有些急切和粗暴,殷止軒害怕又激怒她,趕緊又將她的唇放開,有些著急的在她耳邊大口喘氣,不敢直視她。
月彤見他放開自己,不再強求,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頭腦的意識卻漸漸清醒過來。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洗漱味道,想必是害怕她嫌臭,所以換洗好了才來找她的。
發生了那樣的事,跟他分離也不過短短几日的事,竟讓她坐睡都難安,滿腦子都想著他,想著他會去做什麼,想著他為什麼不來找他,想著有可能找了別的女人,就光最後一個理由,她一想到心裡就堵得慌,之前弄不明白的事,在剛才的那個吻里,似乎全都找到了答案:
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