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再次被擾

75再次被擾

司徒松語重心長的皺著眉頭說道,儼然一副教訓自家女兒的姿態。

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女子的三從四德硬是從這丫頭身上找不出一絲痕迹?未婚就敢和男子形如夫妻的住在一起,明明早可以婚配,卻從來不提名分之事。他看的出來那小子對她不止一點點的上心,巴不得早點迎她進門,將名分落實了,可這丫頭就是就是沒心沒肺的渾不在意。

依照那小子的條件,不知有多少人趕著想嫁給他,可這丫頭倒好,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看得都心急。自己的兒子不成器就算了,他也沒指望抱孫子,但還是期盼有生之年能抱抱那小子的後代,即便到了黃泉,對自己的主子還有先皇也有所交代。

「我沒說不嫁,只是現在還不想嘛,就如你說的,我這樣子,像一個王妃嗎?與其嫁給他被人當成笑話,那還不如就這樣,多自在,別人要說要笑,也只會針對我,不會針對他。」月彤嘴上說的毫不在意,可眼裡還是染上了一抹黯然的神色。

正如司徒松所說,她沒有王妃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做王妃的料。與其結婚後讓別人來笑話他,不如同居讓自己被笑話。再說兩人的身份,這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坎。門當戶對,在哪個年代都是盛行的。而這封建的孤單,那更是盛行。隨說她現在是幫主身份,但所有的人都清楚,要她做幫主,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說到底,她還是一隻醜小鴨,再怎麼變,也變不成白天鵝。規矩禮儀這些,她打從心底就排斥,要她去學,那不如直接拿刀殺了她還容易。

只要他心中有她就好,她現在真的不看重名分啥的。能真實的活著,能找到自己關心的人、疼愛自己的人,比什麼都強,她要的本來就不多,不是嗎?

「你這丫頭,點個頭就這麼為難嗎?難不成你看著他娶別的人進門你才樂意?」司徒松板著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如果他真的要娶別人,那隻能說明他不夠在乎我,不夠愛我,既然這樣,我還慶幸自己沒嫁,否則要我去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那我還不如出家做尼姑。」

月彤邊說邊翹起二郎腿,他這動作差點沒讓司徒鬆口吐白沫。

「你看看你,做沒做相,站沒站相,說個話一點女子該有的分寸都沒有,都不知道那小子到底哪個筋不對,偏偏對你死心塌地的。你也不好好想想,那小子早已過了婚嫁年歲,你是他喜歡的人,怎麼也該為他填個一男半女的,要是能生個兒子,那就再好不過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思想別這麼古董好不好,怎麼可以重男輕女呢?還有,我這樣子哪點不好了,他都沒說什麼,你們嫌棄個啥勁啊。」

「傻丫頭,江山社稷自然要有子嗣繼承,難不成你要讓他後繼無人?」司徒松瞪了瞪眼,恨不得過去敲開她腦袋看看,到底裡面裝了些啥。連這些道理都不懂,她前20年都怎麼過的?

這兒子代表著女人的地位,有那戶人家不想要的,平明百姓都期望的事,更別說皇族後裔,那可是身份的象徵。

「誰說江山社稷就全要男的了?那我是女的,不照樣當黎幫的幫主嗎?」月彤翻了翻白眼,立馬反駁道。

「這不是一碼事!」黎幫出了女幫主,那實屬無奈,誰叫前幫主死的早。可這江山社稷能拿來和門派相提並論嗎?

「哎,你也別吹鬍子瞪眼了,小心生氣皺紋更多。」她自然知道不是一碼事,她這幫主本來就當得憋屈,以為她想啊,還不是被逼的。

「哼,你還知道我生氣了?知道了就早點改正這一身的臭毛病,我不想到入土的時候都喝不上你們的喜酒。那讓我有何顏面見先皇和黎幫主?」司徒松說完起身,甩了甩寬大的白袍,吹鬍子瞪眼的走出了門。

他再待下去,怕是會被活活氣死!

「小氣的人,一個個都小氣巴拉的。動不動就生氣,真是的。」月彤看人說走就走,不由的怨聲嘀咕起來。

摸摸自己還酸脹的脖子,她開始有些想念起王府的溫泉起來。

要是現在能泡一泡,那該多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看來自己註定是當不了什麼王妃了,只能勉強的當個山寨主。

嗯嗯,想來也不錯,感覺就像黑社會女老大,聽起來也不錯。哈哈,沒想到那廝由王爺變成了山寨夫!

月彤躺到床上,想到自己和殷止軒的情況,不由自主的樂呵了起來。見沒人來打擾,本來只是想休息片刻的,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感覺嘴裡有異物,她才有些清醒過來。聞著那淡淡熟悉的香氣,她知道是他,於是也沒有睜眼,只是扭了扭頭,撇開他的唇,轉了個身假裝又睡著的樣子。

只是她哪點小心思早就被某男人看透,見她假寐、故意不睬,也不氣惱,而是將手探進來衣內,故意在她身上揉捏著。

「幹嘛啊?」月彤眯著眼,握住他作亂的大手,有些不悅的問道。

「幫你脫衣服,睡著舒服些。」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手依舊在她衣衫里遊走。

「你這叫脫衣服?吃豆腐還差不多。」月彤頓時睡意全無,撅著小嘴指責他。

「一樣。」脫完再吃豆腐也成。殷止軒忍著笑,將她可愛的怒容看盡眼底,俯身含住那張又恨又愛的小嘴,探出她口中,直到親到懷裡的人兒像一灘水一樣,才不舍的將她放開。

月彤早已從躺在床上變成依偎在他身上,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一大半,香肩露了一大片,她也沒氣力去穿戴好。

反正這男人力氣大,只要他想脫,她根本阻止不了。

殷止軒將她頭抬高,手指撫摸著她脖子上還存留的指印,啞著嗓子問道:

「還疼嗎?」

月彤半垂著雙眸,卻沒看見他眼底湧現的一抹狠意,慵懶的靠著他。

「有點。差點沒把我掐死。」還好他出手救了她,否則以那混蛋的動作,出人意料的快,搞不好真的會一把被他掐死。

語畢,溫熱的氣息拂在敏感的脖子上,隨即傳來濕潤的感覺。

「……癢……」她扭了扭頭,試圖擺脫他的親吻。

殷止軒沒有放開她,在她細膩的脖子上落下一串濕漉漉的吻后,順勢往下,輕咬著她性感的鎖骨。

「……嗯……別這樣,大白天的……」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她可沒忘記她剛多了一名丫鬟。

殷止軒充耳不聞,抽開她腰上的錦帶,解開她脖子上肚兜的繩結,將她衣衫從肩臂褪下,頃刻間,玉脂雪景映入眼帘,立刻讓他黑澤的雙眸深似漩渦,炙熱的唇瓣狂掃著眼前的一切。

這小東西,光是看著就讓他起了反應,像是怎麼都要不夠似的。

濃密的吻密密麻麻的一路輾轉碾磨,留下一朵朵嬌艷的花瓣。迷人心扉,醉人心神。

「我要你……小東西……」

感覺到他身體的某處的變化,月彤不用睜眼都能感受到他眼裡的qingyu,那性感嘶啞的嗓音像是魔音一般蠱惑著她,正當她手環住他的脖子,想要做出回應時,門外傳來小玉的聲音。

「姐姐,你起了嗎?我給你送葯來了。」

她先前來看過,見她在睡覺,就沒打擾,看到她脖子下那暗紅的痕迹,她有些心疼,立馬就跑去幫她找治傷的葯。她敏銳的聽到屋裡有異樣的聲音,心知公子在裡面,但畢竟擔心姐姐的傷勢,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這不,她依舊是送葯來的。

小玉的聲音適時的打住了屋內偷歡的兩人。只見殷止軒黑著臉,眸子里的火熱轉為陣陣寒氣,緊抿著薄唇從她身上退開,然後從旁邊取來衣物給她穿好。

月彤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看著某人吃癟的摸樣,她也不動,任由他一邊給自己穿衣一邊猛吃她豆腐。

這個妹妹果然沒白認,總在最關鍵的時刻出來救她!

「還笑!看我晚上怎麼罰你!」殷止軒看她拿得意洋洋的摸樣,忍不住出聲警告道,大掌故意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了拍。

「別不高興了,擺什麼臉色嘛。」不想被他罰,月彤乖巧的安慰起他來,順勢主動給了他一個香吻,以作安慰。

哪知她唇剛沾上對方,就被按住後腦,不能動彈的被他狠狠吻住不放。

想到外面等著的小玉,月彤趕緊推了推身前的人。

「晚上再來收拾你。」留下警告的話,殷止軒放開她,從容的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袍,就要轉身走去。

「去哪?」剛才不是還欲求不滿,怎麼一會兒就要走了?月彤趕緊問道。

殷止軒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我去書房和司徒長老有事要議,晚膳不用等我,可能晚點回來,你先睡。」

在她圓潤的額頭上親了親,他才轉身去開門。

「公子。」小玉低低的喚了一聲,對方一身的冷氣,她不用抬頭也知道自己又做了傻事,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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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爺的痞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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