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們敢殺人嗎？

第三章：你們敢殺人嗎

小雪的驚呼，讓另外兩個女孩也恐懼的朝後退了一步。越軍宣傳，中國人攻進來會共產共妻，要邊境的人撤退到內地，把家園毀掉堅壁清野。

常林知道這些女孩不會相信自己，而他也不會相信這些女孩子。看到三個人驚恐的神色，淡淡的說道：「是，我是中國人，是來教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輩！」

1978年越國在蘇聯的支持下，向柬埔寨發動了入侵，並迅速佔領了整個柬埔寨。同時在國內大規模排華；越國方面對中越邊境的陸地、海洋提出主權要求，宣布將西沙群島、南沙群島等島嶼納入其版圖範圍。

為了捍衛主權，懲治侵略者，華夏政府發動了「自衛還擊戰」進入越南。在越國抗美抗法救國的三十年間，中國約提供給他們摺合二百億美元的援助，自己的國人餓著肚子，還源源不斷地向越南提供大量物資。

想起這些事兒，常林非常惱火。他曾經擔任過汽車運輸兵在這裡奔波一年，沒有想到再一次進來是來殺人！越想越生氣的軍人面帶蕭殺之氣道：「你們的國家有了新主子，開始打壓華僑的正常生活，導致大量越國華僑返回中國。而你們的部隊在中越邊境則挑起武裝衝突，派遣武裝人員越界進行侵擾，打傷邊民，推倒界碑，蠶食邊境，我們難道不該出兵嗎？」

常林遇到的越國女兵英勇善戰，因為她們心中只有國家，沒有個人的私慾。對美戰爭中，她們扮演村姑混進村民中，對美軍展開刺殺和投彈。

自衛反擊戰開始，這些可怕的女人利用都是黃種人的優勢，給我軍造成了重大傷亡。她們表現的比男兵更出色，別以為她們是女人，只要稍一疏忽，就有可能死在她們的眼皮底下！

阿娟清楚常林此時的心情，對三個女孩子說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他要殺越國人，我也會跟著他去開槍。你們走吧，我不想看著你們任何一個死在我面前。」

小雪撲通跪倒，哭泣著說道：「中國人的車隊過去經常從我們村經過，我知道你們沒有對不起我們國家。現在的政府已經變了，毀了我們的家，還要拉我們去做當兵的性·奴。這樣的國家我不要，阿娟你走到那裡我都跟著你！」

「你敢殺人嗎？敢對自己的同胞開槍嗎？」常林不客氣的質問著，提起步槍說道：「跟著我們會有危險，每日面對的是死亡。你聽，遠處大炮在響，想活命、想生存下去就得拿起槍去戰鬥！」

「敢，我敢殺人！」小雪很堅決，抬起頭果斷地說道：「你能救阿娟，也會出手救我們。跟著你哪怕死在戰場上也不後悔！」

「你想的太簡單了！」看著女孩子這樣表態，常林呵斥道：「這是戰爭，是你死我活的較量！殺人是需要使用兵器，你會嗎？走到戰場，對方一槍就會讓你送命！」

「我們都會打槍。」小雪聽到常林這樣質問，急忙回答：「在人煙稀少的山區中生活，打獵也是生活的技能。」

阿娟拉起小雪，對常林說道：「是國家逼得她們有家不能歸，收下她們吧，我們不會是累贅，會成為你的幫手。」

常林猶豫起來，自己的部隊不知道現在哪裡，而這些女孩子也的確無路可走。可他終究是要回到祖國，將來這些人怎麼辦？

「走一步說一步，你現在走不了，而我們也沒了家。阿林，她們的槍法我可以教，保證不會拖累你。你先休息著，我帶她們去找一處合適的地方，然後回來接你。」

阿娟狡黠的看著常林，不等對方表態就提起一支步槍扔給小雪。她也掂起步槍帶上子彈，手一揮領著四個女孩子離開。

望著消失在樹林中的背影，常林決定偷偷離開。他把有用的東西包在一起背在赤身的肩膀上，拄著步槍站立起來。試著走了兩步，果斷的朝女孩子們相反的方向走去。

部隊既然要出擊，肯定會去尋找敵人而朝東南進攻。有了主意的偵察排長，把手槍子彈推上膛，一瘸一拐朝認定的方向出發。

山高林密，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他已經累得再也走不動。看到山下有一個小村子，他喜出望外就要走下去。可是，一隊持槍的軍人突然出現，讓他猛然一愣。

「解放軍！」常林不知道有多高興，終於看到了自己國家的部隊。

可是，一個班的解放軍進入到村子內，揮動著武器在驅趕十幾家人口撤離。常林臉上頓時冷汗淋漓，差一點中了對方的化妝奸計！

山下有一條通往孟雷鎮的道路，常林在等待著，等敵人離開后迅速穿過道路，就可以甩開五個麻煩的女人而進入到另一座山脈。

就在他等待的時刻，半山腰突然響起槍聲。只見五個女孩子分成兩組，兩支步槍朝山下開火。越軍發現了山上的目標，丟下押送的鄉民，吼叫著沖了過來。

「混蛋，幹嘛去招惹這些人！」常林低聲怒吼著，他現在必須開槍，否則，五個女孩有可能被職業軍人幹掉！

「呯！」

狙擊步槍真的太好了，四百多米的距離，他一槍幹掉了對方最前邊的人。越軍一看山上的人還有埋伏，哇哩哇啦怪叫著進行還擊。

「打吧，老子等你子彈打完再說！」常林用手拔起一棵草噙在嘴裡，慢慢地細噘著。當對方停下射擊露出頭顱的時刻，一發子彈呼嘯著脫離槍膛。

「好槍法！」阿娟在遠處歡呼著，對五個女孩子說道：「你們在這裡別動，我去給你們撿槍去！」

身材瘦小的阿娟一翻身脫離隱身之處，藉助樹木的掩護朝下飛奔。常林氣的破口大罵，焦急的喊道：「回來，你會沒命的！」

戰爭，讓女人練就了勇氣。生活在茫茫林海的女孩子，身影矯健在陡峭的山體上如履平地般直衝而下。常林只得閉著呼吸通過瞄準鏡觀看著，他要用精準的射擊掩護小女孩。

真想不到，阿娟縱跳的同時，槍膛里不停地射擊著。常林看得清楚，女孩槍槍命中目標，被她吸引出來的敵人都被一槍幹掉！

火爆脾氣和不服輸的個性，讓常林也運動著朝下邊運動。但他受到腿傷的影響，速度和運動受到了很大阻力。他走出一百多米，只得再次俯下身子，通過射擊給女孩提供幫助。

敵人隱藏在常林前方山下死角之處，眼睛一眨他有了主意，從後背的包裹里取出手雷，接連朝下扔出好幾顆。只聽一陣爆炸聲傳來，下邊鬼哭狼嚎般的叫聲恐怖的喊了起來。

「呯，呯。」

常林及時把脫離死角的人一槍干倒，另一槍是阿娟打出的，射擊后還給常林伸出個大拇指。她興奮地喊道：「他們完蛋了，姐妹們下來撿戰利品！」

看著飛奔的四個身影，常林不敢動。他知道，如果有一個活著的敵人，這群女孩子就會全部完蛋！他掏出望遠鏡朝四周打量著，更害怕槍聲驚動了其他敵人，萬一有增援過來的部隊，他會開槍提醒這群戰場菜鳥。

「他還活著！」阿英一聲嬌呼，可把常林嚇得不輕。沒有死去的越軍正在和阿英奪著槍支，而後邊趕過來的小雪抽出刺刀，一下子扎進對方的胸膛！

「真他媽狠！」常林被這群女孩子差一點嚇掉了魂，如果這些人合夥來對付他，只怕也會吃虧。

原本不願離開家鄉的村民，聽到槍聲后卻順著大路朝鎮子里逃去。這裡變成了戰場，他們還敢留下來？當阿娟她們把所有戰利品集中到一起，每人拿著一支槍在歡呼。

「阿林，你想甩掉我們是嗎？告訴你，如果在這樣，我會一槍崩了你然後自殺！」阿娟飛奔過來，低聲對常林警告著：「你已經看到，她們可以作為戰士，為了自己的幸福而拚命！」

常林無語的看著女孩，突然噴嚏大笑。只見阿娟胸前的布條脫落，兩個饅頭似的肉團還在跳動。清醒過來的女孩撲上去捂住對方的眼睛，紅著臉喊道：「閉上你的狗眼，再敢看一眼我挖出你的眼睛珠！」

「哈哈哈哈。」常林笑得兩眼噙淚，把女孩子的手掰開，指著山下的越軍是她說道：「去把他們的衣服扒掉，你們需要換裝，我也得把小弟弟藏起來。」

「噗嗤！」阿娟忍不住朝常林的襠部瞟了一眼，大男子穿的褲子好像是開襠褲，沒有短褲，那根難堪的肉棍耷拉著露在外邊。

沒有針線，沒有衣服可換，常林也無可奈何。但現在幹掉了越軍，能從屍體上扒掉軍裝穿上。阿娟下去好半天才跑了上來，所有繳獲的衣服都被她拆開成了布條。

「你——」常林憤怒了，自己需要衣服，可對方卻把成衣撕開。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裡是越國，穿著你們的軍裝，會遭到軍隊的追擊。」阿娟不肖的撇撇嘴，拿著一塊布微笑道：「我給你做個裙子，來，綁在腰間就能藏好你的弟弟。」

兩個人都相互看過對方的身體，阿娟好不遮蔽的幫常林脫掉褲子。她把灰色的布料纏在對方腰間一周，撕下一條做腰帶系好。

兩個人坐了下來，常林發愁的說道：「沒有吃的，沒有乾淨的水源，咱們的生活還是無有著落。」

「她們已經進村去搜尋，就算不能找到吃的，也能找到一口鍋。咱們穿過山下的道路，對面是一個橡膠林。我知道裡邊有片果園，保證不會餓著肚子。」

「食鹽，沒有食鹽也不行！」常林渾身乏力，他知道這是無有食物和食鹽造成的。

「針線也得有，我們的衣服都已經不能再穿，必須解決的是這件事！」阿娟扶起常林：「走，咱們先去到村子里，填飽肚子再計劃下一步該朝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