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夫妻本就是互相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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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容珍煮了一窩粥抱著離開之後才敢進廚房,一個個哭著臉想著:今日是要遲些吃早餐了,那贏舒早上起來吃不到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又來拆了他們的廚房?
楚容珍才不會管這些。
她抱著手裡的粥飛快的回到了非墨的房間,看著還是睡夢中的他,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粥,她來到了非墨的面前,看著難得沉睡的他,伸手,輕輕的想要觸摸碰他的臉。
手還沒有碰到他就看到他猛得睜開了雙眼,目光之中是淡淡的迷茫,還有一些的疲憊。
「唔……是你啊!」伸手,握住楚容珍的手,一把拉著她直接用力一帶,讓她直接撲到了自己的身上。
伸手,摟住她的腰。
楚容珍先是一驚,「幹嘛!」
「再睡會!」抱著她的腰,非墨眯了眯雙眼,眼中是淡淡的滿足。
好像,是真的打算再睡一會。
「哎,你別睡啊,喝完葯吃完飯之後再睡呀!」楚容珍看他是真的打算睡的,當下也有心無奈,用力的搖著他的身體想要把他從床上搖起來,可是非墨卻是完全沒有反應一樣睡著,抱著她的腰當成了一個枕頭。
「墨,快點起來喝葯啦!」楚容珍用力的推著。
非墨不是悅的握住她的雙手,「吵!」
雙腿固定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大力的掙扎,同時,美美的想要再接著睡。
楚容珍:「……」
她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怎麼感覺他因為生病而變得格外的粘人?
不好,有些可愛,怎麼辦?
楚容珍靜靜的看著他,特別是看著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之時,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揚頭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著,而睡夢中的非墨下意識的皺皺眉。
明明醒著,可是卻完全不肯起來。
楚容珍輕吻著他的唇角,目光正好將他輕輕的眨著雙眼看在了眼裡,當下露出一抹瞭然的表情。
小手勾著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同時,也感受到了身邊非墨那越來越緊繃的身體還有著開始變得急促的喘息聲。
乖乖的,沒有任何動彈,任由她用這種方式叫他起床。
楚容珍慢慢的控入他的口中,隨後,又退了回來,讓他完全不夠的皺眉,有些焦急了起來。
楚容珍低低的笑聲傳來:「只要你乖乖的喝葯吃飯,我就繼續,怎麼樣?」
「真的?」非墨一下子就睜開了雙眼,他看著楚容珍那張美麗動人的臉,當下心中一熱,伸手,抱著她的動作也變得緊了幾分。
「你騙我?」楚容珍露出一個上當受騙的表情,伸手垂了他的胸膛一下,非墨皺眉。
「少來,你傷的是腰,跟胸沒有關係!」楚容珍白了他一眼,當下,也不給他好臉色的直接起身。手下的力道也稍微的重了幾分,慢慢的推開了他。
非墨倒在床上,扭動,「昨夜那麼晚才回來,你怎麼起得這麼早?」
楚容珍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從一邊拿起了水盆端到了他的面前,垂眸,「你昨晚發熱你不是知道?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熱得我睡不著!」
「我發熱了?」非墨一愣,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好像沒有多少的異樣。
「摸什麼摸?要不是我給你散熱,你早就燒成傻子了!」楚容珍看著他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才蠻有趣的,當下笑眯了雙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伸手擰乾了毛巾,遞到了非墨的面前,非墨沒有接,而是擰眉:「你不用做這種事情,讓一行照顧我就行!」
楚容珍的心中好像被什麼東西刺到一樣,雖然痛,可是卻也酸澀酸澀的。
她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緒:「你是我的夫君,你生病了我照顧你有什麼不對?」
非墨的表情並沒有多少的來鬆緩,不過倒是接過了毛巾擦了擦臉,再坐起來自己重新清洗一下毛巾,再擦擦手。
隨後,他才淡淡的看向她,眼中的神色認真:「我並沒有傷到動不了,而且我也不想你受累,這種事情不需要你做,你只要陪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照顧夫君,不是過是天經地義,怎麼到了你這裡還是錯了?」楚容珍低低的說著,聲音之中沒有委屈,倒不如說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的酸澀之意。
「不是說你錯了,是我不想看到讓你照顧我的面前罷了,在我的認知之中,我不想麻煩你任何的事情,反而我只想照顧你,僅此而已!」非墨皺了皺眉,他的解釋並不能讓楚容珍心服口服。
「可是,夫妻之間的照顧,不是很正常嗎?」
非墨覺得他們的交談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我是說……」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楚容珍也覺得好笑,他們好像在不同的線上糾結著同一件事情。
抬頭,認真的看著他,從他的手中接過了毛巾,輕輕的替他清洗著,一根一根的手指格外的用心,道:「我明白你想說什麼,也明白你對我的嬌寵,所以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可是墨,你我是要一輩子相互到老的,到時互相依靠互相照顧這是一定的,所以你現在最好習慣一下被我照顧的感覺!」
或許是一輩子這個詞太美好,非墨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眯了眯美麗的雙眼,「我突然有一種這麼死去也無所謂的感覺!」
「你說什麼鬼話呢?」楚容珍橫了他一眼。
細心的替他清洗了一下手之後又跨坐到他的身上,想要解開他的衣服替他擦擦身體。
非墨這次倒也沒有動彈與拒絕。
他傷的是后腰,不是腿跟手,一切都可以自理。
可是現在,他不想抿絕了。
或許,這是他第一次接受她的服伺與照顧,一種甜蜜的滋味在心底不斷的涌了出來。
好像格外滿足般……
楚容珍也沒有想這麼多,下意識的把他當成了一個虛弱的病人,所以擦完手之後又想到替他擦擦身體……
目光,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非墨,楚容珍坐在那裡伸手輕撫著他身體的弧度,目光,一瞬間就被吸引了。
非墨的肌膚很白,不是像女子那種嫩白,而一種帶著力量的,類似象牙白!
看起來不會顯得陰柔,反而會覺得這是一具十分有力量的身體。
分明的線條,完美的形體。
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這麼的完美。
有些驚嘆的看著自己身下這美到無法言喻的一幕,用美這個形容詞有些不對,可是除了美,她無法用別的詞來表達她雙眼所看到的一切。
第一次帶著欣賞的目光看他的身體,所見識到的,就好像是一副墨畫大師用極為纖細的墨一筆一畫,輕輕的勾勒而出。
「看傻了?」
非墨看著她痴迷的模樣,眼底劃過淡淡的笑意,還有著一絲絲的自豪、
楚容珍回過了神來,他迎上了非墨那玩味的雙眼眸,反而不惱不羞,淡淡的點頭:「看過你很多次,可是每次發現都會情不自禁的被你這妖孽勾了魂!」
「呵,那還真是為夫的榮幸!」非墨伸手摟著她的腰,目光幽幽,眼底一片的笑意。
楚容珍伸手替他擦著身體,手指,輕輕的撫著他身上的傷痛,再撫摸著他心口上的傷口時,一下子就想到以前,她猛得笑出了聲。
非墨同樣也想了起來,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拍拍她的腰,「還笑,這可是你故意留下的,還沒找你算過帳呢!」
「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楚容珍下意識的想要反駁,臉上,卻是完全無法消散的笑意。
摟著她的腰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他勾著她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啃了一口:「你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當初要替我養蠱,說什麼要心頭血,一匕首就直接刺進來了!」
「這是你自己刺的,不仔細聽完別人的話,是你的不對!」楚容珍同樣也想到了過去,莫名的得好懷念。
「墨,你說咱們相遇的時候怎麼都是你想要我的命呢?」想到過去,楚容珍難得的回憶了起來,她笑著輕問,同時,眼中是一片的懷念。
非墨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的懷念,「第一次我以非墨的身份與你相見的時候,因為我被人追殺而不能讓任何人發現身份,可是你卻正好撞見……」
「以夜清的身份跟我見面的時候你在殺人,一雙腿完全沒有事情,所以當時為了不讓秘密泄露出去,你又要殺我!」
「可是你卻像只小狐狸一樣的從我的手裡逃走了兩次,要知道,我很難對一個陌生人交付我的重要秘密,當時放走你之後心中還蠻訝異的。為什麼就把你放走了呢,為什麼沒有殺了你呢?」非墨的眉目輕挑,隨著她的懷念也慢慢的陷入了回憶。,
「哼,你要是殺了我,現在誰嫁你,誰給你生孩子?」楚容珍傲嬌的一聲冷哼,她掐了掐他的側腰直接表達著她的不滿、
非墨皺眉,他摟著她的力量也更得了幾分,隨後,他不屑輕哼:「嫁我?要不是我的從凌涼的手中把你搶了過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會嫁我?」
楚容珍的臉一僵:「……」
好吧,連個成親都沒有一點的浪漫,全是強勢的手段。
「哼,你也知道我是你搶來的壓寨夫人,以後要加倍的對我我,不然我帶著三個兒女,不,四個兒女一起離開你……」
「呵呵,我現在還真不相信你能逃到哪裡去,燁兒可是楚國國君,是說跑就能跑的?」非墨不給面子的直接打熂了她的話,不過臉上的卻是越來越深的笑意。
楚容珍猛得坐直了身體,她掐著非墨的脖子輕哼:「你就不能讓讓我?」
「有的事能讓,有的東西絕對不能讓!」
「你……」
楚容珍氣極,不過當下她看到了桌上的砂鍋,猛得想起來什麼,「算了,不跟你吵,快點喝粥,我親自煮的!」
「能吃?」非墨輕問。
「你說什麼?」楚容珍咬牙切齒的叉著腰,一副你不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的表情。
非墨立馬改口,好像是屈服於她的淫威,「來一碗!」
「算你識相!」
走到一邊,打開了砂鍋,盛了一碗還很燙的粥遞到了他的面前,「來,喝了吧!」
「手痛!」非墨皺眉。
楚容珍樂了,「你傷的是腰,跟你的手屁的關係?」
突然,扣到咔嚓的一聲,非墨淡定的握住自己折手腕一扭,硬生生的扭斷了自己的手腕,無辜看向她:「你看,受傷了!」
楚容珍愣愣的看著:「……」
「非墨,你他媽有病是不是,哪有人自己扭斷自己手腕的?你不想要自己的手就直說!」楚容珍愉快要氣瘋了,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要瘋了。
世上哪裡來的這人?
一言不合就扭斷自己的手腕,這是想幹嘛?
想幹嘛?
不就是想讓她喂嗎?
至於嘛!
非墨掩下了眼底的笑意,他才不會說他的關節可以了隨意的錯開,年少之時早就習慣了,而且也不會痛。
不過,臉上的痛苦還是要表面幾分。
不動聲色的用內力催出一點細汗,他無辜抬眸:「喂我!」
「先包紮!」楚容珍真的要氣瘋了,握住他的手,比劃了一下,「你忍著點,我第一次接骨,估計有些痛!」
「噢!」
非墨點了點頭。
楚容珍的握著他無力搭聳著的手腕……一邊的一行見狀走了出來,伸手,下意識的要了阻攔,「夫人,這錯骨可不能……」
只聽到楚容珍啪一聲,反方向一扭,就看到非墨的臉色大變……瞬間,就慘白了起來。
「唔……」非墨這下是真的痛了。
只聽到他的手腕聽到類似骨骼強行錯位的聲音,他的臉色一瞬間慘白的同時楚容珍正好對視到了他的臉色,同時,心驚,手,不是由自主的一緊……
最後,硬生生的將他的骨骼又給移了回來,不過這其中的痛苦……
非墨猛得一手撐著手掩下了臉上的痛苦神色,他悶悶道:「珍兒,你老實跟我說,給別人接骨你是第幾次做?」
楚容珍想了一下,十分認真的想了一眼,無辜道:「第一次!」
非墨:「……」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握著自己的手腕又左右移動了幾下,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之後,手腕的痛感才輕鬆一些……抬起冷淡的雙眸,他一本正經道:「以後有空跟我學錯骨!」
「噢!」楚容珍點了點頭,不到眼底的笑意卻出賣了她。
活該。
別以為老娘找不到機會治你!
就像楚容珍不知道非墨故意讓自己脫臼,只是因為他對於錯骨之術十分的精通,不會有半分的傷痛。
而非墨也不會知道,楚容珍對於接骨不是不熟,而是故意的,想要整整他。
兩人都是心機帝啊!
覺得教訓了過後,楚容珍才拿起一邊的粥碗吹了吹,再舀起一勺遞到了他的面前,「來,嘗嘗看!」
非墨的眼中滿是喜意。
嘛,算了。
一頓疼痛換來她的溫柔,也算是值了。
張口,吞下,像只心滿意足的狐狸一樣眯起了雙眼……楚容珍的心神一顫,突然忍不住的放下舀子想要揉揉他的頭……然而,她也是這麼的做了。
揉著他柔軟的頭,回過神來的時候對上了他那有些抗拒的表情,又忍不住的重重的揉了一把。
「下不為例!」非墨沒有生氣,反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過耳尖那微微的紅暈倒是出賣了他現在愉悅的表情。
從未有任何女人這麼對過他,也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有一個女人敢摸他的頭,像個孩子似的一樣揉著他的頭。
以前的他,真的從未想過。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令人抗拒,倒不如說有些留戀她那溫軟的小手。
楚容珍收回了手,這才反應過來她做了什麼,垂眸,「對不起!」
一般的男人都不會喜歡女人像一個孩子般摸著自己的頭的,她在不小心之間踩到了他男人的自尊。
非墨清銳的雙眸抬了一直,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允許你三天摸一次!」
正在吹著繼的楚容珍一下子就愣了,她看著非墨的模樣,立馬笑眯了雙眼,點頭,「好!」
非墨十分配合的喝著她餵過來的粥,兩人相處十分的恬靜。
「這是什麼粥?」
楚容珍淡淡的回答:「你不太愛吃肉,所以我煮的青菜蛋粥,加了一些香茹調味,香不香?」
「嗯,下次再放一點薑汁會更好喝!」
楚容珍揚了揚眉:「你的傷口是不能讓你吃躁熱的食物,所以姜跟蒜,你想都別想!」
「為什麼?」非墨揚眉有些不滿的輕問著。
「吃多了會上火,也會加重炎症,你現在的傷口在身就必須吃清冷一點的,而且……」
非墨一把摟著她的腰,邪邪輕笑:「有你在,我怕什麼上火啊!」
一時半會楚容珍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後發現了他話中的意思,恨不得一個粥碗就扔過去砸死他算了。
哪怕受傷了也沒一個正形的。
楚容珍當下笑了出來,她的眼中飛起了淡淡的妖嬈,慢慢的露出一抹笑意:「傷到了腰,你確定你還動得起來?」
男人不能聽到自己的女人說自己不行。
哪怕是非墨也一樣。
他的眼中飛快的劃過一抹危險:「你可以試試!」
「算吧,我怕萬一扭斷了你的腰,到時我一輩子的幸福就沒了,聽說你們男人可是十分脆弱的!」
楚容珍冷眼看了他一眼,含笑看著非墨那微愣有些可愛的模樣。
非墨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可以聽到珍兒對他說一些情色的打趣,因為她所接受的都是正統的禮儀,一般來說不怎麼會說出這類的話……
「行了,再多想你的傷也好不了,快喝粥!」
非墨這下乖了。
乖乖的喝下了楚容珍餵過來的粥,楚容珍將手中粥碗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隨後又走到一邊自己喝下了葯,將放在一邊壺裡還溫熱的葯倒了過來,遞到他的面前:「快喝!」
非墨皺眉。
楚容珍的雙眼一轉,她把愛碗遞到了他的手裡,「快點喝啊!」
「放……」非墨剛剛開口,一顆蜜餞就塞到了他的嘴裡,那甜到發膩的味道就傳了過來……
「甜吧?」
看著楚容那得逞的笑容,非墨點了點頭,不過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的目光看了看她的手裡,「這是你的?」
楚容珍每次喝葯之事就會吃一顆蜜餞,不過今天是喝不到了,最後一顆塞到非墨的嘴裡了。
嘴裡,是葯到不能再葯的味道不停的回散著……
「嗯,趁著甜味還在,快喝啊!」催著非墨把葯喝了下去,楚容這才鬆了一口氣。
正要上床再睡了一會的時候,門外,鳳優的聲音傳了過來:「主子,凌晨時分的消息,吳歌的屍體被人劫走,下落不明!」
楚容珍微愣,「沒事,一具屍體而已。!」
「樂正那邊是否要撤兵?」鳳優再問。
「嗯,現在跟樂正這麼打下去也沒意思,他的人馬比吳歌的難解決多了,要好好的謀劃一下,涼陌還在樂正的身邊?」楚容珍想了一下,覺得樂正的事情不能解。
現在的樂正手中的人馬全完太不明朗了。
「是的,涼陌與樂瑤都在,不過樂瑤最兩天失去了聯繫,不再回我們任何消息,涼陌還會傳消息過來!」
樂瑤不傳了?
楚容珍皺眉。
「你去問一下樂夙有沒有樂瑤的消息,如果同樣沒有的話就派人與樂瑤接觸一下,有異樣立刻來報!」
「是!」
吩咐了一下事情之後,楚容珍走回了非墨的身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打了一個哈欠:「最近好累好累,簡直要累死了!」
非墨也躺著抱著她,「嗯,那你快些睡!」
「好,午時叫我!」
楚容珍的說剛剛說完不久,她就用極快的速度直接睡著了。
看著她平穩又深沉的睡眠之時,非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心疼。
伸手抱著她,靜靜的看著他的睡臉。
暗中,一行走了出來,慢慢的,輕輕的走到了非墨的面前,他用十分輕柔的聲音道:「剛剛得到消息,三日之後,各方軍隊會來這邊!」
「樂正與龍真那邊的軍隊,如何?」非墨低聲的直接詢問著。
「按照現在行軍計算,行軍速試比我們要慢幾日!」
「你傳令,放慢腳步,無須過快的來這邊,等等樂正的軍隊與龍真軍隊過來之後,或者同時到達!」非墨想了一下,下達了命令。
「可是主子,如果提前到達了,我們有時間可以好好的布置一下……」
「明知道敵軍到了皇城,他們就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會靠過來?就算過來,你覺得守適合我們還是攻適合我們?龍煞軍之中可沒有張烈之輩,可以守得城池牢不可破!」非墨十分冷靜的分析著目前的情況,一字一句,吩咐的十分清楚。
「是,屬下明白!」一行這才明白他命令之中的意思,立馬變腰。
正要離開的時候一行想到了什麼,他又道:「對了,剛剛才屬下從清后那邊過來,聽她說是二少爺與她差不多是同時出發現的,不過因為二少爺的身體原因所以速度一直很慢,不過一個時辰,二少爺就要來就這邊了,而且聽清后說,她說小姐與少爺的滿月宴遲了一段時間了,正打算補辦一下,讓屬下來問問夫人……」
「她現在很累了,而且這種小事不要來煩她,有什麼讓他們自己去辦,我跟珍兒直接參加就行了!」
「好的,屬下明白了!」一行彎腰,立馬離開了這裡。
在一行離開之後,非墨低頭看著在他的懷裡睡得香甜死沉的楚容珍時,他微微的眯了眯眼,隨後,閉著雙眼,陪著她一起陷入了深眠。
楚容珍原本身體就很虛弱,再加上最近的費神費力,她這次睡了很久睡來的時候神情一直還是不太好,在千九替她開了葯把了脈,確定只是身體虛弱,最後,她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又睡著了。
龍真那邊的事情暫時解決,所以她不再理這些事情,樂正那邊有納蘭清海東野這麼多人盯著,就像納蘭清說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攏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試著放下一切。
想想也是,她的身邊有那麼多的人。
海東野,納蘭清,公儀初,景天……一個個都是手段高超心思細膩之心,盯著一個樂正不難。
或許是納蘭清開解之後的原因,楚容珍放下一切之後連續吃了睡,睡了吃,直到三日之後她才精神不錯的抱著非顏與龍非焱一對兒女坐在院子的中間曬著太陽。
而非墨的傷也好了不少,他陪著她坐在院中曬著太陽,時不時的逗逗兒女……
很快,納蘭清走了過來,沒有看到她的人家就能聽到她的聲音:「四周的紅綢燈籠快點掛好,對對,鮮花放在這裡……哎,那些東西不要隨隨亂放……」
遠遠的,就能聽到納蘭清那十分開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她正叉著腰指揮著人布置宮殿。
楚容珍與非墨兩人對視一眼,還沒有說什麼時候的時候,納蘭清身邊的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瞪大雙眼盯著非顏與龍非焱,「哥哥大人,我可以抱抱嗎?」
「姐,小孩子太脆弱,是不能隨便抱的!」吉卡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的姐姐吉麗,一直一副很想抱的模樣,可是卻又不敢上前。
他的姐姐雖然智商有缺陷,可是對於心愛之物是格外小心的,這一點是他從小到大十分明白。
曾經,他就被姐姐放在了心間最重要的位置而保護了起來,直到現在……
楚容珍回頭,正好對上了吉麗那渴望的目光,也想起了納蘭清跟她說過的事情,說是吉麗因為在龍真那邊因為實驗的原因而智商受損,一輩子都沒有成親生子,與她的弟弟吉卡一起活到了現在。
可是她的內心深處卻是一個極為善良的人。
想到這裡,楚容珍沖著吉麗招了招手,「吉麗姐姐,要不要跟非顏玩?」
吉麗的雙眼瞪大,立馬搖頭:「不行,哥哥大人說了,她太脆弱,不可以抱的!」
「不可以抱,但是可以讓你摸摸,你不想近一點看看她嗎?」楚容珍的眼中露出淡淡的微笑。
「真的可以嗎」吉麗的雙眼之中露出了喜意,她十分欣喜的抬頭。
「嗯!」
楚容珍的點頭讓她得到了勇氣,看了吉卡一眼之後,她就慢慢的,輕輕的,像是做小偷一樣小心的走到了非顏與龍非焱的面前,目光盯著兩人的睡臉,顫抖著雙手想要摸著上手……雙手,輕輕的顫抖著……明明兩邊的頭髮都有些發白了,可是此時她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得到了鼓勵的孩子一樣……
興奮,渴望,期待……
直到手指間傳來了細細的,溫熱的觸感時,她興奮的跳了起來,看向了吉卡驚訝道:「哥哥大人,好軟,真的好軟,好像一戳就會破一下,好恐怖!」
吉卡也走了過來,他無奈的笑了笑,「所以我說了小孩子是很脆弱的,不過等小雪與小黑長大之後你就可以跟他們玩了!」
「好啊好啊,等小黑長大后我要教小黑怎麼做亡靈士兵!」吉麗十分興奮的跳了起來,她的目光看向了楚容珍懷裡的龍非焱,目光比看非顏要火熱一些。
「姐喜歡小黑?」吉卡有些好奇的輕問。
「嗯,喜歡,小黑跟哥哥大人很像,所以跟哥哥大人相像的人我都喜歡!」吉麗笑著點頭,可是她的表情沒有半分的說謊。
雖說她的智力有問題,可是不代表她就會掩藏自己的情緒一樣。
她除了一身與孩子不符的武功,與孩子不相符的長相與體形,她所有的思考方式與說話方式都與孩子一模一樣。
明明吉卡是她的雙生弟弟,可是她卻一直叫成了哥哥大人。
因為在她的心中,她是一個孩子,一個比自己弟弟要小的孩子。
楚容珍看著兩人的相處,有些同情又有些惆悵。
姐弟情深,或許就是這般。
吉麗當初為了自己的弟弟而成了一個傻子,從能被龍真請為幽影軍的總培訓人這件事情來說,就可以看到她吉麗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聽說當時不過十一二歲而已。
可是她的弟弟不小心成了實驗體,她為了帶著自己的弟弟離開而讓自己吃了她所開發的一系列藥物,最後她的武功到了常人到不了的地步,成功的帶著弟弟逃離的龍真那邊的追殺……同時,她所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一輩子痴傻。
而吉卡這個做弟弟的為了能更好的照顧自己的姐姐,一輩子沒有娶親生子,陪著她直到現在……
「好,等小黑長大一點之後就讓他跟著你學,到時你可不能藏著掩著,一定要把所有的本事都交給他!不然我就不會讓你教小黑……」
吉麗一聽,立馬保證:「麗麗從來不騙人,一定會把我會的教給他,拿我最愛的哥哥大人向你發誓!」
能讓她拿出自己的哥哥大人發誓,想來是十分認真的。
楚容珍伸出了小拇指,「拉勾!」
吉麗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伸手了小拇指:「拉勾,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楚容珍微微一笑,而吉麗也開心的笑了。
看著她如此開心的笑著的時候,吉卡也跟著一起慢慢的笑了。看向了楚容珍的目光之中帶著淡淡的感恩。
姐姐一輩子都會不喜歡上一個人,所以不可能會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有時在不經意間能發出姐姐她是很喜歡孩子的。
從小主人出生的時候,從得知另一個小主人被人換走的時候,當時的姐姐氣得差點暴走。
正因為喜歡孩子,所以他想過很多的辦法抱來了許多的孩子,可是她好像知道這些孩子的來歷還是怎麼的,當時的表情格外的平淡,也格外的不喜。
有一次他發現,姐姐抱著孩子偷偷的還給了孩子的父母……
同樣楚容珍也看出了她的心性,有時雖然很危險,可是納蘭清說過,她的危險永遠不會對著自已人。
她對敵人十分的和殘忍,可是對於自己卻格外的善良,是一個極為極端的人,卻又傻得讓人心痛。
目光,輕輕的打量著吉麗輕輕撫摸著小黑的模樣,她眯了眯雙眼,「吉麗姐姐……」
「人家叫麗麗,不是姐姐!」吉麗抬起了頭,十分正色的提醒著楚容珍,有些不悅的嘟起了嘴:「以前在華國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人家叫麗麗,麗麗!」
「好,麗麗!」
「哎!」吉麗這才露出了笑了,又低下了頭,蹲在地上目光輕柔的看著小黑,她輕輕道:「這一個月的時間都是哥哥大人帶的小黑,有時他不愛吃奶奶,那些乳母一點用都沒有,還是哥哥大人有辦法,給小黑用舀子餵奶水……」
楚容珍有些訝異,「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小黑一直在戰場?」
「嗯,我們把小黑接出來的!」吉麗點頭,她用力的點點頭之後輕輕的說著:「楚國太不安全,只有在我們的眼前才會安全……呀,麗麗的手指不能吃,不能吃……」
看到小黑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吉麗一子就驚了,求助似的看著吉卡看著楚容珍,哭著臉的模樣就連非墨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揮著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捨不得從小黑的口中把手指拔出來,最終,她才好奇看著小黑睡著正香的模樣,慢慢的舒展了眉頭。
吉卡溫柔的看著她,對著楚容珍道:「這一個月姐她是想抱又不也抱小黑,小黑好像認準了你的味道,一開始不吃乳母的奶,姐知道之後一心認定是這樣些乳母的錯,連續殺了好幾人才阻扯她的暴走,聽說小黑喝羊奶之後她大半夜去二十里之外偷了兩隻羊過來,一左一右,腋下夾著兩隻坐在馬上回來了……你們不知道,當時主子得知一切之後的臉色,哈哈哈哈哈……」
好像是想到了上次的畫面,吉卡格外開懷的笑了起來,
而楚容珍與順著他的話腦補了一下,想到一個瘦弱的中年女人騎在馬上一左右夾著兩隻羊的模樣,她下意識伸手,掩下了臉上的笑容。
呵呵。
有趣的人。
吉麗撇撇嘴,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專心的盯著小黑。
這時,納蘭清派人走了過來,說是晚上一起吃個飯,替非顏與龍非焱兩人一起辦一下滿月宴,同時宴請的都是家人。
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團團圓圓的吃個飯。
不過親人沒有全部在一起,多少有些遺憾。
楚容珍與非墨一行來到了晚餐的湖心時,發現那裡有不少的人。
有舒兒樂夙,有鮮於靈,有龍澤與納蘭清,最讓楚容珍訝異的是,她看到胡洃父子。
不是說是家宴嗎?
雖然有些好奇,不過她沒有過言,走過去與人一一行禮,隨後,她笑看著胡洃父子。
納蘭清見狀,立馬道:「我與小鬍子算是舊友,我邀請他來!」
「原來如此,胡叔快坐吧!」
聽著楚容珍的話,胡洃立馬點頭,他有些僵硬的坐了下來。
同時,胡實也有些僵硬的坐著,因為他現在才知道,原來現前這個女扮男裝的人就是三十年前那個震懾天下的丞相納蘭清!
那可是他這個時代之人的偶像啊!
不小心多打量了納蘭清幾眼,立馬,就能感受到自己好像被不得了的巨獸給盯住了一樣,一種四面八方無路可逃的窒息感傳來,讓他根本逃無可逃。
抬眸,對上了龍澤那又沒有一絲一毫的詭異雙眸。
明明沒有任何的波動,可是她卻感受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其中還有著警告。
好像在警告他不準再看……
胡洃也感受到了龍澤的視線,桌下,他用力的踩著胡實的腳背,疼痛,讓胡實神智清配了許多。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只知道疼痛之後窒息感也輕了很多……
胡洃眯著雙眼,對於龍澤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的不少。
龍澤那雙眼睛可是攝魂妖物,與之對視,沒有一人可以逃脫……
------題外話------
鬼醫王妃拐走腹黑冷王爺
她是最牛掰的殺人名醫,只有她想治,沒有她治不了的人。
他是大名鼎鼎的鐵面判官,沉默寡言氣場強大,從他出生開始就沒有他不敢惹的人。除了她之外
她明知他九死一生,卻在旁邊鎮定的講價錢。能不能顧慮一下病人的感受…
但也不得不說,緣分很奇妙,即使如此,他倆還是成『哥們』了。
當他知道他是女兒身時,便開始了茫茫的追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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