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陷害

19陷害

第19章

極為冷酷的聲音傳來,那個女侍者這才反應過來,一聲尖叫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扭斷,她立馬握住自己的手腕尖聲痛哭著。

非顏微微一愣,不太明白他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她沒有看錯的話兩人的就只有手與手相碰了一下,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

「對不起,閻爺,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來人啊,把人帶走!」林義安一看閻赫突然翻臉的時候嘴裡說著對不起,可是臉上卻沒有半分的畏懼,他只是代著頭,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又看不透的幽沉。

閻赫拿起一邊的酒洗手,隨後,他又站了起來,回頭沖著非顏黑著臉說了一句:「我去換衣服,你別亂走!」

說著,就跟著賀白一起離開了。

非顏覺得莫名其妙。

納蘭齊一手拿著酒杯,目光,看著閻赫的背影,沖著非顏淡淡笑道:「明知道他的忌諱還這樣,是擺明了想惹怒閻赫!」

「為什麼?」非顏不太明白。

「閻赫這個人啊有個怪癖!」納蘭齊神秘的靠近了非顏一些,壓低了聲音:「想知道?」

「嗯,想!」

「那求我啊!」納蘭齊晃了晃頭,神情有些得意與欠扁。

非顏眯起了雙眼,眼底浮現在淡淡的幽光,那種詭異的目光看得納蘭齊頭皮一麻,硬著頭皮微俯著身體:「你要是告訴我關於你的事情我就告訴你閻赫的事情,怎麼樣?」

非顏冷冷一笑,目光,看向了軒轅齊墨。

軒轅齊墨無視納蘭齊警告的目光,淡淡說道:「閻赫對女人有著十分病態的潔癖,連碰都不能碰女人一下,就像你剛剛看到的那樣,不過是輕輕的接觸就能讓他大發脾氣!」

「為什麼?」非顏不明白。

「不知道,這種心理疾病大約是後天環境的問題,估計他以前發生過什麼關於女人的事情吧!」軒轅齊墨聳聳肩。

非顏這就是奇怪了。

她一手撐著下巴,食指輕敲著著桌面,一本正經的問:「不對啊,要是他不能碰女人,難不成我不是女人?」

被非顏那一臉錯愕的表情逗笑了,納蘭齊立馬點頭:「對,估計你不是女人!」

非顏翻了一個白眼,嚴肅看著兩人:「那以後我要離他遠一點,要是哪天他的病發,我可不想又傷筋動骨的!」

噗!

納蘭齊與軒轅齊墨兩人同時忍不住的勾唇,心中,為閻赫默哀。

閻赫本身對感情十分遲頓之外就算了,這個女人估計也是一個不開竅的。

一個男人對所有的女人都過敏,唯獨對她一人不過敏這代表著什麼?

然而這個女人根本不明白。

不免為閻赫以後的日子而幸災樂禍。

非顏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間,正在清洗雙手的時候背後林樂像是一個背後靈一樣出現在她的身上,透過鏡子靜靜的看著非顏……

而非顏則是無視了她。

直到她洗完手要離開始時候林樂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你這麼囂張的原因是因為閻先生,你說要是讓她知道你偷了我的東西會不會還要你做他的女人?」

非顏的腳步一頓,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林小姐口說無憑,說我偷東西這件事情本就是污衊,還有,我是不是閻赫的女人跟你也沒有關係!」

非顏本不想理這種事情,但是現在她的身上好像還真的打上了閻赫的標籤了。

雖說她是他的人不錯,是他的女人也不錯。

但是……莫名的有些不悅。

「哼,你沒有想到吧,外面的愛心箱那裡有拍到你的身影,後來還害我花了好幾百萬才把項鏈重新買回來,這筆帳我跟你沒完!」林樂一想到自己的東西還要花個好幾百萬才能要回來時,心中就止不住的肉疼。

雖說不缺錢,可是這筆錢花得她實在不甘願,想到這件事情就越氣。

非顏挑挑眉,「是嗎,恭喜你還能找回來,這就更加證明項鏈與我無關了。」

林樂一步步帶近非顏,伸手,輕輕的勾了勾耳邊的長發,目光有些嫉妒的盯著非顏現在美麗的模樣,然後,她露出十分神秘的笑容,後退,砰的一聲直接將洗手間的門給鎖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非顏的臉一寒,用力的拍打著門,門外,林樂那得意的語氣透過門縫傳了過來,「哼,你就乖乖的在呆在這裡哪裡也別想去,看著就礙眼!」

說著,林樂這才好心情的離開了。

反而這裡是她的地盤,她想怎麼做就可以怎麼做。

拿著鏡子補了一個妝,林樂抿了抿口紅,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大步的離開。

非顏提著裙子看了看門,大約一腳可以踢開,不算什麼難事。

凝了凝神,正要動作的時候,這是洗手單間的門打開,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女人的提著裙子走了出來,沖著非顏笑了笑,臉上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咦?你怎麼站在這裡?」

非顏回頭,對上了這個女人的笑容,她的雙眼忍不住的微微一閃,「被鎖了!」

「哈?」女人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走到了門口用力的拉了兩下,門外的鎖輕輕鬆鬆的直接斷裂。

女人無辜的看著非顏,「沒有鎖住啊!」

非顏的雙眼瞬間僅僅眯了起來,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鎖是被她生生扯斷的吧?

這種力道……太反常。

「對了,我叫贏珍珍,今年二十歲,你叫什麼?」贏珍珍露出了十分甜美的笑容,純潔又無邪,好像一個孩童般的笑容一樣。

伸手,沖著非顏的偏偏頭。

非顏凝眸看著她的模樣,伸手,輕輕握住:「我是非顏,十七!」

「騙人,明明看起來你比我成熟多了,怎麼可能才十七歲?」贏珍珍瞪大了雙眼,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天生的,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你也一樣,不說的話我以為你才是未成年!」非顏十分認真的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人前常說的萌蘿莉?

「哈哈哈……我可以叫你小顏嗎?我喜歡你,我們做個朋友吧?」贏珍珍握住了非顏的手,有些興奮的微微一緊。

非顏皺眉,手上瞬間浮現了紅痕。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真的對不起……」贏珍珍看到非顏皺眉,立馬鬆開了手,看著非顏手中的紅痕的時候她立馬慌了,「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看醫生?還是去看醫生吧,萬一骨折了怎麼辦……嗚嗚嗚……早知道我就是不隨便碰人了,柔姐姐明明警告過我,可是我卻還是沒有聽她的話,對不起,對不起……」

「我沒事!」非顏微微皺眉,對於贏珍珍的吵鬧有些不喜。

伸手拉住了她,非顏搖頭:「沒事,就是有些紅而已,沒事的!」

「真的?沒有骨折?」贏珍珍的眼角掛著淚水,不相信的再三確認。

被她不小心握過的人怎麼不會骨折?明明以前都是會骨折的,有的還是粉碎性骨折……

「你看,沒有!」非顏活動了一下手指,示意她看清楚。

贏珍珍見狀,激動的握住她的手:「太好了,真的沒有骨折,我第一次……啊……」

贏珍珍後知後覺,尖叫一聲,立馬放開了握住的非顏的手,而非顏早就皺起眉頭,就她這冒失的性格來說,真的不把人弄殘也難。

估計天生神力而無法控制力道,就跟她的舒姨一樣。

不過聽說舒姨的力道是娘親親自調教的,可以收放自如。

揉了揉被握痛的手指,非顏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就這手勁,比閻赫那個老男人都要恐怖啊!

贏珍珍大步走出去正要拉著非顏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走廊拐角處有一道身影走了過來,她想也不想的回頭,拉著非顏就直接跳窗。

就在非顏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贏珍珍抱著她從洗手間的門直接跳下,一手拉著窗戶又落到另一間房間的窗戶前,用力的一蹬,玻璃破碎,贏珍珍這才把懷裡緊緊夾著的非顏放下來,「不要說見過我哈,再見,非顏,很高興認識你,下次再來找你玩!」

說著,贏珍珍就飛快的朝著外面跑去,可是還沒有跑兩步的時候,非顏的眼前一把小刀劃過,直直的朝著門口的贏珍珍射去,贏珍珍感受到了氣息,下意識的一躲,整個人像是被欺負了一樣貼在牆壁上,十分害怕的盯同樣從樓上跳下來的一個美麗女人。

女人一身複雜的長裙,看起來有些復古,而且頭上也只用一根發簪輕挽,那風格與非顏的感覺真的一模一樣。

不過這個女人明顯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溫婉。

是一種典型的古典美人兒的感覺,放在非顏那個時代,完全就是一個大家小姐的作派。

「姐……你你你你……你可不能下死手啊……」贏珍珍誇張的貼在牆上,目光瞪著一步小朝著她走過來的女人,心中是說不出的緊張。

女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拿起插進牆面的小刀,然後走到了贏珍珍的面前,皺眉:「媽說過不准你亂跑的,你偏偏不聽話,小心等下受罰!」

「哼,你不說的話媽才不會知道,你又告狀了對不對?」贏珍珍十分不悅的嘟起嘴,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後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跟我走!」

女人拉著贏珍珍的手就要離開,可是贏珍珍哪裡肯離開,好不容易跑出來一次,怎麼也要玩夠本才回去,那個深山老林里的生活她是受夠了。

「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女人不耐煩的用力拉著贏珍珍的手,可是贏珍珍的蠻力一上來,用力的一揮,這個女人被她揮得後退了幾步,撞到了非顏的身上,這才沒有摔倒。

女人回頭,目光有些不解的發現這房中還有一人,「你是誰?」

「她叫非顏,是我的朋友!」贏珍珍怕女人為難非顏,立馬出聲解釋,然後像是服軟一樣大聲道:「我跟你回去,不準傷害非顏,不然我告訴媽你欺負我!」

女人十分認真的打量著非顏,發現她的氣息特別舒服的時候不免多看了了兩眼,然後思量了一下,點頭,拉著贏珍珍就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教訓著,贏珍珍沖著她招招手,無聲的說著:下次再找你玩!

非顏的眼中滿滿的全是思量,總覺得這兩個女人的感覺不太對勁,反而與她有種同類的感覺。

特別是贏珍珍的力氣,還有那個女人小刀刺入牆壁的痕迹,那明顯就有用了內力才能做到這種事情,牆可是水泥的材質,又不是木頭一類的,那個女人的武器哪能說插就能插入的?

從跟在閻赫的身邊開始,她現在慢慢接觸到了一些這兩年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事物。

會毒的軒轅家,奶奶所以屬的納蘭家族,舒姨下落不明的親兄長,現在又多一個力大無窮的贏珍珍,一個有著內力的女人……一切的一切,是跟在閻赫的身邊才開始慢慢的接觸到……

這樣下去,會不會找到那個世界的痕迹?

非顏的眼中滿是興奮,越來越多有趣的事情開始出現了。

離開房間走出之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另一個小型的宴會廳,這裡出現全是女人,看來是女人們談談八卦的地方,與男人們的大廳不一樣,這裡的氣氛看起來就舒緩了許多。

一個個吹噓奉承,掩唇輕笑,表面上的氣氛倒是十分不錯。

林樂在人群之中被人吹捧著,原因就是她是林氏重工的千金,說到林氏重工一般人不明白,可是這些權貴卻清清楚楚的知道,所謂的林氏重工不是表面上一個好聽的叫法,說白了,林氏就是一個洗白了的軍火商。

洗白之後成立了林氏重工,從軍火轉到了大量戰機戰車的研究方面,國家扶持之後地位也水漲船高,從一個被通緝的軍火商成了正經的商人。

這次的宴會所來之人都是一些政商名流,與林氏重工或多或少有一些關係的人,大部分的人半邊身體泡在黑夜之中,與林氏重工有過交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林樂原本開心的接受別人的奉承的時候,目光,看到了走過來的非顏,她的臉一僵。

這個女人怎麼會從這個方向過來?

不可能,洗手間的門明明都鎖了!

非顏才沒有興趣跟林樂多計較什麼,手指按在耳朵那裡,一個小型的通信器響了起來,裡面,書生從她的定位發現了她最接近任務目標,便下達了指示:「小顏,你所在的樓層盡頭那裡是的會議室,等下各位大佬們要在那裡開會,你去找找裡面有沒有一份關於青山重工的資料,找到了的話立馬帶出來交給老大!」

「等下,我這裡有些麻煩,等下聯繫!」非顏的目光看到了朝著她走過來的林樂,伸手,關閉了通信器。

林樂大步走了過來,眼中劃過一抹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非顏微微挑眉,目光,打量著書生說的走廊盡頭的會議室在哪裡。

「你明明被我關到了樓上的洗手間,怎麼可能會從這個位置出現?」

林樂想不明白了,不過她的雙眼一轉,很快,眼中浮現一抹淡淡的幽光,靠近了非顏的身邊,低低冷笑:「不過你出來了也不要緊,知道嗎?我爸說他打算讓我跟閻赫聯姻,以後他就會是我的男人,你最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非顏淡淡掃了她一眼,對於閻赫的妻子是誰她沒有半分的興趣,不過現在她們心中有些莫名的不爽,看到這個女人她就感覺不爽。

「切,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也不嫌害臊?」

「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惹了我林樂是什麼下場,別以為現在閻先生寵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一輩子,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林樂走過來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掉頭氣勢沖沖的離開,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還故意撞了非顏一下。

非顏的目光微微凝,看著林樂的目光,同樣大步超過她,快步離開……

還沒有離開始的時候,林樂突然一聲大吼:「來人啊,小偷,她偷了我的鑽石耳環,快把她攔下!」

人都還還沒有離開,非顏停下了腳步。

這個煩人的死女人,看來還真跟她杠上了?

「偷東西?不是吧?在這裡地方都敢偷東西,誰那麼大的膽子?」

「咦,那個女人不是跟著閻赫一起過來的嗎?她偷了,會不會是弄錯了?」

「對啊,說不定是弄錯了吧?閻赫的女人要是偷東西的話那豈不是打閻赫的臉?」

「這也說不好,誰聽過閻赫身邊有女人的?說不定就是隨便找的一個打打掩護吧?」

「看看再說!」

「……」

非顏被攔了下來,她靜立於樓梯那裡,伸手,輕撫的扶手,目光看向了走過來的林樂,她淡淡挑眉:「是說我?」

「對,就是你,你偷了我的耳環,把東西交出來!」林樂一口交定就是非顏偷了,之前明明偷了她的項鏈可是拿她不能怎麼樣,現在,她倒要看看這次還要怎麼賴。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偷了你的耳環?」非顏的眼中劃過一抹不耐煩,她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了樓梯,現在她反而不急著離開了。

「剛剛跟劉夫人家說話的時候還誇過我的耳環,跟你說完話之後就不見了,不是你偷了是誰?而且你上次明明就偷了我的項鏈,要不是別人替你求情,你以為你會好好的站在這裡?」林樂的話一出,不少夫人們驚訝的捂嘴。

不會吧?

閻赫帶來的人還會偷東西?聽這話,好像偷的不是一次兩次了?

「你說我偷東西就拿出證據,來,一次兩次,你們林家人就是這麼喜歡污衊別人?」

「劉夫人可以做證對吧?剛剛跟你們交談的時候我的一對耳環還在?」

林樂的目光看向了一邊一位富貴的夫人,那位劉夫人想了一下點頭:「剛剛交談的時候確定一對耳環還在,我還說林小姐這對鑽石耳環好像是粉鑽的,還仔細的看過呢!」

「我跟劉夫人說完話之後就去了你那裡,沒有再接觸過別人,不是你偷了是誰?」林樂反正就是死咬著非顏,根本不肯鬆口。

非顏承受著四周傳來的異色眼光,有打量,有不信,有鄙視,有好奇……

她的一嗯哦一直冷冷淡淡,不怎麼在意的挑眉:「你是傻的?從你的耳朵上拿走了耳環都不知道?」

「說不定你就是職業的扒手,上次我的項鏈不也是悄無聲息被你偷走的?」

「林小姐,你說話之前用你的豬腦子仔細想想,說我是賊的證據在哪裡?現在就是你一個人在這裡說來說去,證據呢?」林顏好笑的輕笑了幾聲,對於這個女人的腦子還真的無語了。

陷害人你就不能用點高級手段嗎?

林樂被非顏那不在意的表情弄得一滯,脫口道:「我的耳環一定就在你的身上,搜一下身就好了!」

「笑話,我憑什麼讓你搜?」

林樂眼中劃過一抹得意:「你害怕了?還是說你本來就是偷我耳環的賊,所以才不是敢搜身?」

「要是你被污衊之後還要搜身,你林大小姐就甘願?」非顏不動聲色的反擊了回去。

林樂覺得這次這個女人是躲不了,反正贏的是她。

當下,她高傲的揚頭:「要是能證明清白有什麼不能搜身的?」

非顏玩味的勾唇:「是嗎?那我懷疑林大小姐故意自己藏起了耳環嫁禍於我,說不定那耳環就在你自己的身上,乾脆你也搜身一下好了!」

「憑什麼?」林氏的臉一寒,尖銳出聲。

「那你又憑什麼搜我的身?」非顏的雙眼一眯,身上強勢的氣勢滲了出來,此時的她劃過十分霸道的氣息。

盯著林樂一字一句冷笑:「你懷疑我偷了你的耳環就要搜我身,那我懷疑你嫁禍我就不能搜你的身?你林大小姐原來是這麼行事的,還真是長知識了!」

「你……」

林氏被非顏堵得一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指著非顏的身體氣得發抖。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傳了過來,「樂樂,不是讓你招待客人的嗎?怎麼反而跟客人吵起來了?」

林樂聽到聲音立馬紅了雙眼,猛得撲向走過來的林義安,十分委屈的哭了起來,「爸,她太過份了,之前偷我項鏈,現在又偷我的耳環,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林義安的目光掃向了非顏,微微皺眉。

之前的事情會不會是什麼誤會?如果她是閻赫的女人斷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的耳環不見了,嫌疑人就只有她一個人,只要搜身就可以證明清白,可是她胡擾蠻纏一定要我也搜身之後才行,爸,你說她不是太過份了?那是過世母親留給我的耳環,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你要是缺錢就跟我說啊,大不了我拿錢把耳環贖回來……」

林義安伸手拍拍自己女兒的肩,心疼的皺眉,目光看著非顏的態度不似之前那麼強硬,「這位小姐,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可不可以……」

「我剛剛說過了,她林樂要是同意搜身的話我就同意,否則免談!」非顏打斷了林義安的話,語氣十分的強硬不肯服軟。

林義安伸手拍拍林樂的背:「樂樂啊,算了,說不定是你不小心掉到了哪裡,等會再找找!」

「不要,明明就是她偷了,不是要搜身嗎?好,我搜身,我倒要看看到時找到耳環你有什麼好說的!」林樂放出了狠話,從林義安的懷裡直接站了起來,回頭看了貴夫人們一眼,「有沒有人願意幫忙搜身的?」

「林小姐,要不是我來吧!」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目光靜靜的看著非顏那美麗的小臉,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

是一種溫和又讓人忍不住靠近的溫暖笑容。

非顏的目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目光輕閃,是一個十分溫和的女人呢!

「失禮了!」女人走到了非顏的伸手,抬起了她的手輕輕的觸摸著,目光不小心看到非顏手腕上的那銀色手環的時候瞳孔一陣緊縮,手微不可察的一緊。

非顏感受到了她的力道失控,微微皺眉,「怎麼了?」

「沒事!」女人回過神來,蹲在地上查看著非顏的裙子,一絲一毫,都十分的仔細。

非顏的目光直是靜靜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林樂,「林大小姐干站著?」

「哼,反正耳環就在你的身上,我搜不搜無所謂,不過也別說我欺負你,搜就搜!」林樂彷彿看到了耳環從她身上找出來的畫面,被指認為小偷的畫面,想想就得解氣呢!

哼,別以為這次還有誰會來相助,到時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看看做賊的下場。

非顏任由身邊的女人搜著自己的身,目光,卻玩味的看著林樂那勝券在握的表情。

得意吧,飛得越高摔得越重。

身邊的女人搜過了非顏的身上之後,她站了起來,目光之中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向所有人:「搜查之後確定沒有發現耳環,林小姐估計是真的掉到哪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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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絕寵之惑國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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