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陷害失敗
第20章
林樂的臉上表情一瞬間僵硬,她無法相信的瞪大雙眼,聲音直接拔高:「沒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沒有?」
非顏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子,有皺摺的地方正要彎要去整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微微彎腰替她整理著裙擺,露出一抹溫和的表情。
非顏的目光忍不住在她的身上多打量了幾眼,跟她一樣也是習慣性挽發的女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的親切。
沖著她微微一笑。
「不可能,一定是你拿走了我的耳環,絕對是你,不可能會沒有,說,你是不是藏起來了?」林樂沒有想到她的臨時計劃落空了,這種感覺真的不太好受,有一種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情緒,這種情緒讓她直接抓狂。
非顏冷淡的抬頭,目光之中滿是嘲弄,「耳環不在我的身上就是我藏起來了?怎麼不說是你故意陷害我?」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會陷害你,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林樂想也不想的否認,沖著身邊的林義安撒嬌:「爸,你看看她,她都污衊我,我根本就是這種意思,她真的好過份!」
林義安的妻子早喪,對於這個女人真的是疼到了骨子裡,完全就是百依百順,她說的話也深信不疑。
十分認真的看向非顏,「這位小姐,我女兒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陷害人的事情!」
「那林先生的意思就是我故意找碴?」
「本來就是,一定是你把耳環藏起來!」林樂咬牙怒吼。
「藏起來?不都搜身了,我還能藏到哪裡?」非顏冷冷勾唇。
「那就是這個人是你認識的,你故意聯合她來騙我!」伸手指著非顏身邊的那個中年女人,林樂的眼中露出一抹氣奮。
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她又不認識這個中年女人,說不定兩人真的是一起的。
「你腦子有問題?說我偷東西的是,提出搜身的是你,搜出來東西不在我的身上而不承認的也是你,現在你又開始質疑搜身的人?」
「我……」林樂也自知理虧,可是她卻不肯承認,反而認為是非顏不給她面子,讓她丟了臉,想到這裡她大步的走到了非顏的面前,直接撒潑,「我不管,絕對是你偷了東西,不把我耳環交出來你別想離開這裡!」
「你有病!」非顏的臉色越來越不耐煩,要是這個女人沒病的話有必要這麼纏來纏去的?
「你罵我,找死!」林樂的火氣瞬間就冒了出來,抬起頭想了不想的一巴掌就朝著非顏扇去,而非顏後退一步,林樂的一巴掌扇得太大力而身形不穩,搖晃之間,一聲清脆的聲音讓全場所有的表情一僵,直勾勾的看著從林樂身上掉出來的耳環。
非顏勾唇:「看吧,果然是自己藏起來了嫁禍我,不然搜個身而已,卻是推三阻四!」
非顏露出一抹瞭然的表情,那愰然大悟般的情緒跟在場的賓客一般。
果然如此,是陷害啊!
這下,看著林樂的目光開始變得不好起來,要是哪天被她給陷害了,到時還真是欲哭無淚,這種人果然還是不能深交。
一個個後退一步,保持距離的意思十分清楚。
「不會的,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林樂不敢置信的看著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耳環,她的眼裡滿是無法相信。
明明把耳環掛到了她的身上,怎麼可能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非顏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論扒手的功力當屬鳳優叔叔,從身上偷走某些東西或者偷放某些東西的時候她確定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就是一百個林樂也比不上鳳優叔叔的能力,簡直就是笑話。
身上多了不該是有的東西她會不知道?
這叫自食其果,怨不得任何人。
四周傳來的嘲諷視線讓林樂的頭頂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被人剝光在陽光下暴晒一樣,難為情又難愛。
林義安看著眼前一幕,臉上也難得的尷尬,隨後哈哈笑了笑,用一種寵愛的語氣看著林樂:「樂樂啊,我就說了吧,你這毛躁性格什麼時候能改改?說不定是你自己忘了放在哪裡不記得,這種事情也常常發生……現在好了,不聽我的話硬說是人家小姐拿走的,還不快的點道歉?」
這是一個台階,是讓林樂下台的台階,只要順著這個台階而下就可以把這件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
可是此時的要樂根本聽不明白林義安的話,不僅不明白,反而暴怒:「我憑什麼跟她道歉?本來就是她偷了我的東西,剛剛還故意撞我一下,說不定就是她把東西放到我的身上的!」
林義安的皺眉,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這麼不上道?
「樂樂,聽話,別鬧了!」
「我偏不,爸,你幹嘛也老是幫她,就是這個賤人動了我的東西,這個耳環就是她故意放到我身上的,還有她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們兩個絕對是一起的,一起為了偷我的東……」
「放肆!」
這是,一道十分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年輕女人那空靈又清脆的聲音之中夾著怒火,所有人回頭,就到到一個長相美麗優雅的女人穿著一身的長裙,頭上也插著一根寶石復古步搖,全身散發著十分強勢的的氣息。
而女人的身後也跟著一個長相十分可愛的女人,看起來臉也有些稚嫩。
藏青色綉紋長裙的女人看起來格外成熟,她一步步走到了林樂的面前,伸手,猛得一巴掌就直接扇到了林樂的臉上,啪的一聲,極為的清脆。
非顏訝異的挑眉:這不是贏珍珍跟她口中的柔姐嗎?
換了一身裙子之後氣息也變得不一樣了,看起來有幾分威嚴的模樣。
林樂的臉被打偏到了一邊,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憤怒道:「你敢打我?你是誰,憑什麼打我?」
「壞女人,該打,罵我媽媽的人都該打!」女人背後的贏珍珍探出了頭,沖著林樂揮舞著拳頭,似乎是想要衝出來給林樂好看,可是卻被女人拉住手腕只能乖乖的。
「爸!」
林樂立馬向自己的父親求救,林義安伸手一把抱住了林樂,目光看著眼前這個眼熟的女人有些皺眉,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女人十分不屑的冷冷挑眉,表情冷艷:「我是公儀柔,林總,我母親來參加宴會不是來受辱的,你女兒的無端指責是不是該給出一個交代?」
女人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所有人嘩然。
公儀柔?
那不是……
目光,看向非顏身邊的女人時,一個個上前,提著裙擺低頭微微的行了一禮。
非顏好奇的看著身邊的女人,而身邊的女人則微微一笑,沖著她十分友好的點頭。
「對不起夫人,小女不懂事,還希望您能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一個孩子計較……」林義安的臉色一白,好像想到了什麼,他一臉緊張的沖著被稱為夫人的女人低頭。
公儀柔冷冷一哼,「不懂事就要教,我贏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可不是隨便能指責的,林總,看在我跟你女兒是同輩的份上,不介意我教教她什麼叫做禮儀吧?」
林義安的表情之中滿是為難,他放下了架子,「還請公儀小姐手下留情,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寵溺過度所以才會這麼不知分寸,不敢勞小姐之手,我日期一定會嚴加管教!」
公儀柔雙手抱胸,目光之中全是冰寒,「不用了,聽說林總最近的生意不太好,是不是就你的女兒惹了不該惹的人?」
「公儀小姐說笑了,這與小女……」
「爸,你幹嘛這個打我的女人服軟,我不管,你替我教訓回來,我一定打光……啊……」
公儀柔抬手,一巴掌甩到了林樂的臉上,隨後,只聽見啪啪啪啪的聲音傳來中,就看到林樂唇角滲出鮮血倒在了地上,而公儀柔拿著手帕擦擦手,目光冰冷:「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林小姐年紀可不小了,是該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了,林總,你覺得這個教訓如何?」
「是是是,衝撞了夫人,該罰,該罰!」
林義安低頭,眼中一片的心疼,他也沒有認出來這位夫人就是那個贏氏集團的夫人啊,要是早知道怎麼會讓女兒去冒犯?
「非顏妹妹,你在這裡啊,好巧,我們又見面了!」贏珍珍大步走到了非顏的面前,伸手摟住了她的手臂,公儀柔見狀立馬下意識的警告,「珍珍,不可以!」
「沒事的,隨她吧!」女人淡淡的開口,目光,十分溫暖的看著贏珍珍與非顏兩人。
非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對不起夫人,把你牽連進來了!」
「不要緊,你叫非顏?」女人的笑容十分燦爛,溫柔。
「是的!」非顏沒有掩瞞。
「我叫公儀雪,這是我的大女兒公儀柔,這我的小女兒贏珍珍!」公儀雪微笑著介紹著兩人,目光之中是淡淡的柔和。
「你好!」公儀柔淡淡的伸手,目光不溫暖卻也不銳利,是十分冷淡的的沖著非顏伸手。
非顏與她的手握在一起,「你好,我叫非顏!」
公儀柔的手與非顏的手相握的一瞬間,她的臉微微一僵,握著非顏的手瞬間一緊,然後才快速的鬆開,退到了公儀雪的身後,臉上是化不開的疑惑。
「小顏妹妹,走,快點,咱們去吃東西,我剛剛才發現這裡有很多好吃的!」贏珍珍摟著非顏的手臂快速的拉著她朝著一邊走去,而非顏根本拒絕不了,就她這種怪力根本無法反抗。
被按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非顏愣愣的,而一邊的贏珍珍收刮著大量的食物擺到了她的面前……
「快吃吧!很好吃的!」贏珍珍微微一笑,眼底全是溫和與柔意。
非顏看著她的笑容莫名的心中一軟,伸手,拿起了面前的食物吃了起來,她的食量與贏珍珍的食量可是有得一比的。
「媽,我擔心她……」公儀柔看著遠處桌子上的兩人,眉目之間是淡淡的擔憂。
「放心,小顏沒有偷東西,你看她頭上的帝王綠髮簪就能知道,一個根本不缺錢的人怎麼會偷一百萬不到的耳環?這也太違常理了!」公儀雪的聲音不大,可是不少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看著非顏頭上那支十分普通的發簪,完全無法相信那就是十分稀少的帝王綠髮簪。
帝王綠的玉製品可是有價無市,隨隨便便一件首飾就高達上千萬,曾經一對手鐲還拍賣出了1。6億的高價。
如此昂貴的首飾……那她怎麼可能會去偷這些根本看不上眼的東西?
目光,看著林樂瞬間變樣。
不用說,一定是陷害了。
林樂同樣不敢置信,她顫抖著身體倒在了林義安的懷裡,咬著唇,臉上一陣的難堪。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明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貴的首飾?一定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誰會把這麼易碎又昂貴的東西隨隨便便戴頭上,絕對是假的!」
「你這是質疑本夫人的眼光?」公儀雪的表情微微一眯,眼中浮現了生氣。
林義安見狀心中暗道不好,連忙陪罪:「不好意思,小女腦子現在有些亂,來人啊,送小姐回房!」
「我沒有,爸,你怎麼可以不幫我,我……」
林義安的皺眉一巴掌甩到了林樂的臉上,啪的一聲打得她原昏沉的更昏沉了起來,被人直接扶著離開才結速這場鬧劇。
林義安的眼中全是心疼,可是不讓她閉嘴不行,贏氏不能惹,絕對不能惹。
太過危險的一個新晉勢力,可是卻讓他們所有人都忌憚不已。
敢跟著軒轅家與那個納蘭家對著抗的贏氏怪物,觸之則死。
權貴們低下了頭,目光之中全是敬畏,一個個看著溫和的公儀雪的時候眼中都劃過一抹敬畏。
這就是贏氏從未出現過的夫人。
公儀雪的目光看著遠處正在比賽的非顏與贏珍珍,她不由的搖搖頭,有些無奈
贏珍珍看著面前的盤子,再看看非顏跟她不相上下的食品,瞪大了雙眼,「哇,小顏,你該不會是我爸的私生女吧?」
「放心,絕對不是!」非顏淡淡的掃了贏珍珍一眼。
「那就奇怪了,你怎麼比我還能吃啊,比我能吃的只有我爸了!」贏珍珍想不明白了,今天好像還真的贏不了。
非顏淡淡的勾唇,原來,她就是贏儀的女兒啊!
贏族人,難怪天生神力又這麼能吃的。
非顏伸手拿著手帕擦擦嘴,微微一笑,眼中快速劃過一抹笑意。
慢慢的發現,這個世界上有些特殊聯繫的人開始變得多了起來。
公儀雪這個名字她也有聽過,雖然不太記得了,可是還是有聽說過。
遠處,公儀柔緊盯著非顏的臉,眼中是揮散不去的幽暗,偏頭,對著身邊的公儀雪不放心說道:「媽,這個叫非顏的真的很古怪,我從她的身體里感到到了蠱的氣息,不是說這個世界只有您一人會養蠱嗎?」
公儀雪臉上的笑容未變,好像並不在意這件事情,反而淡淡的笑著:「人外有人,沒有什麼奇怪的!」
公儀柔抿了抿嘴。
眼中是化不開的疑惑。
非顏站了起來,贏珍珍見狀,立馬步步緊跟,「小顏,你要去幹嘛?我們一起!」
非顏微微眉頭,她的任務可是耽誤了很久,可是……
「要有點事情不怎麼方便,所以……」
「沒事,不管是打架還是助陣,我都行的!」贏珍珍根本聽不懂非顏的拒絕,反而就是要跟著她。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年紀差不多又能承受她失控力量的玩伴,所以絕對不能放她離開。
非顏沒有辦法,想了一下,「那跟我去玩的事情不準跟任何事情說起,否則你將會永遠都找不到我!」
「我保證絕對不會,連我媽都不說!」贏珍珍一本正經的發誓。
非顏這才拉著她走到一邊的,一邊打開了通信器,一邊離開原地。
公儀柔見狀就要跟地來,公儀雪伸手拉住了她,搖頭:「不用追了,讓珍珍去玩吧,這麼多年來一直限制她的自由,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隨她!」
「可是媽,珍珍的怪力對於這些人來說太過奇怪,再加上她的性格又那麼的天真……」
「柔兒,珍珍不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城堡里!」
「可是……」
「行了,別說了!」公儀雪揮揮手,顯然不太想再討論這件事情。
公儀柔也不得不作罷。
通信器那頭,書生沒好氣的聲音傳了過來,「等你來處理黃花菜都涼了!」
「沒辦法,雜碎太多,現在文件在哪?」
「被人拿到了會議室里,來不及了,林義安馬上就要將青山重工的資料公布出來,裡面很多的數據一旦曝光,那麼青山重工將會一敗塗地……」書生的聲音十分的低沉,想來現在是來不及了。
「會議室里不能直接搶?」非顏提出了了一個疑問。
「沒法搶,林義安安排了很多的人,你們進去的時候全部搜身,所以根本不可能!」書生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林義安早就知道有人會的奪回青山重工的數據資料,所以才會在這個宴會開始之前就下達了不準帶武器的規定。
非顏沉默了一會,想著閻赫在進來之前的話,她微微皺眉,目光,看向了一邊贏珍珍那純真偏頭的模樣,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珍珍姐,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了!」
「為什麼呀?」贏珍珍的臉上露了一抹失望,甜美的臉上全是生氣的情緒,彷彿不給了一個解釋她絕不會原諒一般。
非顏伸手揉揉頭,「這樣跟你說吧,我要去殺人,所以不能帶著你!」
「殺人呀,行啊,我幫你!」贏珍珍笑著挑眉,輕鬆的語氣好像根本不明白殺人是怎麼回事般,那般純潔的殘酷反而讓人不禁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贏珍珍露出潔白的牙齒,她偏頭甜美淺笑:「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說是殺人,你確定明白是什麼意思嗎?」非顏抿抿唇,好像終於明白哪裡奇怪了。
「知道呀,割完動脈割靜脈,胸腔心臟挖出來,一動不動真可愛!」
非顏:「……」
贏珍珍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非顏的頭,一瞬間好像感受到一抹如同大姐姐般的溫柔,不過那抹錯覺很快的消失,非顏對上的是一雙笑眯如月般的雙眼。
「不怕,姐姐保護你!」
非顏哭笑不得,最終,不再理非顏,要是她跟得上就隨她。
隨著書生的指示走入電梯,然後推開電梯蓋走到了天井梯,抬頭看了看上方閃著紅光的信號處,她手中的天蠶絲朝著就近的地方射去,她輕身一閃,正要離開的時候身體一種,贏珍珍像只熊一樣掛在她的身上,一臉無辜的笑了笑:「小顏好厲害,跟我爸一樣會用輕功呢,我怎麼都學不會!」
雙腿緊緊的夾著非顏的腰,隨著她的動作一層一層向上,最終,非顏落地休息的時候她才下來,像只蜘蛛一樣趴在電梯井中,然後伸手遞向非顏,「過來,我背你!」
「不用!」
「快點,我知道你很累,這麼脆弱的身體還要帶著我爬了這麼高的地方……沒事,你這體重對於我來說就是平常,快點!」
說著,一把拉著非顏讓她趴到自己的背上……非顏雙手抱住贏珍珍的脖子,雙腿夾住她的腰,目光看著她純真之中帶著的溫柔,勾唇,淡淡的笑了。
通信器那頭書生聽到了聲音,「你身邊還有人?」
「嗯,一個很厲害的幫手!」非顏淡淡的回答,聲音之中充滿了愉悅,還有信任。
書生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警告聲傳來:「別跟她走得太近,很危險!」
「你知道啊!」非顏輕輕一笑。
「嗯!」書生的聲音有些壓抑,然後,不再多說什麼。
贏珍珍把非顏背上了信號燈閃爍的那裡,這時,電梯們打開,書生的指令傳來,她快帶行動,而贏珍珍步步跟著她。
不管是洗手間還是通風管道……
聽著書生的指示,她很快的在通風管道這中爬行著,隨後,書生的指令一沉:「別動,正下方,目標會議室,你好自為之!」
說完,書生切斷了通信。
非顏通過排風窗的縫隙朝下面看去,若大的會議室,一群的黑衣人臉色嚴肅,全身散發著隸殺氣息,氣氛明顯十分的緊繃。
雙方形成了好幾個陣營,一個個臉上露出冷酷的寒意。
納蘭齊伸手撐著下巴輕扣著桌面,目光幽幽緊盯著面前的林義安,勾起一抹如妖般的笑容:「林總,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要拿回青山重工的資料就必須要交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不覺得太過獅子大開口?」
納蘭齊淡淡掃了不少人一眼,揚了揚眉,「行啊,我倒要看看還有哪些人對我的東西感興趣!」
林義安的眼皮一跳,「納蘭家主說笑了,拍賣品的話每個人都有權竟拍!」
「那隨意!」納蘭齊揚眉,可是眉目間表示的態度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反而隱隱的全是威脅。
就他這架式,能隨意得起來?
軒轅齊墨微微一笑眼中劃過淡淡的柔意,幾年不見,他的性格還是沒有多少的改變,還是像以前那般的惹人無語。
納蘭齊鳳眸輕輕一勾,瞪了軒轅齊墨一眼,「你想跟我搶?」
「價高者得嘛!」
「哼!」
閻赫一直沒有說話,他雙手抱胸靠坐在椅子上面,全身好像十分的放輕,原本微閉著雙眼的他突然好像感受到了一抹奇怪的氣息,說不出哪裡奇怪,可是卻又覺得心跳好像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
有什麼牽連之物出現的癥狀。
目光輕掃了四周一眼,冷底劃過冷酷的寒意。
「閻赫,我不管,把我的東西奪回來,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納蘭齊壓低了聲音。
竟拍正在進行,林義安提起了一個起拍價,不少的人紛紛開始竟拍,其中有的是真心想這份數據,有的則是林義安的托,故意提高價碼,還有一些人則是在觀望。
不過一些大佬們則是沒有動作,反而淡淡的看著台上的林義安,紛紛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們並不是來參加竟拍的,而是來看看惹了閻赫將會怎麼死的林義安還可以活多久。
只有傻子才會去動青山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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