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都是閻赫教的
第36章
閻赫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人馬,目光一凝,「血狼部隊的人?他怎麼怎麼會在這裡出任務?」
「誰啊!」非顏扭過頭,眼中滿是好奇。
「一個跟龍組差不多的存在!」閻赫沒有過多的解釋,目光,緊盯著下面的人,他的眼中一片的冷銳。
現在情況好像變得不太一樣。
煙閣走了出來,她帶著一隊女人,女人們手中拿著弓箭朝著下方射去,原始武器十分弱勢,然則……
箭頭只是輕輕的擦過他們的身上,可能只是擦破一點皮,可是不到幾秒鐘,一個個的直接倒是地上,口吐白沐,臉色紫紅,死狀恐怖。
煙閣還讓人搬了幾抬舊的鳳車,將一袋明顯是藥粉的東西放在了上面,有婦女直接搖起了風車,那白色帶著藥味的粉末朝著下面飄去,飄到了那些戰鬥在一起的人群之中。
聞到味道,非顏拉著閻赫來到了避風口,她不懼這毒藥,可是閻赫他就不一定了。
閻赫看著下方那不斷飄散而下的藥粉沾到了人的皮膚一瞬間,就看到那些人一個個的全部倒地,好像失去了呼吸一樣,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失去了呼吸。
很快,那些人快帶的撤退,飛快的帶著還活著的人離開了。
莫琉斯帶著他的護衛莫楠全身是血的回來了,莫楠也就早次被非顏用毒蛙皮上的毒液沒有放倒的那個男人,他是莫琉斯的貼身護衛,武功雖族內數一數二的存在。
煙閣看了一眼四周的屍體,她想了一下,「現在轉移來不及了……」
她抬頭,沖著天空吹了一道口哨,就能看到一隻很大的鷹沖了下來,穩穩的落到了煙閣的手臂上,煙閣的嘴裡發出一陣十分奇怪的音符,而那鷹也立馬輕嘯了起來,好像在交談一樣。
隨後,巨鷹扇動著翅膀飛上了天空,在最上方的遠處不斷的盤旋著……
「銀子說,這四周有很多的敵人,特別是天空中還有人監視,目前我們離不開了!」煙閣的話一出,莫琉斯的臉色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他緊眯著雙眼輕身一躍上了高處,那裡,他抬頭看向了遠處。
天空泛白,視野不算特別好,對於他們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妨礙,他們的夜視能力很強,雖說看不了太遠,可是下方暗處藏著的敵人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手裡拿著一把弓箭,瞞准了暗處的潛伏的那些人,莫琉斯對準了他們,帶著劇毒的箭就直接朝著他們射了過去……
天空之中太陽初升,血腥之味也變得濃烈起來,煙閣與一些非顏他們站在一起盯著某個方向,正討論著接下來的事情。
靠在欄杆上,非顏觀察著遠方,「沒有人出面提出交涉,那麼對方不是在觀望,觀望著的同時在試探著你們的能力……」
「從身著來看像是軍人,可是行為上面來說又不太像……」煙閣微微皺眉,對於外面的世界她了解不少,可是卻也不是太過了解。
「他們是血狼的人,想要對付很麻煩!」閻赫開口了。
「很難對付?」非顏偏頭,目光之中有些興奮與好奇。
「大概吧,他們的能力很特殊,我以前想不太明白,或許現在可以明白了,血狼也是這裡面的人!」
「確定?這裡面不是只有語真族跟他們嗎?」
閻赫掃了她一眼,「我猜血狼就是語真族的人!」
「為什麼?」
「知道血狼的主人是誰嗎?」閻赫突然冷下了臉,表情也變得冷銳起來。
「誰?」
「血狼跟獵犬都有同一個主人,而那個主人就叫南門傑,也就是總統的候選人之一,而且巧合的是,我剛剛不久前才知道,這裡一個語真族的族長之女也姓南門,你說如何?」
非顏聽著閻赫的話,一瞬間她編大約明白了。
閻赫伸手揉了揉非顏的頭,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納蘭齊的失蹤也並不簡單!」
「我就說你跟納蘭齊的關係也算太好的那種,怎麼還親自來找人呢!」非顏露出一個愰然大悟的表情,一直沒有搞明白來這裡的原因。
閻赫的表情沒有多少的改變,「納蘭齊對於這一帶十分的感興趣,這裡有他想要的資源,可是因為是無法地帶,所以哪怕是他也沒有能力拿下這塊地方……之前他跟我說找到了十分稀有的無素礦脈,帶人來了這裡面之後就下落不明……」
「所以?」
「而且我的人傳回消息,這裡出現不少的勢力,原本都沒有什麼興趣的一群人卻突然聚齊了,怎麼想都很奇怪。」
非顏更加不明白了。
「是什麼樣的東西能讓各國出動?」
閻赫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把玩著,「納蘭齊發現了鈾!」
「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種極為稀少的礦石,本身有很大的幅射性,可是對於武器專家的納蘭家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材料,資料上說,這是核彈原子彈的原材料!」
非顏:「……」
事情超過了她的理解,雖說有聽過,可是她不太明白意味著什麼。
閻赫身邊的賀白從一邊走了過來,接著閻赫的話替他解釋,賀白一字一句,說得極為清楚:「納蘭家族幾百年所掌握的武器資料可以說是世上最先進的,如果讓他們得到了這裡的鈾礦的話,那麼整個大陸都會跟著顫抖吧,納蘭家有足夠多的錢財來製造更大型的武器,因為鈾礦太少太少,少到一旦發現就被控制了起來……他發現的鈾礦消息走露,所以才會形成現在的局面!」
非顏這下終於聽明白了,她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這些人是因為燭龍而來!」
「燭龍的毒性堪比生化毒素,可是知道的人卻只有幾位元首,他們沒有大義調動軍隊自然就不能大力的剷平這裡……可是現在納蘭齊出了這一檔子事,原本納蘭家就是一個危險的家族,現在他們好不容易等於了大義可以派軍進入這裡,自然是鈾礦與燭龍都想得到!」賀白的身後跟著遊俠還有溫纖兩人,沖著閻赫打了一個招呼,他們的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大約是剛剛戰鬥完。
走到了閻赫的身邊,溫纖下意識的前進兩步,不敢過度接近,「老大,你沒事吧?」
閻赫表情冷漠:「嗯!」
溫纖擔憂的看著他,想說什麼,可是閻赫卻偏過頭看著非顏,目光十分的溫柔,「鈾礦所在的地方十分危險,那裡不可以接近,明白嗎?」
就像是教小孩子一樣的語氣,閻赫的表情與以前相比變得十分的溫柔。
這是溫纖從未見過的,她守在了閻赫好幾年都沒有看過他有這種表情
一時之間,溫纖覺得她的心好像被尖銳卻又極鈍的東西刺了一下,心臟那一下又一下的鈍痛讓她根本無法呼吸,從被調到龍組的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愛上了這個冰冷的男人。
不管怎麼陪伴,他都不曾露出冰酷以外的表情。
有時她以為他是不會笑的,不會溫柔的,然而現在雙眼生疼所看到的一幕告訴著她:閻赫不是不會愛,不是不會笑,不是不會溫柔,只是因為能讓他笑,能讓他愛,難讓他溫柔的女人一直以來都不是她。
為什麼?
一個相處不到幾個月的未成來,而她是陪了他好幾年的夥伴,為什麼他寧願把所有的溫柔全部給了非顏卻不願美女分半點的溫柔給她?
溫纖紅著雙眼看著閻赫的表情,她的微一陣陣的抽痛著,無法忍受看到她心目中的天神對著一個女人彎下了腰,走下了雲端,不想看到這讓人絕望而破來性的一幕。
她逃離開了。
扭頭離開了原地,她想一個安靜的地方整理一下心情,不想看到那讓她痛不欲生的一幕。
走到了樹林之中,溫纖紅著雙眼蹲在地上,眼中的淚水了下來,打濕了她的衣領,也暈染了她疼痛的心。
彷彿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包括絕望與痛楚。
痛苦的她沒有發現,她的痛后一道身影慢慢的跟了過來,在她根本無法反應的情況下,脖子一痛,她兩眼一黑,還來不及想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失去了意識。
被人扛了起來,大步的離開。
溫纖的失蹤一時半會不有人發現,賀白他們都知道溫纖一直以來都是喜歡著老大的,看到老大的溫柔給予的是另一個女人時,她會傷心難過也是正常。
所以冷靜一下也好。
閻赫不在意溫纖的離開,反而愉悅的勾唇,看著左愛因為吃醋而嘟起折嘴時,他頭腦發熱,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當著所有人的面親了下去。
在她的唇角留下極淺的一吻,非顏偏過頭,「幹嘛偷親我?」
「我偷親了?」閻赫微愣的瞬間微微挑眉。
或許,他比想像中還要更加的喜歡這個丫頭。
「我是光明正大的親!」閻赫一本正經的說著,他可不喜歡『偷親』這個形容詞,親自己的女人還需要偷偷摸摸的?
四周傳來了火熱的視線,非顏的臉紅還沒有厚到可以無視所有,她微微紅了臉,「不要臉!」
「親自己的女人就是不要臉了?」閻赫擰眉,親一下就是不要臉,那以後做更親密的事情時不是要被罵『禽獸』?
一本正經想著閻赫心裡各中YY,不過沒有知道。
盯著左愛那愛害羞的模樣,閻赫心中升起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嗯,一定要讓她習慣自己的觸碰,他可不想等到成年了,每次親熱的時候都要被罵一聲『禽獸』!
伸手勾住她的後頸,閻赫再次低頭,非顏這下掙扎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的親昵,她有些抗拒。
閻赫凌銳的目光一殷,所有人移開了視線,幾乎是同是背過了身體,後知後覺不明白也被身邊的人笑著拉過了身邊背對著這對親熱中的男女。
閻赫用力的吻著非顏,與剛剛的輕吻不同,這種帶著教學性質的吻比剛剛的輕吻可以強勢許多,讓她明白成為自己所有物所表示的意思。
不是名義上的,而是各方面的。
非顏不討厭閻赫的吻,雖說很強勢讓她如同承受了狂風暴雨一般,可是卻讓她有一種想要依靠眼前這個男人的想法。
或許正因為強勢,所以她不用獨自一人堅強。
雖說討厭他的霸道,可是終有一天他一定在她的調教下變得像爹爹對娘親一樣百依百順。
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對於閻赫的接受度遠超於她自已的想象,煙閣跟他說或許她現在只是在做一個夢,讓她不要留下心中的遺憾,所以她本能的順從心中的想法,她不想離開這個男人。
想要將這個男人成為她的所有物。
這種想法一下,她心中那怪異的感情就發像控制不住了一樣,對於他的一切都不再排斥,反而都可以接受……這不是一個太好的現象,或許很危險,可是她卻想要放縱自己一次。
伸手抱住了閻赫的脖子,她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對於閻赫來說無異於是刺激,原本就把持不住的理智被她這麼一撩,整個人好像開啟了狂肆的開關,抱住她的身體扣住了她的頭,想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的加深了這個強勢而霸道的吻……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不斷的縈繞著,非顏覺得自己的頭開始昏昏沉沉起來,不想思考,不想理會任何事情,就想這樣永遠不要醒過來。
閻赫的臉色十分的恐怖,他的額上滿是汗水,那快要把持不住的理智與慾念不斷的抗衡著,最終,他猛得一把推開非顏,搖搖晃晃的,朝著一邊的房間走去。
大約是要去拿涼水沖一下。
非顏無力的靠在那裡,身體一陣的酸軟,就好像被丟在了那邊似的,她的心中升起委屈的時候,那個紅著雙眼臉色恐怖的男人又走了出來,看著她那酸軟無力,全身散發著任君採擷氣息的她,雙眯之中欲色一閃,伸手,抱著她,走入了房間里。
把非顏扔到了床上,他走到一邊拿起一桶水從頭澆到了腳,透心涼的水生生的壓下了心中的慾火。
扔下水桶,他一手撐著牆,有些苦澀味的看著下方。
大約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他最看不起的『欲』這個字所牽絆住,因為她的佔有慾,將他所有的理智一一催毀……
這樣下去,等她到成年可是真的煎熬。
以前自大的說等再久他也等得起,現在還真是自我打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閻赫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然而,這時,他最不想接觸的人卻在外面小心探著頭,「閻赫,你沒事吧?要是難受我幫你啊!」
「滾!」閻赫現在的脾氣不太好,因為慾念未消,而這個罪魁禍首卻沒有半分的自覺,不但不遠離,反而還接近。
就是這種無辜的惡意才最磨人。
非顏被吼了一句,她有些委屈的抿唇,聽說男人忍太久對身體不好,不會壞掉吧?
目光,小心的向下看去,那赤裸裸體的目光看得閻赫把眉頭擰得死死的,身上的衣服濕透之後,不該看到的東西也更加的清楚起來。
被閻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非顏立馬收回了視線,「要不要我給你配些葯?」
「離我遠點!」
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一些什麼葯,閻赫大步走了出來,隨著脫下身上的濕衣服,可是背後非顏那露骨的表情讓他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
回頭,走到了非顏的面前,像是抱小孩一樣雙手摟著她的腑下處,然後抱了起來,放到門外,砰的一聲,關起了房門。
非顏愣愣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貨把她帶進去又趕出來,鬧什麼?
砰砰砰砰……
「閻赫,你發什麼脾氣?開門,快開門!」
用力的敲著門,非顏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向下敲不開門,她抬腳,對準木門就是用力的一腳……
裡面正好換好衣服的閻赫覺得自己的胃又開始疼痛,這就是年紀之間產生的代溝?
黑著臉回頭,他咬牙:「你到底想幹什麼?」
非顏生氣的吼著,「你把我趕出去又是幹什麼?」
「我沒有在別人面前換衣服的僻好!」閻赫沉聲道。
「我……」非顏本來想說我也沒有看人換衣服的僻好,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為嘛?
心虛!
非顏撇撇嘴,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連她都不能看?
莫名的不爽。
非顏走到了閻赫的面前,伸手扯著他的衣領讓他低下頭,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滑進他的衣服,感受到他緊繃的身體時,她還毫不客氣的摸了兩把。
閻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危險起來,「看來你是想要我打破約定!」
非顏下意訓抬頭,對上了他那火熱而又咬牙切齒的目光時,她習慣反駁的話又咽了回去,傲嬌的微微紅了紅臉,「敢打破的話你就是禽獸!」
「不想我現在辦了你就馬上的收回你的爪子!」閻赫再三警告,對於這個小女人他真的沒有半分的抵抗力。
從她主動的接近自己開始,從她的身上所有抗拒消失的時候開始。
他的感情好像開始失控了……
「我不介意啊!」非顏挑挑眉,這一句話一出,閻赫那表情,簡直就好比天空下刀子一樣的尖銳。
勾起了她含笑的下巴,他咬牙:「誰教你的?」
「閻赫!」非顏微微一笑,她眯著雙眼,整個人差點掛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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