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7.第897章 做出決定
第897章做出決定
「首先,往後都要聽我的。」他說道。
她忙點頭,「遵命。」她之前沒有聽過他的嗎?哪次不是聽她的。
「然後還有嗎?」
「暫時的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霍笙說道。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是想到如何好好折騰她再說吧!她才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放過她,他這個惡魔。
看著她恭恭敬敬的樣子,霍笙的心情非常好。他很久沒有早上醒來的時候心情這麼好,也很久沒有像昨晚一樣睡的這麼安寧。
她的暖,她的心,讓他沉淪,他不想抽身,反而想要沉的更深。
心周圍的冰塊在一點一點被她的暖瓦解,碎裂開,露出那渴望暖的心。
他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笑意,略帶調侃的語氣,「我還要再睡一會,你昨天晚上折騰了我一晚上,我有些累。」
聽著霍笙這話,她瞬間有種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羞愧和尷尬,她昨天到底幹了啥,能讓他一個大男人下不了床。
越是想不起,越是覺得羞的丟人。
她的臉一陣燒紅,「那我去換衣服先。」
說完,扔下枕頭,連忙逃往衣帽間。
霍笙看著她逃竄的樣子,黑眸精光掠過,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長,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在看著進入自己地盤的小可憐,最後這隻小可憐一定會被吃干抹凈。
她拿了衣服,迅速的衝進了浴室,把門關上,不忘反鎖。
她靠在門上,一手摸著胸口,心跳的好快。
好一會,才緩過來。
她走到洗漱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嘴巴有些微腫,上邊還有著……
她皺了皺眉,湊近一看,好像是被咬的痕迹。
她隱約想起一點,她好像在睡夢中被吻了,然後她還主動的索取那個吻,後邊該不會是……她剋制不住,然後化身為野獸,把霍笙撲倒吃干抹凈。
她猛地敲了敲自己腦袋,果然不能喝酒,這一喝酒就出大事了!
猛地晃了晃頭,不要想了。
可越是這樣,越是忍不住去想,他那裡是大還是小來著?腦子太模糊了。好像都沒有什麼感覺,好像是這樣。
不對不對,她想這個做什麼!她又用力的晃了晃頭,反正是大是小,她都睡了。
「唉!」她一聲嘆息,把睡裙脫下,發現身上沒有什麼痕迹,出了渾身酸疼,好像那裡也沒有什麼感覺。
她揉了揉一下胸,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揉過的痕迹。還有下邊,第一次的話,那不是該很痛嗎?
難道……
她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想法,其實霍笙外強中乾,他秒射了?或者是那裡的尺寸太小,所以她沒有任何感覺。
對,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才賴著她,要她負責。所以他才這麼多年都沒有女人,然後不斷的套路她。
可她也只敢暗自腹誹,不敢真去跟霍笙這麼說。霍笙一定會把她宰了,然後弄死再弄活,再弄死。
不過,她知道他是小象鼻就行了。
「哈哈哈」,她壞心的笑著,說不定是小象鼻外加秒射王。
笑完,她想到一件事,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她有什麼好開心的,如果霍笙真的是這樣,那她這輩子的幸福都要沒有了!嗯,還有性福。
可是轉念一想,她不覺得疼,那一定會有落紅吧?
對哦!沒有落紅,她怎麼確定她就睡了他了。
她換上衣服后,出去扒在牆壁邊,頭探出去,視線往床上看去。
霍笙還在睡覺。
那她要怎麼去看?直接走過去,我要看我的第一次見證?
忽然,床上的霍笙開口到,「在那偷偷摸摸的偷看什麼?還想再睡我一次?」
她嚇得差點摔倒,他側臉是不是也長眼睛了?怎麼她這麼隱蔽的技術,他都能察覺。
霍笙睜開眼,撇了一眼扒著牆的宮千穗,浴室門打開,他沒聽到腳步聲,說明她在原地。以他對她的了解,肯定在偷偷看他。
她覺得既然都被抓包了,乾脆就直接說了,也不矯情了,她說到,「霍先生,我是不是該叫客房服務把床單換了,畢竟咱們還要住幾天。」她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要是不傻,肯定知道她在說什麼。
霍笙微挑眉,她懷疑了?不過小白兔哪裡逃得過大野狼的手掌心,他說到,「我凌晨的時候讓客房管家把床單換了,你凌晨還吐了一次。你要是想找床單,我讓客房管家把床單送回來。」
她瞪大眼睛,送回來?她連忙擺手,「不用了。」反正,她是睡了他就對了。
霍笙忍著笑意,冷著臉轉過身,「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話,不想負責嗎。」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質疑霍先生的話,霍先生可從來不會撒謊的。」洛可可笑的諂媚地應著,對著霍笙的背猛地揮了幾拳。
「有沒有人告訴你,背後打人是不好的行為。」
霍笙的話讓她一下子收回手,他背後是不是也漲了眼睛了,這個怪物!
「我怎麼會打人,我這麼好的人。對吧,霍先生。」她又不是他這個神憎鬼厭,情緒琢磨不定的男人。
「喝水的時候小心點。」
霍笙突如其來一句話,她沒聽明白,他也不像是關心她。
她確實一大早起床有喝一杯水的習慣,難道他想在水裡下藥毒死她?
她看著他,「霍先生,你該不會是想賜我毒水一杯吧?」
「滿腦子什麼陰謀詭計,我殺你還需要毒水?」
他的話簡直就是在鄙視她的智商,把她從頭到尾都鄙視個完。
她嘟囔著走過去吧台,拿了水壺,倒了一杯水,剛喝了一口,霍笙幽幽的聲音飄來,「說謊的人喝水會噎住。」
他不說沒關係,他一說,她一下子嗆入氣管嗆到,猛地咳了幾聲,眼淚都咳出來了,臉整個漲紅起來。
好久好久才緩過來,她氣鼓鼓的瞪著他,這個挨千刀的boss!這比起給她毒水還要毒!果然最毒霍笙心!
聽到她那猛地咳嗽的聲音,霍笙嘴角勾起笑,冷冽的神情也變得溫柔許多。洛可可朝著他做了幾個鬼臉,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跟不他計較了。
因為她知道計較也沒用,她還是玩不過他的套路。
她又喝了幾口,轉身拿了房卡出去。
到了三樓餐廳,她拿了餐具和碟子,選了幾樣自己愛吃的。
找個角落的地方坐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海邊的風光。
沒多久,霍笙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問道:「霍先生,你不是要睡覺?」
「餓了。」他言簡意賅的。
她撅了撅嘴,有些不滿,吃了一口吐司,她又問他,「霍先生,我是不是很平凡?」
霍笙應了聲「嗯」然後說到,「身材一般,長相一般,工作一般,學歷一般,智商一般,情商一般,家世一般,好像真沒有什麼優點。」
她覺得自己就是嘴欠,她為什麼一定要去求虐!
她沒好氣的說到,「所以霍先生你應該很憋屈吧,被我這個什麼優點都沒有的人睡了你。」
「所以我是你老闆,你欠我一大個人情。」
那漫不經心的態度讓她氣的想吐血,如果現在在拍電視劇,她肯定會跟導演說,導演給我來一打血,我要吐。
霍笙見她這樣,眼底笑意一閃而逝,這樣欺負她還真是感覺很不錯。她越是這樣,他越想狠狠欺負她。當然,能欺負她只能是他。
露台上,悠揚的輕音樂。
他慢條斯理的用著早餐,無需多麼名貴的東西襯托,他整個人就透著一種貴族般的優雅貴氣,像是電視劇里的西方君王一般。
她看著他,她好像從來沒看見他不穿正裝的樣子,一直都是穿著正裝。霍笙喝了一口咖啡,見眼前的女人正看著他發獃,他問到,「看這麼入神,我長得好看嗎?」
「啊?」她連忙收回目光,臉上紅雲掠過,她怎麼就看他看的入神走心了。
「怎麼不吃?」霍笙看著她面前的東西動都沒有動過。
「我有點飽。」她說到,其實他來之前,她已經吃了一些。
「原來看我還有這種功能,那你昨晚一定很餓。」
霍笙一語雙關的話讓她暗暗詛咒他喝水嗆到,一大早就這麼調戲她,她回到,「確實很餓,都快餓死了!」
「你似乎很委屈。」貨色個愉悅的眉梢微揚。
「我哪裡委屈了,我這麼真誠。」她說著,還眨了眨眼睛,以示自己的真誠可愛。
「嗯哼。」
霍笙忽然瞥見不遠處一桌情侶,女的在給男的喂吃的,他收回視線,跟她說到,「我要吃水果沙拉。」
「桌子上有。」她不解風情的回答。
「我要你喂我。」
喂她?她確定自己沒聽錯,她又不是保姆!他也不是小孩子,還是沒手了,還要她喂他!
霍笙見她無動於衷,他幽幽說到,「我記得某人說過,什麼都聽我的。」
他這不痛不癢的威脅,她立馬拿了水果叉,給他叉了一塊蘋果,然後往他嘴邊遞過去。不就是喂他,她就當做是在關心流浪街頭的小動物!
霍笙看著她遞過來的蘋果,皺了皺眉,「我不吃這種蘋果。」
那你怎麼不早說!她心裡在奔放的吶喊著,可嘴上可不敢說。她撅了撅嘴巴,表示自己的不滿后,把蘋果給吃掉。
正準備給他重新叉別的水果,他忽然說,「別動。」
她一下子不動,霍笙頭往她這湊過來,她瞪大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臉,他是打算在這餐廳里吻她?她該給他一叉子嗎?可是她的心跳怎麼越來越快。好像,好像有種在拍電視劇的感覺。
當她各種歪歪的時候,霍笙拿了一旁的餐巾紙,幫她擦了擦嘴角沾上的沙拉醬,皺眉說到,「沾到嘴角上了。」
她眼睛瞪的更大,他只是要擦沙拉醬?這就是電視劇的狗血橋段啊,枉費她剛剛小鹿亂撞的少女心了。
只是,他的語氣很輕柔,好像還帶著那麼一點寵溺的味道。
那淡淡的寵溺,讓她的心在悄然的產生化學反應。她竟然有點失落感,他竟然不是問她。真的是丟死人了!洛可可你這個色.女人!
霍笙坐回位置,把餐巾紙放到一邊。
為了避免自己的尷尬,她故意往他眼前湊了湊,「霍先生,乾淨了吧?」
「你湊這麼近,是想被讓我親嗎?」
霍笙的話讓她猛地又咳嗽起來,他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別想太多,我只是想對你好點。免得你每天詛咒我,認為我是個剝削人的惡魔。」霍笙一字一句,慢慢說到。
他也知道他對她不好了,她插了插盤中的草莓。
霍笙站起身,「我只想讓你知道,我不會很溫柔,但你可以安心跟我在一起,我永遠不會拋棄你。」永遠不會,因為他懂被拋棄的感覺。
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幹嘛忽然這麼煽情?
而她心底生出了甜滋滋的感覺,他說永遠都不會拋棄她。雖然他性格惡劣,各種數不盡的缺點,可是他偶爾那麼一次的溫柔,真的叫她無法阻擋。
她連忙放下叉子,小跑著跟了上去,「霍先生,等等我。」
霍笙看了她一眼,「跑這麼急做什麼,我又不會逃走。」
「霍先生,我可以牽著你的手?」
「嗯,雖然你沒洗手,我就不計較……」
霍笙還沒說完,洛可可一下子挽住他的手,「霍先生,我覺得好幸福現在。」
「嗯。」
「你說的,永遠都不會拋棄我。」洛可可難掩的笑意。
「嗯。」
「霍先生,你幹嘛反應這麼冷淡,不會是後悔了吧?」
「沒有,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記憶逐漸消失,承諾!他還記得這是她對她的承諾嗎?
洛可可冷冷一笑,窒息的疼蔓延到每個細胞!
到頭來,他的承諾這麼可笑!
永遠不會拋棄她!
說好的永遠不過是他一人的獨角戲,她只是一個陪襯,他需要的陪襯而已。
「司澈,我確實該把不屬於我的人從記憶中消去,他無需我的存在,我也無需他的存在。」
痛過後,是窒息的麻木,麻木過後便是絕情了。
她已經直接到了絕情這一點,她已經做出了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