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權振東掏刀

216.權振東掏刀

權振東抱著小野貓回到了卧室,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俯身撲過去用鼻尖觸碰她的鼻尖聲音低沉迷人。「今晚我會晚睡,你先睡好不好?」

顧暖暖吞了吞口水兩個眼睛瞪得溜圓害羞又有點不知所措。「你是要整理資料嗎?我可以幫你的。」

「我自己可以你睡吧。」權振東大手抓過被子蓋在小野貓的身上,大手揉了揉她的髮絲嘴角勾著一抹弧度。「我去處理事情去了。」

「權振東!」顧暖暖抓住權振東衣角睫毛抖動聲音有些低低的的。「這次的事情會很快就結束吧。」

權振東回過頭拍了拍小野貓的手背點頭承諾。「很快就會結束,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好。」

「好。那我先睡了,晚安。」

「晚安。」

權振東貼心的為小野貓關上燈關好門這才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另外一件屋子走去。

推開門望著這一屋子的電腦文件表情嚴肅了幾分。這是自己休息的地方也是平時自己想事情的地方。

坐在電腦前打開電腦,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紫檀木的桌子上一下一下一下,等待電腦的打開。

電腦打開了之後電腦的桌面全部都已經煥然一新。

這裡說的煥然一新是,之前小野貓的照片作為桌面的底布而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張骷髏頭還有幾個孩子哭的照片,上面更是有一行觸目驚心的字。

【權振東,我們玩個遊戲吧,一個星期你找不到我,我就殺掉一個孩子,一直到你找到我那天。從現在今天開始遊戲已經開始了你沒有拒絕的空間。】

「該死!」權振東的手死死地握成拳頭!額頭上的青筋因為這強烈的動作凸起著。看的出來他很憤怒!

從很早以前開始,自己就和恐怖分子做交易。很長一段時間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們口中的正義他們口中的報復社會到底是什麼。

難道只有這樣無情的殺戮才會讓他們扭曲的內心得到舒展?難道只有無窮無盡的屍體才能撫慰他們那種想要博人眼球的心?

莫名的腦海裡面浮現一個可怕的想法。

西伯利亞群島發生的那起恐怖分子襲擊案件和這一次的人體販賣器官案件是一個人所為嗎?

如果不是,為什麼會如此的巧合,都讓自己碰上?

可是如果是,那他們的目標是什麼?為什麼目標又轉移到了這個小城市?

他們的目標會不會是……

有沒有可能是小野貓?

報復?

還是其他什麼?

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權振東眯著眼睛抓著外衣急匆匆的朝著樓下衝去。

小白手裡拿著拖把見先生如此匆忙的腳步跟上前擔心開口。「先生,這麼晚了是要出去嗎?」

「恩,我要出差幾天,和太太說我過幾天回來。」權振東說著邁動腳步隨後轉過頭來。「不要讓太太再次接觸那所醫院,否則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是,先生。」

權振東離開了,顧暖暖站在樓上默默地看著窗外。

自己並沒有睡,準確的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睡不著的。

如果是以往的案件自己可以放心的讓權振東去查,可是這一次案件明顯對方是恐怖分子這一類的,說不擔心是假的,可是除了擔心自己還能做什麼呢?

翌日清晨,顧暖暖早早的起床,做了幾個簡單的伸展運動伸了伸懶腰。

「太太,早餐已經做好了,現在吃嗎?」

「恩,叫榮昊一起下來吃吧。」

「好。」

小白上樓去叫榮昊,不一會兩個人雙雙下樓坐在了餐桌前。

顧暖暖心情大好的吃著小白準備的食物,抬起頭看見榮昊耷拉著一張小臉張口詢問。「幹嘛不吃飯,你不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嗎?」

「我在擔心妹妹,和我們的村子。」榮昊眨眨眼睛,淚水盈滿了眼眶卻沒有掉下來。「村子里好多人都吃不上飯,每天都會餓死好多人。」

「恩,那怎麼辦呢。」顧暖暖為榮昊盛了一碗新粥。「你現在能吃飽飯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們都不是菩薩不能管每一個人你要知道。」

小白站在一旁聽見太太如此說看向太太。

如果是以前,太太恐怕早就已經按耐不住去那個村子里去看了,而這一次這態度明擺著是不準備插手的意思。

昨晚先生從從的走掉,今天太太轉變了態度,所以先生和太太發生了爭吵了嗎?

榮昊深深地知道自己是幸運的那一個,可以被帶回來,儘管心裏面還是擔心很多事情,可是眼前只能管好自己,拿著勺子的手漸漸地收緊聲音也小了起來。「那妹妹呢,會救妹妹嗎?」

「會。」顧暖暖拿起一塊草莓餅放在榮昊的面前。略微無奈開口。「你現在毒癮看樣子也戒的差不多了。等這件事情結束我會把你送回去的。」

「我……」榮昊拉長了尾音點了點頭。「謝謝姐姐,姐姐對我這麼好,長大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報答,我只是想讓我自己心安。」顧暖暖吃完飯看著小白笑著開口。「屋子裡面看起來有些沉悶,一會你去買一些鮮花吧,屋子裡需要鮮花的裝飾。」

「好的太太。」

「還有……順便給榮昊買幾分衣服吧。」

「是的太太。」

「其他的沒什麼了。」顧暖暖一時也想不出太多事情暫時就吩咐了這麼多然後獨自一人上樓了。

榮昊吃過飯後啦了啦小白的衣角。「哥哥,姐姐是不是不開心啊。」

小白搖頭捏了捏榮昊的小臉。「太太說一會要去給你買衣服,你喜歡什麼顏色啊?」

「黑色!」

「好,那就買黑色的。」

晚上七點鐘。

權振東到達了西伯利亞群島。

他下了飛機匆匆的上了一輛黑車,在車上他戴著的墨鏡終於摘掉了。「查到那個官員的住址了嗎?」

司機點了點頭交給權振東一份資料。「這是之前你讓我查的事情,資料都在這裡了。」

權振東慢條斯理的翻閱資料深邃的眼眸閃爍不定。「開到他家,我有事情找他。」

「他現在應該不會在家,按照他的日程來看他應該在高爾夫球場,要去高爾夫球場嗎?」

「去。」

「好。」司機調轉車頭朝著高爾夫球場開去。

權振東在路上閉目養神,飛機上自己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頭陣陣的有點疼。

這個司機名字叫奧諾拉,是自己在西伯利亞無意中結交的一位好友,他不僅僅具備偵查能力還是一名電腦黑客,看來這一次能幫很大的忙。

大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奧諾拉將車子停在了高爾夫球場的外面。從兜里拿出一張黑卡交到權振東的手中。「這是這家球場的VIP證明,如果沒有這張卡是進不去的。」

權振東接過黑卡在手中觀看了一會。「這是哪裡來的?偷得?」

「偷?」奧諾拉笑的有些誇張。「偷這個詞語對於我這種天才來講太侮辱了,只是有個笨蛋不小心的丟掉了我順便撿到了而已。」

權振東不相信奧諾拉的鬼話,畢竟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是喜歡偷東西。不然當年也不會被自己救出來。

權振東朝著高爾夫球場走去,果然,在門口有一張刷卡的機器而大廳里站著一排穿著黑色西裝的人。

他們耳朵上面都戴著一個耳機應該是為了隨時隨地的可以聯繫對方用的。

刷了黑卡,黑卡上面顯示了一個人的名字。權振東掃了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見黑西裝的人對自己畢恭畢敬就知道這張黑卡的來路不簡單。

高爾夫球場看起來有點大,五層樓左右每一層都有大到讓人覺得驚愕的空間,根據黑衣人的指引一路到達了五樓的球場。

權振東換了一身俱樂部準備的衣服,稍微舒展了一下筋骨朝著那邊走去。

這個球場的人不多,但是大多數都是電視上可以見到的一些知名度比較高的人。

權振東很快在球場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位官員,筆直的走了過去。

「好球。」官員觀望自己的球剛要朝前走幾步手就被人抓住了,回過頭當看清楚是權振東時笑容消失了。「你找我。」

權振東嘴角似笑非笑,強制性拉著官員來到了一個角落裡示意他坐在那邊,率先開口。「我不是來找你麻煩,我只是為了想要問一些事情。」

官員的臉色不好看,卻還是乖乖的坐在了那邊,之前自己調查過面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信息這才是最可怕的。「說說看你想知道什麼,如果我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我就想知道,形象代言人是你一個人的主意還是你們身後的勢力的主意。」

「形象代言人?」官員推了推眼睛故作思考。「你是說那個中國女孩是嗎?」

「是,顧暖暖。」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官員說著想要起身,沒想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同一時間抵住了他的小腿讓他不敢動彈。「你這是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權振東笑了,那種笑容有些猙獰讓人感到恐怖。「我想問的事情還沒問清楚,你就想走,這是不是不太好?我再問你一遍,為什麼突然要選她做形象代言人你們想做什麼?」

官員閉口不說。

「不說?有意思了,我這把刀子可是上面塗抹了劇毒的,你可以不說,我會製造成謀殺案,畢竟我可是個特種兵,要知道我的手段多到你想象不到。」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官員激動了起來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機,卻發現耳機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做了手腳?」

「在帶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割斷了你耳機的通訊線路。」權振東深邃的眼眸認真而又讓人顫慄。「我說過我想聽你的實話!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麼?」

「好吧。」官員妥協了。「你這裡正好是監控錄像的死角區,這也是你帶我來的原因吧。」

「少廢話,回答我的問題。」

「好好好我說。」官員終於妥協了。「這一次不光是我自己的主意身後也同樣是這樣的意見。」

「你們是怕為你們帶來不利。」

「是的。」官員點頭繼續說道:「恐怖分子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一次事情牽扯了太多的事情。雖然破解了他們的陰謀可是保不准他們會把矛頭對準我們。因此找一個形象代言人大肆宣傳這樣才能將仇恨轉移。」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

如果可以權振東真想一把刀子直接扎死他,可是畢竟自己是軍人,軍人的存在不是為了殺人。「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會報復,是因為什麼案件嗎?」

官員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但是腿上那一點點的刺痛告訴自己不說真的會死。「好了我說,之前我們有一個官員偵破了一起關於恐怖分子的案件,結果沒過兩個月不僅僅他死了,他的妻兒老小都死了。並且在死亡地點找到了恐怖分子的留言,這只是第一個,而那一次我們損失了三個得力的官員。」

權振東收回刀子,腦海里的思路終於清晰了許多。小野貓是替罪羔羊。他們之所以轉移了城市就是為了找到小野貓並進行報復。

他們可以輕易的在自己的家裡安裝攝像頭,可以不知不覺得潛入自己的電腦,他們無處不在而自己無從下手,這也是他們的恐怖地方。

官員一步一步開始後退,趁著權振東不注意直接朝著後面屁滾尿流的跑掉了。

權振東低下頭步伐沉穩的去了換衣室,換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從窗戶一躍而下,順便將黑卡直接扔在了裡面,天知道那是誰的名字。

奧諾拉早就在後門的窗戶外面準備好了,當看見一個人影從上面一躍而下就知道看樣子事情已經辦妥了,待他上車,車子玩命的開始賓士在馬路上。

權振東煩躁的砸向玻璃,一雙深邃的眼眸寫滿了痛恨。「奧諾拉,我想你要跟我回一趟中國了。」

「中國?」奧諾拉以前只是聽說過這個地方但是沒去過,很顯然對於中國很是好奇。「好啊,什麼時候走。」

「現在。」

「現在?」奧諾拉差一點車子就撞上前面那一輛了。「拜託,最後一班去中國的航班馬上就要起飛了,就算是我們趕到機場也未必能有票了。」

權振東抬起頭目光迥異的指了指奧諾拉。「該是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了你說是嗎?」

「你是讓我偷?」

「偷?」權振東似笑非笑。「偷對於你這個天才豈不是一個侮辱?」

奧諾拉終於妥協了,這個權振東要麼不說話,說話准傷人。

一直到坐上飛機之後奧諾拉還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自己這個遊手好閒的小子現在居然在做一件似乎很厲害的事情,這種感覺真好。

半夜十一點鐘。

小白在門口收到了一個包裹,包裹不是快遞員發來的也不知道具體是誰發的,總之有個人按了下門鈴就跑了。

小白將包裹拿了回來放在儲物間,這個時間太太好不容易剛睡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回到卧室坐在床上翻閱手機,手機上面有愛人發來的微信,一條一條看過去心裡一陣一陣的甜蜜與難受。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病,他不會遭受這樣的痛苦,要是能夠迅速的找到捐獻的骨髓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奢望。

「啊……」

一大清早莉娜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

「莉娜!」

古默急匆匆的從樓上衝下來看見莉娜坐在樓梯口痛成那個樣子特別著急。「哪裡疼啊?我送你去醫院吧。」

「這裡疼。」莉娜指著腳腕眼淚在眼圈。「可能骨折了。」

「你啊,怎麼下個樓梯都不好好下。」古默一邊責怪一邊將莉娜背在身後,叫管家開車過來,上這車走掉了。

醫院裡。

古默坐在病床旁邊陪伴莉娜,經過醫生的檢查是骨折之後便開始眉頭不展。「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心疼。」

「又不是我願意的。」莉娜別過頭去看向窗外。「我骨折的事情不要和家裡說,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你就知道他們擔心就不知道我擔心了。」古默重重的嘆了口氣只覺得內心煩躁。「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

「我要喝骨頭湯。」

「好,那你自己好好的在這裡等我,這裡有按鈕,如果有需要可以叫護士過來。」

「我知道了。」

待古默走後,莉娜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拍了一張照片發布在朋友圈,她屏蔽了顧爸爸和媽媽發表了一條微信。

【一大清早從樓梯上摔下來骨折了,最近運氣看來不太好】發布之後,她關掉了電話看著天花板。

自己的微信好友並不多,但是姜衛國一定會看見。

姜衛國假期已經結束了準備歸隊,他換上了一身軍裝習慣性的拿出電話看了一眼,當看見莉娜的那條朋友圈心臟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怎麼了。在看什麼。」

「沒什麼。」姜衛國走過去將她摟在懷中親吻她的臉頰叮囑出聲。「我不在家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好。」女人對著姜衛國揮揮手隨後嘴角綻放一抹炫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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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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