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腹黑的權振東

217.腹黑的權振東

姜衛國開著車原本是朝著部隊的方向開去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在一個拐外處拐彎了。

赫爾雙手交叉與胸前,身著單薄的紗裙站在窗口出了神的盯著面前的花盆,自從上一次開花之後到現在都沒有動靜了呢。

「鈴鈴鈴。」接起電話赫爾的眼眸閃爍了幾下。「你是說姜衛國去醫院看望那個女人了是嗎?」

電話那端究竟說了什麼根本沒人能聽懂。

赫爾掛斷電話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抓起一件黑色鑲鑽邊的外衣蓋在了肩膀上,既然醫院那麼有意思自己為什麼不去湊湊熱鬧呢。

醫院裡。

莉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內心那種有些躁動的心也掩蓋不住。

微信上自己已經確認了十幾遍,完全沒有姜衛國的蹤跡,他平日里不喜歡看微信也不知道這一次他看見了沒有。

古默買好早餐從外面回來,看見姜衛國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走上前開口。「想進去就進去吧,我想莉娜也很想見你。」

姜衛國沒想到古默會如此大方,甚至這種大方讓自己覺得有些驚愕,但是看見那邊莉娜已經坐起來了,知道自己被發現走了進去。「你還好嗎?」

「恩。」莉娜眼眶紅了,眼睛里除了姜衛國完全看不見其他人。「你呢,看起來消瘦了好多,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有嗎?」姜衛國坐在了離床邊不遠的凳子上看著莉娜,究竟有多久沒有這樣看過她了。「聽說你馬上要結婚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婚期要延遲了?」

「我不知道。」莉娜眼神閃爍在躲避這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部隊,感覺你休假已經挺長時間了。」

「今天就回去,正好我朋友住院,又正好碰見了古默,知道你在這裡所以來看看你。」

「噢原來是這樣啊。」莉娜壓抑住失望的心情努力的揚起了笑容。「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其實你現在的女朋友看起來很好看。」

「我的話要看部隊什麼時候批准再說。」姜衛國從兜里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莉娜的床邊。「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要這張支票的,但是這是我的心意,你受傷了買點好吃的吧。」

莉娜拿起支票若有所思。「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些。」

「可是除了這些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抱歉。」姜衛國知道留在這裡時間長反而不好,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待在她身邊了。「我還要回部隊,我就先走了,古默會照顧好你的。」

「姜衛國!」莉娜沖著姜衛國的背影脫口而出。「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哪怕那麼一點點?」

姜衛國的雙腿如同被灌鉛了一樣站在原地,他的背影有些僵硬,低下頭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先走了。」

莉娜的眼淚在姜衛國離開的那一瞬間終於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一旁的古默走上前拿起紙巾為她擦拭臉上的淚水。「你啊,總是為了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傷心,他真的會心疼嗎?」

站在走廊的姜衛國清楚的聽見了這句話手漸漸地握成拳頭抬起頭對上了赫爾的視線有那麼一絲絲的慌亂。「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呢?」赫爾唇邊蕩漾著笑容,語氣也是那麼的自然。「我想來看看你的前女友究竟怎麼樣了,你不是還要去部隊難道不用去了嗎?」

姜衛國走上前抓住了赫爾的手腕。「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女人,你不要去刺激她了。」

赫爾甩開姜衛國的手笑的燦爛美眸卻鋒利無比。「姜衛國!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我究竟為你做了什麼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放不下那個女人我可以退出!可是既然你選擇了我能不能讓我有點安全感?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抱歉。」今天這兩個字姜衛國已經說過了無數遍了,眉宇之間染上無奈。「但是莉娜是無辜的,我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那我呢?我難道不無辜嗎?你們一次一次的見面難道傷害的不是我嗎?你忍心傷害我卻不忍心讓我去見見你的前女友,姜衛國,如果你這麼信不著我,那我們分手好了。正好我的護照也要到期了,這一次我就不會傻呵呵的回來找你了!」

「赫爾!」姜衛國緊張的提高了聲音。「我們回家再說好嗎?這裡是醫院。」

「我就是想看看她而已,你放手。」

姜衛國不肯放手。

赫爾嘴角的笑容漸漸地變冷,她再度甩開姜衛國的手踩著高跟鞋扭動著腰肢一步一步的朝著病房裡走去。

姜衛國懊惱的看著那抹身影,曾經讓自己如此迷戀,可是如今,為何又心裏面隱約有些不放心?赫爾,這些年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莉娜見到赫爾的時候眼圈依然是紅的,可是紅的同時更多的是心虛。「你怎麼來了。」

「你們還真是異口同聲呢。」赫爾手拿著皮包笑著坐在了剛剛姜衛國坐著的位置直接開門見山。「我已經把你和衛國的微信拉黑了,以後不要企圖用裝可憐來博得男人的同情。」

「我沒有。」

「你自己都聽不出來你自己話語裡面究竟有多麼的心虛嗎?」赫爾不以為然的看著莉娜總覺得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對手。「莉娜是吧,我應該是沒叫錯。一個女人應該做的是如何管住男人的心而不是用同情來博得人心,你可以這一次用斷腿挽留他一時,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你是不是要割腕自殺了?如此的不自愛你父母知道嗎?」

「我不允許你提我父母!你不配!」

「是啊,既然不想讓別人亂說什麼你自己就要自重,一個不自重的女人你還企圖讓我也尊重你嗎?不要鬧了。」

古默站在床邊的另外一側,看著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來說去只覺得頭疼。想要走,怕莉娜受到傷害,可是不走,自己又插不進去話。

赫爾的話或許很鋒利但是她說的終歸是沒錯,如果這樣可以讓莉娜清醒過來那自己也只有心疼她的份了,畢竟自己說話她根本聽不進去。

姜衛國全程站在走廊里聽,赫爾這話是說給莉娜的但是同樣也是說給自己的。

如果不是自己任意妄為的一次一次的接近莉娜,那麼她就不會被這樣對待。

赫爾的做法自己很不認同,卻又無能為力,她說的沒錯,只是這樣的錯誤不應該讓莉娜一個人承擔。

莉娜臉色蒼白死死地盯著赫爾,她很美,美到讓自己身為女人都自愧不如,如果自己是男人也會想要娶她吧。「我想我們之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我和姜衛國先生還有一些財產糾紛,見幾次面也很正常。倒是赫爾小姐,你是在害怕嗎?怕我搶走你的男人?」

莉娜這句話無疑是挑釁!而且是深深地挑釁!

赫爾從香奈兒包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扔在了床上抬起眼眸嘴角噙著不屑。「不管你怎麼說,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這是給你的錢,希望以後不要糾結我的男人,否則,下一次就不是警告這麼簡單,而是直接媒體曝光。」

「媒體曝光?」莉娜覺得很有趣。「好啊,那你現在去媒體曝光一個我看看,如果這個H市能有一家曝光你的新聞那就算是我無能怎麼樣?」

「你在挑釁我?」

「挑釁?呵呵,我只是在好言相勸。」莉娜正襟危坐儘管現在腿疼的厲害。「我不知道你究竟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你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忽然活過來了。

但是。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人不會無緣無故的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活過來,你身上肯定有秘密,儘管你做的已經天衣無縫,但是我不相信姜衛國愛的女人竟然如此膚淺,在我的印象里他和我講訴以往的故事的時候那個女人可是單純善良美好的存在而不是像你這樣如此的陰險。

姜衛國和你在一起應該很有壓力吧?雖然有那種懷念懷舊,但是時間久了你身上的秘密一定會被發現的,你說是嗎?」

「胡說。」赫爾站起來略帶愁容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結果思想如此的市儈,如果你能找到所謂的我的秘密那你大可以去找。

不過,我很佩服站在你身邊的男人,怎麼能忍受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天天的想著別人女人的男人呢?」

古默皺了皺眉頭扯動嘴角。「原本我是不想插嘴的,但是這位美麗的女士,如果你的心和你的面容一樣美麗那就好了。她現在還是個病人。」

「哼。」赫爾眼角微微揚起高傲的讓人無法靠近。「物以類聚,希望你不會有厭煩的那一天,祝你好運。」

「等一下!」莉娜叫住了要走的赫爾,將手中的支票交到了古默的手中。

赫爾轉回身眼眸閃爍著不屑與嘲諷。「你是想說還給我支票讓我看看你多高尚是嗎?」

「不不不,我想你可能理解錯了,我只是想說,你既然作為姜衛國的未婚妻怎麼出手如此的小氣?你知道剛剛姜衛國給我開的支票是多少嗎?至少是你的十倍,你要看嗎?」

「你想要多少?」

「算一算怎麼的也要五百萬,就是不知道你出的起不。」

「你……」赫爾終於動怒了。「你這是在看不起我?我憑什麼要給你五百萬?」

「呵呵。」莉娜歪著頭好笑的看著赫爾。「原來你沒錢啊,沒錢裝什麼有錢人呢?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難道你在床上的時候也是穿著衣服的?」

「莉娜。」古默拉著莉娜的手好心提醒。「和智商低下的人聊天會降低我們的智商的,赫爾小姐也是一片好意。」

「我知道。」莉娜嘴角勾著淺淺的笑容,女主人的味道盡顯無疑。「親愛的,她給的這三十萬支票一會幫我去捐給大山區里的孩子吧,三十萬估計買幾台電腦還是買得起的,用我的名義噢。」

「我再給你追加五百萬,一起送過去。」

「好。」

赫爾不願意看這兩個人在自己眼前演戲,臉上也火辣辣的疼著,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個女人了,轉身踩著高跟鞋高傲的離開。

赫爾離開后莉娜重重的嘆了口氣,抱歉的看著古默撲到他的懷裡。「對不起,以前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但是從今天起,我會收拾自己的情緒和你好好在一起的。」

古默欣慰的笑了,大手寵溺的揉著她的髮絲。「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不差這一個月,只要你想明白就好。」

「那婚禮……」

「如期舉行。」古默早就策劃好了關於婚禮的一切。「我們要辦的是中式婚禮,中式婚禮的話新娘子是要被媒婆背著出來的,然後上花轎,最後再由新郎官背著去拜天地。然後……入洞房。」

「那……」莉娜拉長了尾音。「我們的媒婆是誰呢?我現在體重可是很重噢。」

「當然是顧暖暖了。」古默腦海裡面早就想好了這個名字。「我可是記得當初我追你的時候她可是在場的。也是因為追你所以我被坑了好多的錢,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沒什麼錢。」

「她坑你錢?」

「是啊。」古默坐在一旁耐著好脾氣的慢慢的講述過往的故事。「那個時候啊顧暖暖還小,但是也是個小人精,她總是拿著你的照片偷偷地賣給我,甚至一張照片要一百塊錢!」

「一百?你不會告訴我你給了吧。」

「恩給了,為了買一張你的照片我一個月都沒有零花錢,是不是很可憐啊?」

「沒覺得你可憐,我是覺得你有點傻,沒錢還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

「是噢。還有啊……」

病房裡,之前的那種陰霾早都已經消散掉了,轉而變成了一副溫馨的畫面。

男人深情款款的捧著女人的小手放在手心裡,女人側著頭靜靜地聽著男人講述的故事,故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卻格外的溫馨。

「赫爾,你等等我!」姜衛國一路小跑從醫院裡追出了好遠。

赫爾踩著高跟鞋氣沖沖的朝著前方走去根本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姜衛國幾個大步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赫爾這才讓她停下來。「我不知道你想怎麼樣!」

赫爾回過頭抬手給了姜衛國一巴掌倔強憤怒的看著她大吼出聲。「為什麼!為什麼你對那個女人那麼好!那我呢!那我是什麼!」

姜衛國一點一點鬆開了赫爾的手,臉頰火辣辣的疼卻來不及心疼。「你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什麼嗎?」

赫爾眼神閃爍。「我們說過的話太多,你不會讓我都記得吧?」

「行。我知道了。」姜衛國所有的脾氣都已經磨光了再也不想聽赫爾說一句話了。「我回部隊,你在這裡好好想想吧。」

「姜衛國!你敢走!你如果現在走了!那我就回國了!」

姜衛國的腳步沒有一刻要停留的意思反而越發的果斷。

自己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記得曾經我們說過的話那我也沒必要什麼事情都遷就著你,儘管心裏面是愧疚的。

赫爾氣急敗壞的看著那抹身影藍色的眼眸漸漸收緊轉而陰險!姜衛國!你今天把我丟棄在這裡你他日一定會後悔的!

姜衛國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停車場走去,上了車后毫不猶豫的朝著部隊開去。

這裡的生活不適合自己,只有部隊才是自己最終的歸屬,那裡沒有赫爾沒有莉娜沒有這些煩人的事情,可以讓腦子好好地清醒下。

是時候好好地考慮一下關於最近發生的一切了。

下午三點鐘,權振東回到了卧龍軒。

顧暖暖邁著歡快的步子朝著那邊奔去,撲到權振東懷裡后發覺他身後還有一個男人睫毛抖動好奇的看著他。「那是你的朋友嗎?」

奧諾拉一直身在國外,對於中國女孩沒有太多的了解,只是眼前的這個中國女孩太可愛了可愛的讓自己想要接近她。「你好,我是奧諾拉,是權振東的好朋友!也是得力助手!」

「啊你是。」顧暖暖的手透過權振東的腋下伸了過去,卻在下一秒鐘被權振東霸道的抓了回來。「和他這樣的人就不需要握手了,誰知道下一秒你會不會丟了什麼東西。」

「我說權振東你這樣說話可就不對了。」奧諾拉有些委屈。「我總不至於對於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下手的相信我,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算了吧你。」權振東大手摟著小野貓的肩膀將她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她不是可愛的女孩子,而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可以叫她權太太,這是她的名字。」

「你真的很無聊。」奧諾拉聳了聳肩膀滿臉的委屈。「你總這樣護著我又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誰知道。」權振東摟著小野貓來到了沙發上,叫小白準備了三杯咖啡低沉開口。「我這幾天不在家有沒有想我?」

「有啊。」顧暖暖臉頰染上一抹紅暈。「不過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在家也就安心的等你。」

「辛苦了。」權振東眼眸深邃卻充斥著深情。「最近的話我會儘可能的在家裡陪你。應該不會出去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權振東對小野貓隱瞞了,因為一些事情說出來反而不好。

榮昊站在樓梯口小心翼翼的朝著這邊看來,見叔叔又帶回來一個哥哥不由發出了聲音。「叔叔,那位哥哥是來救妹妹的嗎?」

權振東抬起頭來眼神有一種殺人的意味。「為什麼你總是叫我叔叔?我有那麼老嗎?」

「我……」榮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低下頭來小聲嘀咕。「明明是姐姐說一定要叫你叔叔的。」

權振東是什麼人,是個人精,這樣的話自然是聽見了,他歪過頭看向小野貓,見小野貓閃躲的眼神就知道是小野貓的主意,湊到她耳畔懲罰性的咬了一口。「是你教的?」

顧暖暖很少在外面人面前做如此親密的動作,躲避著身子無辜的迎上權振東的眼神。「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

「有意思。」權振東沒有回答也沒有默認,反而吐出了這三個字讓人摸不到頭腦。「今晚想吃什麼?讓小白做給你吃。」

「那你呢,你想吃什麼呢?」顧暖暖認真的看著權振東想要知道他的答案。「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一直都在遷就我,那你呢,你想吃什麼?」

「傻瓜。」權振東大手摸上小野貓的頭頂。「我喜歡看著你吃,至於吃什麼我不在乎,只要你高興就好。」

奧諾拉手中的指甲刀差那麼一點點就劃破了手指。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將自己當做透明人一樣的對待真的好嗎?

小白在這個時候端來了三杯咖啡擺放在桌子上,奧諾拉拿起咖啡臉皺成一團表情極其誇張。「你們中國的咖啡怎麼這麼苦!這麼苦是要出人命的!」

權振東遞給奧諾拉一個白痴的眼神,緩緩開口。「這是在你們國內買的,你沒喝出來嗎?」

奧諾拉覺得自己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立馬閉口不說話了。顧暖暖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偷偷地笑了。

在自己的印象中權振東很少有朋友,陸隊面前算一個,儘管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有些微妙。姜衛國的話因為是親屬關係所以不算。賀宇是下屬關係也不能算,那奧諾拉就是他第一個承認的朋友了吧。不得不說這個奧諾拉很有趣。

奧諾拉注意到一雙眼睛一直偷偷地看著自己傻笑,他湊過頭去不要臉的問道:「是不是覺得我比這個叔叔帥所以一直在看我?」

「你……」

未等顧暖暖回答權振東那邊已經直接開口了。「小白,把他面前的咖啡換掉,我記得洗手間的手味道也不錯,給他換上。」

奧諾拉欲哭無淚的伸出手來舉手投降。「權振東!我再也不調戲你的未婚妻了!我用上帝的名義發誓!我不要喝洗手間的水。」

權振東似笑非笑的看著奧諾拉遺憾搖頭。「中國男人吐口塗抹是顆丁,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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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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