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43.第 43 章

?今天有大肥章,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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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末,江以蘿不準備出門,自然要採購足夠的生活用品。

見她立在貨架前拿著兩個袋子歪著腦袋久久不動,黎錚問:「怎麼了?」

「幫我算算看,九塊八200克和二十六500克哪個便宜。」

「九塊八的。」

江以蘿聞言立刻丟掉500克的袋子,把兩個200克的丟進推車,仿若撿到錢包般一臉滿足,看得黎錚直想笑。

「聽說你和未宛住一起?她真有感染力。」

如黎錚所料,曾經那個不知人間疾苦的江以蘿之所以能迅速蛻變成充滿大媽氣息的地氣少女,最大的愛好是存錢的未宛功不可沒。

江以蘿懶得理他,徑直去拿日期不新鮮但買一送一還頂著玻璃碗的酸奶。

「明天我什麼時候去接你?」

「我為什麼要幫你?」

「是我幫你。跟我一起,再也不會有人笑你被季泊均甩。」

這話讓江以蘿當場跳了腳:「誰被季泊均甩了?分手是我先提的!是我甩的他!」

江東一出事,江以蘿便凄凄婉婉地向季泊均表示雖然自己對他心懷眷戀,但為了不連累季家,決意分手……她本以為季泊均會感動不已地來個深情告白,沒想到他竟脫口說了個「好」,不出三日,接受報紙採訪時更表示婚約已經解除,口氣乾脆得彷彿等她提分手等了五百年。

儘管季泊均的真實反應和她想象中的有那麼一丟丟出入,但「分手」這兩個字的的確確是她先說的,因此她糾正黎錚的錯誤糾正得理直氣壯、底氣十足。

「如果大家知道你甩了季泊均,又拿下了我……」黎錚的聲音低沉醇厚,自帶洗腦的魔力,他抓住江以蘿虛榮的小心思蠱惑道,「我不介意在人前對你俯首稱臣,或許季泊均反而會多看你一眼。」

黎錚回國不久,在圈子裡的風頭便超過了季泊均——季泊均太過正人君子,再不怕苦不怕難不怕不要臉也無從下手。所以女人們乾脆轉換了目標,紛紛摩拳擦掌地準備對黎錚下手。

剛剛放季泊均自由、轉眼又俘獲了黎錚,即使江家破產,她也是旁人眼中貨真價實的人生贏家。這不僅能氣歪李雙喜、陶與雨之流的鼻子,更能讓她出盡風頭,成為圈子裡的神話。而且黎家實力雄厚,借著黎錚狐假虎威,爸爸的債主們一定不敢再逼得那麼緊,開庭的日期漸近,能出現轉機也說不定。

然而,這事雖然聽上去非常美,但她準確率高達百分之八十的第六感卻不斷提示前方有陷阱、入坑需謹慎。

「你想氣你爸順便擋桃花的話,為什麼不找陶與雨?她瘋起來連她爹媽都不認,而且為了親近你百分之百願意。」

「我不想別人質疑我的品位,也怕被纏上。所有的人里,只有你最合適。」

江以蘿很享受這委婉的恭維,卻再次選擇拒絕:「不好意思,我恐怕幫不了你。我現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儘快從大家的視線里徹底消失,走到哪兒都受人矚目實在太煩了……其實這光榮的任務有個人比我更合適——你跟你爸說你和季泊均才是一對,他為了拆散你們絕對什麼都依你。」

上一輩的人全都保守,理解不了「真愛是不分性別的」這個道理。爸爸雖然對她百般寵愛零要求,當初見她和李雙喜日日黏在一起,也曾板下臉孔要她保證一不出櫃二不出家。

江以蘿走下車子,關上副駕駛的門,背上碩大的琴盒,拎起兩隻沉重的塑料袋,妄圖給黎錚留下一個淡泊名利、貧賤不能移的背影。

第二天上午,江以蘿正準備和未宛分享一鍋奢華無比的泡麵,她的手機就響了。

見是老闆打來的,江以蘿一按下接聽便說:「最近我不想接工作,十倍二十倍也不接。」

電話那頭的老闆抽抽噎噎,江以蘿本以為她又要以自己是公司的台柱子、不出現公司分分鐘要倒閉為由進行道德綁架,耐著性子聽了半分鐘,才明白這次公司是真的要倒閉了。

趙總和他的暴發戶舅舅不知怎麼發現了上次的戴玖玖是冒牌的,有視頻為證,老闆再巧石如簧也搪塞不過去,趙總不接受道歉賠款,直接通知了記者,很有往大了鬧的趨勢。

「小江啊,我的命好苦……鬧不好不但要賠到傾家蕩產,還會身敗名裂的。」

雖然江以蘿很想罵句「活該」,也想不明白一個三人公司小老闆有什麼名好裂,但介於她也是老闆的同夥之一,唯有暫且團結起來,待渡過難關再進行內部清算。

「這個趙總的活你是怎麼接下的?有沒有中間人能替你求求情?」

「有倒是有一個,但我攀不上人家……小江啊,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嗎?為了不久的將來公司能順利上市,入不敷出的時候我寧願喝涼水啃黃瓜、每天步行十公里上下班也沒漏過一分錢的稅啊!你去求求黎先生,我堂堂一個董事長兼總經理,被記者堵的出不了門……現在只有他能救我們。」

「我和他不熟……我們還是去跟警察叔叔自首爭取寬大吧。」

「那天他已經救了你一次,再救一次肯定不在話下。黎先生面子大,他不用親自過問,讓底下的人給趙總打個電話就行……小江啊,你救救我,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嗎,公司成立的第一年,我發燒發到五十八度還堅持……」

江以蘿不想再聽一次老闆的艱辛創業史,直接掛斷了電話。

趙總和他舅舅的反射弧再長,也沒理由等到今天才發現這件事,真鬧上媒體,他們欲對自己圖謀不軌的事兒也會敗露,大家都沒臉,□□對商場的宣傳更無益。

何況趙總明明誤以為自己和黎錚的關係不一般,演出費對他們來說又不過是小錢,除非是有人授意,於情於理他們都不敢也不會浪費時間來緊盯這件小事。

幾乎可以肯定這事兒就是黎錚指使的。雖然江以蘿一萬個不願意去求他,但想象了一下明後天報紙的頭條很可能會出現諸如「船王江東破產入獄,其獨生女窮困潦倒冒充明星詐騙被拘」這等酸爽標題,她也只能屈服。

然而,當她把之前接到的疑似黎錚的陌生號碼一一放出黑名單回撥過去,卻沒有一個是他的。

未宛也找不到黎錚的聯繫方式,江以蘿猶豫著想向季泊均求助,打了幾次他的電話都因拉不下臉中途掛斷,想了想乾脆換了件衣服去江家舊宅。

十四

連黎錚的手機號都沒有的江以蘿無法證明自己是黎錚的客人,被門衛當作陶與雨、李雙喜之流簡單粗暴地擋在了門外。

被誤會成花痴的江以蘿憤慨了片刻,徑直去了後門——她有一百種辦法悄無聲息地進出這個住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主樓西側的防盜網竟鎖上了,江以蘿罵了句該死,踩著和主樓連在一起的小白樓拐角處的空調主機爬上了二樓的露台。

小白樓整個二層過去都是她的書房,念書的時候,日日在主樓宴客的江東怕吵到女兒用功,特意把她的書房設在了副樓。除了二樓的書房,一樓的客廳和琴房,小白樓的三層還有幾間卧室,若是江以蘿的朋友們來玩,便在此處留宿。

江以蘿熟門熟路地打開了露台通往書房的門,一踏進去卻發現這裡早已不是幾個月前的模樣。

待看到裸著上身從浴室出來的黎錚,江以蘿直接驚叫出了聲。

剎那的茫然後,黎錚皺著眉頭走過來捂住了江以蘿的嘴。

江以蘿奮力掙脫了黎錚的手,大聲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別那麼大聲,耳朵疼。」黎錚拿起手邊的毛巾擦了擦頭髮,望了眼露台的門,漫不經心地問,「你是從那兒爬上來的?又看上我家的什麼了?」

這句「我家」讓江以蘿如夢初醒,她忽而生出了亡國的惆悵,正想吟一首《虞美人》,就看到黎錚拿起了手機。

她唯恐他打110,趕緊解釋:「我什麼都沒看上……我是來找你的,可是保安不讓我進門。」

「是么。這房子這麼大,你的命中率還挺高。」

見黎錚似是不信,江以蘿立刻轉移話題:「趙總突然找麻煩是不是你指使的?」

「嗯?」

聽江以蘿講完前因後果,黎錚很是無奈:「你覺得我很閑?你說的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

「不是你他們怎麼會隔了這麼久才找過來?」

黎錚拎起沙發上的襯衣,邊系紐扣邊笑:「每天都有人求我幫忙,像你這麼惡聲惡氣地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是受害者的江以蘿似是沒有聽懂他的潛台詞,滿臉怨氣地立在原處沒動。

見黎錚毫不避諱地當著自己換下運動褲,江以蘿趕緊轉過身捂住眼睛第二次怒問:「你想幹什麼?」

「你闖入我家爬進我的卧室,問我想幹什麼?我沒聽錯吧。」

江以蘿自知理虧,委婉地解釋道:「這兒原來是我的書房……我怎麼知道你不住主樓住這裡。」

黎錚戴上手錶往外走:「你高興的話可以繼續呆在這兒。」

「時間還早,你等我一下。」想到還被記者堵在公司進退不得的老闆,江以蘿只得換上笑臉,擺出求人應有的姿態,「你要我做你的女伴,總得給我點時間換衣服。」

「不需要勞煩你,我還有季泊均。」

「別啊!」江以蘿衝到黎錚的面前堵住門,一臉討好地笑道,「黎叔叔年紀大了,萬一受不了刺激氣壞了身體,我於心何忍!再說了,季泊均那麼無趣,和他呆在一起你會悶的。」

曾是大學校長的斯曉爺爺退休多年但威望仍在,因此他的八十八歲壽宴雲集了商賈、文化名流和政要。

見江以蘿挽著黎錚走入,眾人齊齊靜默了數秒。

隔了數秒,斯家的客廳才恢復往日的喧囂。

不斷有熟人過來寒暄,慣於此類應酬的江以蘿輕車熟路地笑對各種打探。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江家的話題,沒有一個人問她這幾個月的遭遇,聊起天來自然得彷彿昨天才同她一起喝過下午茶——在場的個個都是人精,幾個月不曾聯繫,這會兒表現得再關切也於事無補,反而假惺惺。

江以蘿剛與季泊均訂婚的時候,圈子裡的女人們雖然也驚訝,震撼卻遠沒有此刻大,當初她們還能用諸如「她樣樣都一般,就是運氣好」、「季泊均的眼光也不過爾爾」的議論來平衡酸葡萄心理,如今見到炙手可熱、更是季泊均好友的黎錚也被江以蘿降服,便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了。

李雙喜踟躕了一會兒,蹭到江以蘿面前獻好。

她言語里的款款深情讓江以蘿無比感慨——人若是能豁出臉面,征服全世界都指日可待。

當年李雙喜就是靠著在打探八卦上遠超常人的天賦征服的江以蘿,此刻她想修復關係,自然還是用老辦法。

據李雙喜說,江以蘿出現不過一個鐘頭,關於她和黎錚的戀情就流傳出了四個版本。

看上江家舊宅的人雖然多,其中經濟實力雄厚的也並非沒有,但流拍了兩次才被黎錚拿下,皆是因為富貴人家格外看重風水。

曾經勢如破竹的江家一夕之間敗落,可見江宅雖然地處稀缺的黃金區,但風水上卻很是不妙。

人人都在說,難怪黎錚肯斥重金買下那處宅子,原來是為了女朋友啊。

「她們說你是為了黎錚才和季泊均退婚的,一個個化身道德楷模同情季泊均失戀失好友,罵你不知天高地厚,總有哭的一天……其實就是嫉妒!你們才分手多久,季泊均就搭上斯曉了,哪裡可憐了!」見江以蘿任由她絮叨,絲毫沒有請她滾粗的意向,李雙喜的用詞漸漸隨意了起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搭上了這麼個人間極品,居然一點消息都不透給我!」

江以蘿晃了晃杯中的香檳,笑笑:「你這麼關心我,是因為沒追到季泊均,想把目標轉移到黎錚身上么?」

她和季泊均退婚的消息還沒公之於眾,李雙喜就對季泊均展開了攻勢,回頭想想,當初李雙喜不斷給自己出餿主意,攛掇自己去煩季泊均,根本就是心懷不軌。怪只怪過去的自己太蠢,不管李雙喜說什麼都信。

李雙喜的臉紅了又白,仗著比一般人厚十倍的臉皮轉而討好道:「季泊均往咱們這兒看了好多次,看來還對你余情未了……不過還是黎錚更勝一籌,他肯買下你家的房子送你,真是大方……」

啊呸,江以蘿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黎錚根本就是她見過最摳門的男人!她陪他來這兒應酬這些沒趣的人,他卻連件新禮服都不肯買!她眼下穿著的這條淺金露背長裙,還是吳叔從庫房翻出來的陳年舊衣。

李雙喜忽而閉上了嘴,用手別了別碎發,換了個妖嬈的姿勢,江以蘿正納悶,就被黎錚攬住了肩。

「黎先生,我是以蘿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見過兩次,你還……」

不等李雙喜說完,從頭至尾沒看過她一眼的黎錚便直接擁著江以蘿離開了。

「謝謝你解救了我的耳朵。」

「你今天謝了我不下十次……只口頭感謝是不是不夠誠意?」

江以蘿不明白為什麼昨天還是黎錚有求於自己,今天他就翻盤成了主子,儘管吳叔一個電話就讓趙總消停了下來,但始作俑者真的不是他么?

江以蘿跟著黎錚一起在主桌入座,原本和他們同桌的季泊均臨時被換了位置。江以蘿心生厭倦,眼前這些衣冠楚楚的人前一日還同情自己被季家二少拋棄,后一日又把憐憫的目光投向了季泊均。

他們從不深究事實,只把旁人的生死當作談資。

菜式太油膩,江以蘿提不起胃口,意興闌珊地飲了幾杯紅酒。

黎錚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來顯后他離席去接電話。

他前腳剛走,陶與雨就湊了上來。

陶與雨和江以蘿一貫不對盤,遇見了就算不互相找麻煩也總要嗆兩句,或許是疑心自己的「把柄」還在江以蘿手裡,之前的兩個小時,她刻意地避開了與江以蘿的正面相遇。

瞥見陶與雨緋紅的臉頰,江以蘿隱隱感到不妙,這女人喝多了瘋起來什麼都敢做。

「以蘿~~」陶與雨拖長了尾音,語氣甜到儼然能滴出蜜。

本以為陶與雨找過來是想掀翻桌子和自己決一死戰的江以蘿抖了抖,乾笑著問:「有~事~嗎~」

「姐妹們都聚在窗邊的那桌,你怎麼也不過來。」

「黎錚不讓我離開,晚點再過去找你們。」

「重□□友可不是美德!這兒太悶了,她們讓我叫上你一起去花園。」

「我不去……」

陶與雨懶得再多說,向長輩們一一打過招呼,直接上手拖人,當著主桌一眾長輩的面,江以蘿實在無法豁出去抱著桌腿不走,她掃了眼矮自己大半頭的陶與雨,想著哪怕一言不合動上手自己仗著身高優勢應該也吃虧不到哪兒去,便跟著她去了花園。

一走進花園裡的玻璃房,江以蘿就傻了眼,直想折回去抱桌腿——除了敵友莫測的李雙喜,眼前的五個人里就只有斯曉一個正常人,餘下的三個對自己來說,皆是豺狼虎豹。

或許是忌憚黎錚,到了自己的地盤,陶與雨也並未惡聲惡氣地現原形,而是繼續柔聲細語地……灌江以蘿酒。

除去斯曉外,李雙喜、陶與雨和另兩個輪番同她喝,江以蘿明白,李雙喜求和無果,已經徹底倒戈。

陶與雨的性格雖然頑劣,本性卻並不太壞,灌醉她無非是想讓她當眾出醜,絕不會把她裝進蛇皮口袋往山區賣。介於前兩次醉酒後直接昏睡過去的經歷,江以蘿放下了心——被黎錚扛回去再剝一次衣服總好過以一敵四地扯著頭髮大打出手。

見江以蘿漸漸無力招架,斯曉看不下去、起身擋在了她的前頭:「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兒,你們各回各家吧。」

平時總掛著笑容的斯曉性格雖好,板起臉來卻自有一股威懾力,加上今日是斯家做東,主人發了話,李雙喜和另兩個聞言一齊看向陶與雨。

陶與雨本就不懼表姐,眼下又喝到微醺,端著酒杯不耐煩地上手推斯曉:「這才哪到哪兒,酒不見底誰都不能走……」

斯曉的維護令江以蘿感動不已,她剛想對斯曉來個深情表白,就被人拉到了一邊。

立在江以蘿身後的季泊均面色不豫地看了眼陶與雨,陶與雨馬上把酒杯放回了手邊的桌上,尷尬地笑道:「她就喝了兩杯……這酒量差的,簡直了……」

整個人彷彿將要飄起來的江以蘿沖季泊均笑了笑:「你是來找斯曉的吧,見到黎錚能讓他來這兒接我么?」

瞥到斯曉眼神中的委屈,江以蘿才察覺到自己和季泊均挨得有點近,她的個子高,站在兩人之間儼然擋光了斯曉的視線,她立即向左跨了一大步,讓出了一個空檔。

季泊均對上斯曉的眼睛,沖她略略點了下頭,扶著江以蘿的背走出了玻璃房。

走出了五十多米,頭暈目眩的江以蘿才發覺斯曉沒有跟上來,便轉頭問季泊均:「斯曉呢?你不是來找她的嗎。」

「我為什麼要找她。」

「那你是來花園抽煙的?」

季泊均沒有回答,只說:「不會喝酒偏要逞能。」

「今天高興,就喝了一點點。」

「因為什麼高興,黎錚?」

「斯曉人很好,你和她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季泊均好不容易逃離自己,若是再落到李雙喜那種人的手裡,命也未免太苦了。

「我和她是朋友。」季泊均頓了頓才說,「你和黎錚一起,我卻不怎麼放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過去也沒怎麼迫害你呀!黎錚狡猾得跟只老狐狸似的,你用的著擔心他么。」

「你說誰是老狐狸?」

看清不遠處的那個人正是黎錚,講人壞話被抓個正著的江以蘿嚇得酒立時醒了一半,搖著尾巴討好道:「說你……是帥狐狸,《瘋狂動物城》看過嗎,男主角尼克就是只狐狸,那是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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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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