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愛恨情仇

陳乾抱著張寧，兩人坐在河邊不說話。說實在的，陳乾此時有些心慌意亂。陳乾不是君子。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在自己的懷的。如果心裡沒有想法的話那絕對是騙人的。何況張寧那種不同於蔡琰身上而特為的少女的清香一陣陣地侵入他的鼻中。張寧在陳乾的懷裡是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陳乾開始是不敢動作。後來他的手有些不老實。慢慢的向上面的胸部爬去。非常的慢，怕驚醒懷中的女人。然而當他的手快接近胸部那個凸起的輪廓時。他停住了。頭腦也清醒過來。他知道自己的手職果再上去一點點，自己就得對張寧負責任。就行擔起統帥黃巾軍的重任。就得為張寧負責了，就象他當初在草棚中對蔡琰一樣。侵犯了蔡琰。結果自己與蔡琰的命運緊緊地綁在一起。

懷中的張寧，肯定也有了感覺。呼吸有點急促。久久不見陳乾進一步侵犯下去，便從陳乾的懷中掙扎坐了起來。離開陳乾的懷抱。

在這裡，有些人可能會說，這個好假，當初春兒赤身**與陳乾睡在一起。陳乾沒有要了春兒，怎麼現在又對張寧有了色心呢？呵呵，現在的這個情況和當時那個情況完全不同。當時陳乾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發現一個女人赤身**在自己的床上。人的本能，讓他有當時的那個反映，試法一下，如果當時，陳乾是清醒的。那個春兒在他的面前一件件地脫去衣服，一步步一引誘，在沒有任何的後果下，我相信陳乾早就把那個春兒正法了。現在以情況卻不同，陳乾是清醒的。心中對張寧的感情很複雜，而張寧也在一次次地給陳乾犯錯的機會，陳乾不是柳下惠。難免不起色心。

「看來寧兒明天不得不離開了」張寧幽幽地說道

「要不你放下黃巾軍，我們一起去隱居吧，乾一定好好對你！」陳乾試著說道。

「誰不想過平平安安的日子呢，這些日子，我看到眼裡，你對你的夫人很好，我相信如果我嫁給你，你會象對你夫人那樣對我好，寧兒也想過著那樣的日子，與你共享這人間歡樂。然而寧兒有選擇的餘地么？」張寧說道

陳乾搖了搖頭說道：「你怎麼沒有選擇的餘地呢？父輩有父輩的生活方式，我們有我們的活法，你為什麼要把這本不屬於你的責任背在自己的身上，與自己過不去呢，要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

「你沒有見過當然的廣宗之戰。數以萬計的黃巾軍戰士血染沙場，最後城破，幾萬黃巾軍忠魂全部投江以殉黃巾，其慘狀令寧兒刻骨銘心。我如果退縮，我以後還有何面目去見他們於地下，當初在壽張，你策反了我們的軍民，寧兒沒有殺你，已經覺得對不起他們了。現在隨你去隱居，亻你的妻子，寧兒將來如果自處？」張寧說道

陳乾無語。伸手準備再次摟張寧入懷，被張寧拒絕了。

「不要這樣了，我怕我會改變我的決定。我們合二為一過，你的血一直在我的身體里流著。讓我無法拒絕你」張寧說道。

陳乾縮回了手，張寧繼續說道：「寧兒想明白一件事，你到底是不是那畫上的人」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是吧，我確實有一輛不用馬也能自己行走的四輪車子。但不是馬車。在我來到這個世界時，被我丟失在一個不知名的山谷之中，現在找不到了。「

張寧嘆息道：「謝謝你告訴我真相，寧兒也完成了一個父親的遺願，見到了那個畫上的人，算是無憾了，儘管結果出乎意料。這八年來，我一直在想象我們見面的情形，你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還有我們以後如何同心協力、並肩作戰的情況。所有的可能我都想到了，唯一沒想到的就是這個結果。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你，你不知我有多高興。我以為你終於從我的夢境中走了出來，是來拯救我和我們黃巾軍的。所以那天晚上在你面前撒了嬌，叫你陪我一個晚上。然而沒想到，第二天的情形完全變了，我的黃巾軍垮了，我對你又愛又恨，愛的是你的才能，就憑你一番言語。就瓦解了我的數十萬黃巾軍，我們黃巾軍就是需要象你這樣的人來統領，只要你接手黃巾手，我相信你會把黃巾軍擰成一股繩，最後帶瓴大家走出困境，奪取天下，同時恨的也是你瓦解了我經過八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數十萬黃巾軍，你可知道我和張大膽在這上面可花了多少心血啊。」

「對不起了」陳乾說道

張寧笑道：「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這是各為其主，那是你的使命」

陳乾又無語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張寧

張寧又繼續說道：「說實在的，寧兒現在也慶幸沒有把黃巾軍交給你，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寧兒發現你可能並不適合作一個領袖，你這個優柔寡斷，膽小如鼠。就象剛剛來說吧，寧兒感覺到你想要寧兒，然而你卻不敢表現出來，慢吞吞的，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寧兒是一個弱女子，你都這樣，以後如何面對天下如狼似虎的諸侯呢？

陳乾大窘，想不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這個張寧看似軟弱，其實非常的厲害。敢作敢為，張角死後，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由此，陳乾也放下心來，張寧走後，應當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不需要自己擔心了。

「呵呵，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我不適合這個世界。所以我現在能做有就是去隱居」陳乾自我解嘲地說道。

「不過，你這個人的才能還是有的。隱居真的可惜了。應當出來為天下做點事，不管是為我們黃巾軍還是其它的諸侯。這樣才不負你所學」張寧說道

陳乾笑了。張寧也跟著笑了。

「呵呵，我們不說這些事好么，我們大家都不能改變對方。何必為此鬧得彼此不開心呢？」陳乾說道

「呵呵，陳公子被寧兒說到痛處了，不敢再說下去了，當初在壽張那個勸降數十萬黃巾軍將士的曹公使者哪裡去了。說不定你再努點力，我就會被你說動的。」張寧偏著頭看到陳乾笑道。

陳乾搖了搖頭說道：「張小姐，乾過去是看低了你了，如果我能說動你，你就是不張小姐了，你看似柔弱。其實你應當是意比天堅。我不想做無用之功。還是省點力氣和口舌吧。」

「看著我！」張寧忽然說道。

陳乾轉過臉來。看了張寧一下后又轉回頭去，他不敢看張寧。因為他發現張寧正注視著自己。眼中帶著柔情。又帶有一點的頑皮。他怕自己會由此愛上這個黃巾小妖女。而不能自拔，剛剛從車上下來那會，張寧明顯顯地在引誘他。

看到陳乾這表情，張寧最後嘆了一口氣道：「難道公子為什麼要刻意隱瞞自己呢？從此之後，我們就天各一方。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再現見面的日憶，這些日子，寧兒在貴陽市府上過得非常的開心。是寧兒這八年來過得最開心的時刻，有公子和琰姐的悉心照顧，寧兒真的不想離去。公子。寧兒這次離去是一條不歸路。難道你就真的忍讓讓寧兒一個人離開么？」

陳乾說道：「你可以帶走你原來的四個丫環」

「我想要的不是她們。」張寧說道

陳乾知道張寧的意思，這事他肯定不能答應，於是說道：「除了我之外，府中你喜歡什麼，就都可以帶走。」

張寧笑著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陳乾答道。

「那我就帶走琰姐吧，你應當不會有什麼意見吧」張寧笑了起來。

「這個不行……」陳乾急忙說道

「呵呵，算了，我累了，我們回去吧。」張寧說完站了起來，上了馬車。陳乾也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笑了笑。上到車夫的位置。準備駕著馬車往回走。

「你到車廂來，寧兒有話跟你說」張寧在車廂里說道

陳乾一邊駕著馬，一邊說道：「看在我們彼此救過對方的份上，你就放過乾吧，你也說過乾不是什麼統兵之才。乾真的不是什麼聖主，救世主不了黃巾軍，也救不了天下蒼生，乾是一個元用的人，只想自己的家人過得好就行了。你就不要再難為乾了。乾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停車。快點停車，我不回府了」張寧在車廂里說道

「為什麼？」陳乾停了下來

「府上已經沒有我什麼可留戀的了。我又何必回府上去呢？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們就此分別吧。」張寧說道

「張小姐，在府上我為你準備了盤纏。說實的的，你就這麼離開，乾不放心你」陳乾說道。

「如果你不放心我，就與我一起度開，否則其它的話就不要說了。」張寧堅決地說道

陳乾從馬車夫的位軒下來，走到後車廂門邊。打開車門。走了上去。

「張小姐，何必生乾的生氣呢。讓乾為你盡點力吧。這些乾會心安一些」陳乾說道。

張寧看了一下陳乾，許久之後紅著臉看著陳乾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好，那你就給我一個兒子吧。讓我們張代有后，讓我們黃巾軍後繼有人吧。」

陳乾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們回府上去說吧」

「不了，就在這車裡，我不想回府了」張寧說道

陳乾注視著張寧，張寧的臉更紅了，低著頭說道：「寧兒這是沒有辦法。只有最後一個願望了。等兒子生下來后，我會派人送到你的府上，希望你以後好好撫養，讓他記住他的媽媽和外祖父」

陳乾打開車上的一個小柜子，把裡面的金全部拿了出來，大約的一百金左右。包了起來，給張寧道：「張小姐，這裡是乾的一點心意，你拿去吧。以後乾可能不在中原地區了，如果你要找乾，可以到荊州的武陵地區來找我，不過能工巧匠能找到我，這要看我們的緣份了。

「陳乾，我恨你……「張寧拿起陳乾給她包裹跳下車去。頭也不回地向大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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