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精誠合作
陽原，八路軍司令部。「報告！有一個特殊打扮的人，自稱有重要情況彙報！」「特殊裝扮？」「對！既不是解放軍裝束，也不是國防軍裝束，更不是八路軍裝束（八路軍與其他解放軍裝束略有區別）。帽徽也不是青天白日徽標。」「這時還有什麼消息呢？見見再說吧。」朱德說。「請首長注意安全！」**提醒。來的人進來了，只見來的人臉上塗了黑泥，全身是黑色短袖套裝，腳踏長靴，頭戴德式M—35鋼盔，帽徽是四角鑽石圖，袖章看上去像長江與黃河。朱德初步判斷，此人是友非敵。「報告第八路軍朱總司令！中央禁衛師少將師長張靈甫，奉統帥部與總統手令，在淶源一帶伺機協同第八路軍光復張家口！現部隊主力張家口以南潛伏，在下特率警衛連，前來協調作戰！」「你是張靈甫？」**目瞪口呆。「對！林軍長。」說著，張靈甫要了一盆水，洗了把臉，方見廬山真面目。「張師長此次前來想必胸有成竹，敢問有何殲敵良策？」彭德懷問。「良策不敢，在座很多老前輩，張某不才，在此班門弄斧。現在的形勢是：敵人兩個師團瘋狂南下，決意在貴軍向南遁逸之前，完成合圍，吃掉的八路軍！我計劃將計就計，八路軍就在張家口與敵人拉鋸吸引敵增援力量，那麼日寇的增援力量必將完成對張家口的合圍，然後向城內推進，慢慢吃掉你們。而我軍在城南的部隊還沒有被發現，等到他們完成合圍，我軍將向北突擊，直撲北門同時掩護你們與敵人脫離接觸，而後請你們抽出兩個師與我穿插部隊一同北上一個師與我兩個旅前往化德，另一個師往集寧。再抽一個師往東北方騷擾、遲滯敵人，如果敵人往這裡退。剩餘兩個潰師與我直屬旅尾隨追擊，但不要逼得太緊，因為這些兵力與敵人之比略超過１：１，要保存實力，避免打無謂的硬仗。因為我軍素質較高的軍隊還不多，以後的戰略防禦還需要我們。各位看還有什麼遺漏嗎？」彭德懷說：「計策是不錯，只是有一點，張家口城高牆厚，如何能在不長的時間裡實現迅速穿插，東西分割？」「我軍這次攜帶了已形成戰鬥力的德制ＦＨ－１８野戰重炮１８門，及７個基數的彈藥，打開一條口子還是可以勝任的，重要的是八路軍可能會犧牲一些在一定時間內沒有跟上大部隊的人，請你們務必做好準備。」張靈甫回答。周圍的人聽了都微微點頭，心想：看來這次老蔣是鐵心抗日了。頓覺欣慰異常。「那麼，總攻定於１０日凌晨５：００，張師長看可以嗎？」「沒問題，那麼我會去準備了，有事派人聯繫，用電報怕敵人發現異常，反正不遠。」「好，不送。」
張家口外圍，阿部規秀與植田謙吉順利會師，在通報了谷壽夫后，開始了對張家口的合圍部署。從目前的情況看，兩人都覺得非常滿意，谷壽夫君不愧是帝國的優秀軍人，成功地拖住了五倍於己的支那軍團，是我們能夠有機會全殲支那人。阿部說：「明天７：００發起總攻！怎樣？」「今晚不好嗎？」植田說。「夜襲對於偷襲來說是很好的時機，但對於強攻，甚至不如白天，加上我軍長途跋涉，還是恢復一下比較好。」「恩……」
１０日，５：００。隨著城外的大炮開始怒吼，白起旅開始組織攻城。城牆上敵人由於缺乏心理準備，加之面對中央軍精銳中的精銳，未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３０分鐘后突破張家口南面防線，進入張家口，並在城外火力的掩護下，組織起了第８１軍大部后又向被突破張家口北面防線（由於炮兵訓練有素，所受阻力不大），衝出張家口。同時，後續入城的李牧旅也在不長的時間內組織起了第８２軍，向南撤出張家口。而作為預備隊的劉伯承第８３軍，從城外繞到張北，崇禮，赤城一帶，準備遲滯敵人可能的撤退。八路軍及禁衛師總部在宣化匯合，同時集結了７個旅，準備追擊。
三個多小時后，整個戰略態勢發生逆轉，我軍已全部跳出了包圍圈，並以三倍於敵的兵力對張家口日軍實施了反包圍。阿部、植田、谷壽夫，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氣得咬牙切齒，但也不得不開始考慮撤退方案。「據接戰人員稱，這次攻城的不是支那的第八路軍，而是一支戴四角鑽石圖帽徽，配長江黃河袖章的部隊，並擁有強大的火力，番號不明。據情報部的消息，支那剛剛進行了一次軍事整編，新組建了一支中央禁衛師，可以說是集全國的精華，實力遠超普遍所認為的精銳：原３６、８７、８８師。我們很有可能是與上他了。他絕對是一個加強師，戰鬥力相當于于普通的３～５個師甚至更多。遇上他們不知是我們的幸運還是不幸。」谷壽夫嘆了口氣。「我想現在我們是該好好討論怎樣把儘可能多的部隊帶出去……」
太原，閻錫山司令部。閻錫山看著剛送來的情報，兩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中央禁衛師竟如此了得，竟然扭轉乾坤，把鬼子給反包圍了，唉，那張求援電報……，這下我的政治形勢被動了。剛才中央日報還說，要嚴懲惡意保存實力，見死不救，謊報軍情的的人，還說我在豐鎮抗擊日寇，浴血奮戰，還什麼向我學習，這明擺著給我梯子往上爬，到了一半把梯子抽了，這三條我都齊了。這下全國抗戰情緒高漲，要是被扣上通敵嫌疑的帽子，那就慘嘍。唉，到底還是被你老蔣給涮了。」我命令：「大同附近的第３２、３３軍除第３３１師駐守大同外，其餘５個師走天鎮，東進張家口，協助友軍包圍日寇！！！」下好命令，閻錫山癱倒在椅子上，長嘆一口：「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