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困獸猶鬥

阿部、植田和谷壽夫經過討論決定：由於已被支那軍隊包圍，所以只能強行突圍，，縱觀四周，雖然重敵環視，但一致認為，西面閻錫山部雖人數最多，但戰鬥力在最差，在戰事遇挫的情況下，潰散的可能性極大，並且據最新情報，閻錫山似乎派來大同一帶的５個師爭功，居心不良，所以向西突圍！不過這次只能靠自己了，現在是周圍友軍被支那人拖住了，而不是他們拖住了支那人……部隊統一由阿部規秀中將指揮。命令：＂６１３聯隊駐守張家口至少４５分鐘，最好６０分鐘以上；６１１聯隊，以潰散的狀態向西突圍，別忘了帶幾個會講中文的，其他部隊保持距離跟進，隨時準備戰鬥！立即出發！＂

２個多小時后，兩軍在天鎮一帶不期而遇．３２１師作為先鋒快速突進，發現了衣衫襤褸的日軍，馬上判斷日軍已經潰散，師長王大衛心中暗喜：這塊肥肉割我吃到了．命令：＂全師以團為單位，自由突進，殲滅日軍．＂參謀長吳天按建議是否先布陣阻擊一下，王大衛說：＂老兄過慮拉，就瞧那副熊樣，還能有什麼把戲＂而從望遠鏡里看到，日軍也在向＂各處＂倉皇逃竄，「你瞧你瞧，小鬼子見坑就跳，見縫就鑽啊，哈哈……」忽然從遠處傳來怪叫聲，有人喊了一聲：「鬼子主力來啦，要活命的快跑啊！」原本躲在坑裡、石縫裡的鬼子乘機打起了冷槍。周圍很多人一下子倒了下去……

剎那，３２１師開始潰退了，不一會兒開始向各個方向潰逃了。王大衛見局勢無法挽回，連電報都來不及發就帶著警衛自己逃去……阿部規秀命令：「第６１１聯隊，馬上換上支那軍隊的服裝，分散強行軍，行軍兩三里后，找兩側制高點埋伏，其他聯隊把布帽馬上給第６１１聯隊送去，２分鐘后出發！不得有誤」

日軍大部隊不理會殘兵游勇，繼續向前急行軍。２０分鐘后，隨３２１師跟進的３２２、３２３師，遇見潰散下來的士兵，得到了遭遇日寇主力，３２１是全軍覆沒，敵詳細兵力不明的情報。兩個師長馬上下令，就地修築野戰工事，注意不要被推下來的部隊衝散了，並派兩個營迂迴兩側高地。命令剛下完，日寇主力就出現了，而且裝備精良，士氣高漲。第一道防線還未完全構成，形勢萬分危急。３２２師師長趙國民親自上第一線督戰，３２３師師長牛雨陽開始布置第二、第三道防線。１０分鐘后，第一道防線終究被突破，趙國民師長殉國。但是的２，３道防線已經形成，形式已趨於穩定，而且已向後續部隊求援。忽然，警衛背著一個重傷員進來，說：「北邊高地發現日寇，部隊損失慘重，幾乎全軍覆沒，正副營長陣亡……」還沒說完就暈過去了。「快送去治療！」牛雨陽看著周圍，心想：如此看來南部高地也不保啊。「我們還有多少部隊……」還沒說完，一發迫擊炮落下，指揮所被毀，牛雨陽殉國。由於失去指揮，加之平時缺乏訓練前線指揮，只能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守住陣地！而這時，６１１聯隊開始從兩側高地向下衝鋒，如果說敵人的正面進攻還能勉強抵擋的話，那麼面對側翼威脅，這個年代的大多是中**隊就只有潰散了。３２２、３２３已沒了指揮，情況更是如此。可怕的大規模潰退開始了，很多人連武器都認了。阿部規秀命令：「全軍要發揚武士道精神！無論如何跟上支那人潰退的步伐，留著沒有武器的人！這樣就可以衝散後面可能的部隊，不久以後就可以回到天皇身邊！沖啊！」這時，６１１聯隊小泉煤岩聯隊長走過來，氣喘吁吁地說：「我們聯隊連續強行軍，多次作戰，部隊實在疲憊不堪，無法跟上大部隊行進。」「那你們就原地休息，並隨時準備阻截支那追兵，６０分鐘后如果沒有遇見追兵，再與我聯繫，決定下一步行動。記住！為天皇陛下盡忠！去吧。」日軍片刻不停，追著潰退的中**隊。

而第３３２、３３３師自從與友軍失去聯繫后，連忙修築工事，嚴陣以待。但令人痛心的事情發生了，沖在最前面的不是日寇而是友軍，防禦部隊稍一猶豫。夾雜在其中的日軍開火了，連續突破三道防線，從而引起了更大的潰逃，日寇故伎重演，鋒芒直指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