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暗中角力

瀋陽，關東軍總部。關於張家口戰鬥的總結正在召開。「谷壽夫少將！你麾下的６１２聯隊在張家口防禦時，為什麼防毒面具沒帶在身邊？致使短時間內讓支那人進入內城，你做為前線指揮官該當何罪！」，東條英機怒斥道。「嘿！」「這固然是不對的，但是谷壽君及時彌補了失誤，未對戰局造成明顯不利影響，而６１２聯隊已在大同城中全體為天皇陛下盡忠了，小野聯隊長的失職我看就不要再追究了。」岡村寧次說。「我作為戰時的最高指揮官，卻沒有及時發現附近的敵軍，對整個展示的失利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僅僅阿部君，我植田也有責任……」「好了，這次作戰雖然丟了張家口，但是我軍以損失５個聯隊的代價，擊潰、擊斃支那近７個師，戰果也算不小，希望大家以此為戒，再接再厲，不要吃老本，要為天皇陛下再立新功。鑒於這次損失主要是第六師團，請谷壽夫少將帶部隊到長春休整、補充。下面宣讀東京統帥部命令：現在，我軍戰前準備還未完成，不要過分刺激支那人，近期主要任務是鞏固現在的實力範圍及滿洲國政權，把東三省建設成為我們穩固的大後方。另外，東條英機調任統帥部，而由岡村寧次上將全權負責支那戰事，指揮支那、滿洲國境內的皇軍，並且加速組建中國派遣軍……」

而在南京也同時召開了國防部特別會議，討論的主題是深化部隊整編，提高指揮官戰術素養，強化戰士作戰能力。我首先發言：「張家口戰鬥結束了，我軍的得失大家也都看到了，雖然可以說我軍完成了預定目標，在宣傳上也自稱打了個大勝仗，收復張家口云云，但沒有寫損失多少，為什麼啊？實在是沒臉寫啊！自己損失了近７個師，消滅敵人才５個聯隊，更氣人的是，其中５個是是潰散！真不知平時是怎麼訓練的？這樣的部隊還留著幹什麼，裁撤了算了！」下面的人一聲不吭，有的在對閻錫山幸災樂禍，也有的對巨大的損失感到傷心。**說：「好在我們的階段性計劃已經完成，有利的防禦態勢已經形成，可以進行大規模整編整訓，部隊也可以輪流拉出去找點偽軍練練。偽軍少了，日寇的野戰軍也自然少了。」「西北、西南剿匪是不是也可以作為戰術練習？」陳誠說。我發覺白崇禧臉色有變，馬上說：「西北、西南的剿匪要與當地的部隊一起配合，不然人生地不熟也不好辦啊，健生說是不是啊？」「哪裡哪裡，中央軍所向披靡，哪是我們這些地方部隊趕得上的……」「健生過謙了，就象這次要是沒有地方軍隊的幫助，我軍連５了聯隊也殲滅不了啊。」「但是，為了給地方上留下元氣，更是給中華民族保留元氣，山西閻錫山剩下的軍隊必須重新由中央整編。」「我認為，中央既給山西發了足夠的糧餉，又更新了一批武器，可以說在裝備上超過了八路軍，但是仗打得那麼慘，閻錫山是要負責。」薛岳說。「閻錫山雖然仗打得慘，但要是能配合中央重新整編，也算大功一件，他可以到統帥部任職，過去的事既往不咎。但是那個王大衛必須交軍法處查辦。我建議閻錫山所轄的部隊南調亳州由唐生智將軍負責拆編整訓。並且由第２７、２１、２５軍負責駐守山西，八路軍暫時在山西休整。中央禁衛師回原駐地，繳獲的武器全部交由八路軍處置。大家看還有什麼嗎？」「繳獲留著受之有愧，還是交給中央吧。」**推辭。「八路軍這次表現不差，提高一下裝備，可以多殺敵，但是醜話說在前面，要是戰鬥力不提高遲早是要收回的。」我看下面沒什麼大意見，就宣布散會。同時，把會議內容發給了閻錫山

會後，薛岳找我，認為對閻錫山太手軟了。我說：「閻錫山雖然實力大挫，但要是真的頑抗到底，對我們也沒什麼好處，還有它是我們可能真正收編的第一個軍閥，對他的態度可以說直接關係到我們以後的收編，所以我們要擺出姿態，軍閥只要投靠中央，榮華富貴還是可以保證的。」

在國防部下一步戰行動會議決定：第２、５、７、４、６、３路軍分別到西安、石家莊、德州、鄭州、濟南、湖州繼續訓練。劃出滬寧杭防區，由陳明仁擔任防區總長，統帥防區內的５個軍，並啟用上海外圍預設防禦工事防禦工事。福建及兩廣注意嚴防日寇登陸，粵軍桂軍要加強訓練……

一周后，閻錫山的軍隊來到了亳州，接受中央整編，他本人飛赴南京在統帥部擔任國防委員會委員，晉陞一級上將銜。結束了他山西王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