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後方建設（上）

一個月後，我巡視回來，在南京召開內務會議。「現在，雖然從全國來看，經濟增長很快但還是有有一批赤貧的人，沒吃沒穿沒住沒地，對這些四沒人員，大家看如何處理呢？」「我看就是要打擊那些大地主，把他們的田地分了，讓這些事沒人員有了土地，其他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不然民心不穩，要激起民變的啊！」**說。「那些大地主是要打擊的，但現在外有強敵，民心不穩，打擊大地主的行動似乎過大了些，容易引起騷亂。而且這樣肯能在短時期內推到我們的對立面，使其他一些擁有地產的人心惶惶，不利於統一戰線的鞏固啊。現在國家準備打仗，是不是讓他們去修工事或者去建設，先保證他們吃飽，也不至於使勞動力浪費啊。羅斯福就是讓失業青年去修胡弗水壩，才能渡過經濟危機啊。」**說。「我同意少奇的看法，但是四無人員很多，但是全國哪有那麼多工程啊？」建設部長葉睿說。「全國水災頻繁，水利部倒有些工程，但也滿足不了啊。」水利部長施棟說。「我這裡還有些德國援建的兵工廠要儘快建造，還有……」「好了。」我打斷道。「這些都是小打小鬧，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啊。我這有個大工程，但在這裡不能說，因為還沒論證，並且關係到我國的國運。」「還有，我注意到，黃淮流域可以說是年年抗災年年災，錢越花越多，災越發越大，難道黃河、淮河就不能根治嗎？！」「一般來說，只有綜合治理……」施棟尷尬地說。「我認為黃河問題不是現在最大的問題，農民問題，工人問題才是最主要的嘛，地主、資本家都是再吸人民的血！這是國家真正的問題啊，一定要搞土地改革才是出路嘛。」**再次強調。「潤之啊，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凡事都得一步一步走啊，現在國家還需要那些大資本家大地主，所以暫時不能動他們。關於這方面的是，我們以後私下討論。」之後大家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兒就散會了。

散會後，我特意約見了水利部長施棟。「施部長，你在會上說，一般只有綜合治理，那麼也就是說在特殊情況下還有別的辦法，是嗎？」「這個……」「你只用回答是或不是。」「是！」「說說看！」「要徹底解決黃河問題，方法只有一個，就是黃河分流！」「繼續說」「黃河中下游，河床過高，並仍在不斷上漲，堤壩也是，雖然速度不快，但假以時日，總有一天會達到極限的，而且越往後災難越大。所以，如果我們能現在使黃河分流，可以一勞永逸解決問題。但即使這樣，我們仍將付出極大的代價！我的博士論文就是論證黃河改道的可行性。我認為在萬家寨一帶分流為最佳地區，水資源分佈合理，損失最小。分流以後，黃河水將沿長城經北京最終從北戴河入海，可以是缺水的山西東北部，內蒙中部，河北北部，北京完全解決缺水問題，而在經過行河水浸泡之後，土地也會變得更肥沃，鹽鹼地將會變成良田，這也就是尼羅河的泛濫，被當地人視為神靈恩賜的原因。但即使這損失最小，山西河北北部將有２～３個月浸泡在水中，所有的工、農及人口將全部犧牲掉。而若不能及時修建萬家寨水電站黃河下游將在４年內相對枯竭。為此我的導師還將我籌碼一通，說我草菅人命，禍國殃民。」「歐，這樣啊，那淮河呢？也來個分流？」「不！所謂因地制宜，淮河河床不高，流域附近也不缺水，只是河道窄了些，在雨季，上游來水無法快速排入長江，導致洪災，我認為可以把洪澤湖，白馬湖，高郵湖連成一片，並拓寬高郵湖入長江的水道，這樣淮河問題可以基本解決，但工程量非常大。」「恩，很好！回去在三個月內務必擬個詳細計劃，放心干！萬一失敗，責任由我承擔，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承擔責任的！」我拍拍他肩，示意可以走了。

如此宏偉的構想，可以與長城相媲美了。不過宋子文好像說財政吃緊了，看來還得會會他。於是我又召見了宋子文。宋子文一來就向我訴苦：「總統啊，最近軍費開支巨大，各地又鬧災荒，邊疆匪患不停，地方軍閥有剋扣稅款，您又要保持法幣匯率穩定，難啊！」「我看可不可以先把個人所得稅降低兩成。」「啊！」「聽我說完，然後有中央發行戰爭國債，額度多少由你定，但是無息的，鼓勵民眾購買，這樣既削弱了軍閥的經濟實力，又能加強中央財政。」「好是好啊，就是能保證人們會踴躍購買嗎？」「這就要看我們的毛宣傳部長了。」

我剛想找**，孔祥熙就先跑了來，估計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