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戰小勝（下）
同時,在綏中的總攻開始。由１３１旅第一團擔任主攻，１３３旅第１團擔任警戒。河野發現，周圍的人忽然間變得強大了，火力壓制異常兇猛，幾乎讓人抬不起頭，自己忽然感到了恐懼，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發迫擊炮彈結束了他的一生。整個中隊只能各自為戰。而偽軍則跑的跑，投降的投降，所剩無幾。約４０分鐘后，綏中的戰鬥結束，１３１旅一團馬上投入到打援的任務中，善後工作交由１３３旅１團負責。此時，龜田聯隊所處的位置十分尷尬，與中田聯隊會合，自己也覺得是條不歸路，而沒有得到上級命令也不能擅自後撤，正當他進退兩難之際，忽然發現了天上的異動，不！支那空軍（不是來炸他的，是炸鐵路的）！！！那青天白日徽標從未像今天這樣恐怖，他感到一絲絕望，但一直以來的教育告訴他，皇軍只有戰死疆場，為天皇盡忠，於是下令警衛員對空警戒，直屬大隊原地構建野戰工事，固守待援；第一大隊即刻南下增援，第二大隊２０分鐘后出發南下，盡量拖延時間吧。孫元良本想放龜田進來，一起吃掉，沒想到他竟然擺出個離散長蛇陣，雖然已派空軍炸毀白廟子到沙會所一帶的鐵路，但是由於離葫蘆島太近，估計阻擋不了多少時候，所起在短時間內全殲兩個聯隊似乎有困難，只能集中全力吃掉中田聯隊。命令１３３旅１團抽一個營出來配合阻擊部隊在六股河消耗敵人與援兵。於是，１３１旅，１３２旅近４個團向中田聯隊發起總攻，１５分鐘后中田吃不消了，防禦圈一縮再縮。
葫蘆島，第４師團師部，松井石根已下令第４師團２個主力旅團火速南下，並請求空軍支援。就在他命令下達十分鐘后，中田聯隊已被全部殲滅，中田斃命。第一批救援的一個大隊只剩下一個中隊了，孫元良見差不多了該收場了，於是命令榴彈炮１連做１個基數的火力阻斷，各部隊停止接觸，快速沿京奉線撤離，命令高炮連掩護。由於日寇空軍未充分準備，待到達戰場時只剩下自己人了，並且有情報說發現支那空軍在這一帶活動，所以不敢貿然南下，只能悻悻而回。兩個旅團還向南搜索了一段，沒發現有價值情況，再南下怕遭到埋伏，只能撤退，並放棄綏中固守葫蘆島。關東軍大本營，東條英機大呼上當，也無可奈何。是夜１１師也撤到北京南郊，與日寇脫離接觸。至此，第一次輪戰基本結束，我軍以傷亡約４５０人（約７成經治療可以重返戰場）的代價取得殲滅日軍一個聯隊又一個中隊，打殘一個大隊，消滅偽軍若干（畢竟偽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５月５日，中央日報頭版發表《為五四獻禮――記第一路軍綏中大捷》，文章指出，１６年前，我中華熱血青年提出外爭國權，昨天薛岳將軍指揮第一路軍奮勇作戰，在綏中全殲日寇一個旅團（稍微誇張點是需要的），向外爭國權這一目標邁出了堅實一步，……為紀念這特殊的日子，政府決定定每年五月四日為青年節。消息一出，舉國沸騰，人民一片歡呼，各社團、組織紛紛發賀電並同時表示，堅決站在中央立場，把日寇趕出中國！
南京，國防部秘密會議室，中央軍事會議正在召開。首先請潤之談一談此次作戰後的局勢。**：「我認為，這次僅僅是一次戰術上的小小勝利，兩國戰略態勢並未改變，整體仍然敵強我弱，所以除了繼續整編換裝以外，我們還是要集中優勢兵力對付敵人，並且一般不能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要消滅日寇的機動力量，最終把他們困死在各個孤立的據點，無法互顧，逐個消滅。」何應欽表示疑問：「如果完全放棄城市，似乎無法向人民交代？」「此言差矣，屯人失地，人地皆屯；屯地失人，人地皆失。只要我們消滅了敵人的有生力量，敵人就不得不收縮兵力，城市防禦就會減弱，這時再光復失地，可以讓中華民族少流血。」**與我相視一笑。軍供給總長徐永昌此時帶來一條好消息：與德國的軍事貿易談判進展順利，德方同意再提供４８門ＦＨ－１８野戰重炮、５０門Pak35/36戰防炮、１５０００支毛瑟二四型步槍，１５００支捷克ＺＢ－２６輕機槍（優於歪把子），２５門瑞士的奧利根20公釐機關炮。此外已裝備的上述武器及西門子的通訊器材、蔡司望遠鏡、德制輕戰車，架橋器材，防空探照燈等裝備已經形成初步戰鬥力。並約定，1936年前運交中國二千三百萬馬克軍火，1937前年運交中國八千二百萬馬克軍火，其中有15公分要塞大炮（用於長江江防），高射炮、步槍、機槍、迫擊炮、重機槍（馬克沁）、大批各式彈藥，鋼盔，以及魚雷240枚、快艇若干及通信器材，還有制鋼、煉焦、化工、兵工生產機械等設備。這引起了下面一陣「騷動」，我不得不板起臉，說道：「裝備只是一種輔助手段，人才是戰爭的決定性因素。另外注意保密（我記得聯合艦隊好像還未成軍，暫時不會到南海來，但讓他們知道了就不一定了，還有全面抗戰時機未到，先取得良好的防禦態勢再說吧。）。」**揶揄道：「委員長那麼多寶貝，不是對付紅軍的吧？」「哪裡哪裡，相反，我還要分一些給八路軍，好多殺鬼子呢！」「那就感謝委員長了！」「抗日何分彼此！」「近一個月，我認為可以以騷擾敵人為主，讓日寇摸不清我軍戰略意圖。使我軍有時間，完成整編，否則不適宜大規模作戰，至於整訓，我看可以先打些小仗，以代替整訓。」白崇禧說。「小仗就專找偽軍打，既能削弱敵人又能壯大自己，積小勝為大勝！」**笑著說。「但是一定要戒驕戒躁，不要打一仗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外面一年把日寇趕下海的論調都有了，我們可不能盲目樂觀啊！能在４～５年把日寇趕下海就不錯了！要是沒什麼其他的，就散會吧。」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同時，紅四方面軍與紅二方面軍也到達了靖遠，整編為八路軍第８３軍、第８２軍。之後，召開了集團軍會議，討論集團軍總司令，各軍首長人選等事宜，**、周恩來等特地趕回，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