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八路出擊

本來軍事會議是討論首長人選的，誰知一上來張國燾就大放厥詞：「我看，不管蔣介石是真心抗日還是虛情假意，只要他國民黨還在一天，我們就要堅持鬥爭！現在我們遇到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蔣介石還扶持我們，我們一定要壯大力量，乘蔣介石疲於抗日，聯合蘇俄，消滅蔣介石反動派，打下一個紅色中國！」王明一聽，馬上來精神了：「可是我們有些人，經不起國民黨的利誘，加入了什麼小組，又頂了個什麼顧問的帽子，就忘了自己是**了！」「對！**不是中國的**，是共產國際的**……」李德有些飄飄然了。「我反對！在座的除李德以外，我們首先是中國人，其次才是**；國家的利益高於黨的利益！首先是為中國人民謀利益，其次才是與共產國際的關係。現在連蔣介石都知道統一戰線，一致抗日，你們竟然說出這種背叛國家，背叛民族的話來。以前，蔣介石不抗日，我們的力量又很弱，只能尋求蘇聯幫助，畢竟，日本人是要滅亡我們，蘇聯人暫時只是對我們一部分領土有興趣，兩害相衡取其輕，可預見到即使在蘇聯的幫助下取得全國勝利，但是蒙古及黑龍江以北地區他們是不會歸還的，而且限於我們的實力，也無法迫使他們歸還，不得不咽下苦果。所以說，手足相殘是沒有勝利者的！鑒於張國燾、王明、李德的思想覺悟低下，我提議剝奪他們參加此次會議的權利，並鑒於軍事戰略上的保密性，把他們軟禁起來，同意的同志請舉手！」下面的聽了張國燾等人的談話早已面色鐵青，一聽到**的提議，馬上舉手，有的人還舉雙手。這樣，三人被逐出會場，同時被軟禁起來。

軍事會議繼續召開，通過了朱德、彭德懷、鄧小平為八路軍正、副司令及政委；**、聶榮臻為８１軍軍長、政委；賀龍、關嚮應為第８２軍軍長、政委；劉伯承、宋任窮為８３軍軍長、政委。江南遊擊隊正在集結，暫不討論。將人員任命事宜通報中央政府。全軍裝備到位，訓練刻苦，士氣高漲。

而這段時間，日寇司令部忙得夠嗆，先是要國內增兵，覺得時間將拖得很長，同時又朝鮮、台灣徵兵。北上派、南下派、速勝派、蠶食派鬧得不可開交。唯一達成的共識是：現有的常備師團，力量遠遠不夠，必須儘快徵兵，並完成新兵訓練。並命令駐上海海軍陸戰隊，尋找戰機，打擊中國經濟。

八路軍軍事會議結束后，我特意召見了新任內務部次長**，詢問他對戰時經濟運行的看法。**認為：戰時是計劃經濟體制效用最明顯的時候，可以抑制不法商人，保護大多數人的利益……我基本同意了他的看法，但是補充了一下：對生活必需品的基本需求實行計劃供給，但對奢侈品及必需品的額外需求等仍然實行市場調節機能……

６月１日，南京。再次召開中央軍事會議，討論下一階段作戰事宜。**首先說：「張家口乃華北門戶之一，要達到華北拒敵，以中華大部為總後方的初定戰略，只有打下並鞏固張家口，才能保證華北安全，同時因為以２９軍的實力守衛京津已比較吃力，無法再抽調兵力，而第一路軍正在休整且已受到敵特的重點監視，進擊張家口會引起敵人的極端重視，我提議第八路軍東進張家口，不知各位有何看法？」「日寇在張家口市谷壽夫的主力第六師團，背後有偽滿洲國的支持，而第八路軍雖然號稱３個軍，但實際人數只相當於５個師，且裝備不如日寇，又是進攻方，不知有多大把握？」陳誠表示懷疑。「雖然說張家口背後有偽滿洲國，但具有較強作戰能力的只有關東軍駐滿州第１８師團，況且無法在短期內趕到。即使能夠在佔領張家口前趕到，只要閻長官不反對，八路軍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是不是啊閻長官？」「哪裡話，我閻某一定在適當的時機協同貴軍，殲滅日寇！」「我第一路軍願意結束休整，協助的八路軍進行張家口會戰！」薛岳表示「不用了，閻長官都這麼說了還不放心嗎？我是非常放心的。」我安撫一下閻錫山。「我第五路軍組建至今，沒打過仗，戰士們都有怨言啊！」杜聿明坐不住了。「不急不急，仗有你打的，告訴戰士們，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繼續訓練！另外，張家口如能順利拿下，則做為我軍這一段重大軍事行動的句號。」「我同意，現階段我軍整體實力有限，應加緊整訓，另外德國的軍援只能走海路，而我海軍實力太弱，無法保證南海安全，若與日寇戰爭升級，海路必將被封鎖，我軍將處境不利。所以這階段我軍的目的僅僅是取得一個良好的防禦態勢，而不是全面抗戰。」「我非常同意**的意見。」白崇禧說。我見其他人也微微點頭，就說；「如果其他人沒什麼意見，就通過**的建議……」會議就此結束。

會後，我秘密召見了中央禁衛軍（編製就一個師）師長張靈甫，說：「閻錫山到時候估計又是袖手旁觀，你帶著部隊，秘密北上，在淶源一帶尋找戰機，協同八路軍拿下張家口。記住，以小部隊行進，到目的地集合，軸重先拆卸了，用的時候再組裝，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是！但是您的安全？」「這段時間我會到全國走走看看，禁衛師也用不上，就這樣吧。」「那就請委座保重，學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