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上)
PS:正在開會,癮頭上來了,就在筆記本電腦上寫了半章,借上洗手間溜出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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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胤祥去他的府邸接張五哥和方苞之後,我一個人坐在涼亭里靜靜地休息了一會,剛才使用催眠術竟然差點讓自己昏迷過去,究竟是什麼地方除了問題?用最淺顯的催眠術卻對自己的大腦造成了嚴重的傷害,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還有一個方苞要用催眠術來對付,如果這樣下去,沒當上皇帝,自己就先完蛋了。
閉目養神中,彷彿捕捉到了一絲什麼,但是仔細追尋那想法的時候,它卻無影無蹤了。無奈之下,只好放棄用催眠術的想法,對方苞畢竟有恩,不到什麼特殊的情況,估計他也不會出賣我。
鄔思明之所以臣服於我,是因為我真心對他,不是我拿什麼催眠術的東西來胡搞瞎搞,對方苞也未必非要用催眠一途,但是老十三胤祥是我最親近的人,知道我的秘密最多的人,如果不控制住他,就會前功盡棄。
何況,用這些不是正道的東西來征服別人,總覺得沒有自己親歷親為得來實在。想通了這點,我也放下心來,反正不打算再用了,不如沒事複習一下後世學的那些知識。恐怕我是這個時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學者了。哈哈。
愜意地品嘗著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香茶,悠閑自在地在後花園裡轉悠著,聽著鳥語,聞著花香,想著福晉們婀娜多姿的如花容顏,回憶著能用於提升大清朝國力的知識,自我陶醉地笑了一聲,恐怕我是所有爭奪皇位中最輕鬆自在的人了。
不過這種悠閑好景不長,沒多大一會,張五哥和方苞被胤祥引到我的面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來回踱了幾步。我才開口說話,這句話當場讓他們驚呆在當場:「我要做大清朝的皇帝。」心裡狠狠地想到,你媽的,打擾我的舒服,我讓你們也不舒服,小人報仇,十天都晚。
不僅是張五哥、方苞二人,連胤祥也不知所措,甚至更是冷汗直流,雖然涼亭里不時涼風襲來,讓人精神一振,這會估計他們是熱汗冷汗一起流了。張五哥畢竟是粗莽之人,心直口快,愣了一會直接問道:「四爺,現在不是有太子嗎?當今皇上也是個好人,您為什麼要當皇帝呢?」方苞、胤祥還是不知道如何接話,傻乎乎地站在一邊。
無奈之下,我只好把剛才對鄔思明說的那番話重新又說了一邊,一邊說一邊喝茶,又磕頭又起誓,只覺得口乾舌燥,終於說完了,心想,如果知道會來清朝,我多帶些香煙來啊,這會想抽煙都無處可尋,難道叫我堂堂皇子阿哥學那些大煙袋子們拿個煙鍋,身帶火石,沒事了就「吧唧吧唧」抽上兩口苦不堪言的煙葉子嗎?(其實是我現在煙癮犯了,憋得慌,正在開會,身邊左右坐的都是女同事,不好意思吸煙,痛苦)
說完之後,除了方苞眼中還有些猶豫之外,張五哥和胤祥當即跪在地上,對天起誓忠誠於我,特別是張五哥更是可愛,媽的,竟然立誓說道:「俺是十三爺救的,四爺是對十三爺最好的哥哥,就是俺的恩人,俺要是對不起四爺,就讓天打五雷劈死俺,讓俺下了陰朝地府都沒有肥肉膘子吃……」
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很多年都沒吃過肉了,將來被人捉了去,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人家的一碗紅燒肉就把我給賣了。胤祥受了我的催眠,加上從前胤禎對他本來就關心倍至,一番話說來也是讓人聽了甚是舒服。
文人心思最多,這個方苞更不是普通文人,他是中國清代散文家。字鳳九,一字靈皋,號望溪。安徽桐城人。因被牽連進戴名世《南山集》案才讓我有機會收在身邊。他是桐城派散文的創始人,方苞尊奉程朱理學和唐宋散文,因而寫了很多反對黃宗羲、顏元的反程朱理學的思想的文章,在當時影響極大。可以說他根本就是個儒家在清朝的最忠實的走狗。
我也不急,笑呵呵地看著方苞,心說,你不宣誓效忠,我要殺你,你效忠,我早晚還是要殺你,為了推行我的思想,凡是和我唱不了一個調調的,全部都要殺了,更何況你是一心要推行孔子那一套對我強國富民用處不大的東西,無非就是留不留你全屍而已。
方苞哪裡想到我殺心已起,大禍臨頭,仍在低頭想著我說得一席話,最後千難萬難之下,才從容不迫地對我說道:「四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若是有用到方苞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終於還是不肯向我表示效忠。
聽他這麼說,我心中不禁大怒,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明明就是個虛偽的王八蛋,不是看在你能博得康熙的喜歡,可以為我奪取皇位有幾分用處的話,早就讓你身首異處了,當真以為我是什麼善良之人,發了慈悲救下你這個什麼當世大儒嗎?
心底深處更加齷齪地想到,你們的儒學除了讓女人對我俯首帖耳,溫柔賢惠,用盡無所不能討我們男人的歡心之外,什麼狗屁用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