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媚夜

第六節 媚夜

第六節媚夜

天空被晚霞羞紅了臉,就像是花轎的姑娘。巧芬一收工回來,還沒有進到村子,就遇到了在割豬草的林芬和啊香。林芬把巧芬攔了下來,神秘的說:「秀蘭把你老公給告了,你們可要當心點哦。」林芬比巧芬小一歲,兩人從小玩到大,兩人無話不說。雖說巧芬結婚早,來往少了一點,但是她們還是非常好的朋友。這不,秀蘭上大隊告陳明的事她就第一時間告訴了巧芬。

巧芬有點慌亂,沒想到這潑婦真的惡人先告狀了。她心神不定的問林芬:「你怎麼知道她上告了?」

林芬指了一下上旁邊的啊香,啊香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見她找我爸了,還挺到她說了。」啊香是村李支書的女兒。

巧芬咬著嘴唇,若有所思。一會她柔聲說:「告就告吧,反正道理在我們這一邊,正好讓支書給評評理。」

林芬也點點頭:「嗯,不過你們還是小心點,別讓她反咬一口。」

巧芬感激的看看她兩,扛起柴火回去了。果然,剛到家一陣子,村裡的大廣播就響了。李支書那渾厚的聲音在空氣中飛揚:「請本村村民陸海昆夫妻和陳明夫妻吃完飯到大隊部來一下。」

吃完飯陳明就先打水去洗澡了,巧芬忐忑不安也跟著進了洗澡房,和丈夫一起洗起澡來。她真害怕陳明出了點什麼事,畢竟今天陳明確實是對著秀蘭luolu出來的naizi動手了。萬一被認定是耍流氓那就慘,耍流氓可是要蹲大獄的啊。想到這,巧芬眼裡含著淚花溫柔的抱著陳明。她依然挺拔的naizi貼著陳明的胸膛。要是在平時陳明早就忍不住把她按倒騎上去了,可是現在他也心事重重,壞抱著美人都沒往那事上想。他拍了拍巧芬的屁股,安慰她說:「沒事,我會沒事的。」兩人也沒心思細洗了,匆匆的把水倒在了身上,套上衣服出來去了大隊部。

大隊部里秀蘭夫婦早就來了,李支書和村裡德高望重的九叔公也已經安坐在哪裡了。巧芬和陳明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秀蘭趾高氣揚的瞪著陳明,彷彿這就是陳明的宣判會。

支書見人都到齊了,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晚請你們來,是想調解一下你們今天的事。下面呢就請當事人秀蘭先說。」支書是木窪村最大的官了。說是官,其實就是村民發生矛盾時幫忙主持調解調解,沒事時就是農民。木窪村小,人口少。大隊沒有財產,財產在分產到戶時都分完了。沒財產就沒有賬務(涉及到賬務的都歸鄉里管),所以這個支書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秀蘭「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重點是陳明如何如何當著眾人的面對他耍流氓了。支書在他們都還沒來的時候,就去了村裡幾個今天在場的村民哪裡了解情況了。所以他不耐煩的對秀蘭喊停,讓陳明也說說。陳明老實忠厚,沒幾句話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倒了出來。期間秀蘭幾次插嘴都被支書喝了回去,等陳明說完了,支書就請九叔公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九叔公正襟危坐,一手慢慢的撫弄著他的山羊鬍,然後慢斯條理的說:「首先囁,這件事雙方都有錯。秀蘭錯在不該把草放到別人家的地里,陳明囁,不該把人推倒。既然雙方都有錯,那這事就扯平了,你們看怎麼樣?」

支書接過話說:「對,這事就算扯平了吧,大家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就大事划小小事劃了了吧。」

秀蘭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站起來質問道:「就這樣了啊?那我就白被他摸了啊?」

支書知道秀蘭這種潑婦不會善罷甘休,否則她也不會鬧到大隊部了。他憑著多年的調解經驗,對付潑婦就要狠。於是他說:「不然你還要怎樣,你還要把他摸回啊?」

海昆覺得這件事本來就丟人,他連忙拉住老婆說:「算了算了,我們回家吧。」

秀蘭還心有不甘,她甩開海昆的手:「至少也得讓他給我賠禮道歉吧?」

陳明和巧芬沒有說話,她們看出了支書是明事理的人,於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支書。支書也不含糊,厲聲呵斥秀蘭:「你別不講理了哈,要道歉也是你向人家陳明道歉,你看你把人家的臉抓成什麼樣了啊。」

秀蘭啞口無言,「哼」的一聲憤憤的離場而去,海昆急忙出去追老婆。陳明則是感激不盡的掏出煙分給支書和九叔公抽,一場鄰里矛盾就這樣被支書打壓了下來。

從大隊部回來睡覺時,巧芬躺在陳明身邊,半撐著身子,心疼的撫摸著丈夫被抓花的臉,說道:「痛嗎?」陳明猛吸一口煙,把伸手出床外,彈掉快要燒到手指的煙頭說:「不痛。」巧芬把臉貼在他胸口,手指在他rutou上畫著圈圈。溫柔的說:「今天委屈你了。」陳明忍著臉上火辣辣的抓痕,不願在老婆面前喊痛。這麼多年以來,他和巧芬一直恩恩愛愛,相敬如賓。老婆的溫柔和善解人意是他支撐這個家的動力,不管白天幹活多苦多累,只要晚上睡覺抱著她香軟細膩的身體。就會忘記了疲勞,精神百倍。他把巧芬的pi股扳過來,巧芬就順勢跨伏在他的身上,陳明雙手伸進她的花褲衩,在她結實的pi股上狠力的揉捏。巧芬知道他又想干那事了,巧芬是個傳統的女人,對男女之事沒有過多的要求,結婚十年了,辦那事都是陳明主動。她最多也就是順從的配合而已。今晚為了安慰陳明,就主動的把他的褲衩拉下,陳明的玩意已經強硬得不得了了。巧芬想躺下來好讓他爬上來,誰知道陳明把她按住,小聲的說道:「別下來,今晚你在上面。」巧芬臉一紅,羞澀的說:「我在上面怎麼做啊?」陳明沒有說話,他把巧芬的褲衩扒走。巧芬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做,她感到有些新奇,不由自主的抬起了pi股配合起來。說來也怪,陳明平時最多也就三分鐘完事了。今晚都過了五六分鐘了,他依然強硬。巧芬有點累了,她的下面也已經有點水汪汪了。陳明把她翻下來,他在上面猛衝起來,不一會兒就趴在了巧芬的身上不動了。巧芬有一種快要上到山頂的感覺。

陳明今晚好勇猛,可能是白天受了委屈,現在得到老婆溫柔的安慰吧。使得巧芬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讓她想叫出聲來,欲罷不能。今夜的她是如此的美麗,今夜的老公是如此的善戰,她不由的抱緊他,直到他安靜下來。

已經大半夜了。巧芬怎麼也睡不著,心愛的丈夫在一旁鼾聲如雷。雖說是夏天,山區的夜晚還是有一絲涼意。她把薄被單給丈夫拉了拉,在他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起身去隔壁偏房看看孩子,孩子好動。她這當媽的每晚都要起來看他們有沒有踢被子。她有兩個兒子,大的九歲,叫政國,讀二年級,很乖巧,學習也很用功。小的七歲,叫政平,到九月份開學就讀一年級了。雖然家裡窮,但是兩個孩子懂事聽話,她也就滿足了。現在的農村對孩子的教育可重視了,村裡家珍的弟弟家富,前年大學一畢業就被安排到縣裡水電局工作。可算是捧了個鐵飯碗,不用再面朝黃土背朝天了。今年清明回來祭祖,穿得光鮮亮麗。還給家珍買了一輛單車。把七大姑八大姨的請來擺開了好幾桌,好不風光。也讓家珍在夫家的地位一下抬高了不少,她平時在村裡也昂頭挺胸,高人一等。說話大聲大氣,別人啥事都也讓著她三分。

所以誰都盼著家裡孩子將來能考上大學,出人頭地。

巧芬看著熟睡的兩個兒子,幸福的露出笑容。她把壓在政國頭下書本小心翼翼的拉出來,塞進書包,又把政平的腳從政國身上拿下,蓋好被子……。

「咳咳,咳咳。」父親的房間傳來了一陣咳嗽聲,接著是幾句嗡嗡的說話聲。巧芬知道那是老公又起來給老父親翻身,父親每晚都要翻兩次身。不管寒冬酷暑,陳明總是無怨無悔,一個上門女婿能做到這樣子,那真是沒話說了。巧芬默默的回到房間,她感到幸福極了。人窮不要緊,家庭和睦最重要,眼下要是能給妹妹找個好婆家,那真的是甜如蜜了。一想到妹妹,她就尋思著明天得趕緊砍竹子給桂琴,好讓少旺死了這條心。巧英今天都不知瞪了自己多少回了,那意她知道是怪自己不早點砍竹子。唉!妹妹心高,普通的小伙她哪裡看得上。巧芬把村裡的小夥子在頭腦里過濾了一遍,也找不出她認為妹妹會喜歡的,他不由得有點擔心起妹妹來。母親過世了,自己就等於是妹妹的媽,妹妹今年也二十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她這當姐的也該為她操心了,想著想著,她失眠了,也許是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也也許是太累了。(各位朋友,如果您覺得本書還能看下去,請給個好評和收藏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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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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